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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夫贵-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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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彦昭眉眼柔和的听她念叨益州路的一切,知她不爱和金陵这这些人勾心斗角的斗来斗去,有那时间,她宁愿多配些药,或者上山采药。

    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发丝,“等母亲平安诞下孩子,咱们就先启程返回益州路好不好?”

    明惠公主和宋驸马可以等孩子大一点再回去。

    穆瑾闻言,双眸一亮,“好啊,那咱们说好了,母亲哪里,你记得提前和他们说好,尤其是父亲。”

    明惠公主自怀孕后,宋驸马精神一直处于超级紧张的紧绷状态,这种紧张的最直接表现就是恨不得穆瑾一天里随时能陪在明惠公主身边,有个风吹草动,能随时照应着。

    尤其是现在,明惠公主的月份越发大了,浑身浮肿,小腿儿时常抽筋,难受的厉害。

    她一难受,宋驸马就着急的叫人来叫穆瑾。

    他们才成亲不到十日,宋彦昭正是黏糊媳妇儿的时候,对于他父母这种时时叫走他媳妇儿的事,已经觉得不想忍耐了。

    白天还好说,尤其是晚上,有时候他刚想抱着媳妇儿做点什么,那边明惠公主身边伺候的就来叫人了。

    每次宋彦昭都颓然的倒在床上,一脸的愤恨,偏偏叫人的是他的父母,不舒服的是他的母亲,他只能忍耐。

    只是不知道明惠公主生完以后,宋驸马会不会好一点儿。

    所以穆瑾才提醒宋彦昭,让他提前和宋驸马商议好,免得到时候他们要回益州路,宋驸马还不高兴。

    宋彦昭心里则在盘算着,回了益州路的公主府,府里就他们俩个主子,他爱抱着穆瑾折腾到什么时候就折腾到什么时候。

    大理寺那边拘了郑妈妈,又抓了她的老姐妹管婆子,将两人关押到了一起。

    管婆子的女儿嫁给了公主府的守门婆子的儿子。

    如今守门婆子一家都被发卖了,管婆子见不到女儿,心里正恨郑妈妈呢。

    见了郑妈妈,自然没有好脸色,管婆子不管不顾的就骂了起来。

    不管那管婆子怎么骂,郑妈妈都不吭气,仍由她骂。

    她心里还抱着希望,希望长宁侯夫人能来救她。

    却不知道此刻的长宁候府也快炸了天。

    长宁侯夫人回到侯府,将大理寺把郑妈妈带走的消息说了后,便一直愤怒的抱怨长宁侯,“看你出的馊主意,这下好了,大理寺参与进来了,咱们家可怎么办啊?”

    长宁侯也没料到穆瑾会请出大理寺,当下整个人都懵圈了。

    懵完以后,彻底反应过来,要坏事了,赶紧让人去请穆庆丰夫妇。

    长宁侯夫人尖声叫道:“还去请他们,若不是因为他们,咱们家也不会到了如此境地?”

    “他们风光了,我们没沾到一点好处,倒给我们惹了一身腥!”

    长宁侯满心烦躁,此刻哪里有心情同她理论,当下黑了脸吼了起来,“蠢货,郑妈妈进了大理寺,什么话都有可能说出来,你还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若郑妈妈咬死不招还可以,一旦招认了是长宁候府和穆家在背后合谋偷穆瑾的嫁妆,只怕长宁侯府彻底要完了。

    长宁侯夫人反应过来,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晕倒。

    不就是偷了两瓶药吗?

    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

    满脸惨白的长宁侯夫人怎么也想不明白。

    穆庆丰夫妇来的时候,长宁侯夫人已经接受了现实,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哪里,没有因为看到王夫人就跳起来骂她。

    长宁侯也顾不得什么了,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一遍。

    王夫人听了以后彻底也傻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随意策划的一件小事,竟然会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

    她顿时六神无主的看向了穆庆丰,“老爷,这下该怎么办?”

    郑妈妈若招了,穆家同样跑不了。

第六百二十七章 烦忧() 
穆庆丰心里的烦忧更盛。

    本来他身为大理寺卿,郑妈妈竟然被大理寺少卿之直接带进了大理寺,而没有通知他,就已经是在打他的脸了。

    有什么比下属办案,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种感觉更糟糕的呢?

    那代表着大理寺少卿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程俊这个混账,早晚有一天要他好受。

    他正满心盛怒,听到王夫人的话,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心里对王夫人的厌弃越发严重。

    若不是她自作主张,也不会有今天的麻烦。

    本来好好的局面,让她一个无知夫人给搅的乱七八糟不说,还让穆家陷入了危险境地。

    不过,当务之急先处理眼前的事情最重要。

    穆庆丰问长宁侯夫人,“郑妈妈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长宁侯夫人脸色更白。

    郑妈妈是她的心腹,平日里她做什么事,几乎没有瞒着郑妈妈的。

    穆庆丰看了一眼她的神色,心里了然。

    “这件事不能牵扯到瑜儿!”他当机立断的道。

    王夫人反应过来,“对,对,不能牵扯到瑜儿!”

    长宁侯夫妇对视一眼,没有反驳。

    太子登基大典在即,只要太子登基,穆瑜绝对会是一个妃位跑不了。

    毕竟如今太子后宫位分高的女眷并不多,侧妃也只有穆瑜一个而已。

    穆瑜做了妃位,才是他们长宁侯府王家,以及穆家翻身的资本。

    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牵扯到穆瑜,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

    在这一点上,长宁侯夫妇和穆庆丰夫妇达成了一致的认知,谁也没有反驳。

    接下来就是如何应对当前的问题了。

    “郑妈妈不能留了。”穆庆丰道,“不管她招了什么,对我们都不会是有利的。”

    长宁侯夫人不同意,“不行,她儿子,闺女都在府里,她应该有所顾忌,不会招的。”

    “妇人之仁!”穆庆丰皱眉,“大理寺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哪里的衙役审案子什么手段没用过,郑妈妈一介仆妇,真上了大刑,她能扛得住?”

    长宁侯夫人嘴张了张,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同意妹夫的意见,”长宁侯点头,“只是大理寺那边要怎么安排打点?”

    “这件事,我来安排!”穆庆丰道,“大理寺那边,我还是能插进去手的。”

    虽然他做大理寺卿才两个多月,但还是笼络了一些人。

    长宁侯没说话。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静默。

    四个人心里都清楚,将郑妈妈灭口不过是最下下策,因为这件事中,郑妈妈的作用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将她灭口,不过是为了死无对证四个字而已。

    他们其实真正要面对的,不是大理寺,而是嘉佑帝和太子。

    “要不,侯爷明日先进宫请罪?”穆庆丰试探着道。

    长宁侯有一瞬间的犹豫,没有说话。

    进宫请罪,意味着要直面嘉佑帝的怒火!

    长宁侯夫人倏然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主意是佳静出的,为什么要让我们侯爷去顶罪?”

    佳静是王夫人的闺名。

    王夫人一听到她扯出自己的名字,不由怒了,“是我提的没错,可你们也答应了,你么若不答应,我自己哪里能成事?”

    敢情他们答应还答应错了?

    长宁侯夫人气的胸口直疼,“反正我不同意让我们侯爷去认罪!”

    穆庆丰撇了一眼始终沉默不语的长宁侯,斟酌着道:“不是让侯爷去认罪,只是去请罪!”

    请罪和认罪还不是一个意思,长宁侯夫人满脸愤慨。

    穆庆丰摇头,“并非我不出面,而是这件事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正面扯出穆家来,我若出面,必然会牵扯出瑜儿,那事情就麻烦了。”

    “请罪只说自己治家不严,这不正是陛下之前斥责你的理由么?”

    “自己请罪,总比陛下降罪来的好一些吧。”

    最后这句话让长宁侯脸色变了变,终于不再保持沉默,“好,我现在就去写请罪的折子。”

    “侯爷!”长宁侯夫人震惊的看着他,不甘心这件事明明幕后的主使就是穆庆丰夫妇,为何现在却要他们承担全部罪责。

    长宁侯摆摆手,示意她无需再说。

    事到如今,他出来请罪,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夜渐渐深了,穆瑾和宋彦昭准备洗漱就寝。

    卫宗在外面求见,宋彦昭出去见了他。

    卫宗将暗卫们传来的消息低声说了一遍,“。。。。。明日一早,长宁侯会进宫请罪!”

    宋彦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穆庆丰这个老狐狸,竟然到现在还想保全自己,白日做梦。

    他低声交代卫宗,“你去趟大理寺,让他们连夜审案,务必在明日长宁侯请罪的事情,将案情审理清楚。”

    卫宗眼睛闪过一抹笑意,他们家侯爷,现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狠的。

    宋彦昭回到寝室,穆瑾已经躺下了,睡眼惺忪。

    成亲以来,宋彦昭就没有一日不折腾她的,害得她总睡不够。

    宋彦昭在外侧躺下,习惯性的大手一揽,将她抱入怀里。

    穆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两人同床共枕不过十日,她发现宋彦昭十分喜欢抱着她入睡。

    最初她十分不习惯两个人紧紧相拥着睡觉,总觉得不舒服。

    但宋彦昭却执意要抱着她,开始时她一般都累的眼都睁不开了,也就随了他的意思。

    渐渐的她竟也习惯了,并找出了自己舒服的姿势。

    “卫宗来说了什么?”她并未睁眼,迷迷瞪瞪的问。

    宋彦昭见她困的眼都睁不开了,有些心疼,也知道自己最近折腾的有点狠。

    没办法,新欢燕尔,他又是刚开始尝了荤腥,认识到夫妻之事的美妙,他哪里能忍耐得住。

    一想到这儿,宋彦昭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又热起来,不过看了一眼已经几乎睡过去的穆瑾,他又暗自调整了下呼吸。

    “没什么,明日要有好戏看了,快睡吧,明日早起。”他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丝,没敢去亲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穆瑾无意识的噌了下他的胸口,全然不知自己这个动作引起宋彦昭又抽了一口气,牙都咬紧了。

    她已经坠入香甜的梦中,徒留抱着她的男人无奈的望着帐子叹息。

第六百二十八章 巧辩() 
大理寺这边,得了消息的大理寺少卿连夜提审了郑妈妈。

    郑妈妈被管婆子骂了一日,头脑昏昏沉沉的,十分颓丧。

    再加上等了一日,也没看到任何长宁候府的人过来送信,她的精神便有些扛不住了。

    起初面对大理寺少卿的质问,她还能勉强扛得住,想到自己的儿女,咬着牙不肯开口。

    等上了板子,她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大理寺少卿告诉她,长宁候府和穆家已经安排了人,准备在牢中结束她的性命时,郑妈妈便有些崩溃了。

    崩溃了的郑妈妈很快就招了。

    第二天一早,长宁侯就往宫里递了请罪的帖子,然后站在宫门口等着召见。

    他虽然有侯爵在身,身上却只是挂了个闲职,等闲并不需要上朝。

    这个时辰,嘉佑帝应该在上朝,百官议事。

    长宁侯在心里盘算着时间。

    清晨的阳光照在宫门口,将长宁侯的影子渐渐拉长,又缩短。

    金陵的五月已经开始进入了盛夏,天气炎热,又被阳光烤着,长宁侯的额头后背渐渐有汗流了下来。

    终于等到百官散朝,陆陆续续从宫门口走了出来。

    看到长宁侯站在宫门口,不由引起了一波低声议论。

    “长宁侯大概是来请罪来了!”

    “唉,有这样的下人,长宁侯也是遭罪了。”

    “你以为只是下人们之间的龌龊吗?仲堂兄想的太简单了。”

    “咦,这里面难道还有其他的隐情吗?”

    “那可说不准,谁知道呢?”

    隐隐的猜测和议论声从人群里飘出来,长宁侯面皮顿时涨成了茄子。

    是谁说这些官员们不八卦的?

    长宁侯强忍着难堪等着百官散尽,那样嘉佑帝就有时间见他了。

    他盘算着等见到嘉佑帝该如何哭诉。

    长宁侯这些年来虽然没什么建树,可他的祖父和父亲也是跟着太祖及先皇打过天下,立过功勋的。

    陛下应该不会不顾忌长宁候府祖上的功勋。

    忽然一句话飘进了满心盘算的长宁侯耳朵里。

    “所以,刚才大理寺少卿上奏的那些事是真的了?”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

    长宁侯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大理寺少卿上奏了什么?

    想起还关在大理寺监牢里的郑妈妈,他忽然涌上一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大理寺还连夜办案不成?

    这又不是什么大案要案?

    长宁侯伸长耳朵想再听两句,可惜说话的官员们已经走远了。

    阳光刺眼又灼热,逼的他将抬起的头又赶紧低了下来。

    他这才发现上朝出来的官员里没有穆庆丰的身影。

    穆庆丰说好了昨日会为他求情的,应该是留在了里面吧?

    可惜长宁侯猜中了开头,却再一次没猜中结局。

    穆庆丰留在了宫里,却并不是主动留下来求情的,此刻的他正被嘉佑帝冷冷的盯着狂骂呢。

    穆庆丰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一本奏折砸在了他头上,他却躲都不敢躲。

    心里却在狂骂大理寺少卿程俊。

    这个不要脸的混账,竟然在背后阴他。

    “身为堂堂的大理寺卿,却知法犯法,竟然指使下人偷到了公主府上去了,你好大的胆子啊?”嘉佑帝冷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朕问你,奏折上面所说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情?”

    穆庆丰伏地请罪,脑子里却在快速盘算着该怎么为自己开脱。

    毕竟曾经做过几年的枢密使,也曾被嘉佑帝引为左膀右臂,他对嘉佑帝的心思及性情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这件事他不能完全推脱,也不能说完全不知情,那会让嘉佑帝更加厌弃他。

    事到如今,若要完全推脱是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将穆家的损失降到最低。

    有了主意的他趴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请罪。

    “陛下,臣有罪,这件事是臣的妻子王氏自作主张,与长宁侯夫人一起做下了错事。”

    “陛下想来也知道穆家的丑事,当年是臣的一念之差,将穆瑾赶出了家门,臣这些年来每每想起来,心里也是懊悔不已。”

    “当年臣确实错待了穆瑾,现在也有心弥补,前一段时日,一直想找机会修复与穆瑾的关系,想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这件事王氏知道了,心里难免不舒服,妇人家小肚鸡肠的,难免回娘家抱怨了几句。”

    “长宁侯夫人心疼她,所以两人才出了这个么歪主意,大婚之日,嫁妆被人翻检过,说出去定然丢人,她们只是想故意让穆瑾丢脸,让她心里不是舒坦,绝对不存在大理寺少卿说的指使人故意偷生子秘药的事。”

    “这件事闹出来后,臣知道后立刻严词怒斥了王氏,也和长宁侯达成了共识,所以让长宁侯夫人去公主府致歉。”

    “那犯错的奴仆说的大多是实情,臣认,但做这件事的出发点臣却不认,王氏并非是蓄意去找什么生子秘药,不过是个由头,想给穆瑾找不痛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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