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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肚子,觉得有些寂寞,开始想,我的宝宝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不管男孩女孩,长得像叶修就好,他的皮囊可比我强太多了。
走着走着,一辆车在我身边擦着开过去,而后停下来,退了退,在我旁边停下来,开车的人探头出来,我傻了眼。
居然是安萌。
她看见我似乎还有些兴奋,挥了挥手:“夏涵,你等我一下,我去停车!”
我勉强地笑着点了点头,觉得今天出门之前应该看一下黄历的,看来不宜出行,出来一件好事都没有。
她停好车,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一家港式茶餐厅坐下。
头天晚上才接过她打给叶修的电话,我的心有些虚,如坐针毡,可是她倒是沉稳的很,点了餐就开始跟我抱怨。
“最近叶修又有问题,我怀疑那个小学妹可能又出现了。”
我吓了一跳,“怎么可能?这都过去多久了。”
“昨晚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是个女人接的,我凭直觉就觉得是那个小学妹,哼,现在妖精多了,说话装腔作势的,一年前的时候还没这么恶心呢。”
我咬了咬嘴唇,想了想。
人的声音通过电波会有一些扭曲,跟面对面说话听起来是不一样的,她总不至于靠听就能分辨吧?
我说:“你怎么还能记得人家的声音呢?”
她的口气恶狠狠:“这辈子都忘不掉。”
我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问:“单凭这一个电话你也不能确定什么啊”
“什么不能确定,她跟我说叶修在洗澡,这还不够可疑?而且我跟你说,叶修最近也有古怪。”
“什么古怪?”记刚刚技。
“我今天去公司的时候,看见他在网上购物的页面,你知道他买了什么?”
我诚恳地摇摇头表示确实想不出。
“他在看孕妇装,孕妇装!”她使劲地强调了一下,“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没事看孕妇装?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怀孕了,用孩子来要挟他,想要跟他继续在一起!”
我愣了愣。
叶修在看孕妇装,也有可能是给晓妍买的,我不能自作多情,我说:“你也不能这么武断啊”
“哎呀夏涵你是不懂,像叶修这种男人啊,孩子就是他的软肋!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要是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就妥妥的被吃定了,估计那女人别说想跟他在一起,哪怕要杀要剐他也悉随尊便了,我可不能坐以待毙。”
我没有说话,有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安萌就是典型的,我虽然喜欢叶修,但是我自认对他的认识还是比安萌深刻的,晓妍怀了他的孩子,也没见他热情到哪里去,而在安萌眼里,他显然不但很负责任,还是个对孩子富有爱心的好男人。
她伸手在我眼前挥挥:“夏涵,想什么呢?我在跟你说话呢!”
我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一张小脸很愁苦地皱起来,“还没想到,所以这不是才拉你一块,帮我想想怎么办,万一那贱人怀了叶修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我的脸色也有点儿绷不住,毕竟,面对面听她一口一个“贱人”地说着我自己,也不太好过。
我好意地劝:“你怎么能够确定人家真的怀孕了呢?再说前一段时间不是叶总买了别墅要做婚房吗?他对你这样用心,就算外面有人也不过是玩玩而已,大不了你以后看他紧一点,避免再发生这种事情。”
“不,你不懂,我不能不着急了”她面色有些颓然,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往前凑了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什么事情?”
“其实”她面带踌躇,抿唇低下头,“叶修到现在还没有碰过我。”
我怔住了。
这个消息太让我惊讶了。
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我有半分钟都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我弱弱地出声:“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留在别墅那边”
我没有说下去,她已经会意,抬头叹了口气,“留在别墅又有什么用?我曾经试过在酒店开一间房,他都不愿意,一个人睡在沙发上,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难受前一段时间远洲说一些风言风语,都说那个出了事的安秘书是叶修的情人,我一点儿也没信,因为我知道,叶修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找什么情人,要是真有了,那一定是动了感情的。”
她的表情有些悲戚,“在酒店的那个晚上是第一次,在别墅则是第二次,两次,我安萌主动地黏上去,可他不要!”
她苦笑了一声,“你说,是我没魅力吗?换成一般的男人看到有女人主动不都是多多益善的吗?他却连碰也不碰我一下,就推开我我一度怀疑过他那方面有障碍,或者是同性恋,可是现在倒好了,在我跟前的障碍到了别人跟前居然这么神奇的都消失了,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我的心跳有点儿快,因为我又想到昨天晚上的叶修,想他脸颊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体上的瞬间,想的我面红耳赤,他怎么可能是同性恋或者有那方面的障碍?我都觉得他健康的有些太过分了。
当然,现在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不管安萌盯上的人是晓妍还是我,对我来说都没差别,我还要保证我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出来呢,我不能让她胡思乱想,我说:“我觉得关键点还是在叶总这里,他那么认真说要娶你了,总没有假吧?你要是心里不安稳,跟他推心置腹谈谈,总比你这样胡乱猜测来的要好。”
“谈什么谈,用嘴巴说有什么用”她懊恼地嘟囔了一句,突然一拍手,惊了我一下,她说:“哎,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啊!”她两眼放光:“既然我黏上去没有用,那我就让他来黏着我。”
我皱了眉,“要怎么做”
“给他下药。”她诡秘地眨了眨眼。
“”我默了两秒,“这个不太好吧”
虽然一年前我就是因为不知道谁给叶修下的药而占了个便宜睡到他的,但是这就好比别人丢了钱而我捡到了,现在别人直白地说为了睡他要给他下药,就好比说要抢钱或者偷钱,这个我不能苟同。
我觉得自己挺道貌岸然的,但是一年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我很明白,万一真的被下药,饶是叶修也不会再残存什么自制力。
那样,他真的会跟安萌上床。
以前我觉得那些事情都无所谓了,可今天我才明白,他跟安萌从来都没有做过那种事,反而在心里计较起来,不想让安萌得逞。
安萌看着我:“可这也是叶修逼我的啊,我们在一起都一年多了,到现在他还没碰过我,说出去我都觉得自己丢人,他能跟别人做就不能跟我做,说出去倒好像是我有什么问题似的”
我明白她心里的哀怨。
曾经在他误以为我跟左佳明发生过关系之后,我被他妥妥地嫌弃了好久,虽然是我故意让他误会的,可那时候我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时候我还想过,凭什么你到处玩女人玩的风生水起,而我就要跟深宫里面等待你临幸的妃子一样,还要洁身自好呢?
可是最近的事情让我越来越不解,安雅那么漂亮的姑娘跟他同处一室他静如止水,就连安萌这个跟他交往一年多的姑娘主动勾引他也坐怀不乱。
要是不知道的人,大概要当他是柳下惠了。
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继续劝安萌:“要不你跟叶总好好谈谈?下药这种事情,万一让他生气了”
“你不懂,就算生气,他也会负责,他就是那种死板的男人,我觉得那个小学妹用的就是这一招,去年的时候情况特殊,当时叶修很需要安氏的资金,我也算是趁人之危拿下他的。”
我瞠目结舌。
今天她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时间缓冲不过来。
“安,安氏的资金?”我嘴巴不利索地问。
“嗯,这也是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那会儿叶修想给远洲争取到一部分融资,安氏有这个能力,所以他才跟我在一起的。就算现在情况变了,我也是安氏的千金,那小贱人唯一占据上风的就是跟叶修上过床,只要我也上了叶修的床,那她自然就毫无用处了,撑死也就做个不得宠的情人,我看她还能坚持的下去?”
她挑了挑眉,得意的眼神。
叶修是因为安氏的资金才会跟她在一起的我懵了一会儿,突然心底又是一冷。
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跟远洲扯上关系了,还为了远洲的资金而不惜背叛我,跟安萌在一起,而我却还不知道,跟个傻子一样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这些事情,他一个字都没有跟我提过。
“夏涵,”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这件事情,你要帮我保密,我想好了,明天周末,我明晚就约他出来。”
我根本没有阻拦她的立场,只能听她继续道:“明晚,我一定要‘睡服’叶修。”
第86章 我以为你对我是有感情的()
和安萌分开以后,我心情很沉重地回去了。
路上接到检察院的电话,说是让我准备一下,下周针对姜晓雪杀害安雅这个案子进入庭审阶段,我要作为证人出席,于是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我没有善良到打算去帮姜晓雪。可我也没打算害她,我想来想去,姜晓雪根本没有站得住脚的杀人动机,她真要杀人。杀我还差不多,怎么会轮到安雅?
尹正言倒是有充分的动机,而且按照叶修所说,在姜晓雪被抓进去之后他还能那么沉着冷静去上班,可见他对一切心里都有数了,我顿时又觉得尹正言这个人又变得很可怕。
原本他对我资料没拿到就半途而废的事情还愤怒不已,可现在资料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应该不会再揪着我不放了,我的心也算定了一点,在远洲产品部上班的那段日子好像变得很遥远了,尹正言这个人也一样,现在想起他的那些事情,陌生的好像都不真实了。
我回去的晚上在阳台上发愣好久。白月光照着,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明明还有很多没有解决的问题,可我却懒洋洋的,不想动。在这座老早以前就来过的房子里面,我总是会感到一丝物是人非的悲凉,总是觉得孤单。
我一直在用心守护对我来说重要的这一切,可是到头来,我发现自己的命运还是被别人操纵着,比如现在,离开叶修。我能够去哪里,就算我有本事离开a市,对于一个人生下孩子带孩子的事情我依然感到恐惧。
那些危险而又惊惧的日子过去了,回到现实生活中来,我的状态却没能好多少。
晚上十一点,我的手机响起,叶修发来短信,说是有应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叫我早点休息。
我想了想,找了一张毯子盖在身上,就在阳台的躺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入夜以后,在一片朦胧中。我又听见叶修呼唤着我的名字。
“涵”
“夏涵,醒醒。”
我张开眼,近在咫尺是他关切的,还有一些慌张的表情,月光映衬,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他摸着我的脸,松了口气,“你想吓死我,我还以为你”
他没有说下去,靠过来,脸颊挨着我的脸颊。
“你不能有事。”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没有从睡意之中脱离出来,这一刻的感觉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而他好像一年前的他,不,比一年前的他又多了一些脆弱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我觉得我的心在融化,我抬手抱住他,“你回来了”
他的身子一震,在我肩头轻轻地点头,“嗯,我回来了。”
***
左佳明跟我讲了一大堆关于庭审的事情,比如我是在什么环节上去,然后律师大概会问我一些什么问题之类的,我听了大半天,头都晕了。
“你给我认真点!”
他看着我昏昏欲睡的模样,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们坐在临街的快餐店里面,四周还有很多人,我有些不满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表情格外严肃:“但是你的记忆太散乱,还有记得不是很清楚的地方,案发前半段是你跟安雅共同经历的,你的证词也很重要,你要想好怎么处理你记忆模糊的这些部分。”
我惆怅地挠挠头,“可我真的想不起来那些细节了啊。”
“你说劫走安雅的人都带着摩托头盔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这一点就是有问题的。”
我一愣,“这有什么问题?”
他摸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来,放我眼前:“这是那个离奇的证物,带着姜晓雪指纹的发卡,你看有谁会带着这种发卡还带头盔的?”
我仔细看了看照片,那是一个很宽的大发卡,上面有些水钻的点缀,样式倒是很普通,不过正如左佳明所说,一般人不会带着这种宽的发卡然后带头盔。
他把手机收了回去,“现在那边比较一致的推论是,你见到的那群人只负责把安雅人带到姜晓雪身边去,然后她才更那些人一起行凶杀人。”
我问:“那尹正言呢?你们没有调查过尹正言吗?没叫他录口供?”
“拿他完全没办法,”他叹口气,“他跟安雅有接触还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两个人之间找不到任何联系”
安雅跟尹正言之间的关系,我是知道的,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说出来,尹正言一定也会变成重点嫌疑对象,可是我能够说出来吗?
在法庭上说出一切的话,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最终,我没能告诉左佳明这一切,我想跟叶修商量商量,毕竟他也很清楚这些事情,但是等到我跟左佳明下午吃过饭,我回去之后,发现房子里面依旧没有人,我才想起来,他该是去赴安萌的约了。
我早晨起来的时候他人不在,我也就没顾上跟他说这件事,不过就算给我时间,我也未必说得出口。
难道我要说,安萌要给你下药,你别去了?
这不是在挑拨他跟安萌的关系么。
男人死活不碰一个女人,要么是确实没兴趣,要么就是格外珍惜,他不碰安雅是因为早就知道安雅的身份所以没兴趣,但是他不碰安萌,我却摸不准是哪一种。
看他对安萌好像也挺好的,难道是在珍惜?
我想着,心口又疼,索性不再想这个自虐的问题了,我躺到了床上,想早点睡觉,可是总是会想到他跟安萌这个晚上即将要做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许久在接,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还挺清醒的:“怎么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出口,我觉得有些不妥。
口气就好像妻子在催晚归的丈夫似的。
“想我了?”他的口气里面有一丝戏谑,漫不经心的口吻。
我没有说话,他接着道:“我会尽量早点回去”
我打断他的话问:“你跟安萌在一起?”
有那么半分钟,他没有说话。
我挂断了电话,突然就有点儿生气。
可是我凭什么生气呢?
我连他的情人也称不上,我根本没有立场让他离开安萌,这一点我很清楚,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心里面怒气冲冲的,却无处发泄,我起床开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觉得我又有毛病了,明明我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