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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领头的将军似乎有些迟疑,一脸犹豫的说道:“公主……他们毕竟都是外人……”
熙和立刻厉声道:“怎么?你连本公主的命令也要违抗吗?小心我让皇兄割了你的脑袋。”
那将军碍于熙和公主的威仪,只得派兵上前将花凝等人团团围住,杜松不服气的说道:“此事明明就是熙和公主你自个儿滋事才会惹下这等烂摊子,如今你却系数将事情赖到我们身上,当真枉为一国公主。”
熙和恼怒的说道:“本公主明明将将才进的这个酒馆,何来砸店滋事一说?好你个大胆的刁民,竟然敢当众羞辱本公主,还试图污蔑本公主当真是罪该万死。”
那老妇人也立刻附和道:“明明就是你们寻衅滋事,故意砸了我的酒馆,如今竟然还敢将此事攀咬到公主身上?”
杜松还想说什么,熙和倒是抢先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些刁民给本公主拿下。”
说罢一众兵士皆面面相觑,没有那个领头将军的点头,他们似乎也并不敢轻举妄动,此时祁夜已经有些疑惑了,按理说堂堂一国公主身份尊贵自然不必多说,可如今她竟然连几个兵士都指使不动,说不可疑绝对是假的。加之从方才这个将军的行为和神色上看来,他似乎对熙和公主并不是那么尊敬似的,如今的模样反而倒像是碍于民众不得不听命于熙和公主似的!
就在祁夜如此想着时,熙和公主的一个动作就立时验证了他的猜想,果然就见那将军极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意思是同意了熙和公主的指令后,一众兵士才系数做出一副战斗的形态来,熙和公主紧张的抿了抿唇,继而不动声色的将手心朝向了京墨等人,由于她站在那将军身后,所以并未被他察觉。
首先看到熙和掌心的是京墨和祁夜,只见熙和掌心此刻恰好写了“救命”两个字。只一瞬间,熙和怕被人察觉立刻将手收了回来,祁夜和京墨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似的,就在一众兵士俨然快与杜松等人打起来时,却听祁夜说道:“大家都稍安勿躁,既然这位熙和公主硬是说我们砸了这个铺子,我们若是拒捕或者离开,岂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下怀?等同于承认了熙和公主所言非虚,我们失了脸面倒算不得什么可是……”
祁夜话说到这里,就见熙和公主猛的摇了摇头,显然她并不愿意让这些兵士知道花凝等人的身份,确切的说她应该是不愿意让这个将军得知花凝他们其实是逐流峰的弟子。
至此祁夜话锋一转便继续说道:“可是这口气我们不能就这么平白的咽下去,我们得证明我们自己的清白才是!”
京墨知道祁夜的用意,同样也附和道:“公主,我们愿跟你回去说明情况,但我们绝不是束手就擒,对你说的罪名供认不讳,这一点还希望公主能够明白。”
熙和知道京墨和祁夜已经了解了她的用意,便也配合着说道:“有什么话见了皇兄再说也不迟,如今这么慷慨激昂,只会浪费你们的口水和我的耳朵而已!”
说罢一众兵士便将花凝等人给拿下了,直到最后杜松和花凝等人也没有明白祁夜和京墨如此做的用意是什么,可无论如何一向沉稳的大师兄和祁夜都如此一致的发表了意见,他们自然得无条件配合。
花凝等人一路被兵士绑到了皇宫,进了皇城大门后,一行人这才察觉到不妥,就连杜松也察觉到了这座皇城如今的诡异。
老妇人亲眼看着熙和公主将花凝等人绑进了皇城后才算是稍稍的舒了一口气。原来三天前她就已经得知逐流峰弟子今日会路径此地,于是她立刻托人将此消息送到了熙和公主的手上,今日熙和公主会和花凝她们如此巧妙的偶遇也是熙和公主自己提前掐算好的,她先是自己悄悄地逃出了皇城,而后在街边雇了几个乞丐冒充贴身侍从,待自己成功与花凝等人发生争斗后,再立刻退出,届时那些乞丐散去后就正好赶上那个将军从皇城一路寻熙和公主寻到了这里,此刻老妇人故意哭的撕心裂肺,一副泼妇骂街的形态将街上的行人商贩皆引了过去,然后就是熙和公主再次上场的时候了,她故意领着那个将军进了酒馆,迫于民众那个将军只得妥协,最后熙和便成功的利用那个将军免除了皇城里的重重阻拦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花凝等人带进了皇城,只是,事情发展到了这里,也只是熙和公主计划的一个来端罢了!接下来才是尤为惊险的重要环节。
一旁的老头子走过来拉起老妇人的手说道:“放心吧!天佑姜国,公主一定能成功的。”
老妇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冲着身边的丈夫笑了笑说道:“只是苦了你了,还要跟着我一道遭罪。”
老头子很是爽朗的笑了笑说道:“你我同时身沐皇恩,承蒙先太后恩典成为对食,后又承当今圣上恩典放出宫外养老,如此天大的恩惠,我们启能不报?”
两人相视一笑,便关上了酒馆,挂上了暂时休业的牌子。
花凝等人被熙和公主关进了大牢,临走时熙和公主留下话道:“今日天色已晚,皇兄怕是早已经歇下了,待明日再让皇兄论罪处罚你们。”
明里的话算是说完了,只见熙和意味深长的看向祁夜和京墨随后用口型迅速说道:“当心。”便匆忙离开了。
第30章()
待一群人皆离开天牢后,杜松才忍不住发着牢骚道:“大师兄,祁夜,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束手就擒?如今倒好落得如此地步,此事明摆着就是那个熙和公主给我们设的圈……”杜松话未说完就被一旁的京墨给捂住了嘴巴,祁夜在一旁轻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难道这一路你就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京墨松开捂住杜松嘴巴的手,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便放到了身后,大有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架势,杜松草草的用袖口抹了抹方才因为想说话还来不及说喷出来的口水说道:“奇怪自然是有啊,譬如说……整座皇城竟然出了奇的安静,还有那些兵士就像是木头桩子似的,哦……不,应该说就像是行尸走肉似的,面无表情,脸色煞白,若不是知道他们是活人,这里是皇城,我还以为我们
进的是死人窟呢。”
花凝见杜松竟然用袖口擦口水也是一阵不适,只得别过眼睛说道:“杜松说的对,我也觉着这里似乎不对劲儿,这不是皇城应该有的样子,一路看下来,整座城池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半分鲜活之气。”
祁夜看向京墨,正要问什么,却听杜松再次问道:“那你们说最后那个熙和公主朝我们挤眉弄眼的又是何种意思?我本以为她是在跟我们示威,可如今这么一想,怕是有什么深意吧?”
京墨无奈的说道:“她那哪是朝我们挤眉弄眼,她是要让我们当心。”
京墨说完“当心”二字后,似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刻看向四周,祁夜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二人相视一眼,很是默契的警惕了起来,花凝等人也意识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唯有杜松,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忽然如此紧张,京墨低声道:“杜松,看来今夜我们真得当心了,或许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进了死人窟了!”
杜松吃惊的“啊”了一声,许是声音太大,竟然震得屋顶的灰尘纷纷往下掉,祁夜下意识的往上看去,却猛然发现屋顶得房梁上此刻竟然趴着一个庞大的黑影,那黑影隐匿在黑暗里,若不是桌子上的烛光隐隐约约的有些亮光,他们根本不可能轻易就能发觉上边有东西,只听镜彦贴近京墨耳语说道:“看来是杜松声音太大,惊动了它,方才它一定是动了,所以才会有灰尘落下来。”
京墨点了点头对花凝以及周围的其他人说道:“大家小心,这个东西似乎修为不浅,否则以我们的修为现在才发现它,着实说不过去。”
一旁的芙游低声道:“它若是兽或者妖恐怕都得对我这个天地灵兽俯首称臣呢,若是人或者魔凭我们几个人的修为还对付不了他?怕什么?”
杜松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芙游,我虽然极是讨厌你,可你方才所言还是很有道理的!”
芙游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堂堂天地灵兽,讨厌我?你也有资格?”
“你……”杜松被芙游的话气的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花凝见二人口水战已经升级到了白热化,只得拉了拉杜松的衣袖低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斗嘴,这里属大师兄和二师兄修为最高,祁夜也比我们沉稳,他们都如此说了,这东西自然不容小觑,还是安静些吧,别再惊扰了它才是!”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空挡时,就见那个黑影忽然动了一下,房梁似乎是承受不了它的重量似的,“吱吖”作响,更多的灰尘还掺杂着一些生在木头里的小虫子便开始往下掉,有一些甚至飞进了青漫的的眼睛里去了,惹得青漫眼泪直流,花凝为她吹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这时就听到牢房外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极是刺耳的敲锣声,声声震耳。
就在花凝等人被这阵锣声弄得心烦意乱的时候,锣声却忽然戛然而止,顿时整个牢房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房梁上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祁夜将桌子上已经快要燃尽的蜡烛慢慢的举的高了一些,众人极有默契的同时看向房梁,只瞬间便立时都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此刻的房梁上哪里还有什么东西,空空如也。
一时间青漫吓得立刻抱住了祁夜的胳膊说道:“祁夜哥哥,它……去哪了?”而杜松也借机抱住了花凝的胳膊也学着青漫的语气说道:“花凝妹妹,它去哪了啊?”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又补充了一句:“人家好怕怕哦,花凝妹妹你可要保护好人家呢。”
花凝被杜松这一番莫名其妙娇声娇气的话惹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忙吧拉开杜松的手说道:“你都说了我是妹妹,这天底下哪有妹妹保护哥哥的道理?”
杜松白了他一眼说道:“说你蠢笨你还不服气,果然是孺子不可教也。”
花凝无奈的怂了怂肩没再搭话,一旁的祁夜自然是明白杜松的意思,只见他借助拔剑的空隙,很是自然的就将青漫隔开了一段距离,杜松见此也极有眼力见儿的立刻栖身到了祁夜和青漫的中间,青漫觉着有些尴尬只得退到了花凝的身边。
一众人立刻做出了一个环形防御圈,面朝外,背朝内,随时警惕可能会出现的变故。
可站了许久,四周围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杜松打了个哈欠说道:“说不定先前就是我们看错了,毕竟这里光线这么暗,借着月光从别处刚好映过来一个黑影也不是不可能吧!”
花凝道:“你别胡说了,若是月光映过来的影子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而且方才我们明显听到了房梁被压所发出来的声音啊!”
杜松没再说话,就在这时,那种刺耳的敲锣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与上次不同,伴随着敲锣声,一个庞然大物就忽然出现在了花凝的面前,由于蜡烛已经接近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火苗一晃一晃的,整个牢房昏暗无比,在摇动的烛火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诡异非常。
第31章()
那黑影似乎长着双翅,下半身隐没在黑暗里,花凝完全看不清楚,只见这东西的脸上似乎有什么反光的东西似的,映着摇晃的烛光如同萤火虫一般忽明忽暗,闪烁不停。
只是那东西并未有其他动作,只在花凝面前停留了一瞬,便立刻又消失不见了。
花凝还未回过神来,就听到一旁杜松忽然一声尖叫,接着就是利刃相互碰撞的声音,待花凝她们立刻看向杜松时,他那里也早就空空如也了!
杜松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和神情,整个人呆滞在了那里,只见他满脸惊骇,嘴巴张的很大,重点还是在他手里的剑上,竟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生生的打出了一个缺口来!
花凝急忙走过去问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杜松猛的看向花凝,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只见杜松忽然手下一松,手里的剑便当即脱了手掉到了地上,祁夜将剑拿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说道:“这个缺口是被什么硬物给生生的割出来的。”
一旁的芙游也有些害怕了起来,当即猛的摇了摇杜松的胳膊急切的问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倒是说话啊?”
杜松从一脸的惊骇里回过神来,声音还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看到越萝了。她……她的脸好可怕,还有……还有身子也如钢铁般坚硬,我的剑竟然……竟然……”
“竟然伤不得她分毫是吗?”祁夜如是说着。
京墨也接过祁夜手里的剑观察了片刻说道:“如果说越萝属于鲛人族,那么杜松方才所见的应当就是越萝的原身了!”
就在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杜松的这把剑上时,只见蜡烛忽然熄灭,镜彦只觉得身后忽然生出一阵劲风,同时肩膀上就传来热火焚烧般的灼痛,只刹那间花凝她们就闻到了糊味,竟然像极了肉被烧焦了的味道。
好在镜彦反应的快,一个反推就将那东西给打开了,墙角处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镜彦闷哼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花凝想要上前查看一下镜彦的伤口可无奈光线着实太暗,实在是看不清楚,届时又听得芙游一阵闷哼,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杜松慌乱间拉住了身旁花凝的手,祁夜也下意识的拉住了身旁人的手,几个人将镜彦和芙游围在了墙角,同时拉起了一道结界,谨防那东西再有机会伤害到他们,外头的锣声敲的越发的秘集了起来,声音也越发刺耳,可下一刻就立刻有重物冲击结界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毫无间歇性,京墨低声道:“看样子这东西行动极是灵活。”
京墨说完,花凝等人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接他的话,整个牢房被黑暗笼罩着,花凝的手心甚至一度浸出了冷汗,只见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花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就在大家严阵以待时,就听得房梁一阵“吱吖,吱吖”的声音,随后就是房梁彻底断裂的巨大响声,伴随着外边的敲锣声,紧接着就是由于房梁断裂,整个牢房的房顶竟然都跟着塌陷了下来,“轰隆”一声,敲锣声戛然而止,四周再次陷入一片沉寂,花凝等人很是成功的被埋在了废墟里。
好在由于房顶塌了,整个牢房便也就沐浴在了月光下,趁着月光,祁夜透过缝隙看到了渐渐远去手里拎着锣的男子,一个黑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随着他一路走远。
被压在最里边的镜彦居然开始不停的抓起了自己的肩头,接下来就是芙游,她伤到的是大腿,京墨离他们两个最近,只得无奈之下封住了他们两个周身的气穴,使得他们暂时不能轻易动弹,只是京墨将将阻止了他们手上的动作,就见二人很是痛苦的怪叫了起来,那声音极是尖锐,竟然完全都不像是个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直到天灰蒙蒙的逐渐转亮时,镜彦和芙游才算是消停了下来,熙和公主带人赶过来时,立刻命身边的几个小太监清理现场,一旁一个年事颇高的老者眯缝着眼睛,有些驼背,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说道:“公主,他们都是罪犯,救与不救又有何区别?”
熙和公主斜了那个太监一眼说道:“高公公,你僭越了,本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高公公勾了勾唇,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道:“奴才一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