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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如上燃着一对红喜字的蜡烛,燕儿穿着一身绯色轻衣,这一翩翩走近来,那轻盈的身影犹如一幅淡青浅赭的画面。
林玉妍清纯稚嫩,却又高贵典雅,就象牡丹花般动人,而燕儿却是妙玉坊严格训练和熏陶出来的古典气质,却总使她象是画中玉人,飘渺地不象一个真实的存在。两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丽。
云铮看得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燕儿刚刚替他拉开袍带,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胸落在他的掌中,那双流波荡漾的眸子顿时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中。
云铮端详着怀中玉人。眼前的燕儿和许多电视中悲惨的青楼女子形象交替更迭,始终无法在云铮的心中合并成一个印象。
是的,她们是不同的。电视上的那些女子多是坠落风尘的苦命女子,而怀中这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儿,她的命运已经生了改变,她和那些可怜女孩儿已没有丝毫的关系,然而她会有幸福么?还是将要体会另一种悲欢离合?自己得了她之后把她往公主府一带就丢下不管去了孤山,这岂是对待玉人之道?
云铮的心中生起一种爱惜、一份歉疚。燕儿被他拥在怀里,却是满怀的喜悦和羞涩,她闭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却不见夫君动作,不禁诧然地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今后将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十分动情,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燕儿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委曲和不甘:难道我的容貌不能让夫君满意么?
她咬了咬唇,幽怨地看了云铮一眼,退开两步,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秀颜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云铮顿时回了神。
燕儿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云铮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燕儿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老爷上次点了燕儿的燕尾桃花吃,才有今日之喜……老爷,您可想尝尝另一道燕尾桃花?”
云铮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云铮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老……老爷……,你怜惜着些儿,奴家初经人事,受不得老爷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燕儿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变得短促而欢快起来,终于,鸟鸣泉溅,沥沥而息,绣床上静了下来……
一番温存低语,又过了好久,或许帐中气闷,云铮将枕边的罗帐拉了起来,绣床上春色无边,只见燕儿玉体横陈,藕臂轻舒担在云铮颈下,一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贴着云铮的胸膛,甜蜜地低语:“老爷,燕儿好爱你,你让燕儿上了天了……唔……不要动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
声音越来越小,极尽缠绵后的燕儿嘴角儿带着甜蜜的微笑偎在云铮怀中,似已有了些倦意。云铮在她小翘臀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儿出一声**的抗议,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的头埋在云铮怀抱中,如云的秀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极而惊艳,唉!有此贤妻美妾,给个王侯也不换呐,听着怀中渐渐传来的轻柔如猫咪般的呼吸,云铮满足地想。
红烛,似已将燃尽,烛花劈啪,忽明忽暗。静谧夜色中,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两声轻咳。陶醉在温柔乡里,正想醉卧美人膝的云铮听见了,心中嗵地一跳,忽地想起,原来今夜还有一个洞房……
不知何时,窗外又下起了小雨儿,淅淅沥沥,打在窗下的巴蕉叶上,出悉索的声音。“铮铮”两声响,雨夜琴鸣,一阵清幽微弱的歌声,便在雨夜中轻轻传来:“
娇羞余梦梳妆晚,
俏面含春对镜花。
莫怨东风惊喜鹊,
晨光早透绿窗纱。”
小妮子初还披着嫁衣羞地坐在床边等待,可是眼看天色越来越晚,老爷竟似无意过来,馨儿的心里可慌了开来。她并无意要与情同手足的燕儿争宠,可是她虽姿色俏丽,姝艳于群芳,奈何偏偏燕儿是万中无一的人间绝色。
地位不及公主,姿色略逊燕儿,小姑娘芳心可可,一直担心云铮只是因为公主提前把事情自己做主操办了,所以才纳她过门儿,其实心中并不喜欢她。枯坐到红烛燃尽,馨儿自怜自伤,忍不住抱过琴来轻轻弹唱,听着窗外苦雨缠绵,心中悲苦不已。
燕儿从甜蜜的梦乡中醒来,听到馨儿这阵歌声,直羞得无地自容,赶忙地挣扎起身,要服侍老爷更衣,云铮早已起身披上了衣衫,见她初承雨露,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忙按住她柔滑的香肩,拉过薄衾给她盖上,柔声道:“下雨了,别着了凉,早些歇了吧。”
燕儿**着娇躯。要这么起来也真有点放不开,遂依言躺下。云铮这般体贴,让她心里暖烘烘的,她甜蜜地抿嘴儿一笑,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娇羞余梦梳妆晚……”那歌声又传了过来。
云铮一听,笑了起来,把声音略微提高,和道:“诗题佳丽晚梳妆,俏向菱花对镜窗。喜鹊枝头春梦晓,红颜负气怨声长。”
言罢,立即起身,去处理这怨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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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货币战争第一弹
一夜两次颠狂,该当迟睡不起才是,可是天刚亮,云铮就醒了过来,或是因为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早起晨训的时间。习惯晚睡早起的馨儿却还睡得正香,她的睡姿实在不好。一夜纠缠,整张薄衾全被她缠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胸前一抹粉腻,薄施粉黛的脸颊上还挂着两抹浅浅的泪痕。
馨儿自知姿色、脾气比不得燕儿,为讨驸马爷欢心,虽是刚刚破瓜,却含羞带怯将在妙玉坊听来学来的狐媚子手段竭力使来,只求驸马爷尽兴开心,心里能有她一个位置。
个中旖旎自不侍言,单是小丫头那种孜孜不倦、上下求索的精神就足以令满天**神为之感动。这年头没有什么**膜修复之类的高级手段,若不是见了她的落红和她交欢时的稚嫩表情,单看她层出不穷的花活儿,云铮还道她是欢场中的行家里手呢。
馨儿身轻体软,盈盈一握的纤腰,吹弱得破的肌肤,尤其那玉蛤粉腻、一隙嫣红,竟是干干净净、寸草不生。动情时眉梢儿蹙着,常常喜极而泣,清纯的脸蛋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妖魃,竟令云铮产生一种欺负凌虐的**,这一夜风流,果真尽兴——
该**了开了苞,该开张的也该把张开了。
云铮此番来淮安,可不是只打算处理新式武器一件事。他这次初步定计,要拿周边几国、诸岛下手,并不是坐在家里关起门来比划比划就能做到的,他有一个详细的计划,实施起来总得分些步骤。
制造新式武器以加强军力只是一个基础,展海军也是一样,这个都属于武力基础,是为最后的保障做准备的。
但是他毕竟是有着后世思维的人,现在在古代策划这样一些灭国的大事,岂能也跟这个时代的一般人一样,只局限于打仗呢?灭国固然要打仗,但大可以把人家弄得国贫民乏然后再轻松灭之嘛!
云铮的计划极大,这次在淮安见到南宫无雨,云铮便问起了眼下菲律宾的状况。这个时代的菲律宾当然不叫菲律宾,大部分还处于未开化状态,稍微开化一点的,有一个小国,名为麻逸。
从南宫无雨口中,云铮得知此时的麻逸国虽然号称是“国”,但其实也不过算是个较大一点的部落而已,只是这个部落的开化程度比其他诸岛、诸部落略高,知道可以跟大魏朝的商人交换产品,所以现在勉强被称之为国。
云铮听了,面现悠然之色:“好地方啊……大富贵啊……”
南宫无雨听了,疑惑不已:“好地方?大富贵?麻逸?麻逸有什么?……我也不过是听过海商说过麻逸,传说,那是一个‘千户之国’,岛上土人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拿纹身当做衣服。我大魏的商人航行到那里,他们压根买不起货物,只能赊借……不过,听说麻逸岛民的信用很好,都说那是个‘君子国’。据说每有魏船靠上麻逸国,麻逸人都划着独木舟靠到船上,先向魏商赊借货物,而后划着小船前往附近小岛,与当地土人交易。事后,麻逸人不昧良心,必定会驾舟返回宋船,按事先约定的价格,丝毫不少的付给魏商货款。
我还听说,麻逸人这样跟我大魏商人交易,都百余年了,倒没有一例欠债不还的——可这不代表什么。麻逸小岛,一船货物足够他们吃几年。我魏商一般不愿与他们交易,怕他们吃不下一船货物,若不是遭遇风暴,货船漂流到附近,魏人绝不会停靠麻逸。……可你却说麻逸是好地方,这倒真是奇了,有什么理由吗?”
“这你只怕就不懂了”,云铮不慌不忙的问:“无雨,你知道南珠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南海产的珍珠吗……麻逸有南珠,以前倒是听说过,少帅说的那场‘大富贵’,若是单指南珠,只怕还差一点。”
“你错了”,云铮微笑起来,耐心的向南宫无雨讲起一些现代珍珠之事,他的语气像一位博学的……神棍,自信地道:“你刚才所说的‘南珠’,指的是南海银唇蚝或金唇蚝的珍珠,严格的说,它应该叫‘南海蚝珠’——有人把它简称‘南珠’。而真正的‘南珠’,指的是白碟贝中所蕴含的珍珠。白碟珍珠贝体积很大,是所有珍珠贝中体积最大的,它所孕育出的珍珠能有蚕豆大小,而‘南海蚝珠’最大也不过像豌豆。唯有大过蚕豆,才是真正的‘南珠’。而‘南珠’中最珍贵的是‘金珠’……听说过金珠吗?呵呵,孤陋寡闻了吧,‘金珠’不是指黄金打成的珠子,它指的是一种金色珍珠,南珠中的珍品。想想看,金光烁烁、形如蚕豆大小的珍珠,一颗能值几何?这难道不是‘大富贵’吗?”
饶是南宫无雨见多识广,也被云铮的话击倒了,她愣了愣,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质疑说:“这‘南珠’在麻逸岛?少帅,我属下的人曾去过倭国,你认为倭国的‘东珠’比‘南珠’如何?我大魏的珍珠生意,每年规模并不大……”
云铮摇摇头:“你又说错了,倭国产的不叫‘东珠’,‘东珠’只产于黑衣大食的波斯湾,唯有波斯湾特有的软体动物‘翼贝’所产珍珠,才被称为‘东珠’。不过,由于黑衣大食在我们的西边,令我们把‘东珠’误称为‘西珠’。但我告诉你,真正‘东珠’大如豌豆——大号的豌豆。至于真正的‘西珠’还在更西的地方,那片地方叫北海,那里产的珍珠才叫‘西珠’。至于我们误以为的‘东珠’,它的正确名字就应该叫‘倭珠’,也是一种蚝珠,叫做阿克雅(aoya)蚝所蕴含的珍珠,只有绿豆大小。”
南宫无雨惊讶片刻,问道:“这事情听来惊奇,当是隐秘之事,少帅远居燕京、洛阳,竟然得知了?”她转了转眼珠,犹疑道:“该不会是江少帅对少帅所说的吧?”
云铮摇了摇头:“江帆岂肯跟我说这种事?我看书甚广,这是在一本古书中所见,只是那书现在却似乎找不到了,殊为可惜。”
中国人崇古,对祖宗先天尊崇,既然是古书记载,南宫无雨自然不好怀疑,云铮又说那书找不着了,她更加没法多说,只道:“这金珠既然这般珍贵,怎么竟然没听说过?”
云铮笑了:“你不曾听说过‘南珠’,那是因为这样的一粒珍珠,都是毁家灭国的灾祸之源,无论谁拥有这样的金珍,都不愿别人知道。而消息一旦泄露,那就是血案,是罪恶的起源。即便我是云家的少帅,也不愿意拿这样的东西出来招摇……”
云铮心里冷笑:麻逸国大约是在明代无缘无故神秘消失的,对他们消失的原因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认为:这群马来矮种黑人是被贩奴分子用草绳灭国的,他们被贩奴分子捆上,在(越南)昆仑岛当作“昆仑奴”贩卖给中国。由于贩卖量过大,以至于他们整个人种都无声无息“失踪”了。
另一派学者不同意这种说法,他们认为麻逸人是消失在阿拉伯商人之手。当时正是伊斯兰教向南亚扩展的时期,他们认为是一名阿拉伯商人,不小心驾驶一艘巴朗盖航行到麻逸,然后将麻逸人全部贩卖到了中国。
后一种说法,支持者多是伊斯兰教**,因为其后阿拉伯商人赛义德?艾布伯克尔乘坐在“巴朗盖”登岛,在当地建立了伊斯兰国家,这是菲律宾第一个有文字的“文明”——伊斯兰教**认为这就是证据。
所谓“巴朗盖”,是一种最多可乘坐四十人的大型独木舟。
其实在云铮看来,这两派学者根本没啥可争的,他们说的都是一回事。无论麻逸人是灭亡于草绳还是灭亡于巴朗盖,关于麻逸人的最终去处,两派学者的看法没有区别——他们都被当作奴隶贩往了中国。
云铮要问得更仔细,没有自己出国海的南宫无雨都没法回答他那些问题,只好把舰队的“司令官”,南海狂龙方剑南叫了过来。
云铮随手画了一份草图,乃是菲律宾附近的大体轮廓图,然后跟方剑南相互间探讨一阵,方剑南弄明白云铮的意思之后指着云铮图中所画道:“的确有这两个岛。这个像柳叶一样的岛在东南方向,比麻逸国所在的岛还要大,要航行过去三个岛,第四个岛才是这个柳叶岛。”方剑南一直觉得云铮对他有知遇之恩,生怕说得不详细,又告诉云铮说这两处的岛民还没有形成国家概念,他们只是一些“巴朗盖联盟”,拥有一艘巴朗盖则拥有一个投票权。巴朗盖的数量越多,拥有者权利越大,势力越大。
“柳叶岛,这个名字好,以后我们就把这个岛叫做柳叶岛,至于他们说得那个级大岛,我们就用当地土语——‘马尼拉本岛’来命名,那个海湾就叫马尼拉湾。方剑南,现在为公主殿下制造的战舰已经出来了大部分,这些船还要进行试航,你负责这件事,然后……上一次怒蛟盟不是还有一批犯事的囚徒吗?我会弄出一批人来,大约五百左右,让他们跟着你的穿,去马尼拉湾,在那里给我建房子、修筑港口……”
方剑南楞了一愣,疑惑道:“在那种蛮荒之地修房子,建港口?”
云铮笑了一笑:“有一件事,连你家小姐都还不知道,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