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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引着他进行科考的却是爹,没有爹把他弄进县学也没有现在的他。”
这话她说的的确公正,她自认为学识不比这些古人差,但是她的缺点却是不够了解这古代的科举制度,而她这个举人爹却恰好弥补了这个缺点,两厢结合起来才有薛陆的今日。
常海生自嘲的摇摇头,无奈道:“净拿这些来糊弄我。对了这事还得赶紧找人往薛家庄报信,我估计薛家庄又该开祠堂祭祖了。”
上次薛陆只是考个秀才村里都大张旗鼓的开祠堂祭祖,这次考了头名解元肯定也不能免了。
想到这个常如欢一笑,“还是爹想的周到,我这就让吴妈去找人带信。”她想了想又道,“我算着这几日夫君也该回来了,或许还得准备些礼品让他去答谢县学的夫子,然后我们再一同回薛家庄。”
常海生点点头,“合该如此。”
过了两日薛陆回来了,常如欢见他没和考院试时一样憔悴,心里很满意。
嗯,不错,看来这两年的模拟考试和锻炼身体没白费,看起来和走之前一个样。
只是这厮为何眼睛冒火似的盯着他?
好在薛陆回来后又忙碌起来,她也没细问,等薛陆拜访完县学的夫子,收拾东西打算第二日回薛家庄的时候薛陆终于又双眼冒光的瞄向常如欢了。
常如欢将最后一个包袱装好,漫不经心问道:“说吧,这几天心里憋着什么坏呢,你这双眼都要冒绿光了。”
薛陆正趴在炕上看着她,见她终于问了,嘿嘿直笑,然后开心道:“娘子,我考上举人了,还是解元,咱们是不是可以圆房了?”
说来他们成亲也三年了,居然知槿都没有圆房。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薛陆越发期待圆房的到来,这几年来虽然常如欢时常用手帮他解决问题,但是他更期待真正圆房的到来啊。
常如欢眨了眨眼,“有这事?什么时候说的?”
薛陆一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娘子这是忘了还是反悔了?
特么的,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第六十九章()
要说成亲前薛陆为什么读书;钱氏会说她儿子天生就是读书的料;那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生来就要考状元的。这种观点在薛陆看来也是这样的;而且读书可以让他不必像几个哥哥一样下地干活;还能跟着其他人一起去镇上去县城以读书的名义游玩。
可后来他有了娘子;他知道以前错了;他应该读书了。可这时候读书的目的却成了为了和娘子圆房。
这个在其他人眼里上不去台面的理由却真的是他读书的动力。
或许夫妻间圆房本该是正常,在这以夫为天的世道里,如果丈夫真的要求娘子履行妻子的义务娘子是不能拒绝的。
但薛陆是真的爱常如欢;他舍不得她委屈,他想要一个心甘情愿。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他考上举人;薛陆的内心无疑是兴奋的;虽然他现在读书的目的不再仅仅是为了这,可这却是他上进不容忽视的动力。
然而;现在他娘子居然不承认了!
他一定娶了个假娘子!
薛陆呆愣愣的看着常如欢;上一刻有多期待;这一刻就有多失落。他总觉得虽然这事一直是他在期待;但他娘子应该也是喜欢他不反感他的。
常如欢看着薛陆表情变来变去;心里都笑翻了;她强撑着让自己不要笑出来,眨眨眼反问道:“你怎么了?”
薛陆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头一瞥;恨声道:“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常如欢笑了起来。
可这笑在薛陆看来却像是嘲笑他;顿时有些恼怒,刚要发脾气,却又发不出来,对着自家貌美的娘子他发不出来!
薛陆有些气闷,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使劲的捶打几下,闷声道:“咱们成亲的时候约定过等我考上举人咱们就圆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等了那么久容易吗,要知道用五指姑娘时间长了也不好的好吗!
常如欢将最后一个包袱包好上前戳戳他的脑袋,薛陆不动,还哼了一声。
常如欢摇头失笑,将屋内的油灯熄灭脱鞋上炕,抹黑钻进被窝,“我可没骗你。”
薛陆刚才还扭来扭去的身子突然顿住,接着一下子蹦起来,惊喜道:“不骗我?”
常如欢不说话了,以前的她虽然大胆,但这是古代啊,她要矜持啊矜持!
还有这个傻瓜居然还问她!
正常的男人不都是直接吹灯上炕直接扒娘子衣服的吗?
她一定是嫁了个假老公!
而薛陆懵了一瞬间,见她不说话,高兴的嘿嘿直笑,三两下扒下身上的亵衣朝常如欢凑去。
猛然间,常如欢就觉得一具温热的身子靠了过来。
薛陆心里紧张急了,虽然夫妻两个睡一个被窝好几年了,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过。想到自己这是第一次,娘子也是第一次,薛陆更加紧张了。
还好他事先偷偷看过这类的话本子,否则他都怕事到临头会功亏一篑。
薛陆在黑暗中吞了吞口水,然后伸出胳膊将常如欢揽进怀里,小声问道:“娘子,我可以亲你吗?”
常如欢没有吭声,薛陆拿不定主意,但又一想,既然没拒绝那就是可以了。薛陆心里欢喜极了,他抬起身子,然后在黑暗中轻轻的吻上常如欢。
常如欢也很紧张,因为这三年他们最亲密的就是她帮他舒解了,再就是一碰即走的脸颊亲吻,像薛陆这样吻在她的唇上却也是头一回。
薛陆对亲吻只是一知半解,他试探着舔了舔常如欢的唇,觉得美味极了,仿佛碰触到天雷般,浑身都麻了。
这样还不够,薛陆爱极了这个味道,再也无所顾忌的吻上去。
作为二十一世纪看过了各种秀恩爱的常如欢被薛陆这个吻弄的哭笑不得,敢情这男人不光啪啪不懂,连亲吻也没有过呢。不过她很高兴,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常如欢感觉到薛陆的紧张,然后轻轻的伸出舌尖舔了薛陆唇角一下。
薛陆顿时呆在原地。
原来还能这样!
薛陆如同发现新大陆,很快占据主导地位,然后将舌尖顶入常如欢口中来回的搅拌。
两人吻的气喘吁吁,情动不已。
许久之后,薛陆撑着身子冲仰躺着的常如欢开口:“娘子,我、我要开始了。”
薛陆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既有急切又有情动。
常如欢避而不答,然后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人怎么这么烦,问来问去的,她是淑女好不好,太难为情了。
两人似乎有了默契,薛陆嘿嘿笑了笑,然后将被子蒙在头上,然后俯身下去。
院外菊花开的正好,天上的月亮也圆圆的。
薛陆错过了和常如欢的中秋团圆,却在今日圆了他三年来的梦。
花正开,月正圆,梦正好,人正欢。
到了后半夜,月亮羞红了脸躲到云间里去,屋内气喘吁吁的两人大汗淋漓。
饶是常如欢这两年来一直与薛陆一同锻炼身体也支撑不住了,奈何身上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没完没了。
“还没、还没好?”常如欢困极了。
初尝甜蜜的男人不愿离去,闷头耕耘,“还没,还得过一会儿。。。”
而然这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常如欢终于怒了,“快点,老娘累死了!”
薛陆不乐意,期期艾艾道:“娘子,好娘子。。。。。。再给一回。。。。。”他不愿意下去,这滋味太过美好,他真想一辈子都不离开。
常如欢见他不听,趁着薛陆不注意一脚踢在他胸上,“下去。”
薛陆没防备,被她踢个仰跌,他愣了愣,并没有觉得疼,只是在想:为什么他娘子还有力气?
还有力气就是还可以再来?
薛陆觉得一定是这样,他嘿嘿笑着也不恼重新过去亲常如欢,“娘子可怜可怜我。。。。”
“呸,我可怜你,谁可怜我?哎呦我的腰。”常如欢见这男人居然还敢用委屈的眼神看她,顿时将手伸入枕头底下将小鞭子掏了出来,然后轻轻一甩,啪的抽在薛陆身上,“给我老实点。”
谁知薛陆眼睛一亮,“娘子,你抽我一顿,然后让我再来一次可好?”
常如欢哭笑不得,将鞭子一扔,往炕上一座,耍赖道:“不管,你去给我弄热水,我要洗澡。”
薛陆肩膀一下子塌了下来,他知道今晚只能这样了,便下炕披着外套去外面弄热水了。
等他回来,常如欢已经歪在炕上睡着了。薛陆的心又软了,就着昏暗的油灯薛陆蹲在炕前观察他的娘子,觉得他的娘子比刚嫁给他的时候又美了许多。
那时候常如欢瘦瘦小小的,有点发育不良,现在身体很好,体态正常,脸色更是红润,怎么看怎么好看。
常如欢歪的不舒服动了动身子惊动了薛陆,薛陆猛地惊醒,然后小心翼翼将水倒进浴桶,然后轻轻抱起常如欢将她放进水里给她清洗身体。
饶是灯光暗淡,薛陆还是发现了常如欢身上的青青紫紫。
薛陆有些自责,甚至悔恨自己没能考虑到娘子。
下次,下次一定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
常如欢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清爽,只是浑身的酸痛还有那处的肿胀,真真切切的告诉她,她和薛陆真的圆房了。
想到昨夜开荤不肯罢休的男人,她扭头看到薛陆正笑眯眯的睁着眼瞧她。
薛陆见常如欢醒了,咧开嘴露出大白牙,道:“娘子你醒了,你饿不饿,饿的话我起来做早饭。”
常如欢轻哼一声闷闷道:“我要吃鸡蛋煎饼。”
“哎,娘子你等着,等我做好我叫你。”薛陆见她没有发怒,偷偷的瞥了眼常如欢露在外面的肌肤,赶紧起床去做早饭。
薛陆没成亲的时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别说做早饭了,就是摘菜他都不会做,十足的大男子主义。
只是成亲后他居然在常如欢的调。教下连饭都会做了,这就令人惊奇了。
当然薛陆觉得这是夫妻间的情趣,这若是让钱氏知道常如欢让她的宝贝儿子做饭,那还不吃了她啊。
估计连休了她的心都有了。
薛陆却一点不乐意都没有,出去洗漱完就钻进灶房,打鸡蛋,弄面粉,然后生火煎蛋饼,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做熟练了的。
不多时灶房里传出一阵阵鸡蛋的香气,常如欢闻着香气心情总算好了些,这才起身穿衣。
这一动扯的浑身更加难受,尤其双腿间更是酸麻胀什么滋味都有,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薛陆,常如欢就起来了。又想到薛陆正抛下读书人的尊严在灶房做饭,常如欢在心里又原谅他了。
只是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常如欢穿上鞋去开门,一看竟然是她爹常海生和薛老大,“爹,你咋来了。奥,大哥早上好。”
常海生进门,嗅了嗅鼻子,“嗯,味道不错。”
常如欢嘿嘿直笑,“还行。”
薛老大觉得他五弟妹还挺贤惠的,不仅识字还会做饭菜,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只是在他看到从灶房里出来的人时,突然想收回这句话。
薛陆从灶房出来,先是愣了愣,接着嘿嘿一笑,“爹,大哥,你们来了,来的正好,蛋饼正好做多了,一块吃。”
常海生有些尴尬,薛老大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常如欢摸了摸鼻子,觉得真是日了狗了。
第七十章()
“岳父;大哥;你们快进屋。”薛陆笑呵呵的;丝毫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用水洗了手让他们进屋。
常海生手背在身后;走过常如欢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常如欢心虚的讪笑;心里却脑补着她爹教训她的样子。
薛老大落在后面,拽住薛陆的袖子小声呵斥,“一个大男人的进厨房;成何体统,亏你还是读书人呢。”
薛陆瞅了瞅前面的岳父,对薛老大道:“大哥千万别告诉娘;否则又是一场大战;而且我做早饭是我心甘情愿的。”
薛老大还想呵斥,薛陆摆摆手道:“大哥你不懂;这叫夫妻情趣。”
情趣是个什么东西;薛老大瞪眼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兄弟虽然亲但也已经分家了;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做大哥的还是少掺合的好。
进了屋常如欢将蛋饼端上来;又将腊肉切了一盘然后招呼他们吃。
薛老大心情复杂的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蛋饼;心情更加复杂了,这蛋饼是放了多少鸡蛋啊,居然这么香。
还有;这居然是他最小的兄弟曾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薛陆做的!
薛老大咬了这一口;香的舌头都要吞下去了,他瞥了眼吃的正欢的常如欢,又看了眼满脸笑意瞅着自家娘子的薛陆,心里更加复杂了。
一顿早饭吃的着实无趣,饭后薛老大道:“娘知道你们今日回去,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帮衬的。”
常如欢瞥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薛老大却有些心虚,因为他是被柳氏派来的,用柳氏的话说就是:五弟现在是举人了,可他兄弟太多,咱们要想被他记住就得多走动走动,他们今日回来,你做大哥的去帮衬帮衬也是应该的。
起初他觉得自家二儿子与薛陆关系不错已经足够了,但最后还是最柳氏说服了,于是便趁着大早过来了,谁知却在门口碰见了常海生。
薛陆了然的笑了笑也不说破,点头道:“多谢大哥了,咱们收拾一下就回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常海生道:“我那边还有一些给亲家的礼品,你们走时从那边走带上。”
等收拾完三人坐上牛车去了常家带上礼品,这才往薛家庄走去。
经历了上一次薛陆考上秀才的热闹,这次十里八乡的人都来薛家庄看热闹了。现在谁人不知曾经没有姑娘愿意嫁的混账东西考上举人了。
举人啊,这是可以做官的,平头老百姓见了那也得喊一声举人老爷呢。更何况是如此年轻的举人老爷就更少见了。
钱氏这两年身体不大好,时常犯糊涂,但这日还是被几个媳妇扶出来坐在上首上。
比起上次来看热闹的这次来的更多了。许多与薛家沾亲带故甚至亲戚的亲戚都来了。
薛家几个媳妇忙的脚不沾地,心里却是乐呵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家老五考上举人比考上秀才的时候更厉害了。
上次只是考上秀才,薛陆就将免税的名额分给了他们,让他们几房的地都挂在薛陆的名下,这次考上举人以后岂不是有更多的好处?
大人们忙碌招呼客人,小孩子们也招待同龄的孩子。等薛陆和常如欢回来的时候又被围观了一次。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说的也就是这了。两人淡定的进了胡同,又进了薛家,沿路居然没人打招呼了,似乎是畏惧薛陆举人的名头,全都站在路边,双眼带着羡慕和畏惧的看着他们。
而正屋里,钱氏的大嫂正拉着钱氏的手小声的说话,“大妹子,我听说老五家的还没有孩子?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钱氏皱眉想到这个也有些不高兴,“可不是,进门都三年多了,这要是能生的都得生俩了。”
钱大嫂混浊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对钱氏道:“大妹子,我可是听说做了举人老爷的人都不止一个媳妇呢,现在的官老爷都要纳几个小呢。”
对于这些,钱氏有些不明白,在乡下哪个汉子不都是一个媳妇吗。但对于钱大嫂的话却有些迟疑,“真有此事?”若真能给老五添几个婆娘,那孩子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