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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寒冷笑道:“不然怎会被灭族?”
“灭族?”
“看来咱们的四主都没跟你说过啊?”柯寒转了转眼珠。
我摇了摇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的父母也是阴阳人吗?”
“这事,你就无须理会了,反正你只需记得,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问天的人!”柯寒说这话的语气很平淡。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招弟的爷爷说好话呢?”这才是我最疑惑的。
“不是替他说的。”
“嗯。”我没追问,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
柯寒阻止了我想再去拿橙子的手:“别吃太多,对肚子不好,还有,别让谷水干涉这个学校的事,我怕他有危险。”
我缩回手,抽了两张纸巾,一张递给了她:“知道了,鬼婆婆找的人是我,现在也有陆存在帮我。”
“听我句劝,别跟陆存走太近,没有哪个人的心可以装下两个人的。”柯寒接过纸巾,漫不经心地说。
我把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筐里,然后起身:“陆存是我好朋友,跟你一样。”
“恐怕有这个想法的人,就只有你吧?”柯寒扯了扯被子:“让谷水他们进来吧。”
“我走了,你好好养伤。”我转身离开。
得知柯寒的事情,我提不起半点兴趣来,只是她的过去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同病相怜,或许她对我仅仅只是这种感情吧?我总觉得柯寒的心,或许只对谷水一个人敞开,而我真心走不进去。
我出了病房,谷水和陆存正站在另一头的落地窗旁说着话,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话。只能看见陆存的神色有些怒气,而谷水则是眼光毒辣地直视着他。
“嘿,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这么久都不进去?”我扬起笑,朝他们走过去。
陆存一听见我的喊话,脸色即刻就变得温柔起来,而一旁的谷水只是浅笑。
“谷水,我跟陆存走了啊!还有事要去忙!对了,那男生寝室全部暴毙的事情啊,你别插手,我和陆存两个人就能搞定的,你好好照顾柯寒,阿渔也不会念叨你们的,他知道我跟陆存一块呢。”我走过去就把话给摞下了。
谷水欲启口说点什么。
陆存就拉着我往电梯那头走。
“没事呢!柯寒在里头等你,你快去吧!”我掉过头催谷水进去。
谷水优柔寡断地看了我两眼,就转脸望向窗外。
我看不懂他的表情,就被陆存拉进电梯里了。
“老婆大人,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刚才谈话的内容呢?”陆存一进电梯就问。
“你爱说,我就听,你要是不说,我也没关系。”
“看你这么好奇,我就勉强告诉你吧!”陆存还一脸不乐意的样子,真是把我逗乐。
我强忍住笑,仍是不回话。
“你就是好奇心重,谷水呢,也没说什么啊,就是交代我,好好看管你,他说,你就是爱多管闲事,什么麻烦都要插上一脚。”
“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好不好?”
“真的没有?”陆存认真地与我对视。
我顿时没了底气:“有这么一点点的小习惯,这放在古代,叫做打抱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好不好?”
“哦!那像这样,在古代里,叫什么?”陆存牵起了我的手。
“义结金兰?不对,桃园结义!”我急中生智地回答。
陆存拉下脸:“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一旦牵个手,那是要成亲的。”
“咳咳,这电梯好闷啊!”我慌忙转移话题:“陆存啊,等会你自己回去吧,我有课。”
他狐疑地眯起眼:“现在都快下午四点半了,你这个时候还有课?”
“晚自习嘛!”我抽回自己的手,急忙奔出电梯。
128:宫玫吃醋了()
“我清楚的记得,你们考古学院从来就没有晚自习这门课!”陆存的样子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有点抓狂:“我只是想去调查一下这长白山的阵法是谁布置的?还有灵异社的那三个男人究竟是谁?”
“那干嘛不让我跟着去?”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吗?”
“没有!我跟着你,肯定是能帮你的,绝对不会拖后腿的!”陆存一脸笑嘻嘻的。
“也没说你拖后腿,这事也不是那么麻烦,你身上有伤,我不太想让你去冒险。”
“没事啊!我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老婆不倒,我也不倒下去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的呢?
反正陆存是打算死皮赖脸地跟着自己的,我也不想多费口舌,有他帮忙也是好的。
这调查的事情其实挺繁琐的,我先是去长白山附近打听打听这座山究竟是谁布置的风水格局。
陆存拉着我就跑去那山脚下的小店,我之前去过的那家。
他一进门就问:“老板娘,能问你个问题吗?”
真是直接简单明了。
那老板娘瞧着陆存的眼睛的都是发亮的,立马就应承下来:“小帅哥,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
起初我还打算买点东西,在买单的时候问的,没想到,还是美男计来的厉害!
陆存挑了一包巧克力扔到我面前:“这是免费的不?”
“尝尝,好吃就买。”老板娘笑呵呵的。
“免费尝试啊!那我是要好好尝尝咯!”我毫不客气地就撕开了包装,眼角余光还是瞅见了老板娘心疼的样子,这是她见色起心,我也没必要客套。
接着陆存微笑着跟老板娘站在收银台聊着。去买单的人都被赶回去,继续逛,我呢,趁机挑些‘实用’的东西,过去问老板娘是不是免费的。
老板娘那脸色可不好看,想哭却又笑着,碍于陆存替我说话,就给了陆存一个面子,我拿上的,几乎都是免费的。
没多久,我觉得三大袋子,也是提不动的了,就喊陆存离开。
陆存迅速结束话题,追了出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老婆,你出卖我的色相换来这些,这是对我的侮辱!”
我完全忽视了他的愤懑,剥开了糖纸,塞了一颗软糖到他的嘴里去:“嗯,这瑞士糖很好吃的,以前在村子里来看见别的小孩在吃,陆存,你也尝尝!”
他吧唧了一会,抿嘴一笑:“好甜,老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买给你吃!”
“哦!我不介意你天天出去出卖自己的色相。”我说完后,忍不住就大笑起来。
“老婆,这不叫出卖色相,这是我的魅力!”陆存眉毛一挑,自信地扬起下巴。
差点没把我给笑到肚子疼,忍了一会,才止住笑声,拿了两包松软的蛋黄派塞到陆存的手里:“别闹了,这给你尝尝,一个橙子味,一个草莓味,你吃着,我要问你问题。”
“老婆,我知道你要问我从老板娘那里打听到的消息,那个老板娘也没知道太多,她说,这长白山很早之前就有了,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地把整座山都给炸了,把校长都给炸毛了。”
“咳咳,这不是重点,我想知道的是,是谁弄出这么一个害人的阵法来?我敢肯定,问天的这一拨人,肯定都是被那领头的人给安插在学校的各个角落。”我说着的时候,不免想到了招弟的爷爷。
招弟的爷爷貌似在问天的地位是挺高的,听说还是个祭司,祭司会不会就是那混蛋无尽天尊的左膀右臂呢?要不我直接去问招弟的爷爷?我这样会不会给招弟的爷爷带来麻烦呢?
我是不是应该把招弟的爷爷给说服,然后成为我的内应呢?这样的话,我不就能得知更多关于问天的消息了吗?说不定还能帮宫玫报仇!把那个无尽天尊给驱除了!
“老婆,你发什么呆呢?”陆存拿着一根巧克力棒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口就咬住,然后从他的手里拿了过来:“你没看见我在想事情啊?”
“老婆,你是想听我汇报小道消息呢?还是自己想事情啊?你要是自己想事情的话,我负责吃东西的咯。”陆存说着,又从那袋子里拿出一包旺仔牛奶糖出来。
“这不行。旺仔是我的最爱!”我急忙抢了过来。
陆存看着我,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原来,老婆,你爱的是旺仔啊!那我去告诉宫玫,其实你都不爱他。”
“你看他是会相信你?还是我啊?”我满不在乎地吃着巧克力棒。
“要是他相信我呢?”陆存拦住我,挑衅地扬起嘴角。
这种邪恶的表情很少在陆存脸上出现过,他这样,着实让我有点怯步。
“老婆,要不要我们两个打赌?”他那志得意满的神色很欠揍。
自我察觉胸口不痛,那就证明了,宫玫允许我应下赌约咯?那这样我肯定必赢!
我将巧克力棒的包装纸扔到附近的垃圾箱里,拍拍手,爽快地下赌:“那行!事先说明啊!这赌注嘛,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就不可以叫我老婆!”
“老婆,要是我赢了呢?”
“你自己想想。”我又探手到袋子里,取出一包薯片嚼了起来。
陆存看了看我:“老婆,你这个吃法,不会变胖吗?”
我挺了挺腰板,趾高气昂地瞥视着他:“陆存,我啊,是吃不胖的,你放心。”
跟宫玫一个晚上就能消耗我大量的卡路里,我还担心吃不胖呢!
“没关系的,老婆,你变得很胖很胖,我都不会嫌弃你的!”陆存满眼真诚地看着我。
“我又没让你嫌弃,你快点说,你赢了要我干嘛啊?不说的话,到时赢了,我可不认账。”我吮了一口手指,刚才抓薯片搞得满手的都是味精。
“到时候再说吧,我暂时想不出来。”陆存慢悠悠地走着:“还是跟你说说长白山的事情吧。”
“你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哦,对了,布下阵法的人,你刚才都差点卖身了,到底找出背后的人没?”
陆存绿了绿脸:“什么叫差点卖身?”
“这句不是重要的,后面那句才是重要的!”
“老板娘说,那是学校领导决定的事情,这长白山的植林策划案,这种重要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就能够解决的,你应该去问问有人脉的人,或许能够知道什么,不然你这样是调查不出什么事情来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晚点。我再给阿渔一个电话,不知道他忙不忙,对了,我们先把这些吃的,寄到工作室去,让阿渔他们也吃上一点。”我看着满满的三袋食品,不禁心情愉悦了不少。
如果陆存出去逛个街,都能免费得到这么多的东西,那要是宫玫的话,会不会直接把人家商店的营业权都给拿到手啊?
“哎呀!我怎么老是想他呢?”我蓦然气不打一处来,跺了两脚。
“老婆,你有自虐倾向?”陆存斜眼看我。
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呵呵。老婆,天快黑了,我们是要去灵异社吗?”
陆存这话一出,正好路边的街灯相继亮起,那感觉,仿佛整条大街都在为我敞开。
当天空彻底擦黑之后,我和陆存已经来到商业区中,声称第一密室的主打娱乐的店铺,这家店名为,灵异密室,正是灵异社主办的,听闻灵异社的社长与学校校长关系密切,得到学校赞助费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来这里当然不是来消费的啦,自己的荷包正是饥饿的时期。
陆存也是一脸茫然地跟着我。
“小妹妹,把你们灵异密室的负责人叫过来,你去跟他说,他肯定就会来。”我一进门,对着那站前台的女孩子抛了一句话。
那女孩子看到陆存先是双眼一亮,再听到我的敲打桌子的声音后,就疑惑地看了我几眼,还是半信半疑地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老婆,你这样真的行得通吗?”陆存压低声音。
我给了陆存一个淡定的眼神,看着那女孩子打电话,我也不慌张,还不忘打量一下这所谓的第一密室。
“小姐,我们负责人问,你是哪条道上的?”那女孩子微声细语地说。
我藐视了她一眼,吐出一短句:“锁魂镜。”
“锁魂镜?”女孩子一听,那话筒登时从手上滑落,眼珠子瞪的大大,目光尽是狠辣之色。
陆存很有绅士风度地捡起话筒,把话筒挂回电话机上。
片刻后,那三个男人当真出来了。
一个平头,长相清俊,一个光头,面若冠玉,一个寸头,一脸傲气。
寸头的那个男生一来就亮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是你弄碎的?”
陆存温文尔雅地上前,用两只手指夹住刀尖,把那刀尖偏离我的方向。
“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交代出背后的人。”我玩味地嗤笑一声:“冥婚游戏玩多了,也会厌倦吧?不如我们来玩玩别的招鬼游戏?例如,开门就见鬼?”
开门就见鬼这游戏,在帝都是个传说。
听说,凡是参与这个游戏的,都要去开门,运气好的,在规定时间内。跑回来,不好的,就被锁在门外,至于怎么死的?那就不清楚了,帝都大学有人尝试玩过,结果就是,宿管擦了整整一个月的墙壁,但是那墙壁上的血迹直到现在都没擦干,那栋宿舍楼也从此被封住了。
光头的男生不急不慢地笑着:“我们灵异密室开门至今,没有任何人能够走出这里的密室,永远,你,今夜也要走入这里的密室吗?”
明显的不着调。
但那话里的威胁是那样赤裸裸的,我自然听的明白。
陆存的手指轻轻一带,把那把长刀给射到后头的墙壁上,接着后退两步,低头,凑到我耳畔,问道:“老婆,这个密室好玩吗?”
刚才陆存不经意的动作,足以击垮了那寸头男生表面上的铜墙铁壁,只见他瞬间黑了整张脸,我被寸土男的表情弄得很想得意地笑上两声,同时又很想一巴掌拍到陆存的脑瓜上,他怎么可以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故作镇定地瞥视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还有两分钟。”
事到如今,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狐假虎威,心里只是揣测着三个男人肯定也是问天的人,刚才,我用眼角余光掠过他们的手,什么都没看到,他们都一致戴了黑色手套。
也正是这手套,更加能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如果手上没有文身,何必戴手套,或者这可能是他们的爱好,可这手套偏偏又跟那天我在解剖室里看到的黑衣人戴的是一模一样,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光头男看我不吃他的一套,脸上抽搐了几下:“既然都是道上行走的人,也该知道我们吧?”
他说着,就扬起手,准备去脱掉手套,却被旁边的那个平头男给拦住了,那平头男推了推无框眼镜,眸子一凛:“你要知道啊?可以啊,跟我来。”
那平头男迈步走到一扇有着红色手印的门上。
“大哥,你。。。。。”那寸头男有些胆怯地撇开脸。
平头男熟视无睹地拧动了门把,推开那扇门。
门后。是红色的墙,墙角放着一盆绿色的植物,简单温馨。
“二弟,三弟,还愣着干嘛?邀请客人进来啊!他们不是很想得到答案吗?”平头男率先踏了一步进去。
那光头男双手握拳,也尾随其后。
他们两个已经拐弯,走了进去。
我没说话,也没迈步,只是看着那寸头男,这才没一分钟,他就满头大汗。
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