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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道:“方证老和尚,你的心动了。”
方证大师途自后退一步,口诵佛号,“阿弥陀佛,老衲输了一掌。”
冲虚道长连忙上前一步,道:“没事吧。”
方证大师摇摇头道:““罪过罪过,原本心如止水,此刻却因本寺被毁泛起涟漪。却是不该。”
冲虚道长道:“非也,东方不败竟是火烧少林寺这座千年古刹,方证大师你自然免不了动了‘嗔念’……”
方证大师摆摆手,“幻与非幻,嗔与不嗔,原是一念之间,若我始终心如止水,任他泰山崩于前,洪水腾在眼,也都是幻象而已。冲虚道兄,你我着像,你切仔细去瞧,少林寺当真着火了么?”
冲虚道长面色微变,抬目去瞧,那一片红云已经散去,原来只是东方不败的障眼法。
东方不败忽的拍手称赞,“方证和尚,你果然厉害,顷刻之间,便可调好一个菩提之心,他日这华山之巅,有你一份。”
众人正疑惑东方不败此言何解,群雄之中,却又出现一人。令狐冲啊呀一声,来人正是华山派前掌门,岳不群。
此时他面如金纸,气息若有若无,被人架上封禅台。华山派众人连忙为了过去。
东方不败长笑一声,道:“这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岳不群,也不过如此,不过你们华山派的那位前辈,可是厉害的紧,一手剑法,不在云飞你小子之下。”
令狐冲不禁道:“你见过风师叔?”
东方不败笑道:“自然见过,不仅见过,还打了一场。浩荡离愁,终能滚滚而去;吟鞭东指,亦有穷尽之时。这一生一世何其短暂,云飞小子,少林寺的方证和尚,一年之后,华山之巅,与我一战,不亦快哉,且会一会这天下群雄。”说罢,东方不败转身离去。
在场群雄,一时面面相觑,竟是无人可挡。
过了半响,那岳不群似是此时才缓过神来,道:“左冷禅害我。”
此言一出,群雄哗然,玉玑子喝道:“岳掌门,你怎的也胡言乱语,难不成被魔教洗了脑子不成?”
令狐冲早就瞧着玉玑子暗自不爽,此时见他辱及师尊,哪里还能忍的下去,当下喝骂道:“老贼,不要脸。”
拔剑而出,身子一纵,便跃到泰山派人群之中,玉玑子一时不妨,抢先一招,原本他的剑术就差了令狐冲一大截,此时哪里还是对手,几招下来,便已经被令狐冲打掉长剑。
泰山派其余长老,登时喝道:“令狐冲,你好大的胆子,你华山派要与我泰山派死战么?”
令狐冲本就是狡诈的性子,哪里会担下这等恶名,长剑一转,剑伤了几位泰山派弟子。泰山派的几位长老见他剑术高超,举剑一起来攻。
这确实正中了令狐冲下怀,独孤九剑剑法立时使出,几个呼吸之间,围攻与他的几位泰山派长老,手腕纷纷中剑,不能运力。
身子一纵,兔起鹞落,跃到天门道长身边,将他几个守卫的弟子踹开,伸手在天门道长身上点了几点,解开他的穴道。
原本效忠天门道长的一帮弟子,立时围了上来,将天门道长护在中间。
只听得天门道长喝道:“姓左的,你图谋我泰山派的基业,狼子野心,众所周知,我与你不死不休,泰山派弟子听令,誓死守护泰山山门。我泰山派今日脱离五岳剑派;门派中事;不用你管。”
剩余的泰山派弟子见门中的长老都被令狐冲所伤,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想阻拦一番,却见天门道长一脸血色,手提长剑,率人将这几个长老一个个杀死。当下无不骇然。
其中原本忠于天门道长的弟子纷纷喊道:“忠于泰山派的弟子们;今日咱们死战到底;血溅日观峰;便都是泰山派的好汉子;以往总总;都是玉玑等人捣鬼;咱们既往不咎;全都过去啦。”
左冷禅喝道:“天门老儿,你竟然杀害同门,这与魔教何异。老夫今日定然不能容你。”
此时,北岳恒山的定逸师太,传来一声暴喝:“左冷禅狼子野心;无耻之尤;阴谋算计我恒山派已久;害死我门中多少弟子,今日必定与你做个了结。”
华山派令狐冲也朗声道:“左冷禅号称武林正道;却与白板煞星这等恶人交往;多施诡计;谋我四岳家业;所作所为更与禽兽无异;暗害我师父,实乃武林败类望天下英雄;共诛之”
说罢华山派全体动员;也站了起来。
莫大先生也发声道:“左冷禅;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四派多加忍让;你却苦苦相逼;不留活路;今日之局;却是你自作自受”说罢一摆手;领着百余名弟子;也步入场中。
此时日观峰上数千位英雄好汉;见此情景;不由得都有些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左冷禅的额头;也几乎凝成一道沟壑;脸色沉郁;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飞却忽然道:“诸位江湖豪杰,左冷禅如此行径,实在是入了魔道,切不可助长魔焰,各位五岳剑派的豪杰,也不可乱伤人命,此事乃是左冷禅一人所为,我想与嵩山派或许并无多大关联。”
方证大师道:“云飞小友此言大含佛理。”
众人一听,心中不住道:“左冷禅这下完了,不但其余四派决裂,竟是连武当少林也对他不满。”
左冷禅眼瞅着众叛亲离,知道自己今日绝无活命之理,不由的望向云飞,喝道:“……求订阅。”
第二百零六章 破碎(求订阅)()
左冷禅望向云飞,心中何其之恼怒,今日凡此种种,皆是由云飞所起,在他看来倘若没有云飞横插一手,自己早就将其余四派压服,合为一派,与少林武当三足鼎立。
不待他向云飞挑战,令狐冲早就按耐不住,青锋宝剑一声轻吟,挺剑刺向左冷禅左腋,左冷禅冷哼一声,挥剑隔开。
令狐冲不退反进,怒其害己师傅,手中长剑绝不留情,当当当,又是三剑此处,这三剑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左冷禅自宫学辟邪剑谱,虽是走了偏路,但也绝对不可小觑,与令狐冲对拼三招,已经将令狐冲震的手臂发麻,身上闪过一丝冷意。
令狐冲虽说习得紫霞神功,但毕竟时日差些,不能与左冷禅数十年的真气比较,登时剑势便满了一丝。
寒光一闪,左冷禅阔剑已然划到,令狐冲知道辟邪剑法出手如鬼如魅,迅捷无伦,待得看清楚来招破绽,自身早已中剑,当下长剑反挑,疾刺左冷禅的小腹。
左冷禅双足一踏,凌空一跃,阔剑上举,这一招“独劈华山”,招式虽平平无奇,但呼的一声响,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的声势。
令狐冲长剑一转,身子随之一侧,长剑斜上,后发先至,刺他左臂,倘若左冷禅继续下劈,定然先被令狐冲刺中小臂。
独孤九剑剑法遇强则强,不论左冷禅阔剑如何抡转劈刺,但剑到中途,总被令狐冲逼得变招。
左冷禅忽的剑招一变,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台下群雄大感诧异,这便是林家的辟邪剑谱么?
他二人越战越快,一时间百招已过,这林家辟邪剑法虽然号称七十二招,但每一招各有数十着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之极。倘若换作旁人,纵不头晕眼花,也必为这万花筒一般的剑法所迷,无所措手,但令狐冲所学的独孤九剑全无招数可言,随敌招之来而自然应接。敌招倘若只有一招,他也只有一招,敌招有千招万招,他也有千招万招。
左冷禅见胜不得令狐冲,心中更怒,体内的寒冰真气,灌注到阔剑之中,每次挥剑,必有一股寒气列出,令狐冲起初还可抵挡几招,但是到了后来,便渐渐支撑不住,只觉得身子犹如在寒冬中,体内的真气,也搬运缓慢。
如此这般二人又斗了数十招,令狐冲终究是支撑不住,一剑挥出,右腋下露出了破绽,左冷禅心中一喜,右手一缩,便就要雷霆一剑。
令狐冲瞧在眼中如何不知,可这电光火石之际,辟邪剑谱又是以速度见长,变招是决计来不及的。
脑海中忽的想起这那夜风太师叔所传自己独孤九剑的口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独孤九剑破气式,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转瞬之间,令狐冲右手手腕一抖,登时划出一朵剑花,只见的左冷禅阔剑已经刺中令狐冲腋下。
这一瞬间,左冷禅如释重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自己走的路,终究是对的,只要逃过今日,潜心修炼,自然可向楚云飞,东方不败寻仇。
他先前全副精神,都凝结在这一剑之上,一剑刺中,那寒冰真气疯狂涌向令狐冲体内,在这一刻,他抬头瞧向令狐冲,想要想瞧瞧这小子那副震惊的面孔。
却不想,当他抬头去瞧时,只看到令狐冲冰冷而淡然的目光,嘴角还挂着一丝的微笑。
左冷禅心里一惊,心里似乎闪过一个念头,但来不及深究,因为令狐冲长剑一送。已然脱手而去,正中左冷禅心口,这一招是料敌机先、制敌之虑,左冷禅先是一惊,手中阔剑剑势一凝,想要挥剑拨开,又想先取了令狐冲性命,就在这一个刹那之间,令狐冲抛出的长剑已然刺中左冷禅心口。
幸好左冷禅内力深厚,剑尖及体时肌肉自然而然的一弹,将剑尖滑得偏了,剑锋斜入,没伤到要害。
左冷禅大喜,但他剑势却也被令狐冲所迫,不带他挥剑再砍,令狐冲便上前一步,将剑握在手中。
左冷禅阔剑一横,又是雷霆一剑奔出,但令狐冲早就料到此招,立即长剑一送,看准了对方小腹,斜斜刺去,剑尖所指,正是这一招破绽所在。
左冷禅身法虽快,但还未来得及变招,长剑已然刺中他的小腹,随即尖叫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又惊又怒,又是绝望之意。
心中只道:“这不可能,他怎么能挡住这一剑。”便咣当一声,倒地身亡。
令狐冲也不好受,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霸道无比,在他体内四处乱窜,当下喷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地。
见得如此,云飞一个轻声跃到场中,伸手扶住令狐冲脉搏,暗道:“还好,并未性命之忧,只是这寒毒竟是侵入肺腑之地。”
自怀中拿出几粒丹药,送到令狐冲口中,助他服下。左手托起一掌,助他疗伤。
封禅台上的群雄,无不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嵩山派众人更是尴尬,五岳剑派其余四派,无不怒视着他们,倘若此时又半分不忿之举,当真会遭到群雄联手围攻。
半响,令狐冲终于是悠悠转醒,云飞道:“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霸道无比,此时你虽是无性命之忧,但那寒毒终究是伤了肺腑,日后还是少喝些酒,待我……唔,日后再为你疗伤。”
令狐冲此时哪里还能瞧出云飞脸上的那一丝尴尬,拱手道了声谢,便被赶过来的华山弟子,抬了下去。
莫大先生瞧了云飞一眼,不知此事还如何收场,不想耳边忽然穿过一声细微声响,过了一阵,莫大先生站到台上,道:“承蒙诸位今日前来观礼,却不想弄出这等事情,令我五岳剑派蒙羞,倒是领大伙见笑了。”
台下群雄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笑笑了事。
莫大又道:“五岳剑派合并成一派之事,便就不提,难不成咱们不合并成一排,便就不能守望相助?现如今魔教势大,东方不败更是猖狂,我这里有一策。”
众人纷纷喊道,莫大先生但说无妨。
莫大拱拱手,道:“令狐掌门剑法无双,在下钦佩,有道是英雄不在年高,咱们就去令狐掌门,来做这个五岳盟主如何。”
此言一出,倒也并无几人反对,方才令狐冲那绝世剑法,自然震服诸人,虽是年少,但他身后还有个君子剑岳不群不是?更何况,瞧着情形,恐怕少林武当,也是此意。
既是这般,便有数百人喊道:“令狐掌门左盟主,令狐掌门左盟主。”
令狐冲本不欲接受,可悲岳不群瞪了一眼,也只好接任下来。
随后莫大又道:“既然是令狐盟主左掌门,那便请令狐盟主说上几句。”
令狐冲哪里遇到这种场面,不到数日只见,便由江湖中一个微有薄名的弟子,升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其中之感受,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下也不知该如何来当,只得拱了拱手,说了几句客套话。
自此以后,嵩山派由副掌门汤英鹗接任,其余各派维持原状,只是各派之中,需要派出门中好手到华山,准备与魔教分个高下。
自此以后,五岳剑派再无甚风波,一心与魔教纷争。
第二百零七章 倭寇()
江湖即使明面上的风平浪静,可在水下仍旧是暗流涌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仇难却,恩怨无尽,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几经周转,暗算名谋,终于是将原本打算要上位的嵩山派打压下去,可这东方阿姨却又来搅风搅雨,在川中广召群魔,换名‘朝阳神教’。与任我行的日月神教,称雄南北。
一年之后,华山之巅,大魔头东方不败,邀战武当楚云飞,少林方证大师,华山派前辈风清扬,要在这华山之巅,分出胜负,瞧瞧这天下间,谁才是天下第一。
或许故事本该如此,但…………
平静的日子毫无波澜,初冬的寒冷气息也渐渐蔓延过整个大明朝,京城中初降大雪,似乎又冷了几分。
十一月初三,巳时三刻。
一家百年老店之中,云飞端着青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眉头舒展开来,合上双目,嘴角一抹莹润沁出,是产自武夷山的极品乌龙。
嘿,这京城果然是个好地界。
轻轻将茶杯搁置在红木桌上,他站起身来,身上裹着厚厚的大衣,腰间正是武当派的真武宝剑,原来的那柄紫微软剑,却在身旁佳人的腰间。
此时他的脸上神色默然,面色一如往日平淡,但他心中却起了波澜。
这波澜中,蕴含着一股怒气,这股怒气绝不是为了什么东方不败,也不是为了什么华山之巅的那一场大战,更不是为了江湖中一些琐事。
可这江湖中,谁又能,谁又敢,惹起楚云飞的不快。
白马蓝衫客,楚云飞,在江湖提起来,那可是威震江湖的人物,倘若江湖中人提起东方不败那是惧怕,提起少林寺的方证大师,那是敬重,华山派的风清扬,或许有些敬仰,然而提起楚云飞这三个大字,人们或许三者兼而有之。
惧怕他那杀伐果断,敬重他为人高义,好奇他武学止境。
以弱冠之年,位列当世四大绝世高手之中,执掌武当门户,朋友故交,遍及天下。
少林寺方丈大师扫榻相待,五岳剑派盟主令狐冲把酒言欢,河北黑木崖的任大小姐与他纠缠不清,就连东方不败与他也是称赞有加,命令门中教主,不可辱骂与他。
在江湖中谁还敢有这个胆子。
这江湖中没有,那便是朝廷中的。
盈盈轻声道:“这家小店的香茶可还入口?”
“比起俺家盈盈来茶艺,自然是差了三分,不过也算是不错了。”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自袖中伸出柔荑,为云飞填满茶水。不想却被云飞一把抓在手中,放在嘴边轻轻呵气。
任盈盈面上闪过一抹红嫣,轻轻挣了几挣,见他握的紧,也便由着他,心中长叹,终究是奈何不了这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