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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檀香榻,金月钩,芙蓉帐,缎丝被,温床暖枕!
今夜屠云岩格外的狂躁,狂躁如兽,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谦谦温而。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也或许是心中诸多的不快凝合一起,因而今夜亢奋到几近粗暴的地步。
在床上带着一丝丝的惩治的快觉,一再的侵虐!
往日屠云岩还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如一只被挑衅,被激怒的雄性恶兽,浑身泛着的都是摄人的气息。
这高涨的雄兽气息,犹如不可一世的王者,让人害怕,让人不得不屈服。
即便屠云岩是真正的王者,可在床下,晴阳面对屠云岩,两人是平等的,不存在地位的差异,更无须仰视他,依顺他。
可在床上,却是不得不屈服,不得不哀求,不得不温顺,她的一点点不乖,不顺从,引来的只会是更霸道的惩罚。
每每总令晴阳惊异,都说女人是多面的,晴阳却觉得男人才是多面的,至少也是两面派。
人前的屠云岩衣冠楚楚,谦谦温而,儒雅沉静!
可是人后,却是有着如此狂热霸道的一面!
“不要···不要,轻一点···轻一点!”
这句话是晴阳在床上对屠云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每次都如一只绵软的玩偶一般,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今次更是让她吃不消,浑身疲软无力,连喉咙发出的呻·吟都显得吃力!
“阳儿,爱我吗?”每一次发问,都伴随着一次深深的接触。
屠云岩喜欢看着她娇媚的面庞,因承受不住他的强悍,而扭曲到极致时的神情。
更爱听她失去理智,口中欲说还休的娇软低喃,以及泄身时情不自禁紧紧抱住自己时的感觉。
“叫夫君!”
“···夫君!”
“爱夫君吗?”
“爱···!”
“是不是离不开夫君?”
“是···!”
“喜欢夫君爱你吗···?”
“不喜欢···,啊——喜欢,喜欢!”
晴阳心中其实极其无语,怎么也想不明白,屠云岩每次为什么要问这么无聊,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自己还要很白痴的回答他这些无聊,难以启齿的问题。
有时实在是太过羞涩,不回答他,他便会更加发狂的惩罚自己,一直到自己乖乖的回答他才作罢。
激情过后,是深深的疲惫,这种疲惫后的睡意,简直比安眠汤的功效更快。
总是不消一刻,晴阳便能沉沉睡去,可每次睡一会,退去了最疲乏的那一刻后,总要偷偷的爬起来。
今次也不例外,晴阳疲疲的睡去,睡了大概半个钟,便一惊,从睡意中醒来!
翻身看了眼旁边的屠云岩,见他睡的正浓,晴阳慢慢的起身,悄无声息的下了卧榻。
从前晴阳半夜起身,屠云岩不是不知道!关键晴阳不一会就又回来继续接着睡觉。
总以为她是去清洗,或者是去小解之类,因此从未起过疑。
而今次却是不同,尽管屠云岩不愿意相信晴阳服食避孕之类的药物,可今日在暗格之中看到的药丸,让他不得不怀疑。
晴阳悄悄的来到梳妆台的边上,拉开了暗格,从中取出一粒药丸,直接放在口中,吞咽了下去。
“你在吃什么?”
晴阳闻声一惊,手打了个哆嗦,药盒“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屠云岩弯腰将早已看过的药盒捡了起来,冷冷的逼视着晴阳。
晴阳心一慌,急急巴巴辩解道:“没···没什么,助眠的!”说着就伸手去躲屠云岩手中的药盒。
屠云岩一扬手,将药盒举高,晴阳在他面前实在是太娇小了,根本够不得他手中的药盒。
“你还我!”
“这是什么药?”
“我都说了,是助眠的!”
屠云岩冷笑了一声,神情冷峻如冰,眼眸似两把冰凉的匕首一般,逼视着晴阳。
“你就这样厌恶我,厌恶跟我生下孩子吗?”
“我···我没有,云岩,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呵呵——,从前我一直都纳闷,为何这么久都没有怀上孩子,原来你一直在服食避孕的药物。”
屠云岩说着将手中的药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盒子被摔的粉碎,盒子内的药丸四下奔溅。
屠云岩的暴怒将晴阳吓了一个激灵,更加的语无伦次。
“云岩你听我说,我···我只是不想过早的要孩子!”
屠云岩冷唳又失望的看一眼晴阳,厌恶的道:“你不是不想过早的要孩子,你是不想生下我的孩子,说什么逼不得已,其实你就是故意打掉我的孩子,你心中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不···不是这样的,云岩你听我说!”
“我不要在听你说什么,既然你如此的厌恶我,为什么还要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呵呵,是要利用我吗,还是要利用鬼都的势力?”
“云岩不是这样的!”晴阳扑进屠云岩怀中,想将他抱住,来平息他的暴怒。
屠云岩狠狠的一甩手臂,将晴阳摔倒在地,“我不要在听你解释,事实都已经摆在了眼前,我只是实在后悔,为何会爱上你这样的女子!”
“云岩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爱你,只是眼下魔都正是多事之秋···!”
“你不要在拿魔都来当借口,这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两码事,我问你,如果那个人没有死,你是不是不会跟我在一起?你跟我在一起,不过是逼不得已,我真是傻,还以为你也是爱我的!”
【15】荒淫无度()
晴阳痛声道:“我是真的爱你!我们相识这么久,你是懂我的,我这么是有苦衷的!”
屠云岩冷峻的面庞,浮现一丝鄙夷,过往积压的怨气一瞬间全部爆发。
“什么苦衷?你总是有太多的苦衷,太多的逼不得已!”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苦衷?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你有没有为我想过一点。”
“我也有太多压力,可为了你,这些压力全都被抛诸脑后,而你呢···?”
“你一次一次的说谎,一次次的骗我,一次次的利用我对你的爱!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屠云岩说的激愤,双眸发着摄人的怒火,一挥手臂,将梳妆台之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丁零当啷——!”梳妆台上的东西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青凤和白狐听到声响,匆匆自殿外跑了进来,看着内寝一地的狼藉,惊惧不已。
殿外的禁卫妖使听到声响,也都一拥而进!
“女尊,帝尊,你们···你们!”
晴阳厉呵一声: “全部滚出去!”
青凤不安的看着狂怒的屠云岩,嚅嗫道:“可是女尊···!”
“出去!”
屠云岩冷哧一声,道:“该出去的是我!”
“云岩,云岩···!”
晴阳连呼几声,欲拦住屠云岩,可往前却扑了个空 。
屠云岩先前站的地方,已经不见了屠云岩的身影。
只见立地一道黑韵乍起,屠云岩旋风一般的就已不见了任何踪影。
屠云岩心寒至极,自然是无心在听她说些什么,也无需在听她说些什么。
他一心的爱着她,同时也渴望得到她相同的爱。
她却屡屡的戳痛他的底线,从前他总认为她是个简单纯真,心无城府的女子。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升华,她的真实面目被一层层揭开。
每揭开一层,都令他惊愕,自己原来了解的她竟是如此的不同。
“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面孔?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或许···她也曾多多少少对我有些爱意,只是对我的爱···准确的说,不过是利用罢了!”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这样城府至深,心机莫测,谎话连篇的女子,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青凤赶紧上前扶起晴阳,惊声道:“女尊,帝尊为何发如此大的火?”
晴阳只是深深的闭目不语,神情格外的纠结懊悔。
青凤看着地上滚落的药物,大吃一惊,一瞬间脸色也变得煞白。
“这···这,帝尊知道了?”
晴阳微微点了下头,空幽的眸子默默的流下两颗泪。
这两颗眼泪落下后,眼睛便像干竭掉的泉眼,在也流不出泉水一般。
眼睛中在流不出一滴眼泪,也或者是从前已将眼泪流干了。
白狐与另两个妖使,赶紧打扫地面,清理被屠云岩打翻在地的物品。
青凤则陪着晴阳,重又转进内寝,“女尊莫太忧伤了,等帝尊过几日消了火,许就无事了!”
晴阳木然的摇了摇头,“他不会的,我已经把他的心伤透了,他不会在原谅我了!”
青凤安慰道:“从前不是也跟帝尊争吵的厉害,最后还不是又和好了,帝尊火消下去后,自然会想明白的。”
晴阳黯然的道:“他这次不会了,我知道,我在他心中已经面目全非了!”
青凤看着晴阳木木呆呆的神情,不知该如何安慰。
“眼下魔都刚刚经历几次大战,能有今日的稳定,也全赖云岩帝尊在背后的支持,无论如何,还是不可与鬼都撕破脸面。”
“ 现在冷静下也好,待过些日子,云岩帝尊火气消下去后,女尊还是要去跟云岩帝尊交涉下感情,莫因此断了跟鬼都的和气啊!”
晴阳听着,像没有听到一样,自语道: “···呵呵,或许这样也好,我便可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
日子一晃,又是三月!
晴阳每日都无比的忙碌,魔都经过几次大战,几次险遭易主灭顶之灾,各族君也都大换血,从前的老族君有一半被替代,现下百废待兴。
每日从各族呈递的折子,堆积如山,光是批阅每日的折子都已经筋疲力尽,根本就无闲暇去想跟屠云岩之间的情事。
一拖二拖,此事就这样搁置了起来,晴阳也未去鬼都求取屠云岩的原谅,屠云岩也再无踏足过魔都,两人像是就这样分开了。
日子久了,晴阳渐渐深感力不从心,对许多事宜无从下手,每日批阅折子批到深夜,手酸眼花,腰酸背痛!
从前青龙魔任魔相之时,处处凌驾于晴阳之上,折子都是青龙魔批阅,政务也多是青龙魔出来,折子根本就无需经过晴阳过目。
将晴阳这个女尊几乎给架空,成了一个摆设,这让晴阳深恶痛绝。
此次回收魔都所有的权力后,便暗自发誓,绝不让权力下置,也绝不容在有第二个青龙魔出现,对血魔老祖更是早有提防。
可很快,她就发现,血魔老祖根本就没有一丝篡权谋逆之心。
相反对魔都政务及各项事宜漠不关心,就连魔相该处理的政务,也都不管不问。
每日都泡在美女堆里,纸醉金迷,仗着有功,议政时根本就不来。
对此晴阳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巴不得他什么都不管不问,只做个‘富贵闲人’,倒省了晴阳诸多怀疑!
血魔老祖白子真,凭着自身独天无二的貌美皮相,与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魔相地位,勾搭了无数各族的貌美女子。
偏生又是一个薄情寡性之徒,典型的来者不拒,拒不负责的绝世第一渣男。
对此,晴阳不是没有耳闻,一开始不以为意,只要血魔不造反,不谋逆,不生事,由他去吧,每每也只是数落他几句,并不严加处置。
可渐渐的事就出来了,血魔慢慢的不甘心只是跟赏赐给自己的美女们‘友好互动 ’。
魔爪开始伸向了各族君家的良家貌美的公主们。
最典型的是花族的公主,跟水族的公主,自那日得胜归来,去结界相迎之时,在结界见过血魔那一面,便害了相思病。
血魔得知后,丝毫不为两个公主的痴心所动,反而借机将两个公主玩弄过后,就不闻不问了。
两个公主终日哭哭啼啼,寻死腻活!
如此恶劣典例还有好几起,慢慢的各族君开始参奏血魔,让女尊严惩血魔。
晴阳慢慢的也开始恼火,这血魔实在是不像话,赏给他那么多的美女,仍不满足,还要去勾搭良家女子。
关键是,既然已经染指了,堂堂正正的娶回去也好,他倒好,光吃不抹嘴,拒不负责。
如此倒也罢了,还要出言不逊,侮辱被自己玷污过的女子,言语极其不堪入耳,令好几个女子承受不住羞辱,选择自尽。
这些自尽的女子,非但没有激起血魔的同情反悔,还让血魔很为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而洋洋自得,当成笑料一样到处讲给别人听。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各族君纷纷联名,一再的参奏血魔!
晴阳过不几日便收到参奏血魔的折子,这些折子,无一例外,全是参奏血魔荒淫无度,十分可耻!
这不今日又收到花族君参奏血魔的折子,花族公主被抛弃后,开始神智失常,疯癫了!
年迈的花族君披头散发,在殿堂之上老泪纵横,若如女尊不肯惩治血魔,便要一头撞死在殿堂之上。
晴阳好一阵安慰,一再的保证要惩治血魔,才劝走了花族君。
花族君走后,看着文案之上一大摞,全是参奏血魔的折子,晴阳气怒无比!
狠狠的将折子摔在文案之上,终于忍无可忍命妖使去传唤血魔。
“难怪从前父尊非要毁去血魔的皮相,如此皮相当真是祸害。”
一旁的沧澜,神情仍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血魔以邪修成魔,邪毒侵髓,略根难除,不宜位处魔相之职!”
晴阳听后沉吟不语,暗自思索对策。
这血魔虽然立下赫赫战功,也不在吸嗜别人的功韵,可如此荒淫无度,无法无天,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尤其血魔的功韵修为如此的高,一旦发起狂来,只怕无人能压住!
如此祸孽留在魔都,必定后患无穷,晴阳思来想去,计上心头。
入夜!
华灯初上,雨阳宫内燃气袅袅醉人的馨香,使人闻而陶醉。
诺大的玉清池内,香汤满池,撒满各色花瓣,氤氲水雾。
一个娇媚入骨的玉人浸泡在香池内,不时捧起一捧带着花瓣的香汤浇在身上,画面极是香艳无比。
妖使引着血魔来到了玉清池,隔着朦胧的青纱帐,道了声:“女尊,魔相带到!”
青纱帐内,传来晴阳温软如棉的声音,“退下吧,没有召唤,所有人不准进来。”
妖使蹲腰施礼,“诺!”便退了下去。
诺大的玉清池只剩下血魔跟晴阳。
透过朦胧的青纱帐,隐隐约约的看得水汽氤氲的池中,竟是晴阳。
血魔细长抚媚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青纱帐后,朦胧的妙人儿。
“臣下参见女尊!”
青纱帐后,传来一声浅笑,“魔相无需多礼!”
血魔剑眉微挑,面漏狂喜, “不知女尊招臣下来这玉清池所为何事?”
【16】反噬()
青纱帐后面,传来晴阳的一声媚笑,“本尊听闻魔相魅力非凡,引无数美女青睐,本尊也很好奇,故也想见识下魔相究竟有何魅力!”
血魔听着晴阳软糯,带着挑逗的话语,先自浑身酥软一半,“女尊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