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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淡淡的:“嗯!”了一句,杜松立时便吃惊的说道:“这就完了?我刚来,你们就结束了?那……事情解决了吗?她怎么说?”
祁夜撇了一眼芙游的房门说道:“此事若直接去告诉青葙子上仙或者掌门,怕是也无法轻易就令人信服,纵使我们皆知此事幕后始作俑者是芙游,可真正做坏事的人是越萝,所以,此事除非越萝自己愿意去掌门面前承认错误,我们别无他法。”
杜松恨恨的说道“难不成此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就这么轻易的放了芙游和越萝?”
祁夜想了想说道:“如今天已经快大亮,且让花凝再委屈几日吧,这几日我们再找机会另想它法吧!”
杜松恼怒的一拳头打在了一旁的石头上,祁夜斜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径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能让越萝出来指证芙游,毕竟他如今也有把柄握在芙游的手里,可偏偏他又碍于花凝奈何不得她,只得忍下了这一次。
杜松回到房间时,恰好见到越萝就立在他房门口,一副早就等在那里的样子,杜松原本心里就窝着火,可奈何她越萝自己送上了门来,只见他没好气的看都不看越萝就说道:“大半夜站在我的房门口,想干嘛?”
越萝原本就对这个结果不满却不知道到底哪一环节出了错,如今也是一肚子火气,只见她比杜松更加没有好气的说道:“去看她了啊?”
杜松没打算再理会她,推开门便打算进去,只见越萝手臂一横,直接拦住了杜松的去路,杜松也不打算怜香惜玉,只用力一甩,就将越萝甩了出去,关上门时却听到越萝无比嘲弄的说道:“我心知,你已经知道了此事是我故意为之,可你就不想知道这事儿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杜松猛的开门厉声道:“如果你想说芙游,我早就知道了,还有,此事你以为你占的了先机,成功的让花凝失去了修仙的机会,可你以为你就聪明了多少吗?你才是那个被人摆弄的棋子罢了!”
越萝听了杜松的话,一瞬间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明明她成功的将花凝从她和祁夜的中间挤了出去,可最后和祁夜成为同门的却是青漫,她虽然一直不明白,可也未曾怀疑过芙游,可如今杜松的话却恰巧印证了那一点,只见她急忙上前道:“你在说什么?说清楚些!”
杜松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自己想去吧,我是一定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自己去掌门那里谢罪,我再考虑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你。”
说完就见杜松直接关上了房门,越萝一脸愤怒的拍打着房门还不忘说道:“原来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我去掌门那里认错,好让花凝回来吗?杜松,我告诉你,你休想。”
站在半空的祁夜目睹了这一切,直到亲眼看着越萝骂骂咧咧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方才离开。
第二日一早,花凝就被孟柳用扫帚给打了起来,只见孟柳将她带到走廊里将手里的扫帚交给她说道:“算你倒霉,今日恰好是逐流峰一年一度的大扫除,你便随她们一道将这逐流峰所有的地都给我扫干净喽,尤其是那些犄角旮旯,半点灰尘都不准有,傍晚各门派弟子会一一检查的!如若发现有一处不干净都得重新洒扫的,知道吗?”
花凝讷讷的点了点头,就跟着其她人开始打扫,只是令花凝觉着意外的是,那些人似乎都在躲着她,背地里似乎还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似的!
花凝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打算深究,直到接近傍晚时分,一众逐流峰弟子将所有地界都检查了一遍,负责检查花凝所打扫区域的是越萝和杜松,杜松自然是草草转了一圈便竖起大拇指夸赞花凝打扫的比其他地方都干净,其他几个人听闻却都是一脸的不屑,越萝倒是转的极为细致所有的角角落落都转了个遍,花凝在外围等的不觉得有些心慌,总觉着越萝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果不其然,不多时就见越萝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说道:“花凝,你是怎的打扫的?还有杜松,你放水也不能放的如此没有底线吧,你自个儿进去瞧瞧,那地面都是些什么。”
杜松和花凝闻言,急忙朝里边的园子跑去,只见原本干干净净的地面上如今却多了许多的白色粉末,齐刷刷的撒了一路,越萝也领着一众散仙走了进来说道:“花凝,这就是你打扫的成果?”
花凝见她如此颐指气使,越发的恼怒,这时只见她的腰间似乎是有什么鼓鼓的,她立即上前,却并未动手只说道:“此事到底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是自己承认,还是要我替你说出来?”
越萝心虚的看了看花凝,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的腰带说道:“你……你想说什么?别在这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不好,如今难道还想推到我身上不成?”
只见花凝冷笑了一声,随即一伸手便拽住了越萝的腰带,只见那腰带由于太鼓一拽便松了,紧接着从另一端便立时漏出了粉末,由于越萝今日穿的是一身白衣,就算是这白色粉末沾到衣裳也是看不出来的!
花凝将腰带狠狠的扔到了她的脸上说道:“我被你戏耍一次,你以为我还会愚蠢的再被你戏耍一次吗?越萝,我从未承认过我喜欢谁,祁夜也从未承认过吧?你将你无端满腔的妒火皆发在我的身上,我又怎么能默默承受?”
越萝立时呆愣在了原地,杜松也恼怒的说道:“如今我终究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了,越萝,你当真是可恶。”
就在这时,身后京墨便和祁夜走了过来,原来是祁夜料定今日越萝会出手再次为难花凝,于是特特去寻了京墨来!
第25章()
见到京墨,越萝身子一软便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一众散仙皆弯身后退,京墨见到如此情形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凝闻言立刻跪在地上说道:“求大师兄为花凝做主。”
京墨看了眼周围的人,只见花凝埋头跪地声声说着要他为她做主,杜松一脸怒意,祁夜则看不出心绪来,越萝则是一脸掩都掩不住的惊慌无措,继而有看到越萝脚边的腰带如今就安静的躺在那里,四周的其他人则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如此一周看下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便也一目了然了!
京墨弯身拾起那根袋子用手试了试,只见手指上瞬间就沾满了白色的粉末,他只看了一眼越萝,越萝便立时腿软的跪了下去,越萝这一跪一切便已然明朗。
京墨将花凝扶了起来说道:“今日之事还需掌门定夺,你们且先随我去大殿吧!”
由于越萝是水安兮的坐下弟子,轻易不能随便动她,一众人来到大殿之上时京墨正要将事情向竺羽一一禀明,只见竺羽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言,我已系数知晓。”
此时恰巧水安兮也进了大殿,她斜睨了一眼越萝,看样子很是不悦,竺羽淡淡的看着水安兮道:“师妹对此事如何看?”
水安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越萝便说道:“此人心术不正,若长久留于我逐流峰,若无法教化,待他日她若学有所成就怕是会有所不妥,故而今日,此事权听师兄发落,我并无异议。”
竺羽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越萝,你设计陷害同门,本教实在难容,但念及你并未犯下大错,故着你与花凝相换,你可愿意?”
越萝一听便立时急了,匆忙跪下说道:“可花凝先前出言不逊,有辱逐流峰,她……”
越萝话还未说完,就听到杜松在一旁说道:“你还好意思提这茬?若不是你故意教给花凝错误的内容,她又怎会稀里糊涂的连自己犯下了大错都浑然不知?”
上首的竺羽听了杜松的话,疑惑的问道:“此事还与那日殿试有关?”
杜松见竺羽问起,便顺势将那日之事系数在这大殿之上吐露个干净,越萝眼见事情已然败露,急忙爬到水安兮的脚边声泪俱下的说道:“师傅,您救救我吧,都怪我一时糊涂听了小人的撺掇才会生出如此恶毒的法子来,徒儿已然知错了,求师傅替徒儿求求情吧!”
水安兮极是不耐烦的抬了抬脚便将花凝踢到了一边,随即问道:“受人指使?受何人指使?”
越萝正要开口,却发现忽然间竟然就彻底的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任她怎么想都无济于事,杜松见状以为越萝还要继续包庇芙游,便想着她不说那就让他替她说了便是,正要开口,一旁一直沉默的祁夜上前一步抢在他的前头说道:“此事很是明显,确实就是越萝一人所为,如今她不过就是想随便拉一个人与她一同受罚罢了!还望掌门和圣尊明查。”
竺羽见状不再多言,水安兮则起身说道:“既然先前都是我们误会了花凝,如今自然要给她正名,只是她大字不识又谈何修仙?”
祁夜上前道:“弟子愿从今日起教授花凝读书写字。”
祁夜如此说,竺羽便点头道:“那便让花凝也入了青葙子上仙门下吧!至于越萝……去散修处修身养性较为合适。”
杜松听闻此结果,瞬间欢喜不已,水安兮恼怒的说道:“门内出现如此丑事,你还如此雀跃,当真是不觉着丢人?”
说罢便直接拎着杜松的衣裳领子就回了叠云峰。竺羽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凝,祁夜将这一幕当然也是尽收了眼底。
待竺羽离后,越萝就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朝着花凝就扑了上去,花凝躲闪不及,一个趔趄便被她扑倒在了地上,任祁夜怎么拉都无法将越萝从花凝的身上拉开,京墨见状,急忙使了个定身的术法,将越萝定在了那里,花凝这才得以脱身。
祁夜将花凝扶起来便对京墨说道:“师兄,我先带花凝回雁峡峰,至于越萝……”
京墨摆了摆手道:“无妨,我来安排她便是。”
祁夜见京墨如此说便也不多说什么,拉着花凝便往雁峡峰的方向走。大殿之上越萝被京墨解开了术法,她已然恢复平静,但依然不依不饶的拉着京墨的手说道:“大师兄,你相信我,此事绝非我一人所为,我是真的受人蛊惑啊!”
京墨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那你且说出来到底是受了谁的蛊惑啊?”
越萝很是努力的想去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可是越想越会模糊,最后甚至头疼欲裂,京墨见此只得无奈的说道:“你既说不出那人是谁,又谈何受人蛊惑?你犯了如此大罪,掌门也只是遣了你去孟柳处散修,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你就莫要再多做无谓的挣扎了。”
越萝被京墨的话着实刺激了一下,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夜杜松对她说的话,她才是那个结结实实被人摆弄的棋子,如今竟然连那个人的姓名样貌都记不得了,她想着自己一直以来对祁夜爱慕,甚至不惜做出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想起自己今后将永远只能当一个卑微的散仙,永无出头之日,若是以一个散仙身份出了这逐流峰她又有何颜面面对家里的人呢!思及此她不觉悔不当初,瞬间绝望的埋头便朝着大殿上的云龙石柱子撞了上去,刹那间鲜血四溅,染红了云龙石柱,京墨着实没想到她会如此做,竟然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镜彦恰好进了大殿,见到如此情形,也是大吃一惊,但他早已听了越萝的罪行,便也不多说什么,招了几个人一道将越萝抬到后山掩埋了。
而此刻的竺羽早已经将大殿上的一切尽收眼底,一旁的青葙子叹了口气说道:“情爱这种事情果然是害人不浅啊!只是师弟,那个花凝天资如此愚钝,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多心了?”
竺羽颇有深意的看向门外说道:“再观察些时日吧!判官曦也断定她不是普通凡人,就连幽冥鬼蛇都肯与她亲近,着实不可不令人怀疑啊!”
第26章()
青葙子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是不无道理,还有那个祁夜,我总觉着他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若说他哪里不对劲儿,我倒是不觉着奇怪。”
竺羽沉默了下来,继而看着青葙子很是严肃的说道:“无论如何,冥王意外不见,女娲石也不知所踪,冥界长久的太平,若非早就有所筹谋,怎么可能在冥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内乱,况且……若冥王不是自己躲起来的,能迫使冥王消失的人除了天族和已经凋零无几的神族之外,还能有谁?而谁更愿意冥王出事,更想获得女娲石?”
青葙子细思极恐,捋了捋胡须道:“师弟的意思是……魔族那位?”
竺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若非不是他,任这六合八荒又有谁能轻易近身冥王?冥王失踪怕就怕这件事情只是个开端啊!”
青葙子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可……那魔族太子当年年纪尚轻,况且他已经销声匿迹了近几千年,想行动如今岂非有些晚了?若早个千年说不定老魔王还有生还的可能,可如今这老魔王都已经在封印里死透了,他如此做……”
“苍幽身死,可……魔军尚存,你别忘了,封印里的魔属大军可是当年苍幽集结的整个魔族战斗力最强的魔军,若将他们放出来,就算放到今时今日若没有君神相帮,我们又能有几分胜算呢?”竺羽握紧了手里的破雾珠说道。
青葙子沉思了良久道:“当年若没有君神,我们怕是半分胜算都占不得,如今君神神迹已经几乎不见,若魔属大军逃出封印……我们怕也只有五六成的胜算吧!总之于人族而言极有可能又是一场灭族之灾啊!”
竺羽将破雾珠收了起来转身道:“师兄,我总有预感,那魔族太子是冲着十方神器而来,如果我预料的不错,他们定然就是为了解开女娲石封印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冥界,如此还望师兄亲自前往各处,叮嘱各位仙家务必妥善保护好神器,以免被魔教有机可乘。”
青葙子听过竺羽的话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便往外走去,待到了门外时又停住了身子道:“可是解开女娲石封印需得要冥王自己甘愿才行,这……”
竺羽自然明白青葙子话里的意思,这也是他苦思不得解的地方,冥王乃是上古大神,时期几乎可以与君神相媲,就算魔族有机会伤害冥王,却绝不可能控制的住冥王,可如今冥王和女娲石失踪久久未归却也是事实,青葙子见竺羽久不答话,便无奈的摇了摇头飞身去了其他门派。
接下来便是门派的初级仙法修习,课业都是不分谁的坐下弟子的,一众新人都要汇集到一起由专门的师者授课,当然,课业还是有初级,中级和高级之分的!像花凝她们新来的就只能在初级班里学习,芙游这些颇有根基的则在中级班里,京墨等一众弟子则已经修习到了高级班,自从越萝死了之后,整个逐流峰似乎都同时说好了一般,对她从来都是讳莫如深,纵使是私底下大家对她也是讳莫如深的紧。
花凝对此虽有疑虑,却也没有主动问起,还是有一日课间得空,杜松偶有提起越萝时被京墨给制止了几次后,才忍不住私下里问了京墨,原来那日越萝撞死在大殿之上后,京墨招了人去掩埋越萝的尸首时,出了意外。直到到了半夜京墨例行点名时方才发觉,派出去的几个弟子皆有去无回,京墨这才心觉不好,急忙赶去了后山,却见后山一片狼藉,越萝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而其他弟子却已然变成了森森白骨,原本打算埋越萝尸骨的坑里却发现了一片薄薄的泛着五彩霞光类似于鱼的鳞片一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