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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爷走后,我走进了房,没有看到刘匕的踪影。我摆了一个喊魂阵,拿起那把油纸伞放在间,把黄先生的魂给喊了出来。
黄先生现在的状态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脸上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失掉,印堂处的那个硬币大小的窟窿也已经慢慢的淡化了,看起来比之前看到的它好了很多。
我尝试着和它沟通,它却说不了话,只能用点头摇头的方式来回应我。
看到它的伤情转好,已经可以送走了。这件事情拖的太久不好,所以我再也没有去问它为什么会受伤的**,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它愿不愿意被我送走,让我意外的是它听到我这句话之后一阵猛摇头,并且神色变得很紧张,显然是很不愿意就这样走了。
我心里很疑惑,这黄先生是得了癌症没有错,可是死的时候却是自杀。既然是自杀,那他生前就应该是想好了准备离开,而且我送它一段路,它肯定会省下很的事。现在反而不愿意走,难道是和他的伤势有关系?
它一个劲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它既然说不出话,我只能问它能不能写,它点点头说道可以。我拿起一只水彩笔,和一张没有用过的黄复制放在桌上,让它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
它会意我的意思,走到桌前去拿笔,拿了很多次都没有拿起来。
灵神拿物,情况分很多种,有的东西可以拿,有的东西拿不了,有的东西可以借助外力来帮忙拿起。能拿东西的灵神一般都不是普通的游魂了,不过他们拿的东西有很大的限制。像衣服啊,纸张塑料什么的是可以拿的,但是想刀具啊,尖锐的,钝器之类的东西它们是拿不了。因为这些东西很容易对人造成伤害,而且那上面有戾气,这种戾气是灵神是不能触碰的。
就这一点也间接的保护了阳间人的安全,只要胆子大,鬼魂不用怕。它们不会拿刀砍死你,因为那东西对它们来说是不可触碰的,大家或多或少听过很多鬼故事。别人写的也好,家里长辈说的也好,只听过被吓傻或者吓死的,没有听过谁是被鬼拿刀砍死的吧?
所以我特意给黄先生那了一只水彩笔,钢笔铅笔这些东西笔头也太尖锐,它现在的程度按理说应该是可以拿起水彩笔的,可是事实上,它连哪只水彩笔都拿不起。
我拿起水彩笔,在上面画了个手咒,然后提给它,它接过笔费力的在黄符纸上写了两个字:“报仇”
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一拍额头,心里的第一感觉就是麻烦又来了。报仇倒不是要找我报仇,可是从它这两个字看来,我要送走它确实很困难了,这怨念不解开我就不好送走它。
可是要解决这件事情估计也很困难,首先我不愿意再去接触李姐了,还有那个医生,尤其是那个王大天师,分分钟叫来几个社会大哥要来揍我。最主要的是黄先生身上的伤那么重,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万一在扯进来几个行内的师傅一起对付我那我该咋办?
我还年轻,本分做人,本心送魂。做着不寻常事情的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不想到处树敌,我不是观音菩萨路见不平就一定要拔刀相助,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我已经帮过李姐一次了,而且没有收取应得的报酬。在做施食的角度来说,已经算是缘结了。
黄先生写完那两个字,一脸平静的看着我,眼神很是空洞。这是灵神的一贯表现,很多新魂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了,但它有自己的思想,只是它不能靠丰富的面部表情表现出来。
见我一副很头疼的样子,黄先生又扭头在纸上慢慢吞吞的写了两个字:求你。
写的很潦草,下笔也很无力。但是我还是看明白了,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内心非常的纠结,接到这种请求总是让我难以拒绝,因为在我的概念里。找上门的事情总是属于我的一次经历,我逃不掉也躲不得。正所谓生活就是修行,不管是什么事,都是修行的一部分。
黄先生还是愣愣的看着我,我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不过我要说明,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不干,违背我本心的事情我也不干。”
黄先生点了点头,翻了一页黄符纸有准备写,一个字颤颤抖抖的写了十来秒没写完。我说:“算了吧还是,你有什么事情和刘匕讲,叫它转述给我。你这么写下去写到天亮也描述不清楚。”
我话说完,黄先生歪着头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说的刘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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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话:惩罚(十八)&()
我指了指地上的那把油纸伞说道:“刘匕就是这把伞的主人,和你一样,也是个鬼。就是把你从山坡上带到我车上的那个鬼,不过它现在出去办事了,等它回来我叫它进伞找你,你也先进去吧,能多养会儿就多养会儿,这把伞对你们这种魂体来说,可是无价之宝啊。”
黄先生点了点头,我撤掉了喊魂阵,它的身影慢慢的淡了下去,几秒过后,油纸伞轻轻一动,它进去了。
抬手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刘匕经常一出去就是一晚上,有到时候阴雨天气它也打着伞就出门了,每次晚上出去都到了将近卯时的时候才回来。回来之后也很少打搅我,直接进房回伞修养。我也很少过问它在忙什么,它也很少寻求我的帮助。最近几天算是出现的比较频繁的了。
由于白天睡了一天,导致晚上我很精神,本来想打电话和李姐说一下黄先生的事情,后面还是没打,因为我还不是百分百确定黄先生要报仇是不是和李姐有关。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变态,一旦闲下来了就嘴巴痒,也不管饿不饿,就是单纯的想吃,而我恰好就是这种变态。
心里盘算着去外面找个大排档吃点宵夜,当我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才发现车被肖爷开出去泡妞了。我住的小区很大,自己没有车的话只能坐小区里面的公交车出去,而小区的总站和我要去的大排档又不在同一个方向。坐公交都不方便。
但是嘴馋让我无所不能,反正时间还早,我决定步行出小区。一路小跑到小区外面的那个大排档居然还花了我四十多分钟,心里一边咒骂着变态小区为什么要建这么大,一边思考着宵夜来点啥。
烧锅粥,扎啤,各种烤串上桌之后,我坐在凳子上贪婪的没出息了起来。吃着吃突然就发现拐角处驶过来一台右边的小灯坏掉的车。仔细看了看,车上果然坐着肖爷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儿。
这没出息的家伙,第一次见面就带人来吃这种大排档。我赶紧低了低头一边吃着一边注意着肖爷的动向。
肖爷在大排档旁边停好车之后就拉着那个女孩朝着我正在吃的大排档走了过来,这家大排档我带他来过很多次,味道很好,很适合湖南人的口味。好在大排档够大,肖爷并没有发现我,只是在我远处的角落里面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来。
我仔细观察了两个人的表情,从女孩那绯红的脸颊看来,应该是从某一个神秘的地方出来。肖爷脸色也有微微发红,显然刚做过剧烈的运动。想到剧烈运动我就差点吐了,这个混蛋出门才一个多小时,加上去找那个女孩的时间,这tm不会是在我车上做的运动吧?
我转头看了看我那虽然便宜但是和我一样帅的车,希望它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可是它并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我赶紧拿出手机给肖爷发了条短信试探性的问道:“晚上到我家住吗?”
看着肖爷拿出手机,然后飞快的按了几下就收了起来。他回了个:“不,已开房,”
我舒了一口气,算这小子识相。转念一想,又替肖爷感到有点悲哀,一个多小时,去掉去接女孩和开房还有来这里的时间,不知道还剩下几分钟,哈哈。当然,也有可能这个女孩就在附近,而且提前开好房间在等他。不过这些事情我管不着,只要确定它没有在我的车上做剧烈的运动就行了。
“靓仔,在来两瓶啤酒,半打猪腰子。”心情顿时大好,食欲又更加旺盛。
吃完宵夜,刚起身准备去买单闪人,就被肖爷发现了鹤立鸡群的我。他大声喊道:“大刘哥,大刘哥。你怎么也在这,快过来,来啊。”
我买完单无奈的走了过去,他一把就拉我在他身边坐下说道:“来,大刘哥,这位是我和你说的那个聊了很久的朋友,今天第一次见面。你是我最好的哥们,所以我要把她介绍给你认识。XX,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大刘哥。”
我礼貌的和那个女孩儿打了声招呼,挺清秀的,看起来年纪也很小。当时我不知道肖爷是真的动心了还是只是玩玩而已,事后我也没有问过他关于这个女孩的事情,直到前一阵子他找我给他批他和那个女孩的八字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这个女孩后面也去了上海工作。不过这个女孩和他并没不会有一段美好的婚姻,没错,就是我在QQ上发过说说的那个,有缘无分。
打完招呼肖爷就说他要开着,所以希望我陪着那个女孩喝酒,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也没拒绝。那个女孩酒量一般,没几杯就感觉有点豪放了。她看肖爷的眼神开始变得含情脉脉,丝毫不在意肖爷那惊天动地的丑样。
等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我叫肖爷先送我回去再去办他的正事,肖爷嘿嘿答应着,屁颠屁颠的跑去买单。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刘匕还没回来,在油纸伞上留了一张黄纸字条,告诉刘匕回来之后找黄先生了解一下它说的报仇的具体情况,然后再告诉我。
一夜无梦,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就口渴的醒来了,一睁眼就看到刘匕站在我的床边盯着我,一时没回过神来,把我吓了一跳。我恼火的说:“干啥你,吓我一跳。”刘匕说:“哥,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啊,我问清楚了,就等你醒来向你汇报啊。”
我揉了揉眼睛说道:“下次别进我卧室啊,这是我感觉唯一正常点的地方了,结果还是进了你这种讨嫌鬼。你先去房或者客厅,我马上过来。”
刘匕走了之后我起床换上衣服,快的洗漱完之后就往房走,刘匕在客厅里说道:“哥,这呢,这呢。”我转头回到客厅问他为啥不去房。
刘匕嘿嘿一笑说:“客厅舒服,这天就快大亮了,黄先生也待不下去,就不要去吵它了。就在这里说吧。”
我点点头,坐到刘匕旁边说道:“好了,你说吧,黄先生要报仇是怎么回事?”
“黄先生说,它死了之后,在灵魂剥离身体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才导致他魂体的伤这么重。”刘匕皱着眉头的说道。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原来黄先生要报的仇是死后的结仇啊。当初看到黄先生的时候,那副惨样真的让我看的有点痛心。原来在灵魂剥离身体的时候造成的伤害。这同时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干这件事情的一定是个懂行的,要不然不会把一个刚脱离身体的灵魂折磨成这样。
我突然想到那个王大师,赶紧问刘匕:“是不是那个王大天师?”
刘匕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黄先生说当时他死的时候是早上四五点,由于是自杀,所以灵魂剥离出**的时间要比一般的人要长一些。她的妻子是在早上发现他已经自杀的,接下来就打电话叫了那个医生朋友过来,那个医生朋友来了之后还是把它的遗体拉到了医院的太平间。进了太平间之后它的灵魂还没有剥离出来,这个时候他的那个医生朋友领过来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人在它灵魂剥离的时候对它的**进行了专业性的侵害,这才导致了黄先生的灵魂遭受到重创。”
听完刘匕说了这么一大段,我心里有百般疑惑。那个医生带过来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王大师,他干这些事情肯定能够干的出来,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人都已经死了,不出意外的话根本就不会对接下来的后事造成什么影响。如果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干嘛不直接把黄先生的魂体给打散,难道目的只是为了让它受罪吗?这完全说不通,让一个魂体受罪对一个阳人来说,更本没有任何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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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话:惩罚(十九)()
“那黄先生的意思是什么呢?不会是想弄死那个折磨它灵魂的那个人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搞不定。 ”我疑惑的问道。
刘匕一边摆手一边说道:“黄先生的意思倒不是因为这个要报仇,只是它听到了医生和那个人的对话,他们在谋夺黄先生家的家产。它想用过法律的途径来送他们进监狱。”
“嗯,这可是刑事案件啊,它有什么证据吗?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我不知道黄先生有没有什么证据,对于这种事情我也很愤怒,可是如果证据不足的话也没办法,如果黄先生要自己作证的话,那我办不到。我不能在法庭里面把它喊出来作证。如果是这样的话,首先被抓起来的那个人就是我,而且还是以扰乱法庭的罪名。然后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专家来研究我,各种各样的部门来警告我。
刘匕说:“我觉得可以帮帮它,怪可怜的。至于证据都是它亲口听到的,算不算证据?”
卧槽,想什么来什么,自己听到的算什么证据。看了看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我说道:“这不算证据,不过你可以和我讲讲那个医生要通过什么方式来谋夺黄先生家的家产。”
“那个医生很禽兽,因为黄先生检查出来病症的时候,就把那个医生叫到公司来帮忙管理。所以那个医生利用黄先生病种和他老婆的心慌意乱,让黄先生和李姐在无意签了好几份协议,这些协议有的是转让房产的,有的是欠条的,还有的是他们公司股权份额的。总之就是利用各种便捷来坑他们。”刘匕说道。
我说:“那既然协议已经签了,为什么他们还要折磨黄先生的灵魂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真的和那个王大师有关系,哥,黄先生的意思是你给他老婆打个电话提个醒,告诉她这些事情,让她好做准备。最好是能叫她老婆过来见它一面,它现在没办法去找它老婆。”刘匕站起身,似乎话已经说完了。
“嗯,天要大亮了,你先回去吧。我打个电话试试。”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电话。虽然现在时间还早的很,但是如果李姐那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的睡眠应该不会这么好吧。
电话拨过去之后只是响了一下,李姐就接起了电话,她一改常态的说道:“刘师傅,对不起。”
这开场白是我始料未及的,同时我也知道她那边出事了,那个医生可能已经拿着协议开始上门洽谈过了。那个医生的行动还真快,黄先生头七刚过,就迫不及待的来的抢钱了,而且现在还是大清早的。
我嗯了一声说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现在有空吗?来一趟我家吧,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李姐说:“对不起,我看错他了,我现在不方便过来,他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走。”
“他们几个人在?”我知道她说的他们应该是医生那伙人。
李姐没有说话,但是我隐约听到旁边有人在说:“白纸黑字,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