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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金风瞪着郁陆,简直想撬开郁陆的脑壳看看,这人是不是混线混的严重,管脑袋和管屁股的长一起了。
“我不是在你身上尿尿了吗?”郁陆笑的宛如一个纯种的小二逼,还嘿嘿嘿的乐。
“我听老人说,山上的动物很多都用尿尿划地盘,”郁陆说,“我在你身上撒了尿,你以后就归我了。”
第83章 “滚滚滚!”()
金风被郁陆弄的完全没脾气了;一脸关爱智障的看着郁陆,这小子脑子不是缺根弦而是缺了他妈的一整张琴。
金风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这两天经历的事情,比当初世界突然疫病横行;第一次遭遇变得比家猫大的苍蝇攻击时的心情,还要操蛋。
人被无缘无故的霍霍了;被窝让人钻的脏兮兮;刚才又被尿了一身尿,金风感觉到剧烈的神经性头痛;抹了把脸,拍了两把自己的脑门,指着门口;对郁陆吐出了一个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滚”字;后自暴自弃的爬上床,把脑袋蒙了起来。
郁陆见人爬上床休息,也没再说什么,他饿了;要先弄点吃的,然后收拾一间房间住。
郁陆从地上捡起脏兮兮的t恤,搭在肩膀上;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要进屋看金风的兄弟几个,龇着一口用金风牙刷刷过格外白的小白牙;傻呵呵的挨个叫了哥,打了招呼,才晃荡着小膀子去外头打蚂蚱烤来吃。
几个人似乎比金风先习惯了郁陆的二了唧,麻杆还笑着拍了拍郁陆的白斩鸡膀子。
郁陆今天比较幸运,一会就打了一只大蚂蚱,自己先烤了一个腿吃了,然后把另一只烤熟了,用破衣服端着,走到金风的窗口拍了拍金风的窗户,小二逼一样指着烤好的大蚂蚱腿冲着金风笑的一脸讨好。
屋子里几个人正在商议这次去收物资的事,金风目前下地还很费劲,这次没法跟着去,郑重的把昆虫又一次变异的事和兄弟们说了,兄弟们的表情都很凝重,要真是照金风说的昆虫不仅口器变的更坚硬,携带的病毒也变异的这么凶猛,那他们出去想全须全尾的回来根本不太可能。
郁陆敲着窗户这么一敲,一群人转头,盯着他的眼光从冷漠都变成了热切,要是带着免疫人去,他们就算被袭击最起码也能活着回来。
郁陆傻呵呵的端着烤的香喷喷的蚂蚱就进了屋,完全无视了一堆冒着绿光看他的眼神,把烤好的蚂蚱腿往金风旁边床头小柜子上一搁,众目睽睽的搂着金风的脖子照着嘴唇就要啃。
金风反应极快,推着郁陆的胸口,面红耳赤的把他恢复的那点劲都用上了,一把把人推的坐地上。
一帮看热闹的兄弟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哄笑中郁陆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呵呵傻笑两声,瞅了瞅脸脖子通红的金风,可算反应过来一回,这大佬是不好意思了。
郁陆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屋子里用眼睛寻摸了一圈,见刀疤腰上别着一把匕首,上去就抽出来了,“哥你这个借我下。”刀疤脸色阴沉的看了眼郁陆,郁陆握着匕首,把手腕上包扎的脏布条划开,刚想割手腕,顿了顿瞅了瞅金风,转到小卫生间。
“他拿老子刀要干什么?自杀?”刀疤迈步要往小卫生间走,被叫兽一把按住,几个人包括金风都一头雾水。
郁陆很快就出来了,拎着带水迹的匕首,甩了甩洗干净的双手和昨天划破将将要封口的手腕,拿着匕首走到金风的床边,一帮人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脚底下都是蓄势待发的架势,只要郁陆有异动,扑上去就能瞬间把人制住。
郁陆站在床边,照着手腕的外侧,活动不容易牵扯到的位置,嗖了划了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流出来,郁陆笑呵呵的把刀还给刀疤,“挺快的啊,哥。”
然后赶紧把流着血的手臂,照着还冒热气的蚂蚱腿肉上滴。
一屋子人脸色各异的看着郁陆,郁陆滴完把手腕翻转含到自己的嘴里,另一手端着蚂蚱腿递给金风,“吃哥。”
金风又一次被郁陆震惊了,不光金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被郁陆的举动震惊了,一个个关爱智障儿童在大街上拉屎一样的眼神看着郁陆,半天麻杆没憋住,“嘿”的一声开了个头,然后一屋子刚还被变异昆虫弄的心情凝重的人,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连金风都没忍住,俊秀的眉高高挑起,嘴角露出笑意。
“怎么了啊?”郁陆还一脸状况之外,舔了舔自己的胳膊,见不流血了,就又要撕脏兮兮的t恤下摆来包,被金风按住,从床头小柜子里掏出医药箱,扔给了郁陆。
金风端着蚂蚱腿,淡淡的一个眼神,一帮兄弟先后都出去,郁陆笨手笨脚的拿着纱布在床头上缠,兄弟们都出去后,金风接过来,唰唰几下就缠好。
郁陆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哥你包的真好。”
金风端着带血的蚂蚱肉,顿了顿,撕了一大块放在嘴里,抬眼看郁陆白斩鸡的身条,又瞅了眼地上“画着”世界地图的t恤,咳了下,指着床对面的一个小柜子说,“那里头衣服,你自己找一件上衣穿。”
郁陆痛快的“唉!”了一声,还夸了句“哥你人真好。”就愉快的去翻小柜子了。
金风大口大口的吃着蚂蚱腿,余光里瞥郁陆撅着屁股的身影,觉着人除了有点二逼,也没那么烦。
“哥,”郁陆拿着一个三角内裤对着太阳看,“你这得穿了多久了啊,都磨透亮了”
金风一见郁陆蹲地上举着他的内裤研究,一口肉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咳咳咳”
顺了半天的气,也不知道是臊的脸通红还是呛的,一使劲硬咽了下去,哆嗦着手指着还要凑近闻的郁陆,“你他妈给我放那!”
金风冲着郁陆狂暴模式彻底开启,“滚滚滚!”金风从枕头底下摸出枪,直接当砖头子往郁陆脑袋上砸,“滚出去!”
郁陆被枪砸在脑袋上,“嗷”的叫了一声,赶紧扯了件黑色t恤就往门口跑,跑到半路又折回去把枪捡了远远扔给金风,嘴里还嘟嘟囔囔,“你这人什么脾气,这也太阴晴不定了”
“滚!”金风拿着枪咔哒打开了保险栓,瞪着眼睛指着郁陆的脑袋。
郁陆一边套t恤一边往出退,回身一关上门又听见“哐当”的一声,应该是金风把枪砸床头小柜子上了。
“这什么脾气啊”郁陆对着关上门心有余悸的嘟囔,“数窜天猴的,上一秒心情好,就笑的脸上开花,下一秒就他妈爆炸了”
“已经很久没人能把他气成这样还活着出来了。”叫兽慢悠悠的说。
郁陆一回头,见刚才哥几个一个都没走,一溜站在门口贴着墙立正。
郁陆挠了挠头,“我要收拾一间屋子,哥不让我和他住一个屋。”
“小弟弟我佩服你的,”刀疤视线在郁陆的下三路划拉了一圈,“勇气。”
“你还想和老大住一个屋?”胖子挑着眉问。
“他要我自己收拾一个,”郁陆问,“哪里有被子,和日常用品?”
“没有。”刀疤说。
“没有。”麻杆说。
“那玩意没有。”歪嘴说。
“想要,要自己去找的,小弟弟。”教授说。
胖子点了点头。
“去哪找?”郁陆看着几人问,“有库房吗?在哪。”
“呵。”麻杆冷笑,“这是末世,你还想指着政府给统一采买,再由库房发放啊?”
“想要什么自己去城市里头找,”叫兽温和的笑了笑,“我们打算晚上去城市,你去吗?可以顺带着带你一程。”
“好啊,我先去收拾一间屋子,咱们是坐车去吗?”
“是的啊,”叫兽笑眯眯的点头。
“行,那晚上走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郁陆说着就转到金风的隔壁屋子里去收拾,他昨天就看上这间了,不是牢房是个小休息室,虽然小了点,但是足够他睡觉,和大佬住隔壁,大佬屋里有厕所,尿尿也方便。
几个人脸色奇异的看着郁陆的背影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轻松,就骗到了郁陆和他们一块去,通常收集物资的时候,基地带免疫人都是硬逼着带去的,因为免疫人会被昆虫忽视的体质,探路和活体血牛都是他们任务,通常没人愿意去,因为数万昆虫聚集在一起的场面,没人会想正面遭遇,况且免疫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基地也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他不会是想跑?”刀疤转头问叫兽。
“你看他长那个心眼了?”麻杆一脸不屑。
“应该不会”叫兽咬着手指甲,转头去自己屋打算睡一会。“跑的话就崩一枪,拖回来。”
郁陆花了小半天折腾出来了一间小屋子,床是从牢房拆出来的下铺,勉强塞下,靠着墙边一摆,屋子里基本就剩下一个门口放鞋子的地方,郁陆还是挺满足的,他十三四岁的时候,长时间都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夹角,是打工饭店的老板看他可怜让他住的,那地方比这个屋子宽,但是没这个屋子高,连坐都坐不直,只能开了小门,每天爬着进去睡觉,而且一下雨返潮的特别严重,趴在被子上都感觉趴在水里。
这里不潮,能坐直,还有一个小窗户,很不错了。其实郁陆可能是当时睡小空间睡习惯了,一看见牢房那种半敞开的铁栏杆,就感觉睡着肯定很不安全。
蚂蚱肉肥嫩多汁,还挺顶饱,郁陆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睡了一觉,日头偏西,才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又出去学摸了一只蚂蚱,这次的个头有点小,郁陆吃了一只小腿,跟叫兽要了一个黑乎乎的饭团子,三两口塞进嘴里,如他所料的难吃,强行用水压了下去,把嘴里黏糊糊的饭团子味都漱口压下去,这才把另一只腿端了给金风送去。
一帮子兄弟在郁陆的背后笑的意味深长,刀疤舔了舔嘴唇说,“他绝对不会跑的,这明显是被老大操上瘾了。”
“这殷勤献的也是够了,顿顿以血饲郎君啊这是。”麻杆掐着嗓子酸唧唧的说。
“你也想吃?”叫兽挑眉看着麻杆,“你有老大活好?一次就把人操服了的本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人哄笑。
郁陆敲了半天的门金风没应声,悄悄的把门打开,见金风裹着被子睡着了,郁陆把蚂蚱腿放在床头,趴在床头上近距离瞅着金风,心道这小哥哥脾气是真不好,变脸比翻书还快,睡觉都皱着眉头。
但是这是他两辈子除了他那个一根筋的傻妈妈,最亲密的人了。
郁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金风的眉头,想把人的眉间的褶皱戳开,手指刚放上,就被一把攥住。
金风睁开眼,凌厉的眼神没等放射出去,就被猝不及防压上来的深吻剥夺了呼吸。
第84章 能做到吗?()
郁陆捧着金风的脸颊;嘴唇渐渐从金风的嘴唇挪到鼻尖,手指拨开金风额头上的碎发,在金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带响的,“起来吃饭了;哥。”
郁陆二逼起来是真二逼,但是温柔的时候;又让人懵逼;金风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郁陆肩膀上的手拿下来,黑着脸看见郁陆大刺刺的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裤裆;扶了扶自己昂扬的小兄弟。
金风从小就对两。性关系没有任何的期待,他支离破碎的童年,和他从未体会过的家庭温暖的心灵;在成长中不可逆转的扭曲,当了狱警之后;见多了男男相互疏解,对于干炮这件事,如果男女摆出一道选择题,他更倾向于男性。
只是他贫乏的自摸经历中;幻想这件事从来都是站主导位置,郁陆亲了他对着他举旗他并不反感,但他想起那糟心的被按着操的画面;就想一把捏爆郁陆的水萝卜。
“滚!”金风及时吼了一声,止住了郁陆刚摸完自家兄弟,就要去端蚂蚱腿喂金风的爪子。
郁陆顿了下;“嘿嘿”笑了下,反应过来金风是嫌弃他,也不动了,坐床边看着金风自己拿了蚂蚱腿吃。
“哥,”郁陆问金风,“我晚上要跟着出去,你有什么要带的吗?”
“哼,”金风嘴里嚼着蚂蚱肉,“不需要。”
郁陆兴奋的说,“现在末日了,是不是超市商场随便拿?”
“是随便拿”只要你能拿得出来。
金风吃完了蚂蚱肉就赶人,赶了好几遍郁陆也不走,金风躺床上踹了好几脚,郁陆被踹到地上,一会寻摸着还坐床边,太阳渐渐偏西,金风不耐烦道:“你不是晚上要跟着出去?赶紧滚。”
郁陆磨磨蹭蹭,“哥”郁陆挠挠脑袋,“我可能是跟你干那事的原因,觉得你特亲近。”
金风对郁陆的脑回路也算是有了一个心理准备,听见这种干一炮就亲近的说法没有表现出太震惊,按照这个脑回路,红灯区的小妹妹和全国各地的嫖客都亲近,天下一家亲了。
但是金风只是挑着眉,斜眼看郁陆,没吭声,看看这个小二逼还能说出什么脑抽风的话来。
“我从小除了我妈,没和人那么亲密过,”郁陆说,“我一开始是因为被威胁必须救好你,才和你干那事的。”
“但是我现在没人威胁了,你也好了,还老想和你呆一块,还想干”
“停。”金风额角小筋跳的欢快,“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郁陆“嘿嘿”一笑,“咱俩都干那事了,哥你就跟我好了呗。”郁陆说,“我不是随便说说的,我经过深思熟虑,我想了俩小时了。”
“你看哈,我是免疫人,你是基地大佬,你跟我好,我就总也不跑。基地里有感染的,我肯定让放血就放血,”郁陆举拳头发誓,“就算被别人抢走了,也会自己跑回来的”
金风眉头皱成川,真想刨开郁陆的脑袋看看,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要是真傻,怎么还知道用免疫人不逃跑来诱惑他,要是装傻,想受他保护,想跟他,说自己深思熟虑就行了,俩小时是什么鬼?
金风眯起眼,视线对上郁陆殷切的小眼神,半晌冷笑了一声,坐起身挪到郁陆的身边一把掐住郁陆半软的老二“你他妈干我干上瘾了?”金风狞笑着说,“想让我跟你好,接着给你干?”
金风松开手又“啪啪”劲头不小的拍了两下郁陆的脸蛋,“你他妈想的美,想跟我好,可以啊”
金风又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斜睨着郁陆,“你自己洗干净儿撅屁股让我干。”
说这番话就是为了试探郁陆是真傻还是装傻,金风余光一直注意郁陆的表情,就算郁陆不说要跟他好,金风也不可能让谁对郁陆怎么样,昆虫变异,能不能活下来免疫人至关重要,当然首先是不能让人生出逃跑的心思,再严密的看守,也看不住一个想跑的活人。
不过金风对郁陆的猜测从来也没准过,只见郁陆脸脖子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红成一个人形大萝卜之后,羞涩无比的瞅了金风一眼,然后同手同脚的往小卫生间走过去。
金风愣模愣眼的听着小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直觉要操蛋,果然没一会郁陆直接下身湿漉漉的挂着空挡出来了,脸蛋红彤彤的也滴着水,郁陆顶着金风目瞪口呆的视线了爬上床,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对着金风一撅,额头抵在褥子上,应该是不怎么好意思,所以声音闷闷的,“哥你快点,我一会还要跟着去城市里。”
金风顶着一脑门子缠成团的黑线,扯了被子把郁陆的水灵灵的屁股盖上,无语了半晌,没想到郁陆还真是个纯种的二,叹口气,隔着被子拍了拍郁陆的屁股,“你先留着,”金风敷衍道:“等哥病好了的,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