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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陛下后宫已经肃清,还顺着他的意思立誓再不纳一妃一妾,看着他的眼神,也蕴着浓烈的欢喜,可他不懂,为什么陛下一直不肯和他再进一步。
难道是还是不能接受和男子真正欢爱,难道就打算和他这么撸到地老天荒?
可卫雄是真的渴望和他心爱的陛下水乳。交融,就算是雌伏也好啊。
李英日常下朝回来,将奏折抱着扔在龙床的小案上,钻进被子里补觉,等了半晌,也不见卫雄伸手进来,翻来覆去的反倒是睡不着了。
身边卫雄严肃的批阅奏折,闲着的手就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不往被子里伸。
李英翻了一会身,感觉有一股无名火起,伸出腿就将卫雄踹到了地上,卫雄好脾气的爬起来,又坐回小案边,但还是规规矩矩的批阅奏折。
李英最后气着气着就睡着了,卫雄却始终都在那一页奏折上画圈圈,思绪却飞到了别处。
陛下特别的听话,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基本都会答应,这段时间奏折都是他处理,天气渐暖,无论是南方水患,还是北方春旱,卫雄说治水治水,说拨银子拨银子,他当初因为在边关实在思念皇帝,才斗胆私下模仿天子笔迹,现在倒是冒充着天子,处理起了朝政。
他那日甚至刻意试探,说要拨一笔巨款,来兴建行宫,陛下眼都没眨就答应了他,卫雄当然不会真的去拨巨款兴建什么行宫,但是陛下这么宠信他,甚至将玉玺都任他取用,今早陛下又答应了他,将刑部的那些新增的刑具都作废,卫雄真的喜不自胜。
可是问题是既然如此信任他,江山都放心的交给他治理,为什么就是不要他呢!
其实李英也很苦恼,他当然想和卫雄更进一步,龙阳春宫都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可是他不想动用什么皇威,逼卫雄雌伏,让他主动被压着,他又有些不甘心。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卫雄纠结了几天,也就没在纠结,撸到地老天荒就地老天荒吧,他今生能以如此亲近的身份,陪伴在陛下的身边,已经是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飞一样快。
转眼春去秋来,隆冬又至。
这将近一年中,卫雄几乎将整肃了朝野上下的所有弊端,边关两次捷报,卫雄亲手将昔日副将升为主帅。
奏折没有积压,各地灾情第一时间都能得到解决。
皇帝日日早朝,大臣被盯着也不再两股战战,偶尔帝王的一个哈欠,还能换来朝臣跪地请皇上保重龙体的关怀。
这年春节,帝设宴群臣,皇城街道灯火长明,庆边关又捷一战。
年节过后,圣旨传令边关,修建圈地城墙划清国界,两国交界修通商栈道,互通有无,至此外敌不犯,国军不出,边关众将轮流回乡省亲。
又是一年上元节,卫雄自边关偷跑回皇城已经整整一年,去年上元夜,他躲在暗处偷偷的窥视帝王,以解相思之苦。
时至今日,卫雄看着现在他身边高台上燃放孔明灯偶尔回眸寻觅他身影,丝毫不吝对他展颜的帝王,几乎热泪盈眶。
子时更声响起,万民向高台的放向朝拜帝王,卫雄紧挨着李英的身边跪下,仰视着他的神袛,和万民一同山呼万岁。
他的陛下生来就是帝王,天生该受臣民的朝拜。
百万雄狮皆为他调度蛰伏,山河万里必于他足下臣服。
回到宫中之后,李英私设了个小宴,就他和卫雄两个,卫雄本想督促他明日还要早朝,而此刻已经过了子时,但是看到陛下眼中堪比星辰的亮光,心知陛下今天是实在高兴,也就没有扫兴,而是舍命陪君子,一杯接着一杯的陪李英喝了起来。
李英只是一直笑着就卫雄下酒,一口菜也不吃,卫雄被李英看的浑身如同着了火,小案下摸着李英的大腿,大逆不道的问:“陛下可是在勾引臣吗?”
李英只笑不说话,又灌了好几杯,之后,开始了胡言乱语,“你不知道”李英隔着小案点着卫雄的鼻尖,“上辈子,你为我祸国殃民,嗝~”
李英打了个酒嗝,接着说:“这辈子,我为你勤政爱民。”
李英说着掀翻了小案,美酒珍馐撒了一地,李英踩着精致的点心,扑坐在卫雄的怀里。
捧着卫雄的带着酒意隐隐带红的脸,“吧唧吧唧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卫雄,卫将军,我的大将军我这一辈子,是学那白狐报恩,是为报你祸国殃民的恩来的。”
卫雄搂着李英的腰,挑眉带笑,只当李英是胡言乱语。
“啊”李英迷迷糊糊的又说,“还抱你那全尸首之恩。”李英说着仰头哈哈笑了起来。“就是针脚实在太差,哈哈哈”
“陛下,你喝醉了。”卫雄抱着人往龙床上送,将人按上床之后,去给小兄弟放了水,顺便拧了把布巾,想给人擦把脸,但是一转身,人竟然不见了。
卫雄在殿内找了一整圈,没见人,刚想出去找,六六拉长着脸来唤他,说是陛下在金钟底下等他。
卫雄无奈的抱着斗篷,急步去了金钟下,陛下竟然就穿一件夹袄就跑了出去。
果然,李英站在金钟的高台上,严肃着一张潮红的脸,不知道是冻的,还是酒劲上头,卫雄刚要上前,被李英呵止住了。
李英用从没有过的严肃语气,命令卫雄不准上来。
他说,他要在今天,还卫雄两件东西。
然后卫雄看见他的陛下,打开了金钟的锁头,亲自举起钟锤,撞响了金钟。
“咚!”一声金钟,还你洞房花烛。
“咚!”二声金钟,还你一生相守。
午夜被金钟惊醒的大臣,嘟囔了一句皇帝失心疯又犯了,就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卫雄却是明白他陛下的意思,去年上元节,他新婚之夜,被皇帝三声金钟敲进皇宫,陛下这是要偿还他的新婚之夜。
皇宫金钟二响代表的意思——帝王封后。
李英走下高台,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从上向下,迎着卫雄蓄满泪水的眼睛,捏上卫雄的下巴,挑唇一笑,久违的桀骜道:“朕的皇后,今夜还你洞房花烛,朕不会用皇威压制你,也不需要你刻意相让”说着李英暧昧的刮了下卫雄的鼻子,“朕想了很久,待会就各凭本事吧。”
卫雄给皇帝披上斗篷,两行眼泪下落,嘴上却不依不饶,“陛下可要说话算数。”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皇帝的肩膀不易察觉的一僵,默默无声的在斗篷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上肌肉,这一年他也偶尔早起锻炼,结实了不少,不可能一点胜算都没有吧。
折腾到这个时间,明天的早朝肯定是不要想了,两人洗漱过后,就端端正正的各坐龙床一边,润滑的药膏,就摆在明黄的锦被上,足有个男人五指张开那么大的一盒
李英看了半天,刚想伸手拿起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却猛然被卫雄按住了手。
接下来,仿佛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两人先是死命的抢盒子,再然后是撕扯对方的衣服,没有什么一室旖旎,好似打架一般,都想把对方按在身下。
俩人撕扯间,床帐不知怎么落了下来,衣裳扯的这里崩线那里撕裂,被从床上踹了下来。
撕打声持续了很久,李英的嘴边被床头划了一道红,卫雄的眼角,被李英的额头磕了一块青。
随着厮打声戛然而至,伴着盒子打开的细微声音,传来了一声压抑的痛呼,接着是卫雄低哑温柔的安抚。
闷闷的痛呼,一直在持续,随着溢出床脚和窗幔外的一角锦被摇晃了一下,窗幔内终于传来细细碎碎对话。
“卫雄不行难受,朕朕命”
锦被有瞬间的停滞,后又缓慢的又规律的摇晃起来。
“陛下,天子,一言啊”
“你敢,抗命!卫唔。”
卫雄深深的缠吻着他的陛下,不再给人一丝空闲和说话的机会。
露在龙床外的锦被一角,悉悉索索的摩擦着龙床,摇啊摇,晃啊晃,伴着时而温软的爱语,和不知该算作受不住还是欢愉的哼声,一直到室内的红烛燃尽,金黄的太阳洒向窗扉。
——end
第28章 一阵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块甜饼叫瘫痪(重生)主角白苏,吴音主受文攻是哑巴流氓受
白苏流氓出身,人生正春风得意之时,重度烧伤瘫痪在床。
兄弟一夕死绝,面容如恶鬼,娇妻厌弃,穷途末路,只有一个哑巴小舅子夜夜爬他的床,
整整五年的朝夕相伴,整整五年的亲密厮磨,白苏弯的彻底,从震惊恶心,到依恋动心,
只可惜他就是一个活着的人棍,连一句爱都无法出口,一个拥抱都不能给予。
写的事白苏重生之后和小哑巴相亲相爱的故事,一样的甜甜甜
热。
闷。
又热又闷,这种感觉每隔几天就回上演一回。
白苏被闷在被子里,他身上的青年出了一头一脸的大汗,只会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哼哼,如果他这个连转动一下都做不到,和脑袋完美糊在一起的还能算脖子的话。
青年在他的身上也只是磨蹭一会,每次都是一会就下去,连发泄都算不上,青年总是会皱着眉,一副不知如何疏解的苦恼样子。
最后的结果也只是敞开被子硬把鸟晾蔫吧了事。
白苏每次都会打心里鄙视他,恨不得把他推下去压底下,蹭一发好好做个示范,连这样基础的蹭炮都不会弄,跑他身上撒欢这么多年,对得起他一闷就不爱工作的肺片么。
但是今天青年闷他闷的似乎格外的久。
白苏闷的眼冒金星,胸腔似乎就要炸开,青年也没有放他喘口气。
他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费力,意识渐渐的模糊,心道不好,他浑身器官早开始衰竭,这是肺子赶巧罢工了,可是小青年并不知道,要是完事了以为自己被他闷死了,该多伤心呢。
失去意识之前,白苏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能动能说话该多好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白苏听见了女子温柔的呼唤声,接着又被轻柔的推了一把,猛的睁开眼睛,白苏拼命的喘气,大量的空气从白苏的口鼻涌入,噎的他从座椅上出溜地上毫无形象的坐着,按着地面一通死命咳。
这一通咳,咳的白苏泪眼汪汪,一半是生理性的,一半是震惊。
明明前一刻他还被闷在被子里压着磨蹭,他想推一把身上的青年,告诉他衰竭多时的肺片已经承受不住,你快躲开一会别吓着,然而他抬不起手,说不出话,甚至连躲避都做不到。
他只感觉失去意识可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白苏一通滚地咳之后,掐了自己好几把,瞪着大大的眼睛,贪婪的刮视着周围的一切。
半小时后,在他的大腿已经掐青,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老爷们突然泪流不止,抽抽搭搭哭的俩眼睛奥特曼一样,神经病一般每隔两分钟就掏出手机看一遍时间。
最后又掐了一把对面一直好耐性的问他怎么了,因为他的异常举动,被群众围观的一脸僵硬的女人一把,惹的女人终于忍无可忍,拎包就走的时候,才相信他没在做梦。
他可能超现实了一把,怎么说,时间倒退,砍号重练,一键还原,重生了?
白苏翻了翻自己旁边的黑包,看样式肯定是他的,他从前就爱这种收电费样式的装逼款,自己感觉特牛逼。
拉开拉链一看,厚厚两捆红票,这确实是他的风格,从前穷的惯了,哪怕是后来富了,也出门不爱带这卡那卡,吃个饭也装个两三万。
完全的暴发户做法。
白苏抽了抽鼻子,从包里摸出一盒烟,是个非常怂逼的牌子,叫红山茶,两块五一盒,他总也抽不习惯,别人送他的各种据说好烟,感觉没劲儿假的一样。
白苏先是照着烟杆舔了一口,掏出打火机点上,熟悉的味道缭绕在呼吸之间,他却已经恍如隔世记不清有多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手机显示的时间,这里是七年前,那个餐厅的瓦斯没有爆炸,事业也在巅峰,他没有重度烧伤到没一块好皮,没有躺在床上等死,没有器官衰竭,也没有没有每晚都爬上姐夫床的哑巴小舅子。
白苏是个农村出来的小痞子,十几岁的时候,每天都跟着本身也是个怂逼的社会我大哥瞎混,喝酒打架,欺负小摊小贩。
二十来岁农村爹妈相继去世,他卖了老房子,搬家的时候,发现了两本似乎是祖上传下了菜谱,那个时候社会我大哥被抓进去了,他这个二把手上位成了一把手,小商小贩被城管收拾了,他领着一帮小弟没有生计,机缘巧合下照着菜谱做了几次菜,然后发现竟然能算是给人吃的,于是毅然用卖房子的钱,弄了个小炖菜馆子。
伙计厨师自给自足都是这帮混一起的无业游民,就租了个小房子开干,没想到生意也能养活这帮兄弟。
后来随着菜越做越顺溜,生意也开始越来越好,扩建,买房子,最后把炖菜改了自助炖菜,开起了连锁,可以说一路下来也算顺风顺水。
生意越做越大,兄弟们都有了钱,从街头小混混摇身一变,变成了人上人,个个先后娶妻生子日子过的和和美美,他娶了个书香门第,一家子都是老师,虽然当时女方的父母十分不喜欢他混混出身,也不太能接受他的各种习惯,但是他倒是能看出,他们还算喜欢他的钱。
但是婚后他发现,这个家里不光有他妻子一个女儿,还有个从不许出门的哑巴儿子,据说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当时他还是很震惊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就因为不会说话脑子不太好使,就把人整天锁家里,不让出门不去治疗,这特么不是有病么。
他为了这事,和他那道貌岸然的老丈人吵了好几次,最后承诺治疗费什么的都由他出,这才把人带去医院治疗,每次都是他带着出去,带着回来,那一家子都对这个儿子非常的冷漠,白苏甚至觉得这一家子虽然嘴上没说,但明显视这小哑巴是个耻辱。
白苏定时带着人去医院治疗,这个小哑巴从一开始看着他就跑,到天天坐大门口等他,他当时感觉,就像捡了条黏人的流浪狗。
后来饭店的瓦斯爆炸,他哥们被一锅端在那场大火里,他浑身重度烧伤,几乎粘连到一块,不能动不能说话四肢歪七扭八,连鸟都烧掉了,上面一个管子灌流食,下面一个管子导尿,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
他的妻子到底顾着脸面,得了他的钱财,不算绝情,没有把他悄默声的弄死,而是给了他一间小破屋子,给他雇用了一个灌饭和收拾屎尿都不按时的老妈子。
他因为吸入大量的有毒气体,器官逐渐开始衰竭,关在一个永远只有老妈子偶尔来看一眼的屋子,不能说话不能动,木头人一样干瞪眼,连自杀都做不到。
后来他那个哑巴小舅子,就开始趁着老妈子不在的时间,钻他的屋子,看着他面目全非的样子哭,给他收拾屎尿按时灌饭,慢慢的开始半夜爬他的床。
当时他自己的样子,是在一群佣人搬动他的时候,他用残余一只完好的眼睛透过玻璃窗倒影看到过,是那种白天见了都会毛骨悚然的恶心,他妻子不再和他同床,不再来看他他一点怨言也没有,他自己都差点看吐了。
第29章 心甘情愿()
结发妻子不来看他,老妈子也是不卡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