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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走进村中,所见的居然不是匪患,不是倭寇,竟是大明军户装饰,云飞不禁愕然。
这时忽有一对人马涌了过来,为首一人,面黑体壮,登时喝道:“哪里来的小子。”
云飞并不答他,只是一字一句的问道:“这村子里的人,是谁杀的。”
这黑大汉眉头一皱,仔细瞧了云飞一眼,道:“小子,你跟谁说话呢,瞧你生的这般俊俏,莫非是个兔爷?手中还提着宝剑,借给我耍耍?”
云飞抬头瞧了他一眼,往后一瞧,竟是隐约听到女子的悲鸣,顿时脸色大变,寒声道:“这么说,这村子里的人,是你们杀来冒攻的了?好,你们真的很好。”说话间,真武宝剑,已然出鞘。
那黑汉瞧出不对,连忙喝道:“来人呐,将这小子拿下。”忽觉得喉间一凉,视线模糊,他竟是瞧见了一具无头尸体,而那尸体的装束,正是他自己的,腰间还挂着刚抢来的装饰。
呜呼悲哉,真武宝剑竟是饮下此等败类之血,你可悲戚呼?同胞之间,不能守望相助,反而自残得功,此等人该杀。
这剩下的明军似乎被云飞手段吓的愣了,先时竟无一人动手,顿了一顿,才有人呼喝报仇,长剑横划,寒光闪烁,只听的几声惨叫,身边便多了数具尸体。
这里的骚动,终于是引起明军的注意,见云飞拔剑杀人,为首的明军百户,怒喝一声,数十号明军手持兵刃冲了过来。
云飞持剑前行,只瞧一眼,仗剑而行,这些见了倭寇便闻风而逃,事后杀良冒功之辈,哪里是云飞的对手,连斩数人之后,军心崩溃,纷纷丢下兵刃,转身而逃。
云飞哪里能容他们逃遁,脚下一错,身形暴涨,转瞬之间,又有数人毙命,那明军百户,更是吓得肝胆俱裂,不知哪里来了这么一个煞星,上百人马,竟是挡不住人家一剑,云飞快步而行,百步内剑下竟无一个活口,那百户翻身上马,身上的财货抛的一干二净,妄图以这些财货来阻拦云飞。
只听得‘啊’一声惨叫,明军百户摔落马下,他所骑得那匹战马,已然少了一条马腿,明军百户,见云飞缓步走来。
心中一阵呼喊,挣扎着起身,想要逃离此地,可惜当他为爬起,云飞便到了他的身前,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这百户竟被云飞下的屎尿齐流。
哀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万望大侠绕过我这一会,我定然将全部身家奉上,我……”
话未说话,云飞长剑便抵到他的喉间,问道:“你是哪里的明军,怎么会在此处?”
“回好汉话,我等是临海县的,只因为知县官人,不肯守城,我们也只好随他跑了,只是在路上又遇到一股倭寇,被打散到此处,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未战先逃,残害百姓,怎能饶你。”青锋闪过,一个头颅,滚落一旁。
虽是杀了这些败类官军,可云飞胸口那股恶气,并未消散,反而是愈加深厚。
长叹口气,心中不禁黯然,瞧得天色已晚,便寻了村中一间稍微干净的住屋,安顿了下来。
盘膝打坐一阵,但始终定不下心来,索性不再强求,取出干粮,嚼了几口,忽听见屋内一丝响动。
抬目一瞧,屋内有一口大水缸,水缸之内竟是两个孩儿,一男一女,男孩莫约有**岁,女童还小一些,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云飞心中一软,想来是村中的孩儿,被父母藏身在此,侥幸躲过了这场兵灾。
两个孩童瞧向云飞的目光里满是惧意,只是死死的盯着云飞手中的干粮。
显然是饿的极了,将手中干粮递了过去,那男孩似是大胆一些,黑乎乎的小手将干粮取走,见云飞仍是满脸笑意,这才放心将干粮递给身旁的女童。
在一旁瞧他们吃饱喝足,云飞问道:“你俩可是兄妹?你叫什么?”
小男孩答道:“我叫曾睿,这是我小妹曾兰。”
第二百一十章 杀寇()
山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次日清晨,天色有些阴沉,竟是扬扬洒洒的飘起了大雪,不多时地上便白茫茫的一片,似是要遮掩这世间的污秽。
云飞出了村落,马匹上载着两个小屁孩,往宁波而去。行到半路,忽听见远处竟有喊杀之声。
云飞心道:“莫不是遇到倭寇了?”
将马赶到林中,藏好两个小屁孩,自马背上取下宝剑,循着声音赶去,瞧瞧到底是何人起了纷争。
交战之地距离大陆较远,倘若不是云飞内力高深,此时路上又无人烟嘈杂,是决计听不到的。
云飞身子一纵,快速朝那打斗地点赶去。穿过了密林,看到在密林深处有一条蜿蜒流过的小河,,河面上已然结冰,小河两岸百步宽的距离内,都是铺满鹅卵石的滩涂。
岳灵风站在密林的边上朝河边望过去,那里已经停止了打斗,只见河对岸有十几个衣着怪异,身材短矮之人,手中拿着长刀,围着一名小将。
那名小将,显然是受了重伤,依靠在一颗枯木之上,手中持着钢枪,只不过气力已然透支许久,拿在手中不住的颤抖,小腿,胸间都有创伤,嘴角有还能看到鲜红的血迹。
除此之外,地上还有几具浮尸,显然是被那小将所杀。
云飞怒道,好胆的倭寇,终于是落到你家爷爷手中了,大喝一声,纵身而过。“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来我神州撒野。”
这十几个倭寇,见有来人,口中屋里哇啦的说个不停,似是在商量什么,只见的其中一名倭寇,喊了几声鸟语,便举刀向那小将看去。
剩下几人,纷纷持刀向云飞挥来,云飞恐那小将被倭寇害死,自怀中摸出一把碎银,使个漫天花雨的手法,朝倭寇散去。
只得的嗤嗤之音大响,便有几个倭寇痛的吱哇乱叫,那个扑向小将的倭寇,只留身子前冲,那脑袋如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剩余的倭寇登时大惊,纷纷那倭刀护住脑袋,不敢贸然前行。
云飞冷笑一声,手腕一震,便又是‘嗤’的一声,两名倭寇喉间穿出一个大洞,倒地身亡。
这群倭寇纷纷大怒,口中‘八嘎’之音不断,纷纷朝前扑来,似是认定,云飞只是暗器厉害,近战刀法便不是他们的对手。
青光一闪,剑龙出鞘,这些倭寇,手中倒也有几分本事,刀法劈砍之间,自有其独到之处,但也只是几分而已。
剑龙吟啸,几个恍惚之间,已然杀入人群,云飞恨极了这帮倭寇,自然不会让他们死个痛快,断手,削足,以剑气催伤他们肺腑,然则却不立时取了他们性命。
片刻之后,雪地上除了云飞,再无一人站立,只剩那些倭寇在哪里呻吟呼唤,抬步走到那名小将身前。
也不知他自哪里突围到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竟有十数道之多,只凭着一股子信念支撑,见云飞来救,终于是耐不住身上的伤势,昏厥过去。
伸手自怀中拿出一些治伤的药丸,先给他服了下去,这时才发现,这名小将,竟是没有喉结,云飞无奈的笑笑,将其抗在肩上,转身出了密林。至于那些倭寇,倘若能冻死,或许是最好的死法,不然这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林中的狼群可是缺少食物。
…………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名小将终于是悠悠转醒,顿觉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不由得呻吟出声。
“醒了啊,不要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当心些。”
小将脑中一阵迷糊,轻声问道:“这是在哪?”晃晃悠悠,抬起脑袋,这才瞧清楚身前之人的面相,知道是身前的这名男子,刚才救了他的性命,开口谢道“多谢壮士救命大恩。”
云飞摇摇头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将这草药喝了吧。”说罢,将她扶起,一碗黑乎乎的,有些腥臭的东西,递给了他。
小将不由的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抵触。
“这些草药,对你的伤势大有好处,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小将知他说的在理,只是眼前这黑乎乎的东西,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开口问道:“你是哪里人士,怎的来了此处,这里倭寇成患,你……”话到此处,忽然想起云飞那惊人的剑法,当下也不再说。
云飞道:“我家在湖北,来此有些要事要办,你的药再不喝,可就凉了。”
小将没了奈何,微微皱眉,略一吐气,似是下了什么觉心,眼睛一闭,仿若上战场一般,仰头就要将草药一饮而尽,但不想胳膊一痛,草药立时拿将不稳,幸得云飞眼疾手快,拿手帮她辅住。
这小将脸色没由来的一红,云飞柔声道:“可要我帮你?”
小将摇了摇头,缓缓端起药碗,喝了下去。药到口中,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般难喝,腹中似乎还是暖洋洋的,一些疼痛伤口,微微有些发麻,这才知晓,自己喝下的乃是当世少有的良药。
将要喝完,小将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是被换了一些,便就是那……那……
云飞轻咳一声,“小姐,还望海涵,你胸口间的伤势颇重,倘若不加以处理,或许便没了性命,故此……在下多有得罪……”
小将听他将胸口之处也说了出来,脸色更红。
云飞也大觉尴尬,连忙道:“你可要吃些东西?方才在外面打了些野味,或可打打牙祭。”
招一招手,曾睿便将那煮好的肉粥端了过来,这小将自突围那日起,便不曾好好的吃过一顿,此时闻见这肉粥,不禁顿觉腹中饥渴,可此时哪里肯接,只是摇了摇头。
云飞还道她刚刚转醒,没有食欲,也不强求,便道:“那便让曾睿放到火堆旁边,你要饿了,叫他端给你便好,自己不可妄动。”
小将略一点头,腹中便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就红透了连忙,此时更加,似乎要烧着了一般。
这小曾睿也是,竟是吃吃的笑了起来,也不知是笑着女将,还是笑云飞那一脸似笑非笑的面容。
ps:学校要组织去采风,过几天可能更新不稳定,大家多多抱歉哈。
第二百一十一章 女将()
就在这时,云飞脸色微变,远处忽然有吵嚷之声,未免他们担心,云飞借了个托词,便闪出门外。
女将似是知道了些什么,也不说话,只是盯盯的瞧着云飞离去的身影。
这队人马莫约有数百人众,正往云飞几人所在之处前来,隐在一旁,耐心细听,却也听不出话中意思,只觉得叽里咕噜,一阵鸟语。
心想这莫非是给白天那伙倭寇寻仇的不成?在地上捡了数十块石子,瞅着倭寇中似是头领的人物,激射出去。
只听得噗噗几声,便有人摔倒在雪地之上,云飞长啸一声,一点寒芒刺出,随后人头滚落,以他的绝世武艺,偷袭之下,任凭是东方不败也要吃亏,更何况是一些倭人。
转眼之间,便有数十名倭寇葬送在他手中,为首的倭寇头领,井边浩一,在东瀛之内也是少有名气,一手刀术,杀人过百。
云飞此时哪里管他,手中宝剑吐出三尺青芒,但凡靠近者,无一活命,不到片刻便又有数十名倭寇命丧他手。
井边浩一顿时大怒,随手推开身前的倭寇,扑身道云飞身前,举刀便砍,云飞笑道:“好贼子,着急送死么?”
剑光大作,剑者凶器也,短兵之祖,近搏之器,凶器者当得杀人。
剑锋一颤,一颤三分,分刺井边眉宇,喉间,胸口,井边浩一,只觉得眼前剑光大盛,不知对手刺向何处,当下退无可退,只得迎头赶上,双手持刀,不管不顾,斜劈而出。
云飞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已然带血而归,忽然后颈一凉,心中警惕,也不转身,一个剑圈笼罩全身。
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钢铁相交之音,地上便多了几块四棱飞镖,心道:“东瀛忍者?老子便会会你们这帮狗日的。”
凝神静气,环视众寇,一时之间,数百倭寇,竟无一人胆敢上前,云飞长啸一声,道:“既然老鼠不出来,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身子一纵,纯阳无极功缓缓搬运,内力涌到真武宝剑之上,剑身轻吟,剑气四射,只听得嗤嗤剑气作响。
左手凝为一掌,蓄力待发,长剑所过之处,断肢起飞,掌风所到之处,林木俱倒,草皮飞扬,三四丈之位,仍能感觉到云飞气劲扑面,犹如剔骨刀般掠过。
就连这树林之中,那根深杆粗的大树,也难逃云飞掌剑之威,树枝尽断,积雪飞扬。
如此一来,尽管有上千倭寇围住,数位东瀛武士旁侧刀击,那神出鬼没的东瀛忍着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之外,仍是不得伤害云飞一丝毫毛。
杀到兴处,云飞也不管不顾,全力催动剑气,莫约有四五十招之后,云飞嫌杀的太慢,索性身子如陀螺一般旋转,在寇群之中,肆意挥杀,就着转眼般的功夫,也不知道有多少倭寇丧命。
忽然之间,云飞猛然顿足,巍然屹立如同伟岸山岳,隐藏在一侧的东瀛忍着猝不及防,被云飞左手拿住肩膀,扣握成爪,反手一抓,便自他的脖颈之间带出一团血肉。
长剑一划,身后的三名倭寇,已然肢体分立,云飞越打越是凌厉,精神焕发,仰首伸眉,双手双足,四肢百骸一起运劲,打的愈发是风生水起,酣畅淋漓,手中长剑更是气劲成风,练武至今,云飞何曾这般快意杀人。
这群倭寇见奈何不得云飞,便有人呼喝,几句鸟语过后,竟是有上百名弓弩手,弯弓搭箭,其中竟还有几个鸟统,这倒叫云飞吃了一惊,这群倭寇,远渡重洋,竟还能有如此利器。
难不成又是自明军手中夺下的不成?心头念想虽然不少,但是云飞下手可不曾慢了半分。右手持剑画个剑圈,左手自怀中拿出早就备好的石子,全都激射出去。
将那手持鸟统的倭寇一一杀手,待拿弓箭及身,剑圈一转,独孤九剑破剑式分刺而出,便就将大半的利箭反刺回去。
这一下倭寇军心大乱,面带惊恐之色,纷纷后逃,更有甚者,竟是跪倒在地,朝云飞膜拜。
云飞也不追赶,长剑下刺,不多时便有鲜血溢出,“嘿嘿,东瀛忍者也不过如此。”
站起身来,身子周围竟然还有三位忍着,云飞不禁笑出声来,“怎的不跑了?”
“八嘎,叽里咕噜,屋里哇啦……”
“舌燥,谁耐烦你们。”宝剑分刺,其中一人,竟然消失不见,耳朵一动,左掌朝身旁一挥,登时便有一道黑影落地,口吐鲜血,显然是活不长久。
云飞将长剑收回剑鞘,朝剩下几人招了招手,神色之间,甚是蔑视,这两人对视一眼,竟是一人朝后跑去,一人自怀中不住射出菱形暗器。
“雕虫小技。”双臂一振,衣袖咧咧生风,左右双手一起而出,那忍着射出的暗器,竟是全部倒转回去,只听得惨叫一声,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抬眼一瞧那逃遁的忍着,云飞也不打算让他活命离去,梯云纵自脚下错处,几个呼吸提纵,便追到那人身后。
剑光一闪,掌力一催,那名忍着,便吐血倒地,云飞一招得手,也不再动,任由那忍着抛下一颗烟雾球逃遁。
此时放他离去,不过是给那些倭寇带个消息罢了,身重云飞一剑一掌,也不过是晚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