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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杜康的精神都紧绷着,知道将杜若送到了医院,检查出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甚至身上的也没被碎瓷片滑到几处。杜康这会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金波也是跟着紧张的不行,要是杜若真的有点什么意外,说到底也是他间接导致的,他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女王大人更是好多年都没这么“喜怒形于色”了,现在虽然面无表情的坐着,但杜康通过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发颤的双腿就知道,女王大人现在心情很不好。
杜云风第四次讨好女王大人被拒,悄悄的像杜康打了个眼色。
杜康拍了拍金波的手,跟着杜云风去了吸烟区。
两人将烟点着,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杜康虽然有记忆,但恍若隔世的感觉还是让他晃了神,他到现在都记得他父亲沙哑的着嗓子告诉他金波早就死了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当时只知道自己丧失了对生的渴望,却忽视了父亲语气中的哀伤。
知道自己的儿子殉情,不知道爸爸当时会有多么难过,还好他还有重来一世的机会。
一根烟抽完了,杜云风又摸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就着喷出的烟吐出一句话:“我早看你俩不对劲。”
第8章 哥们也能搞。()
杜康眉头一挑,并没有接话,他知道杜云风说的是金波,但他不知道怎么接,他前世真是迟钝到了一定的境界,否者怎么会连杜云风都看出他俩不对劲,他自己却没看出来。
“有一次”杜云风皱着眉,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去你公司对面金波开的咖啡厅喝咖啡,那天没什么人,金波招待我之后,就一直坐在吧台后头发呆,我正好没什么事,就玩了一局游戏,一局游戏我用了四十分钟。他就一直那个姿势坐着,也不看手机,甚至都没换姿势。
我当时还心说,现在小孩不都二十四小时手机不离身,一天只要醒着,眼睛就长在屏幕上的吗?我还一天不知道盯多久呢,金波这习惯挺好,最起码发呆不费眼睛。
但后来和他拉扯着结账的时候,才发现他发呆那正对着你办公楼,你当时就坐在那办公。”
杜云风叹了口气,“我当时觉得不对劲,但是你俩从小就好,也就没怎么太往心里去。”
“一直到后来又有一次”杜云风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杜康:“我那天心血来潮在你妈那拿了钥匙,去你那看看,开门进屋时,你卧室门没关,赶上金波在你那过夜,你俩两个大老爷们睡一张床,又不是没有客卧,还都穿个小裤衩紧紧贴在一起睡的那个香”
杜云风嚼了嚼烟蒂,“我当时就看着特别扭,想叫你俩起来,但还是没叫,怕金波尴尬,刚想走的时候,我发现你可能是在做梦,贴着金波那个磨蹭大早晨男的下身都是什么德行不用我说,当时要是换一个人能他妈跳起来擂死你”杜云风吐掉烟头:“当时金波背对着卧室门,明明被你蹭醒了,却一点没生气,还换了个舒服你蹭的姿势”
杜康:“”我操。
记忆里头真没这段。
“我以为你俩好上了,想找你谈谈来着,可没几天你就带了个傻白甜回来。”
杜云风搓了把脸,又问道:“我以为你这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这样挺好,金波看着也没打算说的意思,你结婚还含泪给你当伴郎了,不是,你就你怎么突然开窍的呢?金波憋不住说了?”
杜康:“没有。”
“那是为什么,什么刺激了你,让你突然发现哥们也能搞的”
杜康无言以对,奈何杜云风一脸“你不交代清楚我他妈擂死你”的看着他,只得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的说:“可能是是”是他妈啥啊。
“是没有跟他磨蹭的舒服?”杜康说完后,直觉事情要糟。
果然杜云风出手如风,一言不发的抄起楼道里还滴着泥水的拖把,头脸不顾的开始往杜康身上狂抽。
“啊!”杜康狼狈的躲闪“爸爸爸爸那,那拖布脏啊”
“啊那拖布真的啊!脏啊!”杜康不敢往出跑,害怕被整个楼层的看热闹,只得一边躲,一边企图和杜云风讲道理:“刚才,啊!我真的看到,哎呦!有阿姨拿这个托厕所了!”
杜云风充耳不闻,依旧把拖把当成绝世好剑一样,挥舞的虎虎生风。
金波从杜康走了就开始担心,忍了半天,终究是没忍住,顺着楼梯,找了过来。
父子俩的单方面殴打,已经到了白热化,金波点子背些,正赶上高。潮部分,一推吸烟室的门,就被迎面一拖把正糊到脸上,那味儿
一言难尽。
城门失火殃及了“池鱼”杜云风也打的爽了,哼了一声,把拖把放下,路过金波的身边还不忘叮嘱了一句:“托厕所的,快去洗洗吧。”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金波:“”
杜康:“”好尴尬。
杜云风打金波这一下,虽然说不是出自预谋,但也能看出来是临场发挥,杜康十分不好意思,赶紧带着金波去冲洗,金波却觉得打的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拐带人家的儿子,被抽了一下,真算不上什么,要是杜云风没打的过瘾,他完全愿意让杜云风好好抽他一顿的,毕竟,这条路一个人是走不成的。
而且,如果没有他,金波知道,杜康是不可能走到这条路上的。
两人洗漱完毕回到杜若的病房,女王大人,正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杜云风,杜云风不似往常那样伏低做小,竟然梗着脖子在和女王大人犟嘴:“我早就说他们俩不对劲,让你管管,都听你的,你非不信”
“我信了又能怎么管,儿子那么大了,我要不一箭把他钉天花板上?就都解决了”女王大人嘴里说着能噎死人的话,仍旧优雅的别了别耳边的碎发。
杜云风:“”
金波:“”
杜康:“”我突然觉得心口一凉是怎么回事?
杜若没多久就醒过来了,医生是建议留院观察的,但是杜若怎么可能愿意在医院呆着?
于是在杜若持续性的恳求和条理分明的罗列出了自己为什么不用住院,以及像她这样的轻伤赖在医院不走,会给广大病患和医护人员,带来种种不便中,女王大人欣慰于女儿没有在那两米来高的花瓶上磕傻,终于点头同意了出院。
一行人火速办好出院手续,又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杜康家。
其实杜康的心中是十分感激杜若的,他感激的不是这个便宜的熊妹妹愿意去阻拦伊朵,而是感激他这妹妹脚扭的及时,腰闪的正好,特别是磕的那一下,啧,真是秒啊!
今天如果不是杜若磕了这一下,真让伊朵按照狗血剧情走下去,这个关还真没这么好过。
现在好了,伊朵终究是伤这了杜若,那老巫婆就再也没办法硬气的上门来闹,巫婆不上门,不牵扯到亲家之间的纠葛,这事就好办了。
他确实是做了陈世美,但好就好在他还没来得及搞出娃娃,而且拒杜康观察,伊朵对他有依赖,有喜欢,却并没有什么要死要活的爱情。
你想啊,哪个女人,即便再是傻白甜,再是爱你爱的离不开你,甚至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你在外头采野花,可一切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就不可能没有埋怨,没有怨毒、没有痛苦。
试想一下,对于一个他的新婚妻子,新婚夜丈夫丢子自己跑了,第二天就带回个男人,还当众亲那男人,并且提出要和她离婚,这对一个爱着丈夫的女人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多么彻底的羞辱,一般女人遇见这样的场面,可能直接就歇斯底里的闹起来了,质问你,谴责你,蹦起来搧你嘴巴子都不过分,心眼实惠一点了,可能就不跟你扯那么多没用的,直接上吊了。
综上所述,杜康总结出一个绝对真实的结论,伊朵不爱他,一点也不爱,虽然这么说杜康心里多少有点可怜自己,但他还是勇于直面事实的。
伊朵但凡有一丁点爱他,就不可能在他新婚夜跑了之后还红光满面,甚至见到他还想冲着他笑来着,被老巫婆给及时阻止了而已。
再往后说,伊朵即便是开始应景嘤嘤嘤了,却没舍得吐出那半个虾饺,再说哭的是在是太假,全程一个调子,连频率都没换过,妈的,水龙头还有水流不均匀的时候呢!
至于最后爆发的时候,是在是太假了,杜康看着都尴尬,难为伊朵还能照本宣科继续下去,关于这一段,杜康完全给差评。
所以伊朵不爱他,一点也不。杜康怀疑伊朵当初勾搭他,也是老巫婆指使的,虽然有点让人悲伤,不过这是个好事。
没有感情纠葛在他和伊朵之间,他可以单独约伊朵出来,对付一个傻白甜,杜康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此时的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个,而是女王大人心情依旧不美丽,这就是个恐怖的故事了。
特别是在这种情况呀,女王大人还命她的狗腿子杜若,来传唤他楼顶觐见。
杜康感觉自己有百分之二百的可能,要交代在自己母上大人手里。
说法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了,杜康家有两层,一楼客厅厨房,二楼卧室健身,至于楼顶
楼顶是女王大人的专属场地,全是花花草草可美了――做梦。
楼顶是女王大人的专属射箭场地。
女王大人没有其他贵妇人一样摆动花花草草,没事做做美容,越几个老姐们喝喝喝下午茶,比一比老公和儿子的爱好。
女王大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射箭,不是随随便便的玩票性质的射箭,而是女王大人年轻的时候曾经参加过奥运女子团体赛,虽然当时没能取得什么好名次,且没几年这个项目就取消了,但一直作为爱好,持续到今天,就是那种心情好了射箭,心情差了还是射箭,没什么事就去楼顶嗖嗖嗖。
嗖嗖嗖了二十来年,现在是什么技术,可以想像。
杜康觉得这一次,他可能逃脱不了被女王大人钉在什么地方的命运了。
第9章 可能要操蛋。()
硬着头皮往上上的时候,杜康整个人都是绝望的,身体记忆要人命啊,他连平常沾水也捋不下去的呆毛,都都软塌塌的耷拉下来了。
哆哆嗦嗦的推开楼顶天台的门,杜康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实在是快要哆嗦成一个球了,但身体显然不受他控制。
女王大人背对着他,背上背着一个箭篓正在霸气外漏的嗖嗖嗖。
要说他这个爹,还真是一颗红心向他妈,整个天台算是一人来高的,箭靶更是多种多样。
而女王大人此刻心情不愉快,射出的箭也裹挟着其主人的怒气,箭速飞快,劈空而去,铮铮作响,滋拉拉划过,冒着火星。
杜康咽了一口口水,女王大人哪个靶子也没选,她正在射一块大铁盘。
如果此刻杜云风有胆子上来,会告诉杜康,女王大人上一次射这个大铁盘,还是你高三那年逃课,被老师打电话到家里的时候。
铁箭头擦上大铁盘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凄厉,速度也越来越快,女王大人动作无比敏捷娴熟,抽箭,搭弓,射。
直到将一篓箭射的只剩下最后两支,女王大人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将弦绷到最紧,回头看了杜康一眼。
那眼神又犀利又凌厉,杜康被煞的一恍神。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女王大人,真的是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女王,她头戴红樱金冠,身披金丝软甲,身后千军万马甲胄肃立,只等女王一支响箭为号,便会瞬间山呼海啸般冲杀出去,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箭头擦过金属的声音,唤回了杜康的神智,女王大人已经再次抽箭搭弓,杜康心道药丸――不会让他顶个什么东西射着玩吧?
他这见王怂的身体,搞不好会尿出来的。
但是女王大人却没有像杜康想的一样,提出什么奇怪玩法,甚至还破天荒的冲杜康极其慈祥的笑了一下。
杜康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为什么女王大人这一笑,他腿更软了?
杜康直觉又来了,可能要操蛋啊!
果然下一刻女王大人莲步轻移,走到了栏杆旁边,将弓拉到最紧,对准了楼下。
杜康心中狂跳,快步跟了上去,果然下一刻令他瞠目欲裂的一幕撞入眼中。
本该被他安排在楼下看电视吃零食的金波,不知道什么时候作大死的溜达到了院中,而女王大人的箭在弦上,直指金波后背,并跟着金波移动的脚步,不断调整着角度,只等天时地利人和,就能把金波完美的钉在院子里。
他家绿化是做的真好,金波正处在一处葡萄小园子,四处都是葡萄架,金波要是被钉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会发现。
杜康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倒竖了起来,赶紧抬头看女王大人脸色,女王大人嘴角微勾,却不知为什么看的金波后颈冰凉。
他丝毫不怀疑,女王大人真的会松手,就这么给金波来个对穿。
杜康不知道好好的顶点什么东西玩玩的场子,什么时候变成了大逃杀,但这样下去万一女王大人手抖一抖,金波小命就挂这了,就算不挂,这种铁箭头,箭头后还嵌着倒刺,穿在哪都是重伤。
杜康下意识的想喊金波快跑,谁知女王大人似乎早就料定他的反应,猛一回身,箭头距离他鼻尖不足两厘米直指着他,杜康飚到嗓子眼的喊声,就那么生生噎了回去。
女王大人又一次飞快的将对准楼下,甚至还将弓又绷了绷,杜康再也控制不住膝盖发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同时声嘶力竭喊出了一声劈了音的“妈!”
女王大人被他这一跪一喊,僵了下后背,随即转身看向杜康,手臂一转,看也不看,放箭。
杜康紧绷着神经依旧下意识的随着那箭而去,箭没入箭靶,箭尾在空中颤栗,杜康瞳孔收缩,心肝颤了几颤――十环。
“你从小就干什么都没长性。”女王大人温婉的声音响起,“总是三心二意,朝秦暮楚,还屡教不改。”女王大人叹了口气,将杜康扶了起来,感叹到:“长大了也是三五天一个女朋友,总也不定性,我以为你一辈子就这样了,找了个不对你上心的也算公平,挺好。”“没想到你没想到是这么开窍的。”女王大人放下弓和箭篓,抚了抚身上不存在的褶皱,温和的笑了笑,“既然学会爱别人了,以后就要克制自己的本性。”
杜康:“”这是同意了?!
“妈,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好好的。”他都殉情一次,怎么可能还辜负人呢。
“伊朵的事,你也要好好处理,那孩子没什么错。”女王大人说完,就优雅无比的走下了楼,就这么看着,任谁也不敢将刚才那个,一言不合就要玩大逃杀二选一的人和这个风姿若兰的背影联想到一起。
杜康心里默默的给杜云风点了一排蜡。
女王大人这要命的一关,好歹是过了,没玩顶苹果蒙眼睛,没尿裤子,有惊无险,嗯,肾好。
杜康心满意足的下了楼,解决了女王大人这个心头大患,他和金波算是一百步过了九十九,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质的飞跃。
接下来就是怎么安置伊朵,实际上他要是用些强制手腕,伊朵不但得乖乖的和他离婚,就连那老巫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毕竟底子在那摆着,没钱没势她们是没地方去说理的。
但是杜康真的不想那样,太损了,
所以杜康并不打算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