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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怒。
敢打她奶!
从后面推陈莲,表面是推陈莲,看不见的地方,用力掐陈莲的肉。
陈莲吃痛,身子挣扎,一手肘撞在陈子文的脸上。
走到一半,又辙回来的陈明武,觉得这件事情他不能回避,不能让文老寡妇替他出面。
进院子就看到子文脸被捣的一瞬。
上前,伸手抓住陈莲的头发就往外拖。
陈莲吃痛,连喊带叫,被陈明武给拖出去。
拖到门外,陈明武一松手,直接闭上大门,把陈莲隔绝在外面。
陈明武走到陈子文跟前,带茧的手指摸在陈子文的脸上,关心的问:“疼吗?”
陈子文微微脸红,后退一步。
“不,不疼。”
陈明武一愣,笑着站直身子:“我家子文到底长大了,爸碰一下脸都感觉害羞。”
陈子文岔开话题:“爸,你怎么回来了?”
“我一个大爷们,让婶子和孩子处理我的事情,说不过去。”
陈静好从二楼窗边下来,对院子的人开口:“她还跪在咱家门口呢。”
陈明武冷哼:“她愿意跪,就让她跪吧。”
陈子文一家都没出门,在家照样吃吃喝喝,倒是陈老头听到消息后坐不住,先跑到陈子文家门口,把陈莲说一顿,奈何陈莲油盐不进,把陈老头气的要死。
陈子文把陈老头拉过来安慰一番,又向陈老头介绍林老太,陈老头脸色才好转,对林老太亲家长,亲家短的喊个不停。
林老太原本因为陈明文的关系,不愿意搭理陈老头,后来见陈子文和陈明武都对陈老头很热情,忍着心里的不愉快,便也和陈老头聊一阵。
陈老头从陈子文家走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陈莲家找对方父母。
不是面对陈莲,而是面对陈莲的老爸,陈老头就不再顾及太多,直接把陈莲他爸骂一顿,结果无论陈老头骂什么,人家只答应不反驳。
陈老头一串的嘴遁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人家丝毫不在意,气的陈老头想用暴力。
陈老头:“你别以为我骂你们,你们不还口,啥也不说,就可以让你家闺女跟着明武,告诉你们,没有这种便宜事情。明武才不会喜当爹。”
陈莲的妈妈忍不住开口:“明武怎么就不能喜当爹,他已经当了陈子文和陈静好的爹,再说,所有人都知道,陈子文还不是你老陈家的种呢。”
陈老头的火气直接起来,捡起石头就往对方头上砸,若不是对方躲得快,这一石头下去,弄不好真出人命!
陈老头见石头没砸中对方,又捡起石头往对方身上扔,被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阻止,把他手里的石头抢出来,把陈老头强行拉回家。
陈老头回家,心口气难平,坐在板凳上面喘粗气。
夜色已深,陈子文和文老寡妇站在自家二楼窗前,看着跪在大门外面的陈莲,气的直咬牙。
文老寡妇:“这若是夏天,我就把一盆水浇在她身上,或者浇她一身馊水。”
陈子文无奈的微笑:“只能说咱们太善良,总是被人欺负,换做别人,可不管现在是什么天气,直接把冷水浇下去,谁管她是否出毛病。”
陈静好望着陈子文书桌上的包裹,好奇的问:“姐,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子文现在被陈莲烦的要死,自然没有心情管她的包裹,头未回,对陈静好开口:“不知道,你把包裹帮我放到橱子里面吧,等回头有空我再打开。”
“好的。”
首都,卞凯躺在自己床上,双眼空洞洞的盯着屋顶,想象陈子文打开包裹后的表情,会不会给他打个电话表示感谢。
年前,他和爷爷去做客,那家显摆的拿出一瓶辣酱,说是别人送的,当他看到辣酱瓶上面的贴纸,心底止不住的雀跃。
陈子文真的用他画的涂鸦做了辣酱的广告,当即想起陈子文和文老寡妇曾经说过的商标问题。
于是缠着卞耀明好几天,去工商部门给她申请商标,把证明给她邮寄过去。
他好几次按下陈子文家的电话号码,可没等对方接通,便挂断。
他要等陈子文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等明年高考,他要考出比陈子文更高的成绩以后,再给陈子文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陈子文起床第一件事,就站在窗边往大门外面看。
没想到陈莲还跪在大门外。
陈子文不禁想,她是真的一夜都跪在这里,还是半夜三更回家,之后又跑回来。
想到昨天她们回家,看到陈莲的模样,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方愿意跪就跪吧,反正坏的是她的名誉。
自己家除了有点闹心,别的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文老寡妇就没有这么大的耐性,不能泼水把对方冻坏,但可以泼点别的东西。
把打扫房间的灰尘,直接倒在陈莲跟前,陈莲被灰尘呛的咳嗽几声。
文老寡妇没好气的开口:“呛?没把这些土倒在你头上,就算对你客气。”
陈莲抿紧嘴没说话。
文老寡妇气的把大门使劲一摔,发出“砰”的声音。
吃过早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忙的活。
陈明武去做衣服,陈子文去教陈静好学习,文老寡妇闲着没事捡辣椒,张校长去上课。
张校长迈出大门,脚步停在陈莲身边,皱眉,最终开口:“你不为你自己想想,总得为你的孩子着想,你这样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
陈莲抬头,眼神直视张校长:“影响再不好,也总比饿死的强。”
张校长没想到陈莲会如此回答,他觉得陈莲这回答太不可思议,却又太过直接,目的性太强。
“你有手有脚,他怎么会饿死。再说,你这种行为简直无赖的很,你永远也赖不上明武。”
陈莲收回视线,眼神望向地面:“我就是无赖,只要能赖上陈明武,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再说,我赖得人是陈明武,又不是你。”
张校长被怼的无话可说,脑残的人你根本和对方讲不清道理。气的摇摇头,迈步离开。
这话被从灶房出来的文老寡妇恰巧听到,气的文老寡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盯着灶房半桶水看了一阵,愣是没下去手。
蹭蹭的来到陈静好房间,对陈子文开口:“子文,有没洗的袜子吗?”
“没有,我的袜子都是一天一洗的,怎么了?”
“你洗那么勤干什么。我准备找几双臭袜子熏死陈莲个不要脸的。”
陈子文被文老寡妇逗笑:“奶,你没把她熏死,你是要把我笑死。不要理会她,她愿意跪就跪吧。”
一天之后,陈莲的脸色大不如昨天。
陈子文看着陈莲的小脸,靠在墙边,对文老寡妇开口:“我看坚持不了多久,最多跪两天,对方就得撤。”
结果,到了下午更奇葩的事情发生。
不仅陈莲跪,陈莲的父母先是给陈莲送饭,等陈莲吃饱以后,她父母也直接跪下。
陈子文头顶飞过一排乌鸦。
嘎嘎嘎
还有这种操作。
组团来卖惨,逼人。
陈明武也被气的不轻,拿着门口的木棍就要往外冲,赶紧被陈子文拉住。
“爸,你做什么?白姐姐夸你两句打架有男人味,就想动粗?”
“实在是太恶心人,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确实很恶心人。但你现在若是出去把他们给揍了,他们报官,到时候有错的就是你。医药费是小事,就怕被咬上更不松口。”
“那就一直这么忍着。”
陈子文坏笑:“我无所谓,反正她又不嫁给我。”
“子文,这个时候还取笑我。”
陈子文收起玩笑的脸:“爸,躲了吧。让这群人继续在外面跪,你躲一阵,对方找不到人,估计就算啦。”
“哎!这叫什么事情。以后再遇见跳水跳河的,就是淹死,我也不救。我这就收拾东西走。”
“别,你得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走,你现在从正门走,他们转身就跟着你,无论你到哪儿,他们跪到哪儿,那才恶心。等晚上半夜他们回家睡觉的时候,你再出门。”
凌晨两点左右,陈莲一家三口回家。
一来他们原本就不是吃苦的人,即便是演苦肉计,也做不到彻底,二来,家里还有陈莲的孩子,一家人不放心。
他们刚走没多久,陈明武便收拾东西离开,陈子文给他钱,他拒绝。
陈子文:“爸,可以去咱买的房子那里住,但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在城里买房,免得走漏风声,他们找去。或者,你直接去你朋友那儿,衣服就别做了。”
陈明武笑着开口:“没事,我可以去缝纫店里做,到时候给他租用缝纫机的钱就可以。他肯定愿意,有些活我也可以给他搭把手。”
“行,千万记住,别告诉别人咱在城里买房的事情,即便是文姐姐也暂时瞒着。”
“记住。我给你姥姥做了一套衬衣,还做了一身薄棉衣,回头我再做几身,你有时间进城,去我那里拿。你们快回去睡觉,大半夜的挺冷。”
“谢谢爸。”
“谢啥,那是你姥姥。看她那样子,对你和静好是真的疼。到底年纪大了,说句难听的,也就这几年的日子,好好待她,让她享享福。”
“嗯,爸放心,我会对她好的,不看在她对我们怎么样的份上,只她当初对我妈的心,我也会好好待她的。”
“好,照顾好家里,若是有事情处理不了,就去城里找我。”
翌日,文老寡妇把大门打开,陈莲一家三口又重新出现在大门口。
村支书来好几趟,可是人家死猪不怕开水烫,将不要脸进行到底。气的村支书黑着脸离开。
从今天开始,文老寡妇家的大门就没有关。
他们愿意跪,就跪吧。
一连三天,大门都开着。
文老寡妇把扫地的垃圾直接倒到陈莲跟前,陈莲忍不住好奇开口:“婶子,明武呢?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他的身影。”
“明武走了。被你们给逼走的。这次是真的去首都找他对象去了。”
陈莲脸色苍白:“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文老寡妇冷笑:“走三天。不对,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不是一天到晚都跪在这地方吗,你没看见?不过你们一家人的体力真好,一连跪了好几天,大晚上都在这跪着,也没感冒发烧。厉害!”
陈莲半信半疑,仍旧在这跪着,又跪一个星期,还是没见陈明武的人影,这才灰溜溜的走人。
文老寡妇嘲讽的开口:“怎么走了!要不你们去找村支书开证明,直接追到首都吧。现在不追,前些日子的戏白演了!”
对方三人走的更快!
文老寡妇冷哼,把这阵子倒在门口的垃圾,清理干净,一边清理,一边和看热闹的村民聊天。
“这三座大神总算走了,我胸口总算松一口气。”
村民好奇:“明武真去找她对象?”
文老寡妇点头:“真去找他对象。明武又不瞎,放着白雪这样的好姑娘不要,要这种无赖!走了,被这群无赖逼得,衣服都不做啦。”
文老寡妇可不会对村民说实话。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把风声传到陈莲家里去。
陈子文去城里几次,把陈莲家离开的事情告诉陈明武,也没有让陈明武立即回来。
中间去公社租一拖拉机,把文老寡妇老家的床拉去一张,给陈明武送去,总打地铺,对身体不好,湿气重。
陈莲一家以后再见文老寡妇一家人,都是低头绕着走。
文老寡妇总会从鼻孔发出一阵冷哼。
陈子文家的家具生意是彻底接近崩盘,但她从未断过给木工的补贴,村民都觉得陈子文够义气。
家具没有起色,文老寡妇家的辣酱生意倒是越来越好,虽然仍旧不是明面大张旗鼓走出去的,通过口口传播,或者托人捎带,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为此陈子文还和玻璃厂谈过一次价格,把每个瓶子压下去一毛钱。
学校的建筑师父还真是给力,几个人加起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帮他们的好友要上一箱二十来瓶的货。
哪位建筑师父哪个月要的多,陈子文家就会免费送他一瓶。为此,建设师父的积极性更高。有时候也会自己买上一些,邮回自家,让自家老婆偷偷在邻居之间传播,加几分钱卖出去。
由此一来,每个月又多增加一百多块钱的收入。
暑假,学校建成,为此城里省长还特意带人参加竣工庆会。并宣布周围几个村的小学全部取消,合并到陈家屯。
最高兴的莫过于村支书,因为现阶段所得还没有上交教育相关部门,几乎全部由陈家屯代管,这也就意味着,所收学杂费除去正常开支,会有一部分为陈家屯村委会所有。
这部分钱,自然也不会进入私人腰包,全部用于自村建设。
周围几个村子学校合并,自然不会把所有的老师都带过来,会有一部分老师失去这份工作。
可是,让谁下去,谁都不愿意,为了公平起见,同时提高教育质量,决定采用公平考试招聘制度。
这试卷自然由张校长出。
能够参加考试的人员,不仅仅局限于周边村的老师,只要觉得自己有能力,不管你是哪里人,只要报名,交上两毛钱的报名费,就能参加考试。
陈子文把建设学校的经费使用情况,全部记录下来,为了透明,还特别把记账单交给省长过目。
还剩下一笔钱。陈子文准备上交,省长却没收,让她自己处理这笔钱。
陈子文笑对省长开口:“我想拿出一部分钱作为奖学金,每学期考全年级第一的学生,奖励五块钱,刺激学生们的学习积极性;同时为提高本地的教育质量,吸引人才到我们小山村,教师工资和城里最好的学校持平,这钱也从剩下的资金里面出。”
省长笑着开口:“到底是神童,有想法。五块钱的奖学金,赶上一个大人的月收入,这学生家长还不得天天督促自己孩子学习。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回去让秘书把你这里招聘教师的情况传下去。有意向的,就让他们自己来报名参加考试。但这考试你们必须做到公平公正。”
陈子文拍着胸脯保证:“省长放心。绝对不徇私。”
张校长笑着开口:“为了让省长放心,出试卷的那几天,我可以去城里,在你们相关人员的监督下出题,出题以后直接把题留在城里。直到老师考试完成,我再回村。”
省长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再找几位老师帮助你出题,这样,题目来自多个老师,更能显示公平性。”
张校长点头表示同意。
他自然听出省长的意思,省长是怕他一个人出题,有可能提前把题泄露出去,所以才提议找几个老师帮他。
这也是显示公平的一种方法,他自然不会生气。
省长:“子文,你参加这次考试吗?”
陈子文摇头:“不参加。我年龄小。即便当老师也震不住人,不存在威严,我还是想在家里玩。”
“那你就作为监考之一吧。”
“监考也算了吧,都是大人,我这威信力欠缺。阅卷我倒可以分担一部分。”
省长略微思索:“行,那你就作为阅卷人员。新学校给你留一管理者位置,学校的日常管理,你有权利参加决策,给你发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