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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喘了几口气后,才稍微没那么难受。
得亏我深知自己阴阳眼的异能还没完全挖掘出来,知道借助外物,就是外婆所说我们驱魔人会学习道术来做辅助,这段时间跟王道处久了。也常用符咒和符纸。
这个男生是新化的僵尸,战斗力不强,一张黄符就可以把他镇住。
我也不容拖拉,迅速开了阴阳眼。
在他身上一扫。
“他居然没有灵魂!”我一脸诧异地说道。
那他灵魂到哪里去了?不可能被阴差勾走的。
再看几眼,发现他身上所有的机能都是完好的,只要心脏停止跳动,所以他现在只能靠着血液的供应继续‘活着’!
我盯着这动不动的僵尸,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我对僵尸这一行实在不懂。
可是我要是不能把他收拾的话,他妈过几天绝对会被他吸干血而死的!然后再找下一个目标,这样就会害死很多人。
如果没有人乘着他现在这么弱的时候,把他收拾掉的话,恐怕日后强大了,就难对付了。
以我浅薄的知识都知道僵尸是不能在白天里活动的,但现在这个新生僵尸却能,很显然他背后肯定有高人操纵着!难道像是湘西赶尸人或者赶尸匠的人在搞鬼?
那要是我贸然把他收拾了,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如果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的话,那间画室每晚都亮着灯,就说明每天都有学生变成僵尸。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想应该就是跟失踪案相吻合,这两件事情有着丝丝缕缕的干系。
这样的话,像这个男生这样,一旦化成僵尸,就先从家里人下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变成僵尸,那就跟病毒一样,这尸气开始不断在县城里快速蔓延着!
天啊!这多么恐怖啊!到最后,这整个县城不就成为僵尸城了?然后被幕后的人像傀儡一样操控!
问题是。这个幕后的人到底想干嘛?
我怎么觉得,本来是件小小的失踪案,变成一个恐怖的阴谋?
不行,看来只能先委屈这个男生的母亲了,我必须要跟王道说一下现在的严峻情势!
于是我先用红绳把这个男生困住,撕下黄符,念了安生咒,暂时让他沉睡一天,这样不会让背后的人察觉,也给自己多一天的时间。
待男生猩红的眼睛变成木讷。再合上后,才收回红绳,悄悄离开。
离开前,还看到他爸边吃饭边念叨:“要不要给儿子买多点营养品啊?都准备高三了啊!身体要看好啊!”
他妈眼睛泛着点点莹光,干干地咀嚼着白饭。
我看在眼里,心里有点发酸。
趁着他们不注意,我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离开了这个看起来很温馨的家。
出去后,看着明媚的阳光,往后看那栋住宅楼,恍惚间,想到了外婆。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后,把隐身符撕掉,奢侈地坐了出租车赶去天王道工作室。
到工作室,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此刻,工作室紧闭的门上挂着一个木板,里面写着‘东家有福,暂停营业’八个大字。
有福,我不信,王道那家伙巴不得天天满客。
“王道!阿渔!在吗?我是旋沫!”我用手按了门铃。
下一秒,门果真就开了。
“王道,你有什么喜事啊?还关门了?”我边进去边调侃。
“阿渔受伤了。”王道一脸凝重地正在给阿渔处理伤口。
“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我皱紧眉头。
眼前的工作室一片混乱,阿渔正躺在地上,眼睛紧闭着,头上冒着冷汗,身上有无数血红的抓痕,像是长长的指甲划过一样。
王道用符水笨拙地擦拭着,双眼不复平常的灵动,满满都是愤恨:“我明明就不管了!偏偏就是找上门!该死!”
“什么事啊?”我抢过他手上的符水,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沾着。
其实我知道王道说的事情就是那天张队找他的失踪案,我果然没猜错,王道是不会理会这件事的,可阿渔会袭击,应该很大程度上跟我调查这件事有关!
对,应该是那个把我推下楼梯的人报复的!
王道心生疑窦地看着我:“没什么,你别管了!”
我紧紧的咬着下唇,如果我不罢手,那个人是不是会对我身边的所有人下手?
这会,阿渔忽然抓住我的手,双眼浑浊:“烟。雨!”
然后猛地倒下。
“阿渔!”
“阿渔!”
062:变态会所()
“烟雨。。。。。。”王道有所思地喃喃道。
我咬住嘴,没敢多说,有些心虚地帮阿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刚才阿渔所说的烟雨,我自然知晓就是指烟雨会所,看来这回阿渔受伤跟那个白衣少女是脱不了干系的,也可以说,是我害了阿渔。
内心的歉疚和自责汹涌而来,眼眶有点泛酸。
我仰仰头,佯装不知情地问:“王道,烟雨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王道看了我一眼,又朝阿渔看了一眼,才闷闷地给我回了一句。
“哦。”我没继续追问下去,也打消了把僵尸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念头,一来我不想他参与进来,像阿渔一样受到伤害,二来我怕王道会阻止我继续调查下去,我一想起刚才在男生家里看到的一幕就满腔怒火。
王道拿了一药瓶塞到我手上:“给他伤口撒上。”
“嗯。”
刚想往伤口上撒的时候,就看见阿渔身上的抓痕逐渐变的青黑,脸色也发紫,像中了剧毒一样。
我诧异地看着:“王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阿渔不会有事吧?”
王道快速抢回药瓶,把深黑色的药粉撒到那些发黑的伤口上,伤口一喷到药粉就即刻化脓,待伤口都撒完后,他才回我的话:“这些都是尸毒。”
“尸毒,是僵尸袭击了阿渔?”我万分没有想到会是僵尸,还以为是白衣少女。
王道将药瓶放进一个木箱子里去,有些怀疑地瞅着我:“嗯。”
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揉搓着手。
幸好,他没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而是将阿渔抬到沙发上,然后开始动手收拾一片狼藉的工作室。
“你不是在工作室里头布置了很多的阵法吗?”我边拾掇地上的纸张边问。
也许这话有些触及到王道的怒点,他一听,就有些焦躁地把刚扶好的桌子一脚给踹倒,气愤又懊恼地说:“都怪我!布下阵法的时候,只想着防鬼,就偏偏忘记了防人和僵尸!”
我将一沓纸放好后,把那办公桌重新扶好,心里愧疚地安慰他:“谁都没能预料的啊!你别自责,是那些僵尸太可恶了!回头咱们把它们都给收拾了!让它们知道我们天王道是厉害的!”
他将怒气压了下去,再次闷闷地说:“你就别管了。”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搞的我愈发焦急:“为什么不管啊?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僵尸白天居然还能出来害人?阿渔的伤要怎样才能治好?你也知道我对僵尸这一行是不懂的。”
王道一下子又被我撩起火点,双眼冒着杀意:“叫你别管,你就不要管!你放心,阿渔会没事的。”
他如此恼火的样子,自己内心的愧疚膨胀地像一块大石头压着我喘不过气来,只能怯怯地低下头打扫。
王道叹了口气:“阿渔要好的话,除非把背后操控的人给杀了,否则阿渔也会变成僵尸的。”
“那背后的人是谁?你到是跟我说说,为什么僵尸会出来害人啊?”我急忙地问。
僵尸为何会白天活动,这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一点了!王道不想我管这件事情,这样我就没法让王道告诉我有关僵尸的事情,要问的话,也只有现在这个机会了。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转脸闷闷地看着我,反问道:“你今天不是要考试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啊!”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就觉得头上立马五雷轰顶。
我发现那个男生后就一直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把下午的考试全都给抛诸脑后。
现在只好苦脸,干笑着回话:“呵呵,我好像,忘记了。”
王道怒瞪着我,跑过来就是给我一个暴栗:“小沫沫,你这是不想上大学了啊?现在赶紧给我回去考试!”
对于上大学这件事,还真没捉鬼这类事情要来的重要,至少在我心里是这样的。
“王道,回去也没用啊!都已经过了进考场的时间了,我是不可以进去的。”我捂住头,可怜巴巴地说。
“那也不行,回去补考!小沫沫。听我说,现在做咱们这一行的,没那么吃香了,还是得读些书,才能够养活自己啊,而且,你总不能天天像我这样没个正经的,过些平凡人的生活,该多好啊!”王道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听着这些话,我不但没有被说服,反而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难道我们就不是人吗?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为什么要学着别人的?你哪里不正经了?做这一行又怎么不吃香了?你看看,警局局长都要看你三分眼色!”
王道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
我立马又补上一句话:“你不是想让我跟你学点东西吗?我想跟你学着点。”
他一听,眼睛就雪亮雪亮的:“真的?你真的愿意加入工作室吗?”
“我不是早就在工作室里替你干活了吗?”只是我一直都没开口说而已。
王道笑嘻嘻地看着我:“进咱们工作室,那绝对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想想看,你前些天还刚收了个大红包呢!以后还会收到更多大红包的!”
我扯扯嘴角:“前些天是谁跟我说,本工作室是没有红包这一说法的。”
“有有!现在就有啦!哎,我跟你说,你这异骨的潜能一旦被我挖掘出来,那肯定方圆百里之内的鬼物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王道成功地被我带到兴奋点去了。
“行行,我说,王师傅,能不能先把工作室收拾干净?不然怎么接客?怎么拿红包?怎么挖掘潜能?”我拿着扫把,一脸无奈。
“哦!对对!都是你,老是带偏我的话题!赶紧扫地!我,有点口干,喝口水去!”他说着,就无比潇洒地把一堆杂务丢下给我,跑厨房找喝的去了。
我真是无语,明明是他开始把话题带偏的!又说我!真是。。。。。。。。
好吧,这事总归是我连累阿渔的,打扫一下减轻自己的内疚感吧,趁着王道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地在他的办公桌下方安了个窃听器。
本以为王道喝一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他所谓的喝口水,一喝就喝到了天黑。
我好不容易连桌子椅子都用抹布擦了一遍,伸伸腰,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蒙一片。
仰头看一下钟点,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糟糕!”我大叫不好。
刚想到在烟雨会所里正有个大帅哥等着我呢!
“王道。我要回去了!”我心里有些期待地匆匆穿鞋。
王道穿着印有灰大狼的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上半身:“你急什么呀?吃个饭再走!我炒个菜就可以吃了!”
“不用了!你跟阿渔吃吧!我约了人,有事呢!”我刚拉开门,看到沙发上还躺着的阿渔,歉疚地小声嘀咕一句:“对不起。”
“你这大晚上约了谁啊!我说,小沫沫,别。。。。。。”王道就跟听到闺女晚上要出去约会似的急忙跑过来。
我哪里有时间听下去,手快地就把门给关上了。
晚上七点,算是下班高峰期,所以我在电梯里险些被人给挤扁,幸好我长得不是很胖。
一到一楼,人群一窝蜂地涌了出去,我混在人群中,也跟着下班人士的脚步,想着去搭乘公交车。
但没走几步,前头就轰动热闹起来,我也被突然放缓脚速的人群给逼的寸步难行。
使劲插空往前头钻,这才注意到,路旁停靠了一辆车型特别炫酷的黑色跑车,比阿渔的那辆兰博基尼要好看的多,我认真地看了看,发现居然没有车牌,没有品牌标识,什么都没有!
那些下班的人士不断地看着这辆车,在讨论车里的人,车子的出处,甚至有些女人还犯花痴地祈祷车里是个高富帅!
我真是无语!
这里不是不允许停车吗?这辆黑车不怕罚单地停在这里,是很嚣张,但在我眼里。显得特别突兀和诡异。
尤其是,我从旁擦过,胸口就有些不适。
可是,我没时间管那么多,我今晚必须要去烟雨会所看看究竟!
然后就不由地加快脚步想要穿过马路,到对面排队等公交车去。
“哇!好帅啊!”
“大帅哥啊!”
。。。。。。。。。
后边尖叫声和一股凉风生生地牵住我的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子不受控制地转身往后去看。
穿过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可以看到那辆黑色车子的后座车门已经打开,里面有个男人翘着长腿优雅地坐着。只能看到侧脸,鬼斧雕刻出来的轮廓,白皙的脸,深邃冷酷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平平的嘴角。
大体上看,黑色西服,利落短发。
“难道他是筱筱说的帅哥是他啊!。。。。。。”我嘴上不禁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上车!”
熟悉无比的声音压制住了那些女人的说话声,直接传导到我的耳膜里。
“宫玫!”我霎时瞪圆了眼睛。
“我不喜欢被人当猴子看,快点。否则后果自负!”
里面的他依旧坐着,丝毫未动,声音却准确无误地飘到我耳边。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女人那种爱慕兴奋的眼神,让我心里头不是滋味,像是吃了未成熟的李子,酸涩的很。
“麻烦让一下!”我努力从重重女人的包围中挤了进去,迅速上车,猛地把车门给合上。
车子也有所感应地配合关门声一发力,突出人群的包围。
“不知道我在等你吗?”宫玫这才回头来看我。
眼眸迸射都是寒光,我想他应该是第一次等人吧?
我咽了咽唾沫,说实在,宫玫没了那瀑布似的长发之后,显得脸没有那么尖,而是硬朗阳光了些,更,具有男人味,不像之前的妖冶诱人。
“说话啊!”他眸光更冷了一些。
我立马堆起笑脸:“我中途遇了点事,就耽搁了。”
“嗯。”他冷脸缓了些许。
“你真的等我了?等了多久啊?”我十分好奇地问,心里是喜滋滋的。
“鬼才等你。”他抿了抿嘴。
“哈哈。你不就是鬼吗?你真的等我了?就是死鸭子嘴硬!诶诶,你跟我说说,到底等了多久?”我不由得身心愉悦。
他很不爽地扫了我一眼。
我想收敛一下笑脸,可怎么也收不住,只能憋着笑。
他沉默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一个小时。”
“那么久啊!真是委屈你了!”我强忍住笑,同情地看着他。
他嘴角一勾:“那你说,该怎么补偿?”
“哎呀,这车真不错!这是哪个牌子的车啊?咦,连司机都没有啊!那不就是。。。。。。”我本来想转移话题,好像转的不太好,只能尴尬地张着嘴。
“牌子是天地车行的,不需要司机。”宫玫貌似很喜欢看到我这个模样,那眉眼越发弯下。
我当然知道天地车行是什么牌子啦!冥币不就是天地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