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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另外三个人哪里还有什么犹豫,都纷纷快速的向我冲了过来。
“哥,别慌。他们三个交给我就是。”刘匕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赶紧说了一句:“不用,你别管。”说完之后就一个转身,绕过车,朝着正驶过来的警车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警察叔叔,我被人打啦,被人围殴啦。”
那四大金刚看到有警察过来,赶紧就朝着反方向跑了,我回头看着落荒而逃的王大师,一边捂着脸一边瘸着腿跑着,心里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王大师真是敬业,这是拿生命在当混混啊。
警察过来的时候先看到我,然后我指了指那几个逃跑的混混说道:“看,那几个人刚才拦我的车,想要抢劫。我反抗,他们要打我,还好警察大哥及时赶到,谢谢你们了。”
坐在摩托车后面的那个警察疑惑的看了看我,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不用客气,你要不要立案,如果要的话就和我们回去办一下手续。”
我赶紧说道:“不用了,太麻烦了。我们人民警察这么威武。那几个混子估计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还有点急事,就不打扰您二位巡逻了。就此别过,拜拜。”
说完之后我不紧不慢的朝着我车走了过去,只听到后面的一个警察对着另外一个警察说道:“还真是见了鬼了,这里还真的有人作案。”
“你真的听到有人和你说这里有人打架?”
“是啊,刚才就在我耳边说的,很清晰,可是当时身边除了你并没有其他人,而且也不是你的声音,真是奇怪。”
“那要不要问问那个靓仔是怎么回事?”
“算了,我们是警察,不要带头疑神疑鬼的。。。。。。”
听到这里,我加速上了车,赶紧开走了。没过一会儿,刘匕慢慢的出现在副驾驶上说道:“哥,你刚才那一巴掌够狠的啊,那小子嘴角都流血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活该。”
车辆离开广州市区,行驶过了新光大桥,进入番禺之后,刘匕突然说道:“停停停,刘哥,快停车。”我赶紧减速靠边停了下来。刘匕不会无中生有,它说停肯定有什么事。
我开玩笑的说道:“干嘛?你还晕车?”
刘匕看了看右边的山说道:“不是,我看到一个游魂。”
我白了它一眼说道:“看到个游魂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刘匕说:“哎呀,这个不一样,眼熟,应该是那个什么李姐的老公。我在她家里看到过遗照,应该就是那个人,”
“是他又怎么了,人家刚死几天,游魂赶路去阴曹地府报道,有什么稀奇的?”说罢我就松开手刹,准备继续往家里走。
“唉,算了,你等我一下,我带它过来你就知道了。”刘匕说完的下一刻,已经消失在副驾驶位置。不知道去了那个方向。
我苦笑一声,打开车窗深深的呼吸了几下。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本来以为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了。谁知道在这碰上了死去的黄先生。
仅仅几十秒过后,背后传来一丝阴冷的气息,我回头一看,刘匕和黄先生的魂魄已经坐在了后座上面,刘匕还好,没什么异常,但是黄先生的魂魄却相当的涣散,瘫在后座上歪着头已经没有了任何动作的。
我问刘匕这是怎么回事,刘匕没有回答,只是拿手放在黄先生的头上,然后慢慢的把头朝着我转了过来。
等到黄先生的脸正面对着我的时候,我果然被震惊到了。
怎么描述呢,黄先生的脸上坑坑洼洼的满是未痊愈的伤痕,虽然看不到红色的血,但是也是难看之极,而且它的五官已经有点曲扭了,脸色白的发青。印堂中心有一个硬币大的窟窿,里面全黑,看不清楚这个洞有多深。
我皱了皱眉眉头说道:“先回去再说吧,这魂都快散了。”
“嗯,先放在我的伞里面养几天再说。”刘匕接过话茬。
我转过头,快速发动汽车往家里驶去,心里其实比较抗拒这件事情,主要是不想再见到李姐她们,可是现在黄先生的魂魄一出现,又不得不把这件事情接下去。而且黄先生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挺可怜的,实在狠不下心来撒手不管。
回到家,刘匕带着黄先生的阴魂进了房。我后脚跟进去的时候已经发现只有刘匕在这里了,它指了指油纸伞说道:“我把它送进去了,伤的太重,估计要养几天才行。”
我说:“你们灵神受伤了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刘匕说:“疼是不会疼,只是会浑身没有力气,而且世界世界万物在它眼中会变得模糊,没有任何的方向感,如果没有人或者阴差引路的话,根本就找不到该去的地方。像它这种程度的,已经算的上很严重了。非常脆弱,如果碰上大风,都能直接把它刮散了。”
我说:“嗯,一般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有没有什么办法治疗?”
刘匕看了看我说道:“原因很多,但是条件很苛刻。至于治疗的方法,我也不清楚,阳间好像有些人可以,不过非常非常少。其他的伤就要靠下面的鬼医来治疗了。”
我说:“阳间能治疗鬼魂的人我是找不到了,明天我打电话问问师父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就让它恢复一段时间,我直接送它走。”
“我总觉得这黄先生的伤是道家的人弄得。”刘匕若有所思的说着。
我点了点头说:“别猜了,猜不出来就算了。怎么,你今晚不出去办事?”
刘匕一拍脑袋说道:“哦,对,差点忘了。”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舒服。
六点挡送上,晚上就先不加更了,最近在准备刘匕的。请大家体谅。提前道声晚安。谢谢“6路过蜻蜓1”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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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话:惩罚(九)()
刘匕一走,房间里面顿时又变得冷清起来,我关上房门,感到有点扯淡。 w w w 。 。 c o m这刘匕本来就是阴魂之体,在我这里却变成了活跃气氛的朋友,它这一走还真感觉有点落寞。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这一觉居然把早上跑步的时间也睡没了。爬起床随便吃了点早餐,准备进房做早课。一开门就看到刘匕垂头丧气的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我疑惑它为什么不进去油纸伞里面,以前它白天的时候都抓紧一分一秒利用油纸伞来蕴养它的阴气,以此来提高它的能力。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坐在电脑桌前。
我问它怎么了,它立刻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没事,哥。
那是刘匕寄宿在我家里第一次那么高程度的伤感,以前虽然也有过抱怨,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怨言,我知道它肯定不是没事,而是出了很大的事,不过我没有问它。它本来就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刘匕指了指油纸伞,问我这个打算怎么办。我点了点头,放下刚拿起的。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给师父问问他有没有认识类似于鬼医之类的人在这边,如果有就我就带黄先生去看看,如果没有就算了,在油纸伞里面蕴养几天,到了能送走的时候就送它走算了。
电话打通之后,让我意外的是,接电话的并不是师父,而是潘师傅。这老哥俩怎么回事,上个月还一起处理过老前辈的事情,按理说他们不应该那么快再次碰面的啊。相隔还挺远的,见一次面也不是那么简单。
我问潘师傅我师父去哪儿了,潘师傅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问我要干啥?语气夹杂着一丝沉重,之前的爽朗之音早就不存半分。
这是头一次碰到潘师傅这样和我说话,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家里应该出事了,师父应该出了什么事。只是潘师傅不想让我知道,潘师傅的意思就代表师父的意思。既然师父不让我知道,那事情肯定严重。至少告诉我我肯定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没有继续问潘师傅到底是怎么了,只是问了问潘师傅有没有认识在广州这边的给灵神医治伤情的能人,潘师傅说又倒是有一个,不过在沅陵那边。我谢过潘师傅,直接挂断了电话。
收起电话,我脸色很不好,心里想着师父肯定是出事了。
刘匕看我情绪很不对,问道:“是不是X师父出事了?”
我说:“我不确定,我要回老家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刘匕摇了摇头说道:“那你去吧,这个黄先生先这件事先交给我。我等你回来再说。”
刘匕不去,黄先生我自然也没法带走,因为油纸伞是刘匕的。黄先生魂体脆弱,普通的附物已经对它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事发突然,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马上开车回老家。
临出门的时候,刘匕跟在后面说道:“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我就行。我留在家里帮你看家。”我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想把钥匙留给它,它嘿嘿一笑,并没有接。我一拍脑袋,斯的一声说道:“对不起,我又把你当人看了。”
家里事发突然,我管不了那么多,从广州到隆回,有八百多公里。一路疾驰,除了途加了一次油,我片刻不敢耽误。
半路上,我打电话给肖爷,让我更加意外的是肖爷也在家,而且就和两位师父待在一起。这让我更加的担心了起来,肖爷都知道而且回去了,莫非这件事情和与我有关?越想越慌,脚下更是用力的踩着油门。那一次,二广高湖南段,我被开了四张超的罚单。
到隆回的时候才下午两点,我用最快的度来到师父的住处。潘师傅和肖爷在外面堂屋用竹条编织着什么,另外还有一个老婆婆在,这个老婆婆我认识,之前还带过几个事主去找过她。她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只能处理阳间的灵神,而她却可以下去阴间和已经到了阴间的灵神沟通,她就是王婆婆。
看到我回来,潘师傅猛的站起来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和王婆婆打了声招呼,然后问潘师傅:“潘师傅,我师父怎么样了?”
潘师傅转头看着肖爷说道:“你怎么这么多嘴?”肖爷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不关我事啊,我什么都没说。”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了,直接绕开他们就快的走进了师父的卧房。
卧房的床上,师父平躺在床上,脸色很不好,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一团,太阳穴上有几滴刚刚凝结成的汗水。手微微的攥着拳头,膝盖弯曲发着抖,嘴唇微微张开有规律的抖动着下巴,看上去显得特别痛苦。
我心如刀绞,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向身体健康的师父,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刚想走过去,就被潘师傅一把拉住。潘师傅说:“你现在不能去打扰他。”
我慢慢的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门口。赶紧小声的问道:“潘师傅,我师父他怎么了?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把他弄成这样的?”
潘师傅说:“唉,果然瞒不住,你还是知道了,已经很多天了。不过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肖爷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刘哥,你不要着急。王婆婆已经下去问过而且打点过了,X师父吉人自有天相,没有太大事情的。”
我看了看王婆婆,王婆婆也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
下去打点过了?那这明显是阴间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重,难道碰上什么厉鬼了?也不应该啊。师父的本事我很清楚,一般的厉鬼他也能搞定,厉害的厉鬼他根本就不会去触碰,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有肖爷说王婆婆已经下去问过打点过了。看师父的症状,难道是地魂已经被带到下面去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无比的害怕,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可是有概率性的啊。在下面谁都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事情,如果真的出事了,那就完了。虽然这个概率很低,但是也不无可能啊。
“潘师傅,我师父是不是地魂去了下面了?是怎么去的?被阴差带走的吗?去了多久了?有没有危险啊?”我着急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潘师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被阴差带走的,只是你师父执意要下去给一个交代,他在王婆婆的帮助下主动下去的。昨天晚上子时下去的,现在还没上来。”
我稍微算了下时间,已经十多个小时了,不过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谁伤了我师父?”我问道。
潘师傅苦笑一下说道:“唉,说起来,这事和你还有关系。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你师父一大印砸死了一个游魂的事情么?”
潘师傅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明白了,果然是因为那件事情。一个多月前在处理那个道家想要还阳的老前辈的事情的时候,碰到几个游魂,有三个游魂吸收了老前辈阴棺里面爬出来的蛇的阴气。准备对我和潘师傅展开报复,当时师父情急之下手没有个分寸,一尊大印砸偏了,直接把最后那个游魂给打散了。
后面潘师傅还带着我聚魂,可是失败了。潘师傅为了一起承担,把聚拢部分魂魄也给打散了。
现在想来,潘师傅并没有事,应该是师父没有让潘师傅担责,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原来如此,我当时就感觉这件事情不好善终,只不过我还心存侥幸。因为是那个游魂主动来攻击我,师父才被迫失手打散它的,这按照现在的法律来说,顶多算个自卫过当,而不构成蓄意谋杀。我当时以为潘师傅和师父有办法处理好这件事情,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关注了。我说这个月我的运势怎么这么差,原来是受这件事情的影响,因为我也是这件事情的直接责任人,毕竟师父是为了救我。
我紧紧的捏了捏拳头,原来是来自阴间的惩罚。师父一生行善无数,功德满满。只是因为这一件事情就要受到如此大的折磨,也太不讲人情了。而且这失手也是为了救人,虽然救得是我,而且这件事情也是我引发的。如果换成别的普通人,是不是就在情理之而不用担责呢?
法理就是无关于人情,阴阳都一样,阳间的法院不会因为你善事做多了就判你个杀人无罪,阴间也是一样,打散即将去报道的游魂,这无异于杀人。只是阴间的惩罚性质不同,只是会缩减阳寿或者是增加业障。
我和潘师傅说:“我记得,可是这件事情我们都有责任,为什么只有师父一人收到惩罚?如果我们一起分责,不是更好吗?”
潘师傅说:“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才打散了那刚聚拢的部分阴魂,可是你师父这个人脾气倔,当下面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主动请法把罪责全部揽了过去。他也是个老糊涂,说话不会绕弯,结果阴差以为他是有意砸死那个游魂的,要给他减阳寿七年。”
“卧槽,师父年纪这么大了,还惩罚的这么严重吗?”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一直没说话的王婆婆结果话茬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有很多回转的余地,只不过你师父不屑于用那些嫁接卑劣的手段而已。如果按照他描述的刻意砸死游魂,七年已经算短的了。这还是你师父平日阴德颇多的缘故,如果是普通人,活不过三个月。而且听说那个被打散的游魂一生也是功德满满,本来应该有个好的轮回。所以惩罚就更加严重了。”
我问王婆婆:“王婆婆,那我师父现在是下去干什么去了?”他不是已经被判了减去七年阳寿吗?
王婆婆回答道:“这你就要问问潘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