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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快回去歇息吧!批阅完这些公务,本君在安歇!”
屠云岩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又翻开了文案之上的竹简!
芬若浅然一笑,并不劝解什么,只是拿起一旁的砚石,轻轻的自墨盘中研墨!
“芬若为夫君研磨!”
“不用,你自去安歇吧!”
“芬若不困,芬若只想守在夫君身边,夫君无需理会芬若,芬若知劝不动夫君,只好陪夫君一起熬夜!”
屠云岩听后,心中又是一阵触动,抬头看了下沙钟,又看了下天色,已经快四更了,天都快亮了!
“罢了!明日在批阅吧!”
屠云岩合起手中竹简,站了起来!
芬若温软一笑,也放下了手中的砚石,随屠云岩一起回内寝!
到了内寝,鬼奴玉儿与几个侍候的鬼奴,都已经被芬若吩咐去睡觉去了,诺大的内寝只剩芬若侍候!
“玉儿,书川呢?”
“夜已经深了,芬若让他们下去睡觉了,天都快亮了,不用在守夜了!”
“哦!”屠云岩应了一声,随即将外袍脱了下来!
芬若上前接过屠云岩的阔袍,道:“奴妾侍候夫君更衣!”
屠云岩面色一动,微漏出一丝不自然,却也没有过分的拒绝!
芬若温婉一笑,极是柔情似水,轻轻解开屠云岩腰间的丝绦,又将佩玉取下,挂在衣架之上!
屠云岩张开双臂,让芬若将厚重的衬服脱下!
芬若见屠云岩似无反感之意,便试探的去解屠云岩贴身的衬衣带子!
屠云岩微一蹙眉,伸臂挡了一下,面色一冷,“不必了!”
芬若心下一紧,知屠云岩还是不愿与自己圆房,面色有一瞬的尴尬,随即又一笑,“奴妾为夫君打洗脚水来!”
说着,不管屠云岩答不答应,匆匆向外寝走去,热水是早就备下的,只需用玉壶提来即可!
转眼芬若提了热水又转了回来,屠云岩已经躺在了床上酣然入梦,不知是当真疲惫至极,还是假意如此!
芬若见此,不在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玉壶中的热水倒入盆中,又取来温软的巾帕泡在水里!
“夫君疲累,不愿沐浴,也要用热水擦拭下汗液去乏!”
说完,芬若将巾帕为屠云岩轻轻擦拭面上,脖颈儿!
而后又轻轻将他的裹脚取下,用泡湿的热巾帕将他的双足细细的洗擦一遍!
尽管屠云岩躺在床下酣然大睡的样子,心中却是无比的清醒,五味成杂!
对于芬若的百依百顺,温良娴淑,着实挑不出一丝的错处,哪怕在不近人情的暴君,面对这样柔顺如水的女子,只怕也不会作难与她!
屠云岩装睡,更加的不敢动,芬若为他洗擦一遍后,只是安静的躺在一旁,为屠云岩盖好被子,自己也才盖了另外的被子入睡!
芬若嫁过来一年有余,尽管两人同床共枕多夜,却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闺闱之事,面对屠云岩的刻意冷淡,芬若也并不卖弄风情去讨好,也不哭哭闹闹的惹他心烦,只是低眉顺眼的听之任之,乖巧的让人心疼。
如此,屠云岩心中的愧疚反倒与日俱增!唯有在其它事宜上,极力的补偿芬若!
从前屠云岩是极不愿与她过多的接触,眼下仿佛有些习惯了她的存在一般,她躺在自己的身边入睡,也不会引起他的抗拒!
其实,芬若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深知,屠云岩并不爱自己,此时即使勉强有了恩宠,也不过如过眼云烟。
毕竟她的对手,不是一个普通的对手,须得从长计议,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她相信终有一日回水滴石穿!
【10】声名大噪()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七日!
尽管屠云岩并未派兵支持晴阳,可资助了十万军需元灵!
此时正值魔都元灵空虚之际,这十万元灵也算暂时解决了魔都的燃眉之急!
有了元灵,大大的提升了魔都兵士的战斗力,因此晴阳心中对屠云岩还是感激无比!
血魔老祖出战和岭,犹如恶虎下山,势不可挡!
第一战,便将神皇太子十万天兵击败,三日后,神皇太子卷土重来,又被击败,损兵折将不计其数。
血魔老祖主战,沧澜出谋划策,两个不相及的人,居然配合的天衣无缝。
几场恶战下来,神皇太子节节败退,彻底扭转了魔都败势的局面,士气大振,开始由守为攻。
此后数日天兵终于抵挡不住,改变了原有的作战计划,从和岭撤退!
只是仍不甘心就此败走,天兵驻在和岭的边界,神皇太子更是气急败坏,一边集合被打散的天兵,一边派使者去各域送信,请求增兵援助!
可魔都的士气被彻底激化出来,魔兵骁悍,如狼似虎。
天界败讯频传,各域震惊,无不瞠目结舌!
各域都以为此次天界攻伐魔都,势在必得,魔都必输无疑。
天界联合另外两域攻打魔都,居然久攻不下,还败的这么惨!
人人都以为魔尊逝后,幼主无能,魔都内忧外患。
内有鲲魔佬叛乱,青龙魔谋逆,外有天界及各域虎视眈眈。
魔都如同大海中在暴风雨中行驶的一艘破船,是最薄弱之际,也是攻伐吞并的最佳时机。
谁也没料到魔尊逝后,魔都居然还有如此强悍的兵力,几经灭顶之灾,依然巍然不倒。
眼下更是起死回生,连天界都不能奈何,连连败退,各域自然不敢在此时增兵援助天界!
天界虽连输几场,可毕竟兵力多过魔都太多,一时之间也不能将天兵完全击退。
两下对战已有月余,皆将疲兵乏,元灵不足。
最后一役,神皇太子重整旗鼓,集合全部兵力,准备殊死一战,血魔老祖佯装不敌,诈败,诱神皇太子追击!
神皇太子果然中计,毕竟此前几经恶战,天兵虽损失惨重,可几场恶战下来,魔兵也是损失惨重!
神皇太子虽然也城府极深沉,可毕竟还是年岁稍轻!
跟血魔老祖这种老奸巨猾的上古老魔比,自然缺乏些狡诈。
以为魔兵已到穷途末路,率全部兵力直追,谁知被诱到了和岭地界的‘黑淤潭’!
这‘黑淤潭’是一片万年淤泥潭,足有千亩,淤潭潭底是深不见底的淤泥,一旦陷入其中,任你是仙鬼神魔也难以脱身!
神皇太子率天兵追击至此,犹如进入一个没有出口的口袋,被早已埋伏此处的沧澜,与凤族君分左右从两翼拦截,将唯一的出口封住了!
一时间,无数施了咒法的火箭射向天兵,将大批大批的天兵逼进淤泥潭,数万天兵全部丧命于此!
神皇太子在奎木夕及几位修为高强的兵士掩护下,拼死冲破一个缺口,勉强得以逃生,其余兵士全部殒命!
这一战彻底击败天界,魔都大获全胜!
这一消息,震惊了四海九天各域,连屠罗鬼祖也被深深的震惊了!
晴阳收到捷报之后,兴奋的几夜睡不着觉!
此一战,天界损失惨重,元气大伤,只怕百年都不会在来进犯,只要天界不来寻衅,便可保魔都百年无虞。
魔都也因此战在此声名大噪,将士有功,自然更加彰显出女尊用人的英明!
人们往往只关注最终的结果,谁也不会过度关注过程,魔都是胜利了,人们都只看到胜利的光彩,自然无人看到胜利背后的心酸!
从前看不起晴阳,认为晴阳是无能之辈者,皆大跌眼镜。
晴阳虽因魔都的胜利兴奋不已,可因与血魔老祖有约在先,让他吸取七七四十九日自己至阴至阳的鲜血,来恢复他的皮相!
眼下七七四十九日早已经过了,因此晴阳的身体也几乎被掏空,已经虚弱到了极致,气血亏损的极是厉害!
每日所食之物皆是补血之物,全靠各类丹药灵参来吊命!
魔兵得胜归来,晴阳尽管虚弱至极,仍旧亲自出魔都结界相迎!
此处魔都大胜,士气远比上次青龙魔获胜归来时更加的高涨,丝毫不见恶战几月的疲态!
此次晴阳出迎,无比的隆重,声鼓器乐,歌舞生平。魔都相迎的子民也都个个无比兴奋,
只是热闹非凡之际,还是担忧此次出征得胜归来的大功臣,血魔老祖!
魔都子徒个个都知血魔老祖从前的‘威名’,也都知血魔老祖的面貌是一个无皮无相,十分狰狞恐怖的怪物!
人人也都想一睹血魔老祖究竟有多骇人!
远远的就见一排一排的将领,在兵士的拥簇之中走来!
为首的是一个眉清目秀,极其女相的男子,子徒自然都认得,这是凤族君!
只是此战凤族君全身伤痕累累,骑在麒麟兽上,手臂仍旧吊着白帛,原先白净的面皮也变得沧桑憔悴许多。
但是面上却挂着无比喜悦的微笑,精神极好。
在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副将,也都受伤挂彩,个个也都不漏一丝疲态。
众子徒一路撒花欢呼,凤族君骑在麒麟兽上向各子徒微笑致谢。
虽然深受重伤,但远远见到晴阳后,还是赶紧从麒麟兽上下来,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
“凤族君拜见女尊,女尊无上!”
晴阳赶紧迎上前来,亲自扶起凤族君,“凤魔佬快快请起,辛苦了!众将士辛苦了!”
“臣下不辛苦!女尊无上!”
“女尊无上!”
底下的子徒兵士也都纷纷高呼,“女尊无上!”
相迎的各子徒也都议论纷纷,“看,这就是凤魔佬,听说极是骁勇善战!”
“哇,这么年轻就是魔佬了,果然英雄出少年!”
“听说此次还有一位沧澜将军,更是英勇不凡,足智多谋,就是他出的计谋,将数万天兵引入黑淤潭!”
“哇,沧澜将军是哪一位啊?”
“听说长相更是无比俊逸威武呢!跟鬼都的鬼帝比,都不输英俊!”
“哇,说的我都想赶紧看看到底那个是沧澜将军!”
此战,除了让血魔老祖再次威震四海,也让凤族君出尽风头。
但最出名的,最让人期待的却是,白衣出身的沧澜!
沧澜在此战中更是一战成名,单凭设计诱神皇太子如黑淤潭,歼灭数万天兵此举,便足够令他功成名就。
沧澜将军的名号更是火速响彻三界,在魔都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无人不闻沧澜君的名声!远比血魔老祖更得人心!
看热闹的子徒中,多数未婚女子,都是冲着看沧澜将军而来,都想一睹这位英俊骁勇的年少将军的风采!
一个貌美的花妖公主,问一旁的另一个花妖“到底那个是沧澜将军?”
“听说沧澜将军总是戴着一块银兽面具,待会谁戴面具谁肯定就是沧澜将军!”
两个貌美的花妖在群流之中引颈张望,眼神中无不是期盼之色!
晴阳拍了下凤族君的臂膀,眼中是无比的赞许!
吩咐妖使接凤族君及几位凤族君手下得力的副将入花台等待!
晴阳看了看凤族君的身后,却看来看去不见沧澜的身影!
突然人群之中发出一阵惊呼声!
“看,沧澜将军,那个戴面具的肯定就是沧澜将军!”
“那个?那个?”
“哇,沧澜将军,沧澜将军!”
底下的未婚女子纷纷高呼,犹如见到崇拜的偶像一般的热情激动!
晴阳顺眼看去,只见一匹威猛的麒麟兽之上,骑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咋一看,晴阳也以为是沧澜,可在一细看,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沧澜!
这男子确实戴着面具,可沧澜的面具,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只是遮住四分之一的面貌!尽管戴着面具也能看出他俊逸的相貌。
可这男子的面具却是将整张脸都遮了起来,根本看不到什么相貌,也看不出来者是谁!
不过从衣着,帅旗及姿态,晴阳猜想来者是血魔老祖无疑!
“这是沧澜将军吗?···应该,好像不是!”
“你不是说戴面具的就是沧澜将军吗?”
“···是啊,可是这男子戴的是全脸面具,撑的是帅旗,应该是···那个怪物!”
花妖公主低声道: “血魔啊?”
另一个花妖点点头道:“应该是的,此战血魔是主帅,当然挂帅旗,沧澜将军是将军,肯定不会挂帅旗!”
花妖公主厌恶道:“那他干嘛也要戴着面具啊?”
“别人都说血魔无皮无骨,极是恐怖,肯定是怕吓到众人,所有才戴着面具吧!”
“哦,原来如此!无皮无骨这么吓人啊···!”
戴面具的男子见到晴阳,微一笑,从麒麟兽上下来,款步走上前来!
守卫的禁卫使纷纷“哗啦啦”挡住那男子,亮起手中的寒刀,琅风厉呵道: “大胆,你是何人,竟不以真面貌示人!”
那男子阴沉一笑,抱拳跪地一揖, “臣下血魔拜见女尊!”
晴阳疑惑的看着血魔老祖,一挥手呵退两旁的禁卫妖使,心中忐忑不安,早已经过了七七四十九日来,难道血魔老祖的容貌还没恢复!
晴阳走前一步,好奇的看着血魔,疑声道:“血魔,你···你戴着面具是为何?难道还不曾恢复?”
【11】庆功宴()
血魔老祖再次抱手一揖,极是恭敬,连从前阴声怪气的腔调都变了,变得极有磁性极好听,“臣下谢女尊,若无女尊,便不会再有今日的血魔!”
晴阳闻声,尽管虚弱,但还是欢愉一笑,急忙上前搀起血魔老祖,“血魔快请起,此次你立下大功,本尊自当信守诺言,拜你为魔相!”
血魔老祖一笑,道:“臣下白子真多谢女尊!”
晴阳一愕,念道:“白子真,呵呵,原来你的本名叫白子真啊?”
血魔老祖略一沉默,哑然失笑,想来自己心中也感触良多!
自从他被毁了皮相之后,人人都叫他血魔,不在奂他的本名!
叫的久了,连自己也几乎忘记自己的本名叫白子真!
如此文雅的名字,听起来倒像一位文雅翩谦的君子!
谁也料想不到,白子真本人会是一个嗜血如狂,令人畏惧的绝世邪魔!
“女尊见笑了,血魔本来就叫白子真,血魔老祖只是外人对我起的称号!”
晴阳苍白的小脸上,忍不住笑意盈盈,尽管头晕的很,还是提起神来,好奇道:“ 昔日你总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你既已恢复相貌,不妨摘下面具,让大家认识一下。也让本尊看下,是不是当真当的起这天下第一!”
血魔谦然一笑,想来恢复了相貌,连性情也变的正常了许多,不在似从前那般的变态反常!
“臣下昔日不过是妄言吹嘘罢了,臣下相貌极其普通,不看也罢!”
晴阳不依不饶道:“哎,这其中好歹也有本尊的功劳,再说了,你既已恢复相貌,自然要以真相貌示人,也不枉费你我耗费如此大的心血!你这样遮住相貌怕给人看,又何必要恢复相貌呢?”
血魔老祖略一思索,也觉此话在理,自己费尽心力才恢复昔日的皮相,何必在藏着掖着!
“女尊想看,臣下遵命就是!”
血魔老祖说着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
“哇!”
“哇哇!”
“哇哇哇!!!”
看热闹的人群中,立时发出阵阵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