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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与被刀割斧砍的痛不一样,这种痛是持续不断的隐痛。
痛且难受,不是单纯**上的痛,而是刺穿灵魂,欲生不得 欲死不能的痛···!
晴阳的用力撕扯枕角的手,被屠云岩的手撬开,与他的手叠合一处!反剪在枕边。
连借力转移痛感的手,也被他侵占,晴阳再也忍受不住!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什么?呃…!”
“不要这样…唔…不要…!”
虽然她已开口求饶,屠云岩却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依旧没有停止!
“我受不了…求你…不要…痛…你混蛋…你混蛋??!”晴阳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屠云岩停住,身下人早己哭成泪人,唔咽不清的哀求!
屠云岩松开反剪住的手,伸臂自她颈窝穿过,紧紧将她抱住。
见她终于不在似行尸走肉的样子,深喘口气,心中的邪心才渐渐熄灭!
收起了先前的粗暴,从进。入她的身体。
他便知道她绝对还是处子之身,那些谣言实不可信,冷静少时,心中开始后悔自己的霸道冲动。
只是刚刚他实在气极恨极,心中积压多年的火爆了出来!
现下火消了,冷静下来了,恢复了之前的理智。
可身下的人,却惧怕的不住颤斗,委屈的如泪人一般。
“好痛···不要这样···求你不要!”
“你抱住我就不痛了!”
“不要···唔唔···。”
屠云岩见她已将嘴唇咬破,怕她继续咬下去,轻轻吻住她的唇,呢喃道:“痛就咬我,不准在咬自己。”
晴阳躲开他的唇,自他结实的肩头狠咬一口。
“啊——你还真咬!”
屠云岩身下一沉,晴阳痛的松了口,在不敢咬他。
屠云岩转而一该先前的粗暴,极其的温柔,极其小心翼翼, 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晴阳听后更加止不住哭泣,眼泪决堤一般,心中别提多恨屠云岩强行夺取了自己的身体。
可既便如此,即便恨他,她还是吓怕了。
才知男人疯狂起来,是如此的可怕,尽管屠云岩平日是那样的温情脉脉,一副禁欲系般的高冷,可在床上发起狂来,跟恶兽也差不了多少。
心里的已有了阴影,一夜任他怎样温柔,怎样缠绵,晴阳仍旧抗拒不已!
这一夜对晴阳来说,是生不如死的一夜,尽管屠云岩已尽量温柔,可还是将她折腾到了天亮,才放过她,沉沉睡去。
翌日,屠云岩一觉醒来,身边的小人还在沉睡不醒,想来昨晚已被折磨筋疲力尽。
屠云岩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只见洁白的床褥上,斑斑点点的落红,桃花般刺眼。
这一刻,他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地满足感,她终于还是完整的给了自己,谣言终归是谣言。
“阳儿!”屠云岩趴在晴阳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晴阳依旧沉睡不醒。
屠云岩看了下天色不早了,已是下午了,按说也该醒了。
屠云岩凑近晴阳额边,直觉的滚烫不已。
“阳儿!阳儿!”
晴阳勉勉微睁眼,瞟他一眼后,又沉沉睡去。
屠云岩摸了下她身上,才发现她身上火般的滚烫。
屠云岩急急起身下床,匆匆的披起外袍,叫道:“来人。”
乌灵与青凤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快些去请魔医过来。”
乌灵应了声,急急忙忙又朝门外走去,青凤想上前查看下晴阳,看着地上一地凌乱破碎的衣物,和衣衫不整的屠云岩,只羞红了脸,不敢上前。
屠云岩见她呆立不动,顾不上自己未穿戴整齐,急声道:“快去打些水来。”
“诺!”青凤应了一声,也赶紧转身离去。
不晓一会,魔医便被请了来,顺带连媚魔也知晓了,跟着白发苍苍的魔医一起到了雨阳宫。
魔医为晴阳号完脉,慢慢悠悠的道:“女尊无恙,只是过于虚弱,又受了寒凉惊悸,导致虚脱昏迷,我开副方子,煎几幅药,好生调理些时日就好。”
媚魔看着还未来得及清扫的地面,在看着屠云岩羞愧不安的神情,心中明镜一般。
待魔医跟青凤出去后,戏虐的道:“云岩少尊,昨日是宿在雨阳宫吗?”
屠云岩闻听,反应过来,慌忙整理下仍是凌乱的衣袍,清俊的面颊红透了耳根子。
“哟!还害臊呢?你可要全心全意对阳儿,不能生二心,不然本魔佬就···。”
说着望着屠云岩的下身,伸出玉指,作出一个紧抓的手势。
屠云岩看得一阵头皮发麻,更加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
见屠云岩这幅腼腆的神情,媚魔得意的笑了下,扭动腰枝来到床前,俯身看了看昏睡的晴阳。
又回身望着屠云岩,一改以往狠戾的模样,调戏道:“看来云岩少尊果真是少年威勇啊!”
屠云岩窘的张口结舌,“媚佬切莫打趣云岩了,云岩···。”
“好了,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不要太粗爆,节制些,看你把阳儿折磨的。”
媚魔说着抿唇一笑,只臊的屠云岩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媚魔走后,屠云岩原本臊的面红耳赤,想起昨晚,仍觉意犹未尽,忍不住抿唇笑了一下。
俯身亲吻着晴阳的面颊,道:“阳儿,你放心,此生我屠云岩只爱你一个,你醒后我就回浮屠山禀告父亲,我们就成亲。”
晴阳一直高烧不退,喝了药也不见好转,昏睡了两日方转醒。
醒了后,一眼望见守在床头的屠云岩。
回想起被他折磨的那晚,仍心有余悸,动了动身,全身还是酸痛不已。
“你醒了?”屠云岩紧紧握住晴阳的手,关切的道。
晴阳带着厌恶的,冷冷瞟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出来。
“你还在恨我吗?”
“哪里敢恨你!”
“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屠云岩说着将晴阳的手又抓了起来,轻轻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反正你心里,我是那样不堪,谈何原不原谅!”
“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更不该不相信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弥补好嘛?”
晴阳心中原本是十分的憎恨,可想起媚魔说过的话语,还是忍下了委屈,将绝情的话语又吞了回去。
眼下除了屠云岩,确实没有别的依靠了,虽说琅风,及一众族君是忠心耿耿拥护自己的,可没有谁可以一下调动二十万的大军相助。
“你···以后不许在碰我,欺负我!”
屠云岩温柔一笑,道:“好,以后你碰我,欺负我,我不碰你,也不欺负你好吗?”
“真的?”
屠云岩俯身在晴阳额上轻嘬一下,道:“我发誓!”
【31】再生术()
侍女们备好沐浴的汤池,水雾氤氤的香池,撒满了各色花瓣。
晴阳独自泡在这诺大的香池中,看着身上落下屠云岩一片片的吻痕。
丝毫没有一点甜蜜的感觉,反倒无比的憎恨,拼命的用香碱揉搓身上,忍不住泪流满面。
“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说后悔,其实也谈不上,只是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难过。
屠云岩样样都好,配自己绰绰有余,只是感情的事,来自内心,骗谁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即使心悦的人已经不在了,可他永远活在自己心中,任何人也取代不了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晴阳搓的身上一片片红痕,娇嫩的肌肤几乎搓出了血,恍然间,手臂上的那串紫金手链又亮了一下。
晴阳一愣,盯着手上的紫金链,亮光又没有了,晴阳以为看花了眼。
自己手上的这条手链,打自己记事起就一直戴着,戴的久了,仿佛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可关于这条手链的来历,晴阳却是一无所知,从前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手链罢了,可自祭台上发生那一幕,晴阳知道,这绝不是一条普通的手链。
回想起自己在祭台上的一幕,危机时刻,是这条手链发出的光救了自己。
这几日一直跟屠云岩纠缠,来不及仔细思索,现在终于可以安心来思索这手链的秘密。
关于自己的身世,晴阳也是最近这些年才略知一些!
从前她知道自己不是父尊的亲生女儿,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直到在九重天,被天后抓起来,必欲置自己于死地时,才略略知道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传闻。
晴阳仔细反转着手链,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不放过每一个可能漏掉的线索。
“解开这手链的秘密,或许就能知道我究竟是谁了!”
可连看了几遍,依旧一无所获。
链子上坠着的九样精致饰物,除了湿漉漉的水汽,别无其它特别之处。
晴阳百思不得其解,暗自嘀咕:“没理由啊!任何首饰都会有接口才对,为什么这手链是个死扣?”
“这就奇怪了,我是怎么戴上这条手链的?又是谁送给我的?是父尊吗?不可能,父尊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自己这条手链!”
“魔都奇珍异宝多不胜数,珠宝首饰之类的每天换着戴都戴不完,如果只是一条普通的链子,这么可能会一直戴在我的腕子上”
看着紫金的蛇骨链,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紫韵,熠熠生辉。
链子上的九样饰物流光溢彩,倒也不失为一件好看的首饰,只是晴阳却越看,越觉得蹊跷。
这饰物虽精小,可形状却是格外逼真,若只是作为饰物,只求形似即可,大可不必如此逼真。
况且又有哪个匠人,有如此手艺能做成这样小巧,却又这样逼真的饰物。
晴阳又连着转了几圈,转到手链上坠着的小小玉盒时,那玉盒莫名的亮了一下。
仿佛一只萤虫在黑夜里闪了下一般,光亮虽微弱,晴阳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晴阳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晴阳又试探的捏了下玉盒,那玉盒悠的涨大,竟自打开了。
瞬间面前是各种书籍,丹册,宝典,**浮空在眼前流转!
晴阳瞠目结舌,才知自己所料不假,这手链果真不一般。
随意翻开了眼前的一本丹册,只见丹册打开,里面记载了各种修炼的秘籍。
晴阳略略看了一眼,丹册上有正修之法,邪修之法,渡法,借法,功法,道术,法术等等一系列关于修行的详细记载,详细到每一招,每一式都有连环的画册。
晴阳大喜过望,如获至宝,自己一直想习练功法,却始终未能如愿,想不到最好的师傅就在眼前,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晴阳来不及细看,又翻看另外一本,只见这一本记载的是天地初开时,关于上古时期的各种记载!
晴阳草草过目一遍,不是特别感兴趣,又翻看另外的一本,只见这本是医道,里面记载着阴阳气学,黄芪之术,再生之术···。
看到再生之术,晴阳眼前一亮,激动的自池水中站了起来,急急细看。
丹册上记载的再生之术,有还阳术,转生术,再造术,及聚魂术。
晴阳激动的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父尊有救了,我的父尊有救了···。”
仔细看过前面几种之后,晴阳又黯然了,再生之术虽多,可却都明确注明,亡者至少需存留一缕魂或一缕魄。
这些显然没有一样可以复活魔尊,魔尊坠下无极消神渊,早已魂飞魄散,哪里还有一缕魂魄。
“不过不管如何,还是要试一试!“
翻到丹册最后一页,记载着‘逆天聚魂法’···既是聚魂,是不是可以为父尊聚起一缕魂?”
晴阳抱着最后的希望,细细的看下去,丹册最后的一页记载如下!
聚魂术需集齐万灵之灵,采天精之精,地华之花,四方初始之气,九天初开之韵,集齐所有,便可天地逆转,乾坤倒移,借天地之气在聚气韵,灵根重塑!
看完最后一行字,晴阳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痴痴的又坐回汤池中,因洗浴的时间过久,汤池中的水早已没有温度,晴阳却没有一丝感觉。
聚魂之术即便是真的,可如此艰难,只怕也没有人可以做到!
“集万灵之灵,四方初始之气,九天初开之韵···。岂不是要毁天灭地,重开天地才能采集,呵呵···如何可以做到。”
晴阳还在失神,耳边传来青凤的声音:“女尊,是否要添些新汤?”
晴阳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沐浴了许久,而自己发现的惊天秘密,最好还是不要给任何人知晓。
晴阳来不及细细探索其它的秘密,慌忙将那玉盒合上,瞬时玉盒又隐缩成先前大小,依旧坠在链子上!
“奴婢可以进来吗?”
收拾好一切后,晴阳稳了稳心神,道:“进来吧!”
青凤领着四个侍女,托着准备好要更换的衣物走了进来。
青凤与一个小侍女,抖开一张厚实的羽毯,一人扯住毯子的一角,上前将晴阳湿漉漉的身体包裹。
青凤道:“女尊今儿个怎的沐浴这么长时间?”
晴阳道:“刚刚乏累,就多泡了一阵。”
说着就瞟见与青凤一道的侍女不是白狐,也不是乌灵,再看了下其余几个,个个都是生面孔,除了青凤,其他没有一个见过的。
晴阳生疑,道: “白狐和乌灵呢?”
青凤神色略变,瞟了眼旁边的侍女,道:“青魔佬说乌灵资助浅弱,怕服侍不好女尊,将她调到旁处去了!”
晴阳闻听,心头一怒,道:“那白狐呢?”
青凤吞吞吐吐道:“白狐犯了错,被···!”
“如何了?白狐犯什么错?”晴阳怒问道。
青凤道:“白狐因为顶撞了青魔佬,被青魔佬狠踢了一脚,伤的极重,险些毁了肉身现原型···只怕这些日子都不能服侍女尊了。”
晴阳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女除了青凤,全部换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青凤左顾右盼下其他几个侍女,道:“你们先下去吧,这有我侍候女尊就可以。”
青凤对面的一个侍女道:“奴婢们奉命来服侍女尊,青魔佬特意吩咐,要日夜精心服侍女尊。”
晴阳一愕,心中立马明白了,这青龙魔果真贼心不死,居然派女婢监视自己。
还调走自己的贴身侍女,打伤自己的亲信,下手还如此重。
俗话说,大狗还得看主人呢,这青龙魔果真是没将自己放眼里,实在是过份。
“你们都下去,本尊要更衣!”晴阳面色阴沉的吓人。
那侍女道: “奴婢们侍候女尊更衣!”
“怎么,本尊说话不好使吗?下去!”
晴阳自幼身份高贵,但从不对属下过于严厉,连守卫的小妖使都敢跟她逗乐,因此十分的平易近人。
这还是第一次用如此冷唳的语气跟侍女们讲话。
那侍女见晴阳发怒,犹豫的看了眼其他三个侍女,其中一个侍女,道:“那女婢告退,女尊有何吩咐···!”
“下去!”不待那侍女说完,晴阳又冷酷的说了两个字。
几个侍女见状,还是有些畏惧,毕竟这是魔都的女尊,从前的少魔主,如若要弄死她们,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