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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一串大蒜,然后在床头上挂上乾坤镜。
而后,其余的客人就被王道和筱筱包揽下去了,王道让阿渔陪我去张奶奶家看她家的孙子,其实他是怕我经验不足,让阿渔在一旁看着。
我自认自己能力弱,也没反抗,而且有阿渔的兰博基尼总好过坐公交车吧!
跑车速度不是盖得,半个小时就到了张奶奶的家里。
一进门,张奶奶的儿子和媳妇就不是很待见我和阿渔,嘴里嘟囔着:“妈,你怎么可以顺便把神棍带回家呢?”
“妈,强强耳朵这儿不好,你就别折腾他了好吗?你不也是最心疼强强的吗?”
张奶奶沉下脸:“我要是听你们的,我的那孙子就没了!说什么神不神棍的!要叫先生!强子,我从小到达是怎么教的你啊?你现在是在县城发了福,就染上这城里人的毛病了吗?”
张奶奶的儿子强子和他媳妇被张奶奶一句话堵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好,我叫旋沫,放心。我只是过来看看情况。”我谦虚地自我介绍一下,也不为他们刚才的话生气,毕竟在以科学为真理的现代,谁会相信我这种事情啊?他们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旋先生,我家孙子就躺房里,昨晚就开始发高烧了啊!这才没法子的啊!”张奶奶瞪了他儿子和媳妇一眼,就慌忙将我拉进房里去。
阿渔本来就不是多言的人,也就一路沉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一进张奶奶孙子的房间,就觉得不妥,房间弥漫着一股鱼腥味,又有一丝的海盐味,而且房间的窗户关的紧紧的,连窗帘也拉上了,按理说,应该会很闷热,可这里头感觉有些潮湿。
她的孙子强强被四五床被子裹着,我走近一看,短发都被汗水浸湿,脸上脖子上都不断在冒着豆大的汗珠,头后的整个枕头都湿透了。
张奶奶心疼地哭喊了一声:“我的强强啊!这么小,太受苦了啊!”
其实她孙子也不是很小,约莫有十五岁了。
“张奶奶。你孙子强强前些日子是有去过海边?”我皱了一下眉头。
“是啊!暑假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夏令营,这不,开学到现在就这样了,都快大半个月了啊!”张奶奶越说越掉泪。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随后我摸了一把强强的额头和脸,很烫手,但是脖子以下都是冰冷的:“张奶奶,你把被子扯掉,留下一床就好了,换个干的枕头,阿渔。把帘子拉开,窗户也打开。”
“好好!”张奶奶一听我这话,感觉到有了希望,就赶忙对门口站着的强子和他媳妇嚷嚷:“还不赶紧过来拿被子!”
“妈!”媳妇哀怨地看了张奶奶一眼,颇有些生气地转身就走了。
强子无奈地过来把被子撤掉。
当窗户打开时候,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一下子给暗沉的房间带回了些许的明亮和生气,连同那些鱼腥味和海盐味都冲淡了一些。
“啊!奶,爸,妈!我要。。。。淹死啦!都是。。。。海浪的。。。声音!”强强被阳光一照,脸色愈发惨白。双唇毫无血色。
蓦地他像个溺水者一样双脚双手不停地在挣扎,时而握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呼吸那样,那汗水就跟潮水一样流地凶猛,皮肤不但没有因为大量失水而干瘪,反而浮肿起来,就像泡在水里很久一样。
张奶奶和强子紧张担忧地看着我,问我:“先生,现在要怎么做啊?我们家单传啊!可不能让他出事啊!”
这时,阿渔走到我的身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声音说:“开天眼看看。”
然后他难得笑了笑:“你们别担心,会没事的,不过我们现在不要打扰了她啊!会影响她的判断力的!”
张奶奶和强子慌忙点头,紧张兮兮地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投以感激的微笑给阿渔,随后默念开眼咒,眼睛一闭一睁。
果然,跟我心里猜的一样!
第五十八章:晚归()
强强此刻仿佛一具木乃伊一样被湿滑且青绿色的水草裹缠着,他身子上方正趴着一个全身湿淋淋的水鬼。
而这水鬼的五脏六腑皆布满着水藻青苔和一些游动的鱼虫,它的手脚跟水泡似的肥肿着,长发湿嗒嗒地缠着强强的脖子,怨毒目光如同刀尖一般锐利,青幽的脸上狞笑着。
水鬼也分很多种,但级别能力也是随河流大小划分等级,看来强强这回惹上的是深海水鬼,算是较为厉害的一种,就算强强不到深海里惹他,他都有能力离开深海来到浅滩找个人来当他的替死鬼,这样他才能摆脱深海的禁锢水草,下去投胎转世。
看来它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连抬眼望我一下的动作都没有,依旧死死地抓住强强来当替死鬼。
要是四十九天后没能把它赶走,那强强的精气神都会被它吸净,然后被水草吞噬到深海里。
我庆幸它把我直接忽视掉了,这样我就可以方便行事了。
刚才阿渔拉开窗帘的时候,我便注意到阳台上有一盆细竹。
“张奶奶,我能用一下阳台上的盆栽吗?我下次买盆新的给你。”我礼貌性地询问了一下。
张奶奶直摆手:“别别,你爱用就用,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得到主人家的许可后,我走过去把盆栽搬到这个房间唯一一处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然后拔掉细竹。
“阿渔,麻烦你把这个丢出去,张奶奶和强子叔叔,麻烦你们先出去等等。”我把细竹递给阿渔,吩咐了一下。
待他们三人都出去后,就把一张辟邪符贴在房门上,再贴一张到墙壁上。
紧接着,用朱砂笔在强强的眉头上画了一个甲骨文的土字。
五行中有言,实胜虚,故土胜水。
“上有玉皇。下有地藏,今吾神来,恶鬼择避,何神敢挡,何魔造乱,速离,该当灭斩!”我念叨几句咒语后,用血玉的血光往强强身上一照。
“臭丫头!”水鬼惊恐地从强强的身上抽离出来,但下一刻就凶神恶煞地朝我扑来。
“啊~~~”
我的身子轻微一闪,它扑了空,立马被夺目的阳光灼烧的惨叫起来。
“神在。困!”我见机掐诀,祭出三张黄符想要摆出困妖阵把他困住。
可是,他急忙后退,缩进阴暗的角落里,从而避开了阵法。
“破坏我的好事!”他青黑着脸,低吼一声。
顷刻间,无数的水草从他的身上抽开了芽,冲我缠绕而来。
我连忙拿起酒葫芦,仰头一喝,猛地朝这张牙舞爪的水草一喷。
水草跟碰到火似的反弹回去。
水鬼顿时被吓的身子狂流水,没想到会遇上我这么一个刺头!
“区区水鬼。还敢上陆找死?”我怒喝一声。
把它吓的更往角落里钻去,我趁机迅速就用朱砂笔在光亮和黑暗之间画出了一红线,阻挡它再度跑出来。
紧接着我再次故技重施,喝了一口糯米酒想要喷出去。
水鬼见状,顾不得多想就躲进花盆里头,我赶忙用朱砂笔在花盆土壤上写一个甲骨文的土字,再贴上镇妖符。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样算是把它永远给封在里边了。
“小小的水鬼都敢藐视我!活该!”我骂了一句,就把花盆抱了起来。
“阿渔,张奶奶,强子叔叔。可以了,你们进来吧!”我拉开了房门,让他们都进来看看。
张奶奶和强子叔叔一进门,就往床上跑去,看见强强没有再拼命冒冷汗,脸色也恢复血润。
并且熟睡中的强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也没有丝毫水肿之象,完全是一副好了的模样。
“哎呀!这龟孙子终于没事了啊!太好了!”
他们两一下子就破涕为笑,欣慰地互抱了一下。
“这么快搞定,有进步!”阿渔微侧头,小声夸奖了我一句。
我一听。掩不住嘴角上翘:“谢谢。”
张奶奶站起来,一个劲地握着我的手,十分感激地说着:“旋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才好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啊!”
“旋先生,真是感激不尽啊!刚才进门的话,你千万别见怪!我这不,见识短浅吗?”强子叔叔挠挠头,略有些羞愧地看着我。
“没事,小事而已,张奶奶,这个花盆我得带回去,明儿我再让人送盆新的来。”我举了举手上的花盆。
“没事,我也打算换了!你今晚就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强子叔叔慷慨一说。
张奶奶也忙把我拉到客厅里坐着。
“张奶奶,强子叔叔,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哈!我还是个学生,学校有门禁呢!我要赶回去,不然会误了时间!就这样啊!下次有空再说啊!再见!”我一边婉拒一边小心地抽开了张奶奶的手,往门口走去。
“那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啊!再见!”张奶奶和强子叔叔在门口目送着我们离开。
“好!你们回去吧”我点了点头,就钻进车里了。
阿渔早上车等着我,一见我坐好,拉回安全带,他就发动了车子。
“阿渔,等一下你帮我把这个花盆带回去王道吧!里面镇着一个水鬼,后续工作他比我会处理多了。”我想起他炼鬼脸的事,就觉得这要是交给他的话,指不定他会弄出什么厉害的东西来。
“嗯。”阿渔看了我手上的花盆一眼,继续专心地开车。
“麻烦你直接送我回学校哦!”我笑着说。
“嗯。”
一路上,阿渔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车子开得飞起来,而是匀速行驶着,时而会遇上红绿灯,因而天色不知不觉中就逐渐披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
太阳落下的那头,整片天空仿佛着了火似,红火一片。
“日落山头火烧云啊!”我眺望着那洵烂的晚霞,不自觉地说出诗意般的语句。
就在这一刻,恰好经过一家娱乐场所,灯红酒绿下是一辆沉闷的黑色面包车,车前头是络绎不绝的寻欢客,但车旁正站着一位身着白衫裙的女孩,可能离的远,她的面目模糊,看不清楚,但可以看到她手上捧着的东西是一个水彩盘。而另一只手正拿着一柄画刀,画刀上似乎沾染上了红色的颜料,跟鲜血一样的颜料一滴滴垂涎下来。
往下一看,她脚上穿着一双十分耀眼的红色高跟鞋。
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惊艳,感觉这个女孩此刻就是活在油画里头的人物。
“你看什么?”阿渔侧瞄了一下我。
“哦!是那个。。。。。”我瞟了一眼阿渔,再回头望向窗外,想指给他看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掠过那家娱乐场所。
再透过车后镜往后边看,那辆黑色的面包车旁边已经没有了那个女孩的身影。
这时,夜色的黑纱从后头笼盖上那家娱乐场所以及那辆黑色的面包车后,在车后追逐过来,想要将我们也一并吞并了。
我将目光拉回,望着前边的路,索然无趣地继续刚才的话:“没什么,就觉得刚才的晚霞真好看。”
“嗯,难得北方也出现火烧云了。”阿渔略有赞同。
可是那时我们似乎都没想到,奇观之下必有不寻常之事发生。
夜幕落下没多久,车子便到江城市一中。
“谢谢阿渔,路上小心开车啊!”我下车后,冲车里头的阿渔摆摆手。
阿渔依旧冷着一张扑克脸,淡淡的说:“明天早上见。”
“好!”我应声后,就看着他的车子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就扬长而去。
随后,我因为今天的成就,便兴高采烈地哼着小曲往宿舍走去。
在路过教学楼的时候,发现,两栋九层楼高的教学楼唯独只有九楼的美术班的专用课室亮着灯光。
一般学美术的学生都很经常因为沉迷于画作当中,而忘记了时间,所以美术室这个时候亮着灯,也并不出奇。
“啧啧,这美术生太辛苦了!唉,我的月考啊!我也必须挑灯夜战了!”我仰望一下,叹然道。
回到宿舍后,筱筱就奔过来问我:“欸。你的第一个任务搞定了没?”
“那自然是搞定了啊!”我牛鼻子哄哄地说。
筱筱对我竖起大拇指。
估计这会饭堂都关门了,于是我只能泡方便面吃了。
“不错啊!首战获捷啊!继续努力哈!”筱筱一副委以大任的表情。
“噗!”
差点把我嘴里的面条都给喷出来了。
“好了,不逗你了!早点睡吧!”筱筱这人睡功不错,话一说完,人就倒床呼呼大睡了。
我就惨了,这都快十点了,才开始狂背书,可是背着背着,没一会我耐不住困意,一卷被子,就不省人事了。
但这一觉真心睡地不是很踏实。梦里一会出现宫玫的冰山脸,一会出现陆钊均一脸的痞笑,一会出现弑天门的文身,一会出现暮色下的白衣少女,一会出现各种淫荡的画面,一会出现满地的人体器官。。。。。。
铃铃铃~
清晨七点钟的闹铃把我从这凌乱的梦里唤醒。
我按掉闹钟后,就呆呆地看着阳台外边满簇浓绿中泛着星点黄。
也没想什么,就是脑子放空。
“旋沫,你怎么睡的满头大汗啊?”筱筱在我眼前晃了晃手。
这时我才察觉自己汗流浃背,像是刚做完激烈运动的人一样。
“没事,昨晚做了噩梦。”我勉强笑了笑。
洗漱完后,换了件干爽的衣服就跟筱筱两人出校门,在车站下等公交车。
不过公交车没等来,却把阿渔这股稀奇的风给等来了。
筱筱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色兰博基尼,挑挑眉:“啧啧,这谁啊?不是阿渔大少爷吗?怎么那么巧啊?”
“废话那么多,上车!”阿渔不自在地转了下眼珠。
我上车后,回想起昨晚他跟我说的‘明天早上见’,原来是早上来接我们啊!
“我看,阿渔是不是该加多一个职位啊?”我看着阿渔笑了笑。
阿渔身体一僵。
筱筱很是配合的说:“是啊!在名片的职位一栏再加上‘司机’两个字!哈哈!”
阿渔登时沉下脸,看了我一眼,也没反抗。
也许是阿渔生着闷气,恰好又一路没遇上红灯,一路顺畅,没半个小时就到天王道工作室了。
今天工作室就只有两三个客人,说实在的,这灵异事情,哪有人天天都能撞见的啊!幸好王道的工作室还算挺出名,不然的话,早就拍苍蝇过日子了。
“旋先生,你可算是来了!我孙子强强今天一早起来,生龙活虎的,也恢复听力了!哎呀。你真是活神仙啊!”我刚进门,就被张奶奶拉着手。
“没事,这都是我们工作室该做的。”我谦虚地笑着。
结果张奶奶她儿子和媳妇拿着几袋子的礼品硬塞给我,我是想说不要的,但王道那家伙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全部收下。
这下,我只能忙跟他们道谢:“谢谢张奶奶,强子叔叔,阿姨。”
“你这么厉害,指不定能把谢家那漂亮丫头给找回来啊!”张奶奶坐了下来,神色凝重地说。
筱筱很识趣地沏了一壶茶过来。
张奶奶抿了口清茶,话匣子就打开了:“谢家是住我附近的,那家子相当富裕,跟我们这些人不常来往,听说他们家有个漂亮的妹子,好像就在你那一中读着呢,还是个美术生,可惜啊,有段时间老是晚归,后来甚至就好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