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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浮屠之魔渡-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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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一定时辰,就要自动恢复一段时辰的原身,来缓息内元,过了时辰才回恢复人形,这样子的如果不肯专心修炼,一旦起杂念,胡乱结合就会毁去了道行,打回原型。

    这样讲,可能听不太懂,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等级较低的子徒,就好比未成年人,根本就还没有能力及成熟的思维,过早的处男女朋友,可想而知后果。

    尤其这还都不是人类的修行者,是不同的动物,植物修行成人的模样,修行不够,根本就还没有资格婚配,最不济也要修行成‘妖’的阶段,完全褪了原身才行。

    还有等级最高的,与等级最低的差距太大,也是结合不了,况且还是跨了几个种族,更要严令禁止,你比如一只藏獒硬要跟一只吉娃娃结合,先别说允不允许结合,单它们的体型就不相配。

    “拜见女尊!”

    那妖使才撇了一眼旁边满脸怒容的晴阳,顿时心一慌,酒也吓醒了,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晴阳厉声道: “媚佬何在?”

    小妖使哆哆嗦嗦的指一指屋内,“小妖这就去通禀!”

    “不用了,本尊亲自就去。”

    晴阳说着不在理会哪两个小妖使,摔一下衣摆,径直朝屋内行去。

    掀开门帘,映入眼脸的是不堪入目的一幕,只见屋内乌烟瘴气。

    酒杯碗碟满桌,满地狼藉,歌姬舞姬还在卖力的演奏着霏蘼之曲。

    媚魔左右各坐一个貌美的男妖,一个持酒杯正欲递到媚魔红艳的唇边。

    另一个拿一串葡萄笑颜殷殷的侍候着,媚魔的衣裙半开,酥胸半漏,想来饮的醉了,桃腮绯红,一副无所谓的放荡模样。

    “媚姨!”晴阳口中冷冷的迸出两个字!

    “参见女尊!”

    “参见女尊!”

    满屋的歌乐骤停,两个妖娆的男使,慌忙放下手中的酒杯,俯首跪着一旁。

    媚魔想来醉意正浓,伸出玉臂将身旁的男使抱住,自那妖使脸上印一个大大的香吻。

    毫不在焉的笑道:“阳儿来了,来,陪媚姨喝一杯。”

    晴阳抑制不住的怒火,冷呵道:“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歌姬舞姬,赶紧俯首:“奴婢告退!”

    那两个男使也慌忙起身欲走。

    媚魔将那两个男使用臂一览,想来对晴阳极是不满,俏脸一沉,怒道:“留下!继续陪本佬喝酒。”

    晴阳闻听,峨眉倒竖,唳声道:“你如此放荡堕落,怎对的起父尊?”

    媚魔满含醉意的眼睛,一扫先前的风情,转变的格外的猩红,“我如何对不起他?这几万年我掏心掏肺的对他,为他出生入死,甘愿舍弃一切,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

    “父尊给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爱,难道还不够吗?”

    “呵···呵···,我的爱你不懂,这几万年,你永远不知道我是怎样的走过来,你无法体会,爱上一个永远也不会爱自己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媚魔声嘶力竭的吼完,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晴阳的脚下。

    酒杯落地,崩裂的碎瓷几乎弹到晴阳的脸上,将晴阳吓一跳,眼中的泪颤栗,久久望着媚魔癫狂的醉酒模样。

    两个男使也惊吓的俯身跪地,不敢抬头。

    媚魔悠悠的起身,猩红的眼中有泪滑落,唇角却挂着笑,只是这笑各位的苦楚。

    两人对视良久,媚魔失意的一笑:“我累了,爱不动了,也爱不了,从今以后,我只想怎么开心怎么活,这一世我对的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我自己···。”

    媚魔说着抓起桌上的酒壶,仰脖豪迈无羁的狠灌几口,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全部吞下。

    酒咕咚咕咚的顺着媚魔皙白的喉咙咽下,可晴阳分明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滑下。

    是啊,媚魔活得太累了,从前自己总是与她争夺魔尊的宠爱,往往是以自己获胜告终,有自己的存在,魔尊对媚魔的爱,或许根本称不上是爱。

    一个女子最美的华年,最美的感情,在这几万年的等待下,变的麻木,化成坚硬的化石。

    她们爱着同一个人,最后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得到。

    晴阳伤情,但至少她最后依旧获得了魔尊的所有爱。

    而媚魔却只剩下无尽的悲伤,连魔尊最后的时刻,依然是在担忧着晴阳的安危,一再的嘱托媚魔照顾晴阳。

    媚魔该做的的都做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仿佛蜡炬一般,即使只剩下微弱的力量,依然竭尽全力助晴阳登上魔尊的位置,这一路走来,她实在太累了,实在撑不下去了。

    媚魔将那壶酒一饮而尽,弯身将酒壶狠狠的放在台上,猩红的眼珠透着令人心碎的空洞,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阳儿,媚姨该做的都已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媚魔仰天一笑,伴随着眼泪落下,旋即如一只断翅的蝴蝶,扑向身后的男使。

    “美人,来,陪本魔佬在饮一杯!”

    这一刻,晴阳从媚魔的空洞的眼中看出,她活的好累,她对父尊的爱,对父尊对恨,对父尊的执着,对父尊的失望,或许眼下的堕落,可以令她发泄出心中的忧伤。

    晴阳深深的闭目,将要掉落的眼泪隐没,道:“ 阳儿告退,媚姨保重身体。”

    媚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然在放荡的勾引身边的男使,在晴阳转身的一瞬,分明看到媚魔眼角的泪花闪动。

    从媚魔的凤霞宫离去,晴阳的脚步格外的沉重,每迈一步都显得那样艰巨。

    晴阳抬头往往天空的烈阳,魔都的一草一木都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心境不同了,看起来却一切都变的格外的陌生。

    “父尊,阳儿会撑起魔都的一切,绝不会让父尊的心血付诸东流,父尊···阳儿会强大起来,阳儿一定会令父尊···起死回生!”

    媚魔指望不上了,紫金链的秘密只有靠自己慢慢琢磨,这样也好,少一个人知道,对自己来说也不失为一种保护。

    路过长生殿时,看着从前魔尊住的永生宫,晴阳住步停了下来。

    “许久没踏进永生宫,不知里面一切可还好!”

    晴阳信步走到了永生宫的门口,诺大的宫门紧闭,门口守卫的妖使,依然是从前的妖使。

    “参见女尊!”

    晴阳回过头,看了下行礼的妖使。

    “青蚨!你什么时候开始守卫永生宫的!”

    青蚨低头道:“回女尊,青蚨一直都在守卫永生宫。”

    看到青蚨,晴阳心中稍稍有些许亲切,毕竟这是父尊的贴身妖使,也是自幼看着晴阳长大的,与晴阳来说,也有几分熟络。

    “把宫门打开,本尊想进去看看!”

    “青蚨遵命!”

    青蚨抱手施一礼,自掌心化起一道法印,自宫门的结界处印去。

    结界被打开,“咯吱吱——!”

    一阵阵闷响,永生宫厚重的殿门缓缓打开,仰面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记忆中的一切都没有改变,显得那么亲切,仿佛空气中还留着魔尊的味道。

    恍然一瞬间,晴阳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忘记了魔尊已不再世了。

    那紧闭的窗栏处,依稀看到从前魔尊清冽的身影。

    “父尊——!”

    晴阳疾步踏进院中,往那窗前行去,到了近处才看的仔细,窗栏处的影子是窗外的海棠树的影子。

    “女尊,看花眼了!”

    晴阳回过神来,那抹欢颜隐去,不由的惆怅万千,长吐口气,忧伤道:“把房门打开!”

    青蚨又施了一道法令,将三道门全部打开。

    “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不必进来了!”

    “是,女尊!”

    晴阳踏进屋内,永生宫的摆设依然还是老样子,如同魔尊还在世一般。

    晴阳轻轻拂过屋内的桌椅,爱恋的抚摸着这里的一切,依稀回忆那日,第一次跟父尊表露心机。

    就是在这里,魔尊当日就坐在这张文台前,手里拿着一卷丹册,心不在焉的翻看着,自己就跪在魔尊的脚下。

    今日回想起这些,仿佛就在昨日一般,晴阳慢慢的走了过去,坐在了那日魔尊坐的卧榻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文案上的一切。

    文案上依然摆着几卷竹册,有几卷摊开着,晴阳信手拿过一册。

    翻了翻,这是一册修心养性的丹册,名《赋心传》

    “父尊法力无边,竟也要看修心的书籍,纠结是什么令父尊心乱?”

    翻到丹册的最后一页,晴阳看到最后的页面上,隐约用撰刀刻着一个太阳的形状。

    “太···阳!‘阳’,难道令父尊心乱的是我吗?”

    晴阳看着这个图像,忍不住又泪流满面,将丹册紧紧抱在心口,偎倚在卧榻的靠背上。

    这里残留父尊的味道,靠在这里,有一种靠在父尊怀中的错觉。

    晴阳抱着这卷丹册,卷膝在卧榻上,伤感落泪,不知不觉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又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样子,忘记了一切,父尊还是从前的样子。

    “父尊,您回来了?阳儿好想你哦!”

    梦中晴阳欢快的朝魔尊奔去,缺始终走不到魔尊的跟前,仿佛面前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魔尊就站在屏障后,温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35】解开法印() 
“父尊,父尊···!”

    晴阳虽然无数次梦到魔尊,却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的清晰。

    梦中魔尊张着嘴巴对着自己说着什么,可晴阳一个字也听不到,只是看着魔尊的唇形在不断的重复一个字。

    “父尊,你在说什么?阳儿听不到!”

    晴阳越着急,越是听不清魔尊说些什么,眼前魔尊的样子越来越模糊,如融化一般逐渐消失不见。

    “父尊——!”

    晴阳猛然从梦中惊醒,摸了下额头,满头的惊汗。

    “原来刚刚睡着了!”晴阳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屋内漆黑一片。

    自魔尊逝后,永生宫便紧锁起来,宫内的夜明珠也被遮盖了起来,因此屋里一点光亮也没有。

    黑暗总是会令人感到不安,晴阳也不例外,她也同样的怕黑,尽管这里是父尊住过的地方。

    晴阳起身,高声唤道:“青蚨!”

    守在宫外的青蚨,听到声音,急急的赶来。

    “女尊,青蚨在!”

    看到青蚨的身影,晴阳稍微的镇定了些许,“去掌灯!”

    青蚨抬头道:“是,女尊!”

    说着青蚨一抬头,眼中冒着两道绿幽幽的光。

    这绿光在黑夜格外的显眼,透着无比的诡异。

    生生将晴阳又吓了一跳,心“砰砰”乱跳!

    “你的眼睛?”

    青蚨道:“女尊莫慌,青蚨生来便是夜视,晚间看物更加清晰。”

    “哦!为何从前没有发现!”

    青蚨淡淡一笑,“从前永生宫光明异常,女尊自是未曾留意。”

    青蚨说着将灯台处的帷幕揭开,里面置着的夜明珠的光芒将四周照亮。

    看着光亮,晴阳心中又安定了下来,蓦然抬头,见墙上挂着一副丹青。

    丹青上绘着九只翩翩欲飞的仙鹤,仙鹤栩栩如生,姿态各异,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隐去了白布,徒剩仙鹤的轮廓,仿佛要破画欲飞一样,格外的逼真。

    从前自己无数次来父尊的宫中,可每次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父尊的身上,对摆设之类的熟视无睹,未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今日在一看,竟觉得格外的怪异。

    “这画是谁画的?”

    “回女尊,是魔尊亲笔绘画的!”

    “父尊绘画的?为何我不知道!”

    青蚨淡然一笑,道:“魔尊绘这幅画时,女尊尚年幼!”

    晴阳闻听,脑中一开,脱口道:“青蚨,你跟随父尊多长时间了?”

    青蚨略一沉吟,道:“回女尊,青蚨是还未修行之时便已跟在魔尊身边,至今有四千年了。”

    “四千年?那不是比我在父尊的身边还长!”

    青蚨略沉毅,道:“是的!”

    晴阳抬头仔细看了眼青蚨,借着光亮第一次细看,惊觉青蚨其实生的极清秀,咋一看跟鲲鹏有些许相似,只是比鲲鹏要细弱许多,眉眼也更秀气。

    细长的凤眼,白净的面皮,适中的身形,身上既无暴烈的魔气,妖气也不重,如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

    “你可以为本尊讲讲从前父尊的往事吗?”

    青蚨一愕,道:“青蚨只是一个小小的妖奴,能够服侍魔尊实在是青蚨之幸,对魔尊的往事,青蚨不敢妄议。”

    晴阳淡淡一笑,道:“无妨,你只需告诉我你知道的即可,其它本尊亦不会多问。”

    “那不知,女尊想知道魔尊以往的哪些事宜?”

    “都可,任何关于父尊的事宜!”

    青蚨凝神沉思,道:“那就讲青蚨与魔尊相识的过往吧。”

    晴阳微微点了下头,道:“都可!”

    “青蚨本是栖霞峰的一只青蚨鸟,有一日被一只猛禽抓获,眼看就要命丧那猛禽之口,幸遇魔尊经过,便救了青蚨一命,自此青蚨便跟在魔尊的身旁,一直到如今,只是魔尊不幸哀逝,青蚨···。”说着青蚨的语调沉重,眼中泛起泪光。

    晴阳看着青蚨哀伤,心绪也跟着隐痛起来,将一块绣着一朵海滩花朵丝帕递了过来。

    青蚨一惑,不敢伸手去接,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接着讲道:“那时魔都还没有创立,须臾山也只是一座荒山,魔尊还不是魔尊,而是天界的振元天尊。”

    “可是没过多久,魔尊便在须臾山成立了魔都,四海之内的修行者闻讯而来,魔族也彻底脱离了天界,魔都刚刚成立之初,局势不稳,天界数次围剿,魔尊常年征战,青蚨作为魔尊的贴身卫使,也常随魔尊出征。”

    “那后来呢?”

    “有一日,魔尊带回了一个女娃娃,昭告四海九天,说是自己的女儿,也是魔都的小公主,就是女尊您。”

    晴阳依稀记得这一幕,自己那时大约几岁,被魔尊抱住怀中,受万魔跪拜的情形,自己那时好像还受了惊吓,躲在父尊怀中,哇哇的大哭,在往前的事宜,自己就毫无印象了。

    “青蚨,你可知道本尊手腕上的这条链子的来历吗?”

    青蚨低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这个青蚨不知,但这链子上有魔尊的法印。”

    晴阳听后,急急问道:“是吗?你怎么知道的?你能解开这法印吗?”

    青蚨又摇了摇头,道:“魔尊的法印,印记独特,青蚨自是认得,且这法印设的十分精妙,常人连印记也难以察觉,若非青蚨跟随魔尊多年,见过这印记,只怕也看不出这链子被设了法印。”

    “那你可有办法解开法印?”

    青蚨一脸为难道:“女尊赎罪,这个只怕青蚨无能为力!”

    晴阳闻听,面上略过一丝无奈,道:“今日之事,切莫跟任何人提起。”

    “青蚨遵命!”

    “本尊过几日调你去本尊的雨阳宫,父尊不在了,你以后莫在守卫永生宫了!”

    “青蚨,领命!”

    “你先下去吧!本尊想在待一会!”

    “青蚨告退!”

    青蚨出了宫,依旧守在门外。

    晴阳在屋内来回的渡了几步,回想梦境中父尊的口型,不住的猜想,到底父尊说的是什么?

    不时的抬头望望那副九鹤图,望着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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