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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塘边遇到陈连胜,我猜着应该是他昨晚投的药,今天去看鱼是否被药死,我诈了一下,他便心虚的跑了!原本还捡到包药的纸袋,没那心情,我把纸袋也给扔了!”
陈明会计气的拍下桌子:“这个陈连胜。怎么这么坏的心思。不行,得想个办法教训他一顿。”
“算了,我们毕竟没有证据,就饶他这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我肯定不让他好过。”
她可没想真算了,之所以说算了,是不想让太多的人掺和到这件事情中,她只需要自己一个人解决就可以,到时候也不怕有人说漏嘴。
陈子文从村委会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通过山洞进城,来到高中周边。
不管哪个时代,总是有一群看起来混混模样的人,在学校周围晃荡。
陈子文深吸一口气,来到几个浑身乱颤的十六七岁男生跟前:“你们想挣钱吗?”
“想,怎么挣,你能给多少?”
“一人给你们两块,你们帮我揍一个人!”
几个人一听,浑身也不乱颤,一副江湖味看着陈子文:“小妹妹,你说,打谁,我们保证把他打个半死不活。”
“打陈家屯一个叫陈连胜的人,他欺负我姐姐,我姐姐现在在家里要死要活,我要替姐姐报仇!”
陈子文说的义愤填膺,还真有点为姐姐报仇的味道。
“我去,欺负姑娘,简直比我们还渣,这忙我帮定了!”
“小孩,我们帮你打人,你有钱吗?”
“有!我先一人给你们一块行吗?”陈子文把提前准备好的毛票和分票掏出来,乱七八糟,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我给你们数数,一毛、五分、五分、一毛”
“行了,你也不用数,我们相信你!”一男生直接把陈子文手里那捧钱抢过去。“我们现在就跟你去陈家屯,把那人渣打一顿,你再给我们剩下的钱。”
陈子文在前面领路,等走到陈家屯,一小混混开口:“可累死我的脚。”
“哥哥,你们也挣到钱呀,一人两块,你们五个人,可赚十块钱,我这十块钱,可是攒了好几年才攒出来的。”
陈子文在心中和“砸爷”要一袋子,袋子恰巧落在陈子文头上。
“哪里来的袋子,哥哥,正好,你们用这袋子,把陈连胜给套起来,然后一顿痛打。等打完,我们就撤回山洞口,到时候我给你们剩下的钱。”
“行,小丫头怪精,还知道先付一半。你放心,保证把他揍得爹妈不认识。”
“别给弄残了,只要让他尝尝皮肉苦就行!”
“小丫头,他都把你姐给欺负,你还这么心软,要是我,我就把他弄残。”
“若是弄残,他们到时候即便抓不到你们,也会去我家闹,痛打一顿,伤轻,他们没脸去闹。不要弄残,只想让他受受皮肉苦。”
陈子文先和其中一个男生保持距离,向陈连胜的家走去,站在陈连胜门口停住,然后咳嗽一声,便转身离开。
男生无所事事的转悠一下,等陈子文走了,他便也走了,回去把他那群兄弟喊上,五个人气势汹汹的来到陈连胜家。
其中一个敲门:“这是陈连胜家吗?”
陈连胜打开门,看着几个男生:“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陈连胜吗?我们想找陈连胜问点事情。”
“我我就是陈连胜,什么事情,你们问。”
陈连胜刚说完话,头顶就被用袋子套住,几个男生把陈连胜按倒在地,一阵狂打。
拳打脚踢并上,陈连胜在袋子里面发出杀猪声。
周围有听到动静的,从自家出来,看到对方五个人,吓得赶紧又缩回去,权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陈连胜的家人不在家,即便他喊的再凶,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几个人揍累,一人对着陈连胜踢最后一脚:“人渣,看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姑娘,以后再犯浑,我们几个哥们非揍死你不可!”
陈子文一直在后山山洞口等着几人,几人急匆匆的跑到山洞口,见陈子文果然在,笑着开口:“小妹妹,挺讲义气,竟然还在这地方等着我们,我若是你就赶紧走人,还能省五块钱。”
“不行,做人要讲信用。”陈子文努力眨着大眼睛,从衣兜内又掏出一堆毛票。
几个人围着毛票,把陈子文第一次给的钱也掏出来,数钱,分钱。
陈子文望着几个男生问:“哥哥,你们以后就准备这样?”
“这样不好吗,只要动动拳头,或者拦几个学生,就能要到钱,多好。不过,小妹妹,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行侠仗义,别说,这行侠仗义的感觉还挺好。”
“哥哥,其实你们在外人眼里也是人渣。”
其中一人伸手要打陈子文,陈子文吓得赶紧后撤:“你们不自己挣钱,却抢学生的钱,有的学生家里很穷的!”
其中一男生拉住要打陈子文的男生:“发什么疯,小丫头说的话难听,仔细想想,我们不就是干坏事的家伙,只是比那陈连胜那人渣轻一点,咱们只要钱,不要色。”
“行了,小丫头,你赶紧走吧,哥哥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那哥哥再见。”陈子文并没有向她家的方向走,而是向后山的另一侧走,给这些人造成一种假象,她不是陈家屯的人。
走十几步,陈子文转身,对着几个人大喊:“大哥哥,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好,只要你们敢干,即便捡破烂都能发财。要记得攒钱,投资!”
陈子文喊完就继续往山的另一侧跑。
“小丫头,还知道攒钱,投资。”
“瞧你刚才把这小丫头给吓得,人家明明是好心为我们着想,喊完话,却害怕的要命,赶紧逃跑,就担心你会上去揍人家!”
陈子文趴在山沟里面,确认那伙人走了,她才从山沟里面出来。
高高兴兴的回家。
文老寡妇看到陈子文回来,焦急的问:“你去那儿了?”
“我一直在村委会,找我有事情。”
“没事,我以为你为鱼苗的事情,心疼的找地方哭鼻子呢。”
“这点事情,我经受的住,我先去学校我师父办公室看会书。”
文老寡妇在家里捡辣椒,木工看到她捡辣椒,笑着问:“子文奶奶,你这捡这么多辣椒干什么?”
“子文和静好都爱吃我做的辣酱,我做了给他们炒辣酱吃,他们说没有这辣酱,吃不下去饭。”
“那这俩孩子真能吃辣。”
文老寡妇笑笑没在说什么!
下午五点以后,木工收工回家,陈老太做饭,陈老头坐在院子里面喝水休息,陈子文也回到家。
看着院子堆在一角的木材,开口:“爷爷,怎么样?”
“行,挺好的,做活都挺勤快,没偷懒。”
“我临走忘记给工钱,这钱是你给的,还是我奶给的。”
“你奶给的,我要给,你奶不让!”
陈子文进灶房,拿出十九块钱给文老寡妇:“奶,这是今天木工的钱。”
“我不要,都是一家人,这点钱还分这么清楚。”
“奶,这不是情分分清楚,这是记账最基本的。明天我若是在家,工钱我给,我若是不在家,奶先垫上,我回头再还你!”
“行。你赶紧出去吧,饭一会就好。”
文老寡妇先把饭菜盛好,最后把每人一杯牛奶端上来,因为陈明武没在家,就把陈明武的那一杯平分给陈子文和陈静好。
文老寡妇一边吃饭,一边讲:“下午我去拿牛奶,听说咱村的陈连胜被人给打了,好像她欺负人家姑娘,被人家找上门,真是造孽。”
陈老头开口:“这种事情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文老寡妇:“可不是。不过这打的好,可算解我心中一口恶气。这人就不能干坏事,只要干坏事,总有人收拾他。这下陈连胜的老妈,估计得在家哭好几天。”
陈子文吃着饭,不解的开口:“不就陈连胜被打一顿吗,他妈至于吗!”
“你不知道,陈连胜早就到娶亲年纪,因为好吃懒做,没有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听说他妈最近好不容易托人在外村说一个,给了对方不少钱,现在听到陈连胜欺负别的姑娘,这婚事怕是要黄了。”
听到这,陈子文不免有些心虚,为了几块钱的鱼苗,坏了人家的婚姻,似乎她太狠了点。
不知者无罪,只希望老天爷看在她不是诚信坏人家姻缘的份上,原谅她。
文老寡妇刚收拾完碗筷,陈连胜气势汹汹踹开文老寡妇家的大门,站在院子里面打骂:“是是你们对不对,是你们找人害我的。”
文老寡妇丝毫不怯场的跑出来,对着陈连胜破口大骂:“有病吧你,你在外面欺负人家姑娘,被人家找上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一天,除了去后山就在家里,家里木工都可以作证!”
“肯定是陈子文,陈子文害我的!”
文老寡妇一听把事情扯到陈子文身上,弯腰拿起墙角的木棍就往陈连胜方向抽:“我让你胡说,你自己干那恶心事情,还把子文扯上,你要不要脸!”
“我怎么恶心了,我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人家姑娘,我连个母蚊子都没招惹!我虽然好吃懒做,我可从来没做过调戏人家姑娘的事情。肯定是你们,你们报复我,找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陈子文笑眯眯的走出来,望着陈连胜:“我们报复你,我们为什么报复你,你对我们干什么坏事?”
“池”陈连胜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你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所以你就找人打我。”
陈老头一脸怒气:“你谁呀,我孙女看你不顺眼。我孙女每天要忙的事情多着呢,你算哪根葱!”
“我我不管,就是你们找人打的我,我我和你们没完。”
文老寡妇:“你没完,我还没完呢。我们好好的在家,你来我家闹事,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明武他爸,去村委会,把村支书给请过来,我就不相信,这人好端端的在家里,不要脸的人来闹事还有理。”
陈子文:“奶,喊村支书没意思,让村支书现在就去城里,去城里报官。让城里的人来查,顺便,把咱家池塘的鱼也查清楚。咱没做过的事情,还真不怕查,可有人做过的事情,可就经不过查。我就不相信那药会凭空出现,总能找到卖药的地方问一下,这药是从哪里买来的,即便这药查不出来,还有指纹呢,我听说,城里专家通过指纹就能找到罪犯,咱在池塘找到的装药袋还在,回头让他们查查指纹。”
陈连胜一听,吓得赶紧转身逃跑。
文老寡妇对着陈连胜大喊:“陈连胜,你个黑心的,你就等着被官抓吧。”
文老寡妇见陈连胜跑了,接着开口:“我这就去池塘边找纸袋。”
“奶,你还和陈连胜一样,真把这件事情当真。那是我胡扯的。”
农村一个小池塘投毒案,怎么可能请来专家鉴定指纹,再说,还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鉴定指纹这项技术。
“那也不行,不能白便宜陈连胜。我今晚得出去转转,把他干这黑心事给宣扬宣扬。”
不喜欢出去串门的文老寡妇,当晚出去串了好几家门,第二天,村里大半人都知道,陈子文家池塘里面的鱼,是被陈连胜给药死的,陈连胜因为没被选上木工,心存怨恨,不过子文却放他一马,都是一个村的,没选择报官。
陈子文心善!
陈连胜真不是个东西!
事情过去两三天,有几套沙发已经初具规模,陈子文望着院子里面做好的沙发壳,对陈明武的担心也越来越重。
陈明武已经出去好几天,真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第五天一早,陈明武蓬头垢面的出现在院子里面,把陈子文吓一跳。
“爸,你回来了,你怎么脏成这个样子,还有这衣服我还以为逃荒的人呢!”
文老寡妇听到陈子文的声音,赶紧从堂屋里面出来,看到陈明武的样子,赶紧上前:“我我的明武呀,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我这就给你去做饭。”
“没没事!”陈明武话刚说完,眼睛一闭,身子一软,直接倒下去,若不是陈子文站在陈明武前面,这身子就直接砸在地上。
“爸爸你怎么了?”陈子文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被陈明武的身子砸的痛,双手努力上推,想把陈明武给扶起来。
文老寡妇赶紧上去帮忙,对陈子文的屋喊:“静好,静好,赶紧去请木郎中!”
陈静好历来是家里起的最晚的,听到文老寡妇的声音,胡乱的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因为着急,两只脚穿两只不一样的鞋子。
陈静好急匆匆的往木郎中家跑。
木郎中听到陈静好说明武晕倒,拿着医药箱就往文老寡妇家跑。
赶到陈明武屋,就见文老寡妇心疼的一边掉眼泪,一边用湿毛巾帮陈明武擦脸。这毛巾都变成黑的。
“奶,木爷爷来了。”陈子文开口。
陈子文望着躺在床上的陈明武,想着若是陈明武出点事。她会内疚一辈子的,当初,就不应该让陈明武一个人去南方。
文老寡妇赶紧给木郎中让开地方:“木郎中,你好好看看明武”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木郎中赶紧给陈明武把脉,之后翻他眼皮,又拿出银针在他的手指尖刺一下,挤出一点血。
“没事,累的,饿的。不是昏倒,是睡死过去。你们先弄点红糖水,给他慢慢喂下去,醒了之后,熬点有营养的粥给他喝。”
“明武当真没事?”文老寡妇不放心的再次开口。
木郎中笑着开口:“文大妹子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没事,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文老寡妇把木郎中送走,急着去给陈明武冲红糖水。
“奶,你拿着钱,去村里买只鸡回来,我给爸做个鸡丝米粥。红糖水我来弄。”
“行。我这就去。”
文老寡妇拿着钱急匆匆出去买鸡,陈子文赶紧冲红糖水,趁着放凉这段时间,又去灶房把锅里烧上水。
放上树枝,让陈静好看着,便拿着放凉的红糖水进陈明武的屋。
把陈明武的脑袋枕高,半勺,半勺往陈明武嘴里喂。
这个时候,若是有个小妈就好了,让小妈用嘴喂,可比她用勺喂效率高。
陈子文:砸爷,给我来个小儿喂食器。
很快,一个带着包装的小儿喂食器,砸在陈子文头上,陈子文赶紧把包装打开,把红糖水灌进小儿喂食器里面,把喂食器放到陈明武嘴里,一点点往陈明武的嘴里推。
有小儿喂食器,这喂红糖水的效率就高很多。
等她把一碗红糖水喂进陈明武嘴里,便把小儿喂食器赶紧藏到她的屋内。
文老寡妇用两倍价格,从村民手里买到一只母鸡,急匆匆的往家里跑。回家没多久,热水烧开。
陈子文快速的把鸡杀掉,收拾干净,开始做鸡丝米粥,小火慢炖,整个院子里面都是香味。
陈子文盛出三碗,作为她们的早饭,剩下的仍旧放在锅里用小火温着。
三人刚吃完饭收拾干净,木工便来干活。
陈子文听着院子里面嘈杂的声音,考虑到在屋睡觉的陈明武,顿觉十分心疼。
等干完这批沙发,赶紧让这些人把她的沙发,衣橱之类的东西快点做出来,到时候搬去新家,这边当做作木工暂时的工厂,他们便不用受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