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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4…01
回到洛阳;便发出号令;密切注意嵩山派的一切动向;云飞这几日也不闲着;每日勤修武艺不缀;但心思总是不宁;索性不再打坐;起身在洛阳城中闲逛。
行到一处;忽听见有琴箫之音;云飞一瞧;原来是一处乐馆。
这才想起;自己忽想起许久不曾弄箫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终究是要迷了人的本质。
去买了一管洞箫;寻了洛阳一处清幽之所;慢慢吹弄起来;一曲之后;有些波澜的心境;慢慢的平复。
忽有人在身后鼓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好妙的箫曲;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本以为的那位音律上的大家;却不想是一位小哥。”
云飞转头看向这人;见是一位白发老者;年岁莫约七八十岁;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笑笑道:“老丈谬赞了;小子不过是胡来几下罢了。”
这老丈说道:“小哥谦虚了;你方才那曲《碧间流泉》;尽得其中三味;我路经此地;却忍不住停下欣赏一阵;还望小哥不要见怪。”
云飞仔细打量一番;心有所悟;说道:“哪里来的见怪只说;老丈定然是音律上的大家;还望老丈指点一二。”
这老者道:“我哪里算什么音律大家;只不过是一个洛阳城中的老篾匠而已。只不过平素听的多了;也有些耳力。”
云飞道:“方才可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望老丈言明。”
老者‘唔’了一声;道:“小友指法精湛;只是在一些细节声调之上略有一些瑕疵。”
云飞一听;连忙道:“还望老丈指点一二;老丈可好饮酒?前处有家酒肆;里面的汾酒颇为地道;那鱼做的也颇为鲜美;若是老丈闲暇;不妨饮酒一叙。”
老者见云飞这般;也不好相拒;说道:“小友也好酒?”
云飞道:“平日里也饮上几杯;嘻嘻。”
二人来到酒肆;相谈甚欢;不但畅聊音律;对武学;江湖琐事也有涉略;颇有知己之感。
不知不觉;夜色降临。老者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云飞道:“老丈慢走;明日你我再来次一叙。”
老丈说道:“老头子我可不似小友这般清闲;还有这竹篾要卖。”
云飞道:“老丈说笑了;如何会为了这些阿堵物烦心?你我二人明日在此再聚;我有一乐谱;乃是当世两位名家所著;机缘巧合落到小子手里;今日出门急了;不曾带在身上;那曲子甚是高深;明日还请老丈指点一二。”
老丈说道:“哦?是何谱子。”
云飞道:“乃是琴箫合奏曲;定然不会让老丈失望便是。那两位音律前辈曾言;此谱可比《广陵散》。”
老丈听了一惊;“哦?竟有如此曲谱?老朽倒是一瞧要瞧瞧的。”
次日;云飞早早的便来到酒肆;过不多时;那老丈也到了;手中提着酒壶;背上一柄焦尾琴。
见了云飞说道:‘昨日承蒙你小子招待;今日却不好吃你小子白食;拿了一壶糟酒;你小子莫要嫌弃。”
云飞笑道:“老丈说笑了。”
将老丈迎入酒肆;取出《笑傲江湖》曲谱;说道:“老丈你切瞧瞧着曲谱?”
老丈接过曲谱;摆好焦琴;接着只听得琴声响起;幽雅动听。云飞在一旁拿起老者所拿来的美酒;慢慢品酌。
突然间琴音高了上去;越响越高;声音尖锐之极;铮的一声响;断了一根琴弦;再高了几个音;铮的一声;琴弦又断了一根。老丈“咦”的一声;
云飞道:“老丈如何。”
老者道:“这琴谱好生古怪;令人难以明白。”
云飞道:“你切再试试这箫谱。”
老者点头应了一声;翻开箫谱;跟着箫声便从洞箫丛中传了出来;初时悠扬动听;情致缠绵;但后来箫声愈转愈低;几不可闻;再吹得几个音;箫声便即哑了;**波的十分难听。老者叹了口气;说道:“小子;你是会吹箫的;这样的低音如何能吹奏出来?这琴谱、箫谱未必是假;但撰曲之人却在故弄玄虚;跟人开玩笑。”
云飞道:“我曾亲耳听闻此谱;想来应该不是故弄玄虚。”
老者道:“哦?让我仔细推敲推敲。”说罢;又依照箫谱;吹弄起来;但终究不得其法;吹到一般便无以为继。
老者叹口气道:“这曲谱是在是古怪的紧;老朽琴力不到。难以弹奏。”
云飞叹口气道:“那这绝世无双的曲谱变就要蒙尘了么?”
老者道:“那倒未必;这世上的音律大家总有能推敲弹奏出来的。”
云飞道:“听老者口气;可是见过这音律大家?若是不介意;为我引荐一番可好?”
老者面露难色;云飞见了;便道:“倘若为难;那便不用了。”
老者见云飞如此;便道:“倘若你信我;便将此曲谱交给我几日可好?”
云飞道:“有甚不信的;老丈拿走便是。”
二人闲谈一阵;老者起身告辞。
如此这般;一连数日;二人倒也混的颇为相熟。
这日;云飞在酒肆中坐等;那老者却是迟迟不来;过了半响;老者才姗姗来迟;道:“倒是让小哥你久候了;你切随我来。”
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众人刚踏进巷子;这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云飞道:“你当真会享清福;寻到如此清幽美妙之所!”
老者笑了笑;并未答话。
朝着院中道:“姑姑;那位少侠来了。”
云飞心中暗道:“终于找到正主了;不知道这任盈盈见了我是什么反应。”
院中之人只是轻声答应;琴音响起;这琴音颇为中正平和;并无曲洋所奏热血如沸的激奋。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
琴音似止未止之际;却有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回旋婉转;箫声渐响;箫声停顿良久;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云飞心驰神醉;赞叹道:“妙妙秒;虽是略有不如入当日那两位前辈高人;但他二人合奏;一人抚琴;一人吹箫;这位前辈一人独奏琴箫;当真叫人佩服不已。”
绿竹翁;道:“这琴箫谱子真乃是当真神曲;我姑姑适才奏过了;你拿回去罢!”
云飞并不接手;道:“这曲谱中所记乐曲之妙;世上罕有;此乃神物;如何能在我手中蒙尘;今得聆前辈这位姑姑的琴箫妙技;深庆此曲已逢真主;这曲谱便送于前辈罢。”
院中的任盈盈沉吟半响;说道:“这位少侠高义;慨以妙曲见惠;咱们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只不知那两位撰曲前辈与少侠的大名;可能见告否?
近来身体不适;心中也有犯愁;。各位书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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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辞行()
更新时间:2014…04…01
云飞道:“两位撰曲的高人;一位是刘正风刘师叔;一位是……曲洋。至于我么;无名小子一个;姓楚名云飞。”
任盈盈“啊”的一声;显得十分惊异;说道:“原来是他二人。刘正风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却是魔教长老;正邪双方乃是世仇;如何会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难以索解。不过大名鼎鼎的白马蓝衫客;甚么时候成了无名小子?”
云飞道:“哎;正邪;正邪;谁正谁邪;谁能分辨的清楚?他二人或许也是可怜人罢了。”
任盈盈听了道:“既是可怜人;为何云飞少侠要取他性命。”
云飞道:“他曲洋杀人的可还少了?手下有多少无辜寻常百姓性命;再者杀他之人乃是嵩山派的费斌;我只不过借他项上人头一用罢了。不过……”
绿竹翁道:“不过什么?”
云飞摇摇头;并未答话。
绿竹翁道:“还请云飞少侠往舍内一叙。”
缓步走进竹林。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进了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云飞接过;躬身谢了。
任盈盈道:“云飞少侠方才;叹气道谁正谁邪;是何原因。”
云飞道:“是非黑白本在人心;魔教之中多是枭雄之辈;正教之中亦有抄家灭族;打家劫舍的小人;我辈行走江湖;但求是非清白;但求问心无愧。”
绿竹翁听了道:“好一个问心无愧;想不到云飞少侠竟有这般的见识。当饮一杯。”
二人以茶代酒;一饮而尽;任盈盈见了;不在答话。
绿竹翁对云飞倒是颇为欣赏;二人畅聊一阵;那任盈盈出言道:“听闻我师侄讲;你会弄箫?”
云飞道:“胡乱学过一阵;难登大雅之堂。”
任盈盈道:“能否吹奏一曲。”
云飞嘻嘻笑道:“如此便献丑了。”说罢取出洞箫;吹奏一曲。
绿竹翁道:“云飞少侠所奏倒真那么几分意境;我是自叹不如啊。”
云飞道:“老丈夸赞了;以我这水平;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吹得一曲《笑傲江湖》”
任盈盈问道:“《笑傲江湖》?”
云飞道:“方才前辈所奏之曲便就是《笑傲江湖》”
任盈盈听了;口中不住喃喃;“笑傲江湖;笑傲江湖。”声音低微至极;云飞自然听闻不到。
任盈盈又道:“云飞少侠也想弹奏这笑傲江湖?”
云飞老脸一红;道:“我虽然技艺低微;但听得这琴箫雅奏;心神大妙;心下甚是羡慕;那当然是痴心妄想欲学得几首。”
任盈盈低头不语;过了半响才道:“你若有心去学;又何愁学不会?”
云飞道:“那就劳烦前辈了。”
任盈盈一愣;云飞之意;竟是向他求教;本想出言相拒;可话到嘴边却有说不出口。见云飞起身拜谢。
心中不住暗道:“倘若他日后发觉教他学箫的人是我;也不知是何心思。”内中心思百转;任盈盈不知怎地也便出声应下了。
一连数日;云飞每日到此学箫;初时几日还好;到了后来;一早便到小巷竹舍中来学琴;直至傍晚始归;中饭也在绿竹翁处吃;虽是只有青菜豆腐;但绿竹翁的美酒;却被云飞剥削大半。
后来渐渐熟稔;绿竹翁不时也外出兜卖竹器;只留他于任盈盈独处;学琴闲暇之时;他二人也闲聊一阵。
云飞所知甚是驳杂;贯通古今;许多歪理邪说;古怪神话;倒也将任盈盈忽悠半响。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一日云飞正要往绿竹巷而去;却有密探来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各方面的人手已经齐备;嵩山派的近况也已经打探清楚。
云飞暗道:“平静的日子终究是要结束了。”
吩咐了一声;命人去七侠镇将老白请来;他返回客栈换上一身淡蓝锦袍;往绿竹巷去了;这时已经过了响午。
任盈盈在绿竹巷中久等云飞不来;心中竟是不由自主的焦急起来;暗道:“云飞怎的还不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想到这里;竟是心中一慌;随即面色一红;自己去关心他作甚;大名鼎鼎的白马蓝衫客;江湖上有几人敢惹他。
就在任盈盈心思百转纠结中;门外传来一声;“前辈;云飞来迟;还望海涵。”
任盈盈见云飞心中一喜;却道:“云飞少侠怎的来迟了?莫不是生了什么事端。”
云飞道:“我是来告辞的。”
任盈盈一愣;半晌不语;隔了良久;才轻轻道:“怎的去的这么急。“
云飞道:“叨扰了数日;也该告辞了;况且有些事情是该有个了结的;家父被囚;做子女的怎能不报此仇。”
任盈盈一听;身影不住一颤;道:“伯父被何人囚禁;云飞少侠这是去救他老人家么?”
云飞道:“正是。”
任盈盈暗叹一声;这件事正触及她心中柔软之处;却不想这云飞与自己一般;父亲都被人囚禁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有过了半响;任盈盈道:“既是这般我也不好阻拦;云飞少侠快去便是;还望救得伯父他老人家平安;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也只能这般相报了。”叹口气;似是想到自己父亲。任盈盈又道:“还望云飞少侠一路平安;你……你天资甚好;这《笑傲江湖曲》也学的全了;也……也是该。”话到这里;便不在说。
云飞道:“不知是否有幸与前辈合奏一曲。”
任盈盈听了;沉吟半响;轻声说道:“即使如此;合奏一曲也是好的;你慷慨赠曲;我无以为报;这只玉箫乃是世间俗物;不值《笑傲江湖》曲之万一;赠与少侠只为聊表寸心;你……你万勿推辞。”
说罢竹帘之中递出一管洞箫;云飞接过在手;只见这柄玉箫长约四尺;通体晶莹碧绿;青翠yu滴;上面的竹节琢磨的栩栩如生;在靠近唇口吹奏之处还有一抹嫣红;玉质触手生温;一看就不是凡物。云飞瞧得欣喜;也便谢过了;一曲过后。
云飞告辞;任盈盈道:“今日一别不知后会何期;你若有心;他日有闲可到绿竹巷小坐。还有;倘若是伯父平安无事;还望云飞少侠来信一封;或者传人告知也好。”
云飞道:“这是自然;多谢这几日相待;他日有缘;你我江湖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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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杂耍()
更新时间:2014…04…02
辞别任盈盈;云飞纵马往郑州而去;这日到了郑州地界;云飞见天色将晚;便有意去寻一家客栈落脚。
一路前行;忽闻几声兵器相交之音;云飞凝神与耳;闭目倾听;那交手之音便听得清清楚楚;隐约间还有惨叫呼喝之音。
云飞心中起疑;下了马匹;提气轻身;往打斗处行去;只是刚行到近处;那打斗之音便戛然而止。心道:“莫非已经结束了?好快的动作。”
凝神戒备;缓缓前行;透过阴影似乎有人影闪动;云飞一个纵身跃到一株大树之上;往下去瞧。
只见得密林之中;横七竖八浮尸十数具;穿着服饰似乎是郑州城内一家门派;而另一批人;身着墨色劲装;手持弓弩;长刀。似乎是官面上的人物;为首的是一位女子。
黑纱蒙面;身姿婀娜;曼妙无比;见敌人已经丧命;吩咐几句转身往马车行去;俯身刚入车厢。
眼前一黑;心中大惊;左手猛然递出一柄匕首;只是这匕首刚递出一半;她却又收了回来。
只听她道:“云飞哥哥?”
云飞诧异道:“薰儿;你怎么知道是我。”
薰儿婉转一笑;说道:“薰儿猜的。”
云飞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说道:“近些年辛苦你了。”
薰儿将头埋入云飞怀中;说道:“能为云飞哥哥做事;薰儿很开心呢?不然薰儿不就成了无用之人么?”
云飞道:“薰儿怎能是无用之人;只是你们怎么会在此处?外面身死的又是何人。”
薰儿道:“外面的是郑州的一个门派;近些年依附嵩山派坐下不少恶事;而他们的帮助更是嵩山派的一命外事长老。今日将他们毙命在此;嵩山派自然不会不管不问。”
云飞点点头;道:“不只是这一处吧;其他的呢?”
薰儿道:“其他的也派出人手了;大多是袭击嵩山派门下的附属帮会;分散嵩山派的注意力;一共是一十二家帮会。”
云飞叹口气道:“当真是为难你了。”
薰儿没有接话;过了半响;才道:“此次一定要将伯父救出来;而云飞你也太累了呢。”
云飞摇摇头;说道:“不说这些;嵩山派内有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