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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羡慕他们啊?那”田欣说着,突然不说了。
“那什么?”我心想,田欣啊田欣,你想说什么就说啊,不用藏着掖着,说吧!你是不是想说“那我们也凑成一对儿吧!”
“哦,我是说,那你如果不做单身狗了,你的学霸军团怎么办?还有心思打理吗?”田欣突然转移话题。
这个话题真够冷的,迅速把我们从暧昧的氛围中拉回到了现实。
是啊,学霸军团团长同志!如果你不单身了,学霸军团的命运就无法可想了。
自古迄今,文人志士想象中的美好画面就是“红袖添香夜读书”啦,“伴郎仗剑走天涯”啦什么的,其实,想要做到是很难的。如果真有红袖添香,那夜里还读什么书啊!既然身边已有美人相伴,还走什么天涯,仗剑这样的事情最好也不要做,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倒好,“两亩薄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有老婆的普通人的标配好不好?大凡顶天立地的英雄,如果不是还没有找到知心伴侣,就是知心伴侣已经殒命不测。孤独才是英雄“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基础啊。
所以,我深知作为一名学霸军团的团长(领袖人物),在求取功名的路上,是不能心有旁骛的,有些事情想想是可以的,但切不可乱了心智,误了前程。无奈头脑中的这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很少有某个风一直占上风的时候。
人生,其实就是矛盾纠结的一生,不矛盾、不纠结的人生往往都是假的人生,是成功人士在回顾过去的时候谈到的人生,而不是我们当下生活的这一段。
“那当然是事业第一了!”在这些大是大非上面,我绝对不能有半点含糊,以免给田欣小看了去。——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希望能给女神留下一点点美好的印象吗。为了这一个隐秘的心思,真的假的都得表现出来,让她以为自己是真的,是真诚的、发自肺腑的。
“我喜欢你的坦诚。但是,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人突然对你说,她喜欢你,你会怎么样呢?”田欣的话,吓了我一大跳。
“这个嘛让我想想。”我想给自己争取一点儿时间,认真思索一下这个问题。
假如是别人说“喜欢我”的话,首先我得说一声“谢谢”,然后就告诉她要好好学习,等考上一个好大学,然后再考虑这个复杂的人生难题;如果是田欣的话那我不得一蹦三尺高?然后抱着她转呀转,一直转到头晕眼花,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来个神圣的天子封印,一直印到眼冒金星,然后再大喘气地说“我也喜欢你”,然后就手拉手,一直向前走,走啊走,乐啊乐
“都想这么半天了,想出什么来了吗?”田欣一直笑吟吟地等着我说呢!
“我能知道是说的‘她’是谁吗?”我给自己留了一个台阶。
“这个我不能现在告诉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田欣不依不饶。
“那针对不同的人,我的答案是不同的。”我也卖起了关子。
“陛下,你还走呢?你想去哪儿啊?这边!”王永威突然喊道。
我抬头一看,嗬,差点迈进田欣她们的小区大门里去,赶紧退出来。
“哈哈,陛下是被我们田欣给迷住了,要跟着田欣走呢!是不是啊田欣?”李白鸽笑着说。
“你胡说什么呢,鸽子!是你想要跟着和尚走吧!”田欣有点微恼了。
“开玩笑呢,你当真啊?”李白鸽说,一边对我们挥手:“再见!陛下明天见!”
上楼梯的时候,我说:“和尚你行啊,这几天,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鸽子给哄骗到你的怀里了?”
“哈哈,这个是祖传秘诀,岂能轻易传人!”王永威一脸骄傲。
“啊?祖传的?有故事,说说啊!”我抓住话柄,乘虚而入。
“想知道啊?好吧,今晚我给你讲讲我老爸的罗曼史,不过,要收费的哦!”
“行啊!”我心想,晚上有故事听了!但是转念又一想,不行,明天就要放假了,今晚我们要制定学霸军团假期学习任务计划呢。所以就说:“我突然想起来了,你爸爸的罗曼史啊以后再谈吧,今晚我们有任务的!”
早上我们军团六个人碰面迅速讲完了假期任务,约定假期结束兑现,以保证学习效果。
上完课,就该放假了,校园里停满了各种车辆,人欢马叫的毫不热闹。我本来想着放假了要和小伙伴们趁着下午一起玩玩呢,就早早和几位兄弟姐妹们商量好了。但是等到他们的爹娘一来接,就马上有几个人打了退堂鼓。
杨启龙不用说了,杨校长自然是不会让他逍遥自在的,一定是早早就给他报好了辅导班,估计下午就该到辅导班里补习去了;王小文呢,已经神秘失踪;就连王永威,也是要坐上他爸爸的叫不上名字的豪车,打道回到遥远的老家去了;刘爽和王博,这一对儿一旦黏糊上,就再也没有外人能分开过。
所以真正能够凑到一起的,就只剩下我,田欣,张丹、李枫、刘冬冬、何若云六个了。我有点儿失望,但是转念一想,六个人走出去,这队伍也不能算小啊,从数量上看也是一个霸团。我们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到街上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决定出发到天鹅湖去玩。
石门市虽然不大,但也是有一些全国著名的景点值得一游。石门市因天鹅而著名,自从十几年前中央电视台来采访报道过之后,就逐渐被周边城市和老百姓取了一个别名,称为“鹅城”。一时间,大街小巷,以“鹅城”命名的店铺、单位数不胜数。我来自农村,本来对什么黄河啊天鹅湖啊啥啥的不太感冒,总觉得那些是天边儿的事物;但近来和这些城里娃在一起摸爬滚打时间长了,也耳闻目睹了一些城市的风景,可谓是大大地开了眼界。
他们提出要骑着共享单车去玩,但是我却犯了愁:“这得用手机吧?朕没有手机,怎么办?”
“哈哈你好污哦陛下!”李枫说。
刘冬冬一向反应慢,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听多了吧,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三个也秒懂,偷笑起来。我心领神会,但依旧淡定地说:“你们别着急笑,先来解决一下朕面临的问题好吗?”
第九八章鹅湖波粼粼()
张丹来了一句:“早说啊陛下!老李上午刚把手机还给我,从上次六地市联考到现在,扣押了我快一个月了都!幸亏本人还有一个手机,才不至于闹饥荒,哈哈我看看还有电没?”说着就拿出一个小巧的红色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哇!好神奇啊!原来还有的电量呢!陛下,给你,扫码吧!”张丹把手机递给我。
“怎么扫?”虽然我听说过什么共享单车、啥的,但知道和会操作是两回事。
张丹说:“你果然是古代的皇上穿越过来的哦,共享单车都不会用!来,让妹妹教你吧!”说着就按照步骤叫我怎么用。原来共享单车用起来也很简单嘛!果然科技改变生活啊。
李枫最前,其他三位女生在中间,刘冬冬倒二,我在最后压阵。我们一行六人骑着小黄车沿着鹅城主干道黄河路一路向西,街道两旁的五颜六色的招牌一闪而过,高架桥、出租车、做小买卖的小商贩,相依相偎的情侣,见到我们的时候,都是一副羡慕的眼神儿。是啊,共享单车,此时还算是个新鲜事物吧,再加上小黄车张扬的黄色,骑车的人呢,也该都是青春年少,自然就吸引了不少人扭头观看。
能够作为这骑行大军的一员,惹得众人艳羡,心里自然美滋滋的。
我们穿过城市,来到风景区。虽说冬天的风依旧寒冷,但时令已经过了立春,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在太阳底下,还不能刺骨。进入风景区,四周全是树木,温度骤降。
李枫驻足停下,扭头对我们喊道:“你们快点!陛下,你太慢了!”
我们逐渐赶上,也都停下。李枫说:“宝轮寺塔,看不看?”
刘冬冬说:“看过多少遍了,没意思。”
张丹说:“看啊看啊!我要看!陛下你看不看?”
我当然看了!好不容易放假了来玩一趟,怎么不看?再说了,我以前都是听说,这是中国三大回音建筑之一,但从来也没有看过。“看啊,怎么不看?一起去看看吧!不知道收不收费?”
“我们去问一下不就知道了?”何若云说。
“张丹,你去问问。”我说。
“陛下,这事儿该你去问吧?你去最合适了!”何若云说。
“何若云你和张丹一起去吧!美女无论到哪里,都是最受欢迎的,对吧?去吧去吧!”我说。李枫和刘冬冬也随声附和。
何若云扑哧一笑,说:“好吧!看在陛下你求我们的份上!丹丹,咱俩去问问。”说着就挽着张丹的胳膊一起去售票口问了。
我看了田欣一眼,田欣也正好在看着我。我生怕田欣误会我刚才说的话,误会我,以为我没有说她是美女,就特意朝她眨眨眼睛。
田欣看到我的举动,会意一笑,然后把脸慢慢转向别处,看着远方天际飘飞的云朵。
这个动作被我深深地印在心里。古人云“一颦一笑千金重”,果然不错。
“今天周末,免费!大家快来吧!”张丹站在台阶上,招呼我们。
我们把车子停在售票口,排成整齐的一列。时时处处显示文明礼仪,这就是我们鹅城一中学生养成的良好习惯。
走进园子,里面又是一番景象。虽然说是冬天,但是还是满眼的绿色,高大的松柏,修长的翠竹,低矮的冬青,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树木,依然为点染满园的绿意默默做着贡献。宝轮寺塔就在掩映在松柏之中。我们走近这灰色的砖石建筑,仰头瞻仰着这传说距今年以上的古寺,发出阵阵感叹。唯有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就是刘冬冬。
刘冬冬因为常来这里,看过很多次了,就粗略地扫了一眼,说道:“有啥可看的,不就是一堆破石头吗!比起黄鹤楼、鹳雀楼、岳阳楼差远了!”
“刘冬冬,你这家伙,给朕闭嘴!”我捶了他一拳。刘冬冬笑着闭了嘴。我的拳头明显感觉到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唉,胖子就是欠扁,因为一般的扁,他根本就感受不到,反而觉得很享受一样。
“这个宝轮寺塔,又称‘蛤蟆塔’,你学蛤蟆叫,它就会有回音,而且好像能够听到三声回音,知道不?”李枫说。
“是吗?李枫,你叫一个!”我说。
“冬冬,你叫一个,让它学学!你中气最足,共鸣腔大!”李枫怂恿刘冬冬。
“叫一个就叫一个,听好了!”说着,刘冬冬就装模作样,扎起马步,对着宝轮寺塔,重重地学了一声粗粗的蛤蟆叫声,稍迟,蛤蟆塔里传来了高低不同的三声蛤蟆叫!
“听到了!听到了!”何若云和张丹顿时高兴地跳了起来,“冬冬,你接着叫!你学得真像!”
听到美女的鼓励,刘冬冬又接着叫了几声,他收起了马步,估计是腿麻了。
田欣在一旁微笑。我歪着脑袋看她。
田欣看到我在看她,就不解地问:“你老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这话本来就到了嘴边,我马上就要说出口了,但又一想显得太唐突了,更何况在这蛤蟆塔边上说这样暧昧的话,恐怕对着千年古塔不大尊重,就临时改了口:
“呀,你头上的是什么?”
“什么?”田欣急忙去摸自己的头发,“没有啊?你看见了什么?”
我上前一步,伸出手,作出要抚摸她脑袋的样子,她急忙躲过:“陛下你干什么?”
“飞了。刚飞走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飞走了?”田欣问。
“大雁,远处的大雁,我还以为是你头上停了一只蝴蝶呢。”我说。
田欣瞪了我一眼,嗔道:“你开什么玩笑,冬天哪儿来的蝴蝶!”
看完了宝轮寺塔,我们又接着往天鹅湖骑行,经过古石安的石牌坊,经过古召公台,经过古太阳渡口,来到了天鹅湖边。
晴空如洗,水天一碧,远处的中条山横亘黄河岸边,好似一条淡青色的巨龙,正盘踞在黄河岸边,畅饮着“自天上来”的黄河水。
河岸边上,游人三三两两沿着黄河岸边散步。旁边有附近的农民拉着几匹红色、白色的骏马,马背上放着漂亮的马鞍,以供游人骑乘。
一条快艇呼啸着从水上飞快地滑过,剪开了淡绿的河水。快艇像是在跳跃的大鱼,后面是溅起的白色浪花,快艇上发出阵阵尖叫声。很快快艇就到了我们这边,上面的人笑着感叹着从船上回到了岸上,脱下橙色的救生服。
“玩不玩这个?刺激的很!”李枫说。
我看了身旁的田欣一眼:“你玩不玩?”
田欣说:“陛下,你玩不玩?你玩,我就玩。”我心说,好啊,这就“夫唱妇随”了啊,好兆头!
我说:“我要玩,还有谁玩,举个手?”其他人都举起了手。于是我们六人就上了快艇。快艇收费元一趟,全程才五分钟。站在岸上看的时候,只觉得快艇有一个“快”字,上了快艇才知道,真正在上面感受到的却不是这个“快”字,而是“险”字。你根本无法从容感受快艇的速度带给你的美感,只是揪着心,生怕面前的浪头打来,把自己打进黄河里去喂鱼虾。田欣和张丹两个人都紧紧抓着我的衣服,让我感觉自己旁边这些男男女女根本不是护驾,而是劫驾。
好不容易上了岸,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一边说着笑着,一边还心有余悸,感觉自己仿佛还在快艇上似的,脚下总觉得不稳当。本以为身上会被黄河水打湿,其实不然,仅仅被少量的水溅到。只有刘冬冬这家伙,在快上岸的时候,一脚踩空,踏进了泥水里湿了脚。何若云打趣说:“冬冬,你妈妈拉你回家吃饭呢!”
田欣说:“什么?”
“黄河不是你母亲吗?真是愚钝啊冬冬,你以后不要说你认识我!”李枫笑道。
刘冬冬说:“你这也太高深了吧!以后开玩笑简单点,我脑子懒得转弯儿!”大家都笑起来。
我们继续向前走,来到天鹅湖边上。湖里成千上万只天鹅仿佛水上的片片鱼鳞,在午后的太阳底下闪着白光。这些从遥远的西伯利亚经过长途飞行到这里来越冬的雪中精灵,此刻正徜徉在这片温暖的水域,一边自由自在地游泳觅食,一边在唱着人类听不懂的歌声,此起彼伏的,十分热闹。大大的广场上,还播放着有关天鹅的宣传片,一个长得很像国母的女歌唱家,正在引吭高歌:
千万里,梦中寻迢迢长路多艰辛斗风雪,染征尘于此长留不愿归
鹅城水,浪微微自在徜徉相依偎鹅城风,暖茵茵交颈高歌成双对
愿长留,不愿归化作鹅城波粼粼愿长留,不愿归化作鹅城片片云
“哎,快看,前面那些人在干什么?”我正沉浸在这优美的歌声中呢,只听张丹喊了一声,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湖边有一群人,好像正在拍摄着什么。
“那是拍婚纱照呢!”刘冬冬说。
“什么婚纱照!你拍婚纱照还用枪啊?明明是在拍电影好不好!”李枫说。
第九九章眉目怎传情()
“还真是在拍电影呢!浅末年华!就是浅末年华在拍电影呢!”何若云高兴地说。
“啥是浅末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