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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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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这些年一直在大力培养我,自然是把我当成他的接班人。

    我爸和我大哥,有快二十年没碰过面了,关系甚至都比不上陌生人。

    可惜有些人就是看不透,还抱着侥幸心理,看我大哥现在位置还不错,就以为他有一天一定会能京城,青云直上。

    他们啊,蠢笨如猪,自己站错了队都毫不知情。

    我呢,有心想提携他们,他们都不一定上赶得着。

    刘场长,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蠢到了极点?

    有真正的大树不靠,非要去靠无根的浮木。”

    刘场长打了个激灵,一身的酒意瞬间醒了不少。

    他也是个关于体察上头人心思的聪明人。

    贺胜利字字句句都在彰显他的实力,他如何听不出来?

    贺胜利再趁热打铁,要求刘场长保守秘密,刘场长就忙不迭的应了。

    结果第二天,贺铭章的宣传干事就来了,说了几句客套话,问了问马场的经营状况之后,就把话头转到了贺胜利身上。

    早有准备的刘场长面不改色地告诉宣传干事,“贺二少啊,是来过。不过我让场工给他挑了一些小马,他十分满意,就在马场歇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大早已经启程回京了。”

    宣传干事松了口气,根本就没发现刘场长也暗中松了口气。

    贺铭章那边得到回复,也略略放心了些。

    只要贺胜利离开了昌都,一切都好办了。

    李冰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贺铭章和宁良玉不会因为贺胜利的存在日夜提防。

    所有的人都能恢复正常而宁静的生活。

    贺铭章让人带宁良玉重新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结果基本都大同小异,肝癌晚期。

    所有的医生说法都一样,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

    贺铭章不死心,又派人带宁良玉去了雪山上,寻找经验丰富的老藏医,买了很多药回来给宁良玉吃。

    宁良玉从早到晚都在吃药,各种各样的药。

    保肝的,护肝的,清肝的,抑制癌细胞的。

    西药,针药,中药,藏药,偏方,啥都齐全了。

    宁良玉每次都是笑着把药吃了。

    她从来没在贺铭章面前表现出任何痛苦的模样。

    只是每天晚上,贺铭章站在她房间外,听着她痛得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的脚步声时,他也被深深的无力感吞没。

    他妈这一辈子太苦了。

    遇人不淑,还寿元不长。

    唯一的儿子,三十几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他不孝啊。

    半个月后,贺铭章出院了。

    然后,他就去了一趟面粉厂。

番四十五章 出卖() 
    贺铭章连续三天下班后都往面粉厂跑。

    宁良玉疑惑地跟着他去了一次,却只看到贺铭章一个人站在面粉厂门口,他足足站了大半个小时,像是在等什么人,最后却没等到。

    宁良玉回来之后就问李冰:“面粉厂里谁和铭章比较熟吗?”

    李冰想了想,脑中闪过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心中却暗暗地长叹了一记。

    难道贺铭章还没有放弃,还想找罗飘雪了解苏秀秀的喜好,想要横刀夺个爱?

    不是说在玉山的时候,他就已经抽手了,愿意成全苏秀秀和金吉吗?

    不止李冰这样认为,作为当事人的罗飘雪也一直这样认为。

    所以,每天下班后,她急急地吃了饭就回宿舍去了,谁来叫也不出厂区,一直躲着贺铭章。

    这一天,又有人来喊罗飘雪。

    “罗飘雪,那个贺部长又来了,指名要找你。”一个手里捧着玉米棒子的女工笑着跑进了宿舍,“人家刘备三顾茅房,连诸葛亮都能请得动,这贺部长来了四五回了,你这姓罗的小女子就恁地没动过心?”

    “刘备三顾的不是茅房,是茅庐!”罗飘雪扔掉手里的书,白了田小小一眼。

    田小小歪着头问:“茅房不就是茅庐么?”

    “茅房怎么会是茅庐?”

    “茅草盖的房不是叫茅庐么?”

    罗飘雪怔了怔,这才想到各地风俗习惯不尽相同,每个地方的人对于同一个东西的叫法也是不一样的。

    “我们那里厕所也叫茅房,去厕所就叫上茅房。”罗飘雪笑着解释了一通。

    田小小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说三顾茅房你脸色那么奇怪,哈哈哈,原来你们那儿把厕所叫茅房啊。”

    笑了一会儿,田小小又记起她跑来的目的,“你真不出去见见贺部长,我看他好像挺有诚意的呢。大家都觉得贺部长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偏你还要拿乔,躲着不见人。

    我来的时候,听到好些女工们都在议论,说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机会,能不能把你墙角给撬翻。”

    想到贺铭章的眉眼,罗飘雪神情恍惚了一瞬,随即又用力地摇了摇头,伸手啪啪拍着自己的脸蛋,大叫不行不行不可以。

    他喜欢的是秀秀。

    他来找她,也只是想从侧面了解秀秀,并不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所以,她不能,不能出去见他。

    多见他一面,她对他的喜欢就会深一分。

    到最后,就会变成泥足深陷,来不及抽身。

    田小小见罗飘雪没出去的迹像,就叹着气出去回复贺铭章了。

    田小小走后,罗飘雪把书拿过来,翻开了一页,看了十来分钟都没再翻下一页。

    既然看不下去,她就尝试闭上眼蒙上被子睡觉。

    眼睛一闭上,却看到了贺铭章的脸。

    宿舍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了,田小小和几名女工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直接走到罗飘雪床边,两人捉手,两人捉脚把罗飘雪抬了起来就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

    “完成贺部长下达的命令。”

    “他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一点犹豫也没有就把我卖了?”

番四十六 一叶与阿诚() 
    “不,不是。“罗飘雪睁大眼,努力用认真的话否认。

    贺铭章见她眼睁到极致,努力想要睁眼说瞎话,却没发现她的脸早已控制不住的飞了红。

    还是不会说谎。

    也许,她永远都学不会说谎,学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跟这样的人生活,一定会十分轻松。

    因为她所有想法都在脸上,不用你费心思去猜。

    “既然不怕我,那就陪我走走吧,顺便消消食。

    听说为了躲我,你这几天一吃完饭就立马回了员工宿舍,真是难为你了。“

    贺铭章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罗飘雪硬着头皮在前面走,越走越快,似乎打着要把贺铭章甩在后头的主意。

    贺铭章哑然失笑,加快步子追了上去,与她并行。

    怕罗飘雪紧张,他还刻意拉开了两人肩与肩的距离。

    面粉厂向北是农贸市场,一路走过去,贺铭章刚有要张嘴说话的苗头,罗飘雪都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路边的一些摊子惊呼。

    “哇,好大的灵芝!”

    贺铭章定睛一看,只是一朵漫山遍野随处可见的木芝,而且只有巴掌大,应该算是木芝中最小的。

    贺铭章刚要说话,罗飘雪连忙又跳到另一个摊子前,指着一对像干牛粪似的东西呐喊。

    “哇,好大一坨,一坨米田共,这东西咋卖的?”

    摊主尴尬无比地看着两眼闪光,没有半点恶作剧意味的罗飘雪。

    “我这不是米田共,是药,能治风湿的药!”

    罗飘雪红着脸一直说对不起。

    男摊主脸色缓了缓,又连连摆手道:“这东西是有点像那东西,很多人都认不准。不过那东西有臭味,药却只有药味。”

    罗飘雪闻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两人说话间,有一个左脸上生了块印章大小的青印胎记的中年女人,手里挎了个旧旧的竹篮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小摊儿边。

    她似乎走了很远的路,鞋面上都沾了一层浮灰。

    她一边把篮子往地上放一边抹额际的汗水,谦意地对男摊主笑道,“对不起,今天是阴天,我没日头可看,没掐准时间,饭做得晚了些,所以来迟了,饿了吧?”

    男人掀开盖在篮子上的旧纱布,陶醉地闻了闻,随后抬起头,看着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亮色。

    “好香哩,用猪油炒的吧?”男摊主微微扯唇笑道,“不急,天还早呢。再说了,我也没饿,中午吃太多。”

    男摊主刚说完,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

    他憨憨地笑笑,略有些讪讪地道“

    肚子它不听话,偏拆我台。“

    女人从竹篮里拿出俩个铝饭盒,其中一个饭盒有盖,另一个没盖。

    有盖的饭盒里装着稀粥,无盖的饭盒里装的是用猪油炒过的咸菜。

    男摊主拿起饭盒,把唯一的凳子让给女人坐。

    “走了五六里地,歇歇脚吧。”

    女人坐下,柔声说道,“快吃吧,不要凉了。”

    男人用勺勺了一口粥,送到女人嘴边,“一叶,陪我一起吃。”

    女人羞涩点头,张口抿掉勺上的粥。

    “阿诚,还好粥是温的,没冷。“

    这时,摊前走来了一个精心打扮过,连头发都梳得油光发亮的女人,她将头伸向男摊主的饭盒边看了看。

    “方诚,你瞧瞧你吃的这是什么菜呀,比我家猪食也没好到哪儿去。

    早说了这女人又丑又懒还不会做饭,你非上赶着要结进门。

    方诚,你这日子哟,真是苦到家了。“

    说罢,来人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啧啧叹气声,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

    女人愣愣地望着漂亮女子,眼睛里噙满了泪花,那眼泪叭嗒叭嗒地滴落到另人手中的饭盒里。

    方诚摇头,眼圈红红的,捧着饭盒吃得津津有味。

    “只要能和一叶结为夫妻,日子再苦也是幸福的。

    你是有钱,也会做吃的,是十里八乡人人称赞的巧厨娘,可你不懂我们。

    当你绝望地闭眼再睁眼后还能找回你的爱人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漂亮女人愣住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幸福,你觉得是苦的,却可能正是我渴求的幸福。

    你的幸福是来自于钱财和美食,我的幸福就是一叶对我的一个微笑,一句关心的话。

    我睁开眼,变成了别人,她也不是那张记忆中的容颜,可只要我是方诚,她是陶一叶,就足够了。

    香叶,以后,请不要再当我面评论我的生活和我的选择。

    因为这些,与你无关。

    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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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番四十七 闪闪发光的眼() 
    罗飘雪反复确认之后,松了口大气。

    只要不是问她苏秀秀的事就好。

    再接下来的路程,她也没再看到什么就哇哇在叫,跳过去装模作样的挑买了。

    贺铭章看她拎着先前那些买的,完全用不上的大包小包,轻笑着上前,接了过来,提在自己手上。

    两人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镜湖边才停了下来。

    碧波如洗,风景如画。

    两人各自捡了一个干净些的石头坐了,隔着一米多远的距离开始心平气和的谈话。

    聊了一会儿之后,贺铭章就问起罗飘雪的家庭成员来。

    “你家还有些什么人?好不好相处?”

    前半句没毛病,后半句有点奇怪。

    罗飘雪却一点没听出来,笑笑眯眯地说起她爸。

    “我爸是杀猪的,说话嗓门儿特别大,人也特别热情,左邻右舍有事找到他,他都乐呵呵地上去帮忙。

    别的杀猪匠脾气都不好,可我爸脾气特别好。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他跟我妈红过脸。

    我爸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罗飘雪说起她的爸爸,满脸都溢着幸福。

    阳光照着她闪闪发光的眼,就像是清澈见底的湖水表面,泛起了波光粼粼。

    贺铭章盯着罗飘雪。

    罗飘雪说完,一回头,却发现了贺铭章带着热度的视线,脸一瞬间又红了。

    她低下头,好几分钟都害羞得抬不起头来。

    贺铭章清咳了两声,随手捡起脚边的一颗鹅卵石丢向镜湖。

    石子落进湖心,水面的平静被打破,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像是同心圆那样荡漾开来。

    贺铭章心里也微微荡了一下。

    “刚刚你说了你家的事,为了公平起见,我现在也说说我家的事。

    我的爸爸和我并不亲近,所以我不想提,你也不必了解。

    我和我妈感情很好,我妈是一个心肠很好的女人。

    要是你们见面,一定也相处得挺好。”

    贺铭章顿了一下,又道:“罗飘雪,如果和我结婚,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啊?什么?”深吸了一口冷气,刚刚调整好情绪抬头的罗飘雪一瞬间呆住了。

    她茫然失措地望着贺铭章,像是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贺铭章笑了笑,身体向前倾了倾,用右边的耳朵朝向罗飘雪的方向,咬字清楚,慢慢的,缓缓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罗飘雪,如果和我结婚,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说完之后,贺铭章头又往前探了探。

    “为,为,为什么?”罗飘雪颤抖着唇,短短三个字说了好久才说出口。

    贺铭章认真的看着罗飘雪,左边的耳朵悄悄染上了一抹淡红。

    “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不觉得委屈,我就向上头打结婚申请了。”

    丢下这句话,贺铭章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留下罗飘雪坐在湖边,像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她是谁?刚刚发生了什么?

    罗飘雪傻傻地坐着,脑子里像一团被搅乱了的浆糊。

    直到回到街上,听到来来往往的人或高或低的谈话声,罗飘雪依旧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呆呆地。

    罗飘雪在前面呆呆地走。

    贺铭章站在远处的小巷子里目送着她。

番四十八 跳镜湖死了() 
    之后好几天,贺铭章没再来找罗飘雪。

    这天下班后,工友们去了异常兴奋地往饭常跑,说是晚饭后厂里要放电影。

    罗飘雪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

    天慢慢的黑了,白布上慢慢地出现了人像。

    罗飘雪看了看片名,电影的名字是白莲花。

    影片描写的是一个农民自发武装的女英雄白莲花,在党的教育下成长为一名中国工农红军战士,最后陷入敌人包围宁死不屈而壮烈牺牲的故事。

    白莲花新婚之后,参加革命工作,却被坏人离间,使得她与政委之间产生嫌隙,在丈夫的劝说下,白莲花决心杀敌夺回能证明她自己清白的密信,深夜闯入敌人行营,想劫走写密信的敌师长与政委对质,结果反被叛变的旧日手下引入绝谷,与白莲花相处多年的师傅麻叔被马侯杀害,敌兵穷追不舍,最后,单枪匹马、身陷绝境的白莲花,怀着极其悲愤的心情,纵马飞向绝谷,壮烈牺牲。

    当白莲花死的那一刻,全厂女工都忍不住泪如雨下,为白莲花悲惨的命运悲伤。

    罗飘雪却猛地站了起来,扭头看着她身后坐着的一名男青年,一脸愤怒地说:“你摸我屁/股!”

    男青年一脸茫然,不住地摇头,结结巴巴地道:“不,我,没,没有。”

    罗飘雪又羞又急,这人第一次摸她的时候,她躲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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