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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吃完饭后,好像因为不停地喝红酒,喝醉了!天啊!不是说喝红酒一般都不会喝醉的吗?我的酒量是有多差啊!
那这个房间应该就是阿渔酒庄里的客房吧?昨晚是他洗完碗碟后把我给送到这里来的?
“阿渔。”我想清楚后就揉着额头开门。
阿渔看了我一眼,略微蹙眉:“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先下楼喝杯水醒醒,然后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必须要走了!”
“走哪?”我奇怪地看着他。
“还有剩下的十二个人啊!这些人都分布散落,庆幸的是,这十二个人都是中国人,我调查了一下,按照你说的,他们有可能在一些类似阴宅的地方窝藏的话,应该香港,北京,上海,还有杭州。。。。。。。”
“停停停!你不要告诉我,我接下来要把整个中国给逛一遍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我牵了牵嘴角。
阿渔正色道:“还好,其中有四个人是在咱们江城市内的,其余八个,两个香港,两个北京,一个上海,一个杭州。两个乌镇。”
我终于明白阿渔昨天为什么说,要先填饱肚子再出发,这是要跑死我啊!
“我们先去附近的一个叫吉邑村的,那个村子的人全是富豪,外界都称上流村,其中有两个男的就各有一套别墅在那里,别墅周围都是林园,很适合养阴。”阿渔面不变色地继续说着。
“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尽快斩草除根!我们抓了一个,背后的人肯定会知道的!必须要快!”我一下清醒,回房背起自己的白色布袋就拉着阿渔往外走。
“你不喝点温水再走?”
“不用了!”
之后,我就和阿渔踏上了奔波的路途。
阿渔的车本身就是跑车。速度就不用说了,技术,我还待确定。
我抓紧安全带,紧张的问:“阿渔,你没被扣过分吧?”
“没有。”
“那就好,其实,我们可以走鬼道的吧?这样更快是不是?”我干笑道。
“本来我想趁着吃完饭就天黑了,就可以走鬼道了,可是,昨晚是谁喝醉了?”
我立即就低下头,愧疚得不行,声音也变得好小好小:“你吃饭前就应该跟我说的,我就不喝那么多了。”
“嗯,话说,你喝的跟烂泥一样,怎么上楼找房间睡觉的?”阿渔忍不住转脸过来看我。
“你别看我!看前面!”我吓的心肝儿都要蹦出来:“不是你把我送到楼上去的吗?”
“好吧,你醉了。”阿渔有些无奈地拉下脸。
这下可把我郁闷坏了,我还以为是阿渔把我给送上去的,那昨晚难不成我自己给爬上去的?可我好像记得有个冰块把我给抱上去的呀!不对啊!冰块怎么可能抱我?这一定是做梦!
“旋沫,安邑村的两个男人身边还有其他家属,他们好像并不知晓那两个男人的奇怪举动,所以等会我们是要直捣黄龙还是先假装一下?”阿渔把问题抛给我。
“贸然闯入民宅是犯法的,而且我们突然跟人家家属说,其实你家里的那个男人是死了的话,那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这下事情就难办了!可这事不能拖,拖的时间越长,就对我们越不利,酒庄里边的阵法也不知道能守住多久,背后的那个人要是个厉害的,我怕,我们会丢了夫人还赔了兵。”我凝眉想着。
阿渔没说话,我们两个人就此陷入了僵局当中。
“谢可颖说她老公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我想。从别的方法上突击,看看行不行。
“我调查了一下,十三个人失踪三年,前一个月才回来的。”
“一个月,好像也是414寝室发生的时候,其实那也是944画室也正在开始动手的时间,看来,背后的人还真忙啊!”
“那两件事背后的人不是都被你给灭了吗?”阿渔继续加速着,连红灯都给闯了。
我轻笑起来:“阿渔,你闯红灯了啊!你这下要扣分了啊!”
阿渔不咸不淡的说:“他们不会扣我的分,所以我没被扣过分。”
瞬间被堵得没话说。
沉默了一会。我才回答他:“其实414寝室那事也算不上解决,那个女鬼一直跟我说是被人强迫的,但我没来的及问清楚,女鬼就被王道收拾了,944画室那事,在烟雨会所的时候我就晕过去了,后来杨高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所以,可以说,这两件事。看似解决了,实际上,还没有,或者,这可能像是王道所说的那样,是一个组织的阴谋,414,944都是这阴谋内的边边角角而已。”
“那前面的两件事,都被你破坏了,背后的人肯定是会被惊动的。”
“所以我们必须赶紧把那十三个人给揪出来!并且,我觉得,那两个男人的家属恐怕现在已经不在了,你想想,谢可颖就是一天没有回家,他老公就迫不及待地找了另外两个女人来吸收阳气,不像之前吸走谢可颖的阳气那样慢慢来,反而是一下子就吸完!显然,背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他在怕我们继续坏事!如果我们不快一点的话,剩下的人也许已经吸了不少阳气!”我越想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不是一般的。
如果之前只是简单的把江城市变成一座尸城,那么现在,恐怕整个中国都没法淡定了!
阿渔把车子开得飞快,不知是不是王道在他的车上布下了什么阵法,总之,似乎什么车在他的车子面前都会绕道,不然就突然抛锚了之类的。
我承认,看着这飞一样的速度,尽管整个心脏都提到嗓子眼里,可脑子是异常兴奋的。
眼睛直盯着车窗前那不断变化的风景,模模糊糊的一大片,好像一个漩涡,把我给生拉进去。
模糊的幻影散去后,眼前一大片黑影压了下来。
我仰头一看,一下就怔住了。
旁边用几十具尸体堆起来的小山把阳光给挡住了。那些尸体几乎都是剩下一副骨架和皮囊,仿佛那皮囊里头根本就没有血肉和器官。
那些尸体的面部表情具是惊恐和痛苦,看的我眼睛有些发酸。
“求求你,放过我吧!”抽泣的声音将我注意力拉到了屋里。
是一幢两层白楼,我没空瞧四周的风景如何,一步一步地往屋里走去,双脚好像被人牵着一样,由不得我停下来。
屋内的正中央,是空空的,家具都被拖拉到墙侧。
滴答。
一滴液体从我身体穿过,滴落到地面上。
我往下一望,满地都是血,都已经漫过了我的脚踝。
如果不是红色的话,我还真以为是水龙头没关,导致屋里浸水了。
四周墙壁都是血迹,像是有人砍了一个血包,然后血包里的血水溅得满墙都是,就连屋顶的水晶吊灯也不能幸免。
“叔叔,你小时候还抱过我呢!你忘记了吗?求求你!放过我吧!”抽泣的女声不停,是从里侧的房间传来的。
除了这女声之外,我还听见了几声野兽的叫唤。
很熟悉,因为这是我在谢可颖的房里听到的。
我不想进去了,我很想停下来,可是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走。
看着前方敞开的房门内,有一个男人把蹲坐在地上的女孩给拖拉到房间的另一头,那女孩瞧起来有十七八岁吧,正值花样年华。
不知道有没有谈恋爱呢,有的话,会不会是像我和宫玫这样相处着呢?
“啊!”凄厉的尖叫声一响。
我也就到了门口。
我苦涩的笑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床上,一个男人跟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一样强压在刚才那个女孩身上,而,另一个男人把床上一具瘦若干柴的女尸拉了出去。
很清晰地看见,那个男人的脸上,身上全是红红的液体,但是他似乎一点都没感到不适,反而是狂奋。
我跑过去想要把床上的那个男人拉走,可是怎么办,我扑了个空。
从那男人的身上和那个女孩的身上穿了过去,再穿过床和地板,然后,哧的一声。
我的额头往前猛烈地撞了一下。
“旋沫,你没事吧?”
“阿渔。”我没有去摸撞到车头的额头,而是愣愣地看着前面的绵延没有尽头的公路,眼泪潸然落下,声音沙哑:“我们不用担心家属问题了,因为那两个男人合作。”
我看着阿渔的脸,哽咽道:“屠村了!”
070:闹鬼的大厦()
阿渔手忙脚乱地从车头抽屉里拿出一包抽纸给我:“你怎么会知道那两个男人会屠村啊?你就别想太多了,哪有做这一行的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心软仁慈的啊?”
我擦干泪水,瞥了他一眼:“驱魔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跟王道的占卜预知差不多,还有,当咱们这一行的,最基本的要求不就是心善吗?”
他咂咂舌:“我又不是你们驱魔人一族的,我要不是跟着王道那老头,估计我现在就不相信这些鬼神论。”
“先开车吧!我怕他们吸多了阳气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我镇定下情绪,开口催促道。
“嗯。”阿渔应了一声后,立即启动车子,把迈速调到最高。
虽然吉邑村地处偏远幽僻,但由于是富豪群集之地,这交通还算便利,沿途中尚可看见车辆来往,可越靠近目的地,车辆就逐渐稀疏,甚至我们的前方都没有车出现了。
起初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后来,不知何时阴影拉下,抬头仰望。乌云密布,阴风习习,由晴转阴,不是好预兆。
“至于剩下的地方,我们今晚走鬼道比较快,如果你觉得时间允许的话,我马上叫人定下最近的航班。”阿渔突然开口。
“不用,走鬼道来的方便。”
其实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我还真不愿意走太多的鬼道,毕竟我们还是阳间人,走太多的阴间路会沾染上阴气,身体也会生虚病。
“嗯。”阿渔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我没心思说话,一个劲地盯着前方的路。
这会我一直在想着接下来该怎样对付那两个男人,他们显然比谢可颖的老公厉害了一倍,不是简单的贴个镇魔符就好了。
常言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尽管我在预知幻境里看到那两个男人正在屠杀村民,现在指不定已经在吉邑村的某个角落埋伏着,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了。
当一个人专心想着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是很快过去的。
这不,阿渔就把车停在一座高大的石门下方,石门两旁放着两座石狮子,威严凛凛,石门上方是白底金字,如若我不是事先知道这个村子的名字,我想自己也看不出那用草书书写的三个大字——吉邑村。
“开进去还是下车?”阿渔这回没有替我拿定主意,而是征询我的意见。
我抬了抬眸子,并未作答。
前方的村子坐落在高山下,右靠平原,左靠幽林,绿化环境不错,里头是鳞次栉比的两层小洋楼,可车辆却是杂乱无章的随意停靠,有些车子的窗户全都破碎,玻璃渣满地都是,还有些玻璃渣上沾着点点红色的液体,徐徐阴风来,卷起些许风尘。
顿生诡异萧瑟之感。
我按住阿渔刚放下方向盘的手,严肃起脸:“先别下车,慢慢开进去。”
“血腥味很重,看来比上次的难办。”阿渔拉上车窗,顺手在车前窗贴上两张辟邪符,按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按钮。
我猜想肯定是车子的防备系统。
所以我也没说话,尽量使呼吸放平缓,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约是开了五六米远,阿渔正小心地绕开一辆车子,那车子的整个车身不知被什么重物给砸地凹陷下去的。
就在快要转进那车子前头之时,一个人影腾空冒出,紧接着嘭的一声,把我和阿渔愣了一下。
一个男人浑身血迹,猩红的血液从他那狰狞的脸上细流下来,他再次抡起手中一米多长的斧头,往阿渔的车子砸来。
阿渔的车子虽然有王道布下的阵法。那也只是防鬼怪,并不能防人,庆幸的是阿渔的车不是王道的破烂面包车而是兰博基尼,这两斧头下来,车前窗仅是出现浅浅的刮痕。
“阿渔,你都可以为这车子的品牌卖广告了!”我攥紧怀中的白色布袋,盯着外边的动静。
“我下车,你先呆在车里。”阿渔没空跟我调侃。
“等等。”我赶紧拦住他。
王道曾经跟我说过,阿渔在风水阵法上比较擅长,因而对付被下了往生咒的尸鬼来说,他可能略逊一筹,况且他身份比较金贵,要是他出了什么幺蛾子的话,我对王道还有他爸妈交代不起。
思来想去,还是我自己下去比较稳妥。
于是我瞅准那男人再次抡斧头的时候,就率先打开车门冲出去,顺道丢下一句话:“这个我来,你先找王道报警,王道跟局里交情深,不然这村子里的人命,我们两个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
那个男人应变能力还挺高的,我一下车,他本来挥到半空的斧头立即转了方向,朝着我这儿砍来。
我滚了几下,就闪到另一辆汽车上。
“你自己小心!”阿渔反应过来后才对我喊了一声。
我对他点了点头,转头紧盯着那个男人。
他仰天吼了一声,扬起斧头当面就朝我砍了过来。
心一沉,往侧边跑去,而他拖着那斧头一直穷追不舍。
这样跑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我急速刹车,一弯身,斧头就从上空横扫而过,我起身之时顺道抓了一把糯米粉当面撒了过去。
再从白布袋内取出一张辟邪符贴到他的手臂上,他登时松开手,斧头应时落下,他低吼着往后退。
这档子有空,往阿渔车上瞟去。
这下不好了!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拿着一支长长的铁棒往阿渔的车上戳去!
“阿渔!”我冲车里的阿渔大声喊:“赶紧开车!”
阿渔本来就关注着我,所以一下就能看到我的反常,有所察觉地往倒后镜一看,脸色瞬变,看着我,咬咬牙,才启动车子。
漂亮漂移顺带甩尾,将那赤裸的变态男人狠狠地扫到一头。
看着阿渔没事,我霎时松了一口气。往刚才那袭击我的男人看去,恰好看到他那灰白的脸上挂起一抹嘲讽。
我一怔。
眼前黑影一覆,他手上举着的庞大汽车即将砸落到我的身上。
这一刹那,我没有暗骂自己一时大意,脑海只闪现过宫玫那张脸,他说:“你的命是我的。”
我不能死!
双脚用尽全力地往后退,而此时,阿渔驾着车横空腾起,将那男人甩到半空的汽车给撞开。
这惊心动魄的飞车,我没那个心思去感叹,手下快速从白布袋里抽出串有铜钱的红绳,往空中直追阿渔车子的拿着铁棒的男人身上一甩。
当绳子成功卷上他的腰间时,我也顾不得前面那个扔汽车失败的男人正朝我奔来,嘴巴马上念起咒语:“线由心生,虚虚非非,物以物类,魔邪莫拒,绳捆鬼魅,捆!”
红绳霎时变长,缠绕上那个赤裸男人的身子,他一时动弹不得,只好闷声倒地。
待我回头想要去收拾另一个奔来的男人。却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怎么不见了?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他不可能放过我的啊!
嘭!
一个人蓦然从我前方掉下,如同一个包袱被人狠心丢下。
风沙散去后,我才看清刚才掉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