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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爷看到潘师傅,赶紧挤了过去请好,潘师傅满脸笑容的抚摸了一下肖爷那肥胖的手臂,似乎显得很高兴。
我问师父,这是在干嘛?怎么这么多人?
师父说,这些都是湖南的佛家道家的老师傅,这次在麓山寺参加交流会。其他地方游客多,所以就把这里当成是会场了,彼此交流探讨,这次我和老潘也是过来凑个热闹,顺便见见几位老朋友。你就别进去了,免得被一些造诣高的师父看出来你身上有阴魂。
我哦了一声,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况且门口还能晒到太阳,暖暖的,很贴心。
这一站差点没把我站吐血,这老头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出来,肖爷那货也是,期间跟着潘师傅到处拜见各种前辈,神态憨厚,不住的弯腰点头显得彬彬有礼,和他交谈过的老师傅们无一不对着他赞许点头,我在门口鄙视的看着肖爷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呸了一口口水,这货真能装。
师父和潘师傅一起出来的,肖爷乐呵呵的跟在后面,看到我还在门口站着,连忙走过来说:“哎哟喂,我大刘哥怎么还杵在这里?找个地方坐嘛,你还是病号呢,别累着。
“潘师傅好,我可以把你徒弟打一顿吗?”我和潘师傅请了个好,顺便提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要求。
潘师傅呵呵一笑说道:“可以,只要你打得过他。”
我转头看了看肖爷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暂时放弃了要弄死他的念头。
师父说:“走吧,先去吃午饭,你体内那个东西,我和老潘晚上帮你看看。”
听到师父说他们两个帮我看看,我就知道这问题真的是严重了,同时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让两位老师傅收到什么伤害,那就罪过大了。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心里对那个冒牌阴差更加的憎恨起来。
我们没有去寺庙里面吃斋饭,而是由潘师傅带领去了一个农家小院,小院的老板是潘师傅以前的一个事主,为人和善,不苟言笑。店里面的生意也冷冷清清,尽管人气不高,但是里面菜肴却很美味。也不知道这么好吃的店,为什么客人这么少。
四个人边吃边聊,我又把事情详细的描述了一遍,这次说的很详细,包括刘匕对李大爷的附身,包括沐雪,也包括那把油纸伞。说道那把油纸伞,师父和潘师傅都觉得这把伞的来历不一般,虽然很想看看,但是没有要我拿出来,因为现在是大白天的,里面的两个灵魂都经不起日光的照耀,毕竟我们吃饭的地方是在一个棚子下面,而不是在屋子里面。刘匕倒还好,可是沐雪脆弱的像张纸一样。
等到我把所有的事情讲完之后,师父看了看潘师傅,问他的意思,潘师傅也和师父一样,首先就把我训斥了一顿,说我太冲动,不会量力而行,后面又说还好我机灵,判断出不是阴差再出手,如果真的敢和阴差动粗,那谁都保不了我,聊着聊着两人就开始回忆起从前来,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有些长辈还真的能和阴差纠缠一阵子,甚至还有厉害的前辈能够驱使阴差为他办事,那个前辈曾经以一己之力帮助指挥阴差平定了一次鬼节的百鬼暴乱,最后聊得事情完全偏离了主题,把原本是话题心的我抛的远远了。
最后肖爷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提醒道:“两位师父,现在我们的讨论的心思想应该是我大刘哥身上的那个东西吧?”
潘师傅瞪了他一眼说道:“长辈说话,有你什么事,我们聊得这些也是在商量办法,你听都听不懂,瞎插什么嘴。”
肖爷舌头一吐,低头吃饭不再说话,他没有听明白其的意思,只注意到潘师傅说了他一顿,可是我确听懂了,心里愈发疑惑,赶紧问道:“潘师傅,你说你们讨论的还和我身上的这个冒牌阴差有关系?不会吧,你们说的可是几十上百年前的事情了,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潘师傅对我说:“因为我们怀疑你身上那个东西和那次的百鬼暴乱有关系。”
我心里一紧,转头看了看师父,师父点了点说道:“确实有可能,按照你身上那个东西的手段,应该不完全是个冒牌阴差,至少它和阴差扯得上一点关系。”
我说:“为啥啊?难道就因为它的武器铁链?”
师父说:“是,也不是,铁链是阴差的专属武器,也叫作锁魂链,碰到十恶不赦的恶鬼或者厉鬼之内的它们就会用锁链锁住它们魂骨,让它们没有反抗的能力,那铁链非常厉害,除了阴差,其他的任何灵神都使不动这锁魂链。。。。。。”
师父的话还没说完,肖爷又插嘴说道:“难怪啊,那铁链抽了刘哥一下,整个手就麻痹不能动了,还得用他自己的血咒来解。”
潘师傅本来夹了一个鸡屁股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听到肖爷说完之后,他赶紧把鸡屁股吐到碗里说道:“这也是老X说的不是的原因,因为如果真的是真的阴差使用铁链的话,就不是仅仅麻痹一只手手那么简单了,就算是把小刘的生魂带出来都不出奇,所以我觉得那个东西,应该是和真的阴差有联系。”
越说我越害怕,如果和真的阴差扯上关系的话,就只能希望这关系不是那种好的关系,如果它和阴差的关系是类似于城管和协管之间的关系的话,那就完蛋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刚想到协管这个职业,肖爷就说出了口:“它该不会是阴差的实习生吧?”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过阴差还有实习生,如果真的是阴间执法的鬼,它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去收集纸钱,对了,它还想要那个叫刘匕的那把油纸伞。所以可能肯定的有两点,第一,这个灵神一定是从阴间跑出来的,要不然不会有锁魂链这种东西。第二,这个灵神存在应该至少有好几十年了,要么不会这么厉害。你带了这个东西,都还能附你的身。”师父说完指了指我脖子上的挂着的辟邪铜铃。
我知道师父的意思,我脖子上面挂的避邪铜铃虽然很小,但是算的上是师门传承之物了,这个东西传好几代了,是在我出师的那一天,师父亲手挂在我脖子上面的,这个东西看上去很普通,却不是简单的僻邪之物,而是相当于一种辟邪法器,没有什么攻击性,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护体辟邪上,我带了这个东西在身上,还是被附身了,可见这个灵神是有多厉害了。师父没说我还没注意,师父说完之后我才想起来,那个灵神准备附身的时候在空停留了许久,迟迟没有动手,原来是忌惮我身上的这个铜铃,这也揭开了我的疑惑,它那么强势,如果想附身不是秒秒钟的事情么,怎么还和我僵持那么久。
我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挂着的铜铃,上面的光泽似乎比往日暗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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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画:纸钱(二十五)()
说起那个辟邪铜铃,要寻踪溯源的话就要牵扯到师祖的师父那一代了,这个话题太长,就不做赘述了,总之这东西就犹如骑士手盾,乌龟身上壳。 用来防御的利器,而且专门是防被附身的。之前师父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以为然,自大的认为我堂堂一个小道士,怎么可能被灵神附身,现在想想还真的是有些托大,我甚至敢肯定,如果没有它,那晚我就坚持不住,生魂被强行驱逐出体内是必然结果,这与毅力无关,纯粹是实力上的碾压。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揉搓了几下跟了我很多年的铜铃。
见我神情失落,师父没有继续说,潘师傅恰到好处的接过话头继续说道:“按照老X的两点肯定,那事情就比较明了了,你体内的那个东西,应该和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系。”
“五十多年前的啥事啊?怎么扯这么远,咦,五十年前,那个时候不是正闹破四旧么,怎么还敢发生这些个鬼神迷信之事?”肖爷惊讶的说道。
潘师傅看了看师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随即又对潘师傅点了点头,潘师傅会意,开始和我们讲述起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来。
。。。。。。
66年的时候,破四旧运动席卷全国,矛头直指所谓的旧思想、旧化、旧风俗、旧习惯。这个大家都应该知道,无数的物古迹,图字画被焚烧损毁。对于国的传统化瑰宝造成的极大的冲击,蒲松林被掘墓鞭尸,吴承恩的故居被砸,吴敬梓几米高的纪念碑被几排力大如牛的红卫兵用绳索套住硬生生的用拔河的套路拉到。甚至连被孔庙的孔像上都被贴着“头号大混蛋”的横幅大标字,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连城隍庙的城隍爷都被拉出来“公审”。仅仅六六年一年,华夏维持了几千年的传统化被磨灭大半,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掘墓挖坟,鞭尸曝棺材的事情比比皆是。夸张程度令人发指,在那一年,只要发现你敢在先人祖先坟前上一炷香,当天就有人把你家祖坟给刨个底朝天,不但如此,你还要被拉去批斗,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当时,是很平常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佛、道、儒三家受到的打压也是致命的,虽然在古代君王制度的时候,也有很多类似于这样的运动,但是经过许久的沉淀,佛、道、儒又发展到一定的规模,而这次的破四旧运动,把这三家,尤其是道家,打击的体无完肤。多少庙宇被砸,多少道观被拆,多少道士僧侣流连失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那叫一个惨。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大陆的奇人异士剧减,很多造诣很高的老前辈纷纷被磨灭,很多道术法门失传,或被焚毁,或被藏匿,最终失传于世。原本大陆的奇门遁甲,风水堪舆,等等玄学之术是远强于其它地区的,也是因为这次的破四旧,瞬间倒退无数年。就拿风水来说吧,现在大陆的风水氛围和整体水平还不及香港澳门,要知道,这原本是国粹,起源于土发展于土最后却在港台地区东南亚地区盛行。
然而那次破四旧之后,到了元节,鬼门关大开,那些被允许返阳的鬼魂上来之后看到如此情形就开始淡定不了了,该得到的子孙福音没有,有的连自身的骸骨都没能有个栖息之地,顿时就开始大乱了起来。所以在几年,虽然人人心里都和封建迷信划清界线,躲得远远的。但是怪事儿却特别多,有些红卫兵疯的疯癫的癫。而且很多祖坟都被破坏,很多庙宇道观二损毁,从而极大的影响了阴宅的风水和神灵的庇护,接下来的整体运势降低,导致后面的几年更加的贫困,好在后来我们伟大英明的党及时纠正了这错误的运动。。。。。。
哎呀,又写偏题了。
话说当时百鬼暴乱其实全国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事情,只是湖南地区闹得最凶。那一年的元节很不太平,而且从事这一行的前辈们都在躲**,哪里顾得上这些,一切正义感强的前辈一边在山上啃着草根树皮,一边提着法器到处抓捕暴乱的鬼魂。也有很多有水平又有门路的前辈,背井离乡的去了沿海地区甚至港澳东南亚地区去寻求安定和发展。
那次百鬼暴乱,就连随行的阴差也束手无策,阳间的很多阴阳师父都收到阴差的托梦求助,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泥菩萨过江,吃都吃不饱,哪里有还有力气去管阴间的事情。去帮助平定那次暴乱的师父只有少数几个。虽然最后事情平复下来了,但是只能算是勉强解决,有少数的鬼魂还是因为愤怒而逃出了追捕。其也包括个别阴差,在鬼门关关闭的时候,依旧没有返回阴间。而且在这件事情之后,很多熟悉占卜的前辈也一直在找寻那些流落人间的鬼魂和阴差。期间也陆陆续续有所捕获,但是终究没能把所有出逃的鬼魂都送回去,后面时间一长,大家也渐渐懈怠了,再加上道行高深的前辈渐渐的仙去,后辈的实力又缩水严重,所以也就听之任之,没有人再去管这件事情。
。。。。。。
潘师傅把这件事情说完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凉了,我们也吃的七七八八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一个个的都在擦着嘴巴剃着牙齿,一副酒足饭饱的摸样,而他碗里的那个被咬了一半的鸡屁股,都没有吃完。他自言自语了一句:“老X,又上了你的当。”然后低起头开始埋头吃了起来,再不说话。
看着潘师傅的表情,我仿佛看到了年老的肖爷,潘师傅的性格和肖爷差不多,师父和我的性格差不多。所以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师父和潘师傅就像我和肖爷一样,总是有一方精明,一方傻傻被坑。师父知道这事说来话长,所以他苦笑摇头,让潘师傅说。潘师傅也很受用,说完之后才发现我们都吃完了。
我放下手的纸巾问到:“你们不会觉得我身上的这个灵神是那次的漏之鱼吧?还是你们觉得甚至是阴差?”
师父老了,牙口不好,吃顿饭三十分钟,后面剔牙就要十分钟。师父剔牙没说话,潘师傅抬起头看了看师傅说到:“你讲啊,难道还要我讲?”
师父一手捏着牙签剔牙,一手捂着嘴巴,嗯嗯嗯的表示他说话不方便,潘师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问问题的我,说道:“你们做小辈的哪里那么多问题?当初不好好学,现在啥都不懂,该”说完之后又埋头吃着饭。
我和肖爷面面相觑,肖爷还好,我心里真是百般冤枉,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啊,难道我问问也不行啊即使这样,我也不敢再继续问,只能等两位大爷忙完再说。
吃完饭,没有再回麓山寺,而是去了两位大爷所住的酒店,这老哥俩真是形影不离啊,外出住宿都是双人间走起。进了房,我忙不迭的给他们泡着茶,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两位大爷也是心大,进了房间洗了个脸就往床上一趴,开始睡起午觉来。留下我和肖爷大眼瞪小眼,肖爷说:“要么咱俩也去开房睡觉?”
“滚”。
好在他们的午睡时间不长,不到一个小时,就先后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各自喝了一杯茶,然后把房间的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开始重新把我的事情提到台面上来说。
“我觉得,你身上的这个东西十有**是那次暴乱的漏之鱼。至于到底是不是,晚上就知道了。”师父这个回答接的毫无痕迹,可是我这个问题明明是在一个多小时以前问的啊。
“那,好搞么?”我弱弱的问了一句,小人之心的转头看了看潘师傅,怕他又向我开炮。
潘师傅呵呵一笑说:“有我俩在,别担心。不过你先把那把油纸伞拿出来给我们看看。我看看那个刘匕,还有沐雪的生魂什么情况,如果能送回体内就把这件事情一起办了。”
我心里一喜,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以他们的实力,送个生魂还体应该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样沐雪不久有救了?想到这里,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桌边拿起布包,将那把原本属于刘匕的油纸伞拿了出来。
当我拿出那把油纸伞的时候,两位师傅蹭的一下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到:“巫师父的养魂伞?”他俩这举动把我吓了一跳,我下意识的以为他们要对伞的刘匕和沐雪不利,赶紧把伞往后面藏了藏,听到他们的说话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这把伞,他们认识
潘师傅没有理会我的动作,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了我手的油纸伞,顺手拿掉了挂在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