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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这件事瞒住,就到死别支棱毛,老老实实的签了脱离关系的证明;从此不去骚扰人,这事就算过去;否则就算死了,也能想法给你抖落的满世界皆知,从此戳不着你的,就戳你子孙后代的脊梁骨。
那老家伙最怕的就是清高的面皮被剥掉;露出里头腐烂发臭的芯子,道德的谴责和丢面子,比真真假假的法律约束;更容易让人低头。
据说哥们走了之后,那老家伙不光揍了吴兰一嘴巴,还把白苏给他买的那个电动车砸了。
但是当时真是被几个人凶神恶煞;和哥们律师的专业分析给唬的脸色惨白,哥们回来跟白苏绘声绘色的描述,别说是签脱离关系的协议,就是让他签房产转让,那老家伙也不敢不签。
白苏听了反应特别平淡,小哑巴这几天从书架的犄角旮旯翻出白苏家传的那两本菜谱,天天蹲存厨房里研究,实验。
成品半成品最后都进白苏肚子,白苏觉得他现在在小哑巴的眼睛里,就是一块“试验田。”
兄弟走了之后,白苏幽幽的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了间回头看向厨房不知道又鼓捣什么汤的小哑巴,从文件袋的中间,捻出一打订在一起的纸,揭开纸上用订书钉订上的小页,揉烂了扔地上,端端正正的大黑字,才在温暖的正午阳光里,露出刺眼的真容。
遗体捐赠协议。
白苏夹着烟的手指,缓慢的摸过那一家子依次签下的名字,微不可查的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宛如暗夜里带给人厄运的夜猫。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死无全尸,算不算是这世界上最狠毒的报复呢。
不。应该算是客观的帮那一家子积德。
半晌,白苏收起笑,把烟碾灭在茶几上的烟缸里,胡乱的将纸张塞进文件袋,放到了书架最上面的角落,收了起来。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白苏又恢复了眼中的神采,搂着小哑巴的腰,头搁在人的肩膀上,做一块敬业的“试验田”,喝了口小哑巴送到嘴边汤勺里的不明汤,刚想堆起笑,像每天一样,违心的夸一句,就愣住了。
白苏拿起小哑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喉咙上,正面对着人这才慢慢开口问。
“你煮的什么汤?”白苏问。
小哑巴摇摇头,眼神询问。好喝吗?
白苏这次一点没敷衍,猛点头。并且就着汤勺,把这一勺子都喝了。
确实是好喝,味道很熟悉,小的时候,他妈妈逢年过节,会煮这个汤,但是由于穷乡僻壤的材料限制,味道虽然像,却远远比不上小哑巴煮的这个。
他开餐馆起家,发达起来这么多年也吃过不少好东西,小哑巴煮的这个汤,确实是在他喝过的所有汤里,能排上头三位了。
“照着菜谱做的?”白苏拿起摊开在按台上发黄的薄薄菜谱,翻了翻,“这汤叫什么名字?”
小哑巴指着缺角的一边给白苏看。
名字没了,被耗子磕了。
白苏又自己盛了一小碗,呼噜噜的喝着,“我一会出去一趟”,白苏摸了摸小哑巴一直放在他喉咙上的手,不放心的问:“一会就回来,你自己行么?”
小哑巴笑着点了点头。
白苏热乎乎的喝了一晚汤,又黏糊糊的亲了一个嘴,这才拿了钥匙下楼。
他前两天又重新带着小哑巴舔着老脸去医院找大夫,把那天有助于发声的流程重新问了一遍。
是个艰难而艰巨的过程,也需要两个人持之以恒的配合。
比如他每次说话,都要很慢,都要小哑巴摸着他的喉结感受每句话每个音的震动。
但是白苏觉得这真的算是上天的恩赐了,将来某一天,小哑巴会不再比划,而是和他用声音交流,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他都会高兴的跳起来。
白苏启动了车,这次他还是打算去一次医院。
几天的功夫,他趁着小哑巴的醉心熬汤的空档,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怎么做一个完美的贴心的耐操又有情趣的受。
白苏实际上每天见小哑巴围个小围裙,都想把人直接按厨房里办了,他是个纯爷们,老二长了也不是摆设,小哑巴现在的状态,无论白苏提什么要求,让摆什么姿势,肯定都是任他来的。
但是白苏不想那么干,他想给小哑巴最好的一切,前世他有过女人,最后落到小哑巴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个废人,勉强能算个喘气的人棍,今生一切都没发生,他还来得及补救,来得及回报。
现在白哥有钱,没娶妻,高富帅,钻石白老大。
但是这些在小哑巴的眼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着一朵未经开采的小雏菊,趴好了让他心爱的小爷们爽一爽了。
白苏本来想等着小哑巴再长大点,壮实点,但是据说第一回特别疼,能疼的爷们呜呜淌眼泪的程度。
那还是别等了,提早干,小哑巴现在尺寸,在爷们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点子营养都用来长小鸡子了。
白苏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点了根烟,夹手指上。
一会怎么跟小眼镜说?
他是肯定不能在医院弄,那也太难为情了,还是买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着干净软乎,可以给他小爷们来个头一炮无。套内。射。
白苏抽了两口,捏灭了烟,下车往医院走的时候,同手同脚了几步,原地站了会儿,搓了搓脑门,再走的时候,就长腿“唰唰唰”
为了咱的小爷们,脸不要了。
白苏来的时候没看时间,这阵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镜的门口挂着休息中,白苏扫了一眼,直接推开门。
进了屋没看见人,白苏还纳闷小眼镜午休还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开多少朵菊花都数不清,躺上头做梦还不淹没在花海啊。
“嗯”
白苏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劲的时候,手已经把帘子掀起来了。
一个白大褂裤子褪到膝盖,按着个一脑袋红毛的小青年,趴窗台上怼的正欢。
那小年轻侧脸正对着白苏这面,脸上水迹一片特别的晃眼,吭吭唧唧出来都不是好动静了,他那兄弟小眼镜,绷着一张斯文俊逸的脸,有仇一样照着小青年的方向大开大合。
这几天竟恶补g。v看一帮子外国老爷们各种纠缠成片,白苏就觉得里头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妈假的,这绝对是演技,那毛驴子一样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劲就他妈怪了。
今天见识了现场版,白苏的第一反应不是我操,他眼镜兄弟原来是盘蚊香!而是他妈的,果然g。v都是假的,看那小青年哭的叫一个稀里哗啦,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白苏愣神的功夫,小眼镜一抬头,从窗户反光了看见门口站着人,马上抻开白大褂把底下小青年白花花的屁股盖上了,回头张口就要骂人,一见是白苏,愣了下,推了推眼睛,说了声:“哥?啊你出去等我会。”
说完就扭头猛摆胯,显然是冲刺。
镇定的不正常啊。
一般人被撞着这种场面,不应该是慌乱的拔吊嚎叫么?
白苏无语的掀开帘子回到了外间,坐在医生专用的靠背椅子上,觉得这俩人真是臭不要脸,白日宣。淫见了人还不知道害臊,他临出来,那小年轻还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瞅了他一眼。
是哭的够惨的。
白苏抽出了根烟,在小年轻隐隐约约的吭吭唧唧里,把烟点着。
妈的,怎么办,有点害怕。
俩人完事的时候,白苏都抽没两根烟了,舌尖有点苦,点着第三根的,他眼镜兄弟出来了。
白大褂还是一丝不苟,裤子也穿的板板整整,没人能想象这人模人样的禁欲系医生,前两分钟还趴在个爷们身上幸苦的耕耘。
“我说你他妈怎么选了这么个职业!”白苏现在才反过劲来。“合着是爱好驱使。”
小眼镜推了推眼睛,提起嘴角很矜持的笑了下没吭声。
“那小青年?”
“里间休息呢,以后介绍给哥认识。”小眼镜是说:“哥来是有什么事?”
白苏还沉浸在自己兄弟是个基佬,并且这么多年瞒的一丝不漏里头不可自拔。
听了小眼镜的话,没过脑子的就顺嘴秃噜了出目的:“弄套灌肠工具和”
白苏回过神自己说什么之后,猛的呛住,咳咳咳咳咳了半天,脸脖子通红。
气氛很尴尬。
只是他自己觉得很尴尬。
小眼镜淡定的看着他,提了提嘴角,弯腰抽了支笔,捻一张白纸,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白苏伸头一看,脸脖子更红了,小眼镜写的是注意事项。
灌肠的和第一次男男嘿嘿嘿的。
最后白苏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急匆匆的要出门,被小眼镜拽住,又塞了管药膏。
“这个事后用,第一次别太久,别太急”小眼镜意味深长的推了推眼睛,“你那个对象年纪还小,别太深。”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白苏尴尬一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含糊应下就赶紧把药膏揣兜里,拎着袋子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3ゝ车写了也不会写的太多,不会露骨,
第56章 不是人遭的罪()
白苏拎着个黑色的袋子;一路上步履匆匆,仿佛不管是谁看他一眼,都不怀好意,全世界的人都有透视眼;透过袋子看到了里头的东西,听不清的对话;都是议论纷纷;让他就差飞奔了。
等终于坐上车了,白苏才可算松了一口长气;虽然他心甘情愿的让他小爷们占便宜,不代表他就不在乎别人知道这事。
白苏驱车往家走,把注意事项摊开了放在副驾驶;红灯的时候就瞄几眼,研究的可谓是非常认真。
在白苏有限的学习生涯中;他从没对一件事这样绞尽脑汁过。
车子停在车库,白苏把注意事项拿过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扯碎了揉一团;提着袋子下车,把纸团顺手扔垃圾桶里。
眉头紧促,显然是还在琢磨那张纸上的内容;脑子闪过那个被小眼镜压着窗台上的小青年,莫名腿有点发软。
得亏前几天没欠逼嗖嗖的把卧室床顶天花板安上大镜子,白苏实在不敢脑补;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糙老爷们,被。操。哭是个啥德行。
由于思想已经飞到了外太空,没注意身后尾随上来的人,白苏直到关了电梯,被抓住手臂,才发现这娘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他进了电梯。
吴兰抓着白苏的手臂,被白苏一把就甩开,后腿两步撞电梯上,也不装楚楚可怜了,尖啸着对白苏质问:“你答应给我的”说到这似乎又被身体里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哽住,觉得难堪却又不甘心,咬着唇怒视着白苏。
当一切虚假的表象,被无情的剥落,人性赤条条的暴露在人前,毫无掩饰的丑陋扭曲,让白苏觉得无比的恶心。
“想要钱?”白苏嗤笑,“我答应你?答应你什么?”
“你不要脸!”吴兰瞪着眼尖声咆哮。
“我要什么脸?”白苏提着一边嘴角,笑成一个真正的流氓;“老子是混的你知道?”
“说话算数”白苏斜靠着电梯,抖擞着一条腿,一脸无赖,“算个屁的数!”
“我告诉你。”白苏呲牙成恶犬,指着吴兰,“你一分钱都别想在我这拿到!”
电梯楼层到了,白苏提着袋子,走出两步又退回来,脚别着电梯门压着声音威胁,“再敢找到这来”白苏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平静,甚至还带了温和的笑意,“你以后就别想站着走路了。”
“我说到做到。”
吴兰贴着电梯咬着唇脸色扭曲泪流满面,瞪着白苏转身的背影满眼怨毒。
白苏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之前还特意回头瞄了眼,人没再跟过来,这才按下指纹锁进屋。
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冲散白苏一身暴躁的戾气,小哑巴仍旧在厨房奋战,白苏先把袋子提到浴室,又转去厨房,抱着人后背埋怨:“听见我回来了,头都不回一个”
小哑巴抿着唇,侧头蹭了蹭白苏的脸,拿个汤勺不停的搅合着汤锅。
白苏啃了几下小哑巴的脖子,小哑巴乖乖侧头方便他下嘴。
白苏又贴着小哑巴的小腹,朝下伸手进去,抓着人的宝贝,捏了捏,小哑巴默默把两腿分开站着,方便白苏手活动。
真是乖的让人心疼又心动。
白苏暗叹了口气,小哑巴在他的面前,总是予取予求,除了每晚捂上被子磨蹭的时候敢借着黑和熟悉的闷,伸手摸摸他,在他身上撒撒欢,白天有几次想亲白苏,白苏架势都摆好了,却只见人红的耳尖发紫,也不扑上来。
羞涩个鬼?
两辈子“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怕他个什么劲。
“我去洗个澡”白苏慢慢摸着人,“你慢慢煮。”
小哑巴耳尖果不其然又红了,白苏进浴室,小哑巴看了眼窗外,才刚过中午,这个点洗澡
白苏进了浴室,想了想又回头把门锁上了。
他不想弄一半被小哑巴撞见。
白苏先脱了衣服,放了一浴缸的水,把小眼镜给他的药液扔进去热着,自己淋浴冲了下。
肠液白苏拿了三大袋子,摸了摸热的差不多,躺进浴缸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别说是那地方被那么大的家伙事反复的摧残,就是一根灌肠的管子,白苏都难受的不行。
第一次推完肠液,他勉强挺了五分钟,第二次十分不到,第三次十五分钟。
白苏总共灌了四次,彻底清汤了,用时将近一小时。
感觉比卖的猪大肠还干净,才一股脑把灌肠的东西都扔垃圾桶。
妈的。不是人遭的罪。
但是俩人要地久天长,这方面和谐尤其重要,白苏贴着浴室墙,一腿踩在浴室柜上,一手捏着润滑剂,另一手自己继续开垦“试验田”
灌完之后,实际已经软了,白苏打算自己一气呵成,把准备工作都办了,小哑巴是个雏,要他弄他也不会,一着急小处男直接提枪就上。
白苏他妈的不想哭。
等到白苏自己把自己费劲巴拉的弄完事,可能是润滑放多了,他擦干身子,穿好浴袍,挂着空档往出走的时候,每走一步都在潺潺的漏油。
白苏搓了搓脸,这么玩真的不会玩坏了吗。
小哑巴还在厨房煮汤,目测是新的一锅,白苏一个澡洗了一个半小时,小哑巴回头看了白苏一眼,脸脖子马上就红成一片。
白苏解了浴袍的带子,敞着怀,晃里晃荡的就过来了。
小哑巴捏着勺子,在锅里搅合的“当当”直响,白苏赤条条的贴上人,伸手把火拧灭了,带着小哑巴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划过。
“哥今天教你个新的玩法”白苏说着亲上小哑巴的唇,搂着小哑巴边亲边往客厅走,头一回,还是沙发,蹦蹦床实在有点害怕。
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小哑巴被白苏搂在身上,坐在白苏的腰上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白苏。
白苏陷在沙发里,浴袍大敞四开,大长腿蹬在沙发背,风景一览无余。
“就是要白日宣。淫。”白苏笑的痞痞的,改变小哑巴白天不敢碰他的毛病,想来想去,还是从白日宣。淫开始。
不是卧室,没有被子可蒙,小哑巴脱了上衣之后,眼睛四处乱飘,都没处放了。
白苏闻着人身上长期窝厨房沾上的烟火味,窝心也温馨,身体和神经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