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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佞臣洗白指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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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又哪里时间前去长安杀人呢?

    “……”

    皇帝忽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太对。

    正巧此时羽林卫带着舞姬来了,正在殿外候着,皇帝立即宣她入内。据臣工所言,这舞姬祖姓司马,单名仅一个“霜”字。

    羽林卫在大殿四周守着,貌似温暖奢靡的大殿,实则却是暗波汹涌。司马霜倒也神『色』未变,跪下磕了一个头。

    “朕只问你一件事,”皇帝沉着声道:“你是如何认识长公主的?你从长安来,真的只是独自一人,无人相助吗。”

    “陛下,小女的确只是只身一人。”司马霜垂下眸,认真的道:“小女从长安行至金陵,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听闻彼时长公主府正广纳艺伎,这才斗胆去了长公主府。”

    她顿了顿,继续道:“公主府中,一应艺伎都要查证身份,小女的户籍自然呈到了长公主的跟前——长公主贤仁德善,知晓了小女前来金陵的内情,亲自唤小女前去问话,也答应给我面圣的机会。只是……结果如何,长公主说再不会过问。”

    皇帝面上生出些讥讽,冷冷道:“懿阳向来容不下苏丞相,难道真的不会抓住这个机会困住苏瑾清?”

    司马霜淡淡摇头:“至于此事,小女不知。”

    皇帝倒也不打算为难她:“那你说说,你家中是长安的什么人士?”

    “长安泞州,司马氏。”司马霜跪伏在地上,语气加重了些:“如今小女背井离乡,只请圣上还小女一个公道!”

    至于这个司马氏,皇帝是知道的。在先帝时期,长安的司马老先生也算得上名动天下的大学士,先帝曾几次三番请老先生入京,为国子监讲学。甚至在长安泞州赐了一大方宅邸,昭显皇恩浩『荡』。

    只是听闻老先生逝去后,司马氏便日复一日的衰落,再也回不到当年。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落魄到如此地步。说起来,司『药』舫也当真大胆,连先帝恩封之人都敢动。

    皇帝手中的拳头攥的紧了些:“你既然一直在长安,听说过朝廷命官陆子珏吗。”

    司马霜愣了一下,眸『色』微闪,小声说:“金吾卫前统领陆大人,在嘉元十三年,屠了长安中的三户百姓。这件事情……小女记得。”

    “果真如此?”皇帝半信半疑。

    司马霜坚定的道:“是,请清楚楚。”

    “你好大的胆子。”皇帝一字一句,不咸不淡的反驳她:“嘉元十三年,朕亲派陆子珏前往边陲,他根本不在长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一双美眸微微睁大了些,司马霜猝然开口:“既然如此,请陛下明鉴,小女应当是记错了,或许……并无什么杀人的事情。但此事与旁人毫无关系,全是小女一人所为。”

    皇帝豁然起身,咬紧了牙关,丰神俊逸的面庞此时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你说的话,为何与伯恩候呈上来的供词分毫不差。——是不是,你们早已暗中勾结。供词是假的,证人也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陷苏丞相于不义!”

    顿时,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谁也不敢再说出一个字来,生怕触了难得一见的霉头。

    鹅『毛』的大雪铺天盖地而下,丞相府的宅门缓缓打开。整装待发的金吾卫仍在周遭死死守着,将丞相府围得密不透风。

    门前仍立着一人,白衣胜雪,外拥浅『色』大氅,被凌『乱』的风雪衬得温雅如玉,不似凡人,遥不可及。

    “天还未明,师父便来了,如此担心弟子?”苏瑾清似乎浅浅笑了一下。

    越渐离立即上前,驱走金吾卫,给顾容谨让出一条道来。

    他停在苏瑾清耳畔,淡淡道:“进去说。”

    在这个冰天雪地的时节,下人将手炉呈上来,唯有内室还余着些许温度。

    “你放心,这些人很快就不在了。”顾容谨轻轻捏着茶盏,安然道,“宫里的人传出消息,司马霜故意『露』出破绽,圣上已起了疑心。”

    “弟子明白了。”苏瑾清似乎将注意力全放在了窗外,只轻轻应了句。

    “那你……”顾容谨注目望着她,话音未落,弟子的手指忽然落了下来,碰到他的掌心来。残余的热气顺着经脉浸入掌间,像是一根鸦羽拂过尘封的冰土,落到深处去。

    像是中了蛊一般,顾容谨虽仍是淡淡的神『色』,浑身却似乎都僵住了,动弹不得。

    正待发问,苏瑾清将备好的手炉放到他手中,“师父不冷吗。”她有些狐疑,“还是您不舒服?”

    顾容谨下意识捏紧了手炉,唇角变得有些泛白,“无妨。”

    “……哦。”苏瑾清轻轻应了句,顺势收回手,复又转向了不知何处。

    顺着弟子的视线望过去,只见窗外的梅花树下,有几个下人正在挖着什么东西。顾容谨微顿了一下:“这是……”

    苏瑾清没有回答。

    顾容谨出声提醒:“瑾清。”

    苏瑾清这才回过神来,态度恭谨:“我让他们将陈年的醉剑坛挖出来,是给卫梓俞准备的。锦衣卫指挥使卫大人三日前出关,弟子总要去尽一下同僚之谊。”

    虽说人心难测,世人皆传卫梓俞心狠手毒,不过他们到底还没在明面儿上撕破脸。锦衣卫在朝堂上的地位举足轻重,多留些后路总是好的。

    顾容谨许久未有回应,她眼帘轻轻掀了一下,见师尊俊美的脸庞竟有些……寒若冰霜。

    “师父?”她眼睫缓缓一动。

    “——您不高兴了?”

    弟子出了蜀山,面对的是满朝文武、诡谲庙堂,不是当年那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总不能将所有注意放在曾经的师父身上。

    顾容谨张了张唇,将话咽了回去,却又一时不知从哪儿说起。过了良久,才淡淡道:“无事,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第78章() 
防盗章; 请等一下,或者补齐比例喔~  越渐离坚定的点了点头; 随即向反方向走去。宁樱抬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师尊。

    只见他环视一顾,语气微沉:“不用担心,找到通道,我可亲自回来接应越侍卫。”

    但凡是机关术布下的密室; 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顾容谨断定这一点,所以才让越渐离引开锦衣卫,争取一点时间。

    这间虚有其表的藏书阁与其它房间并无半点区别,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墙上的图腾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字符; 而是一只凤凰; 若是不注意看,应当不会察觉得到。

    毕竟; 来这儿的人皆是探访密封的文书,谁会注意墙上虚无图腾的变化呢。

    顾容谨安置好苏瑾清,目光轻轻掠过诡异图腾。这只凤凰的头部、尾部形状怪异; 使得凤凰变得有些丑陋。顾容谨试着将手指搭上去; 运出内力; 发现它的尾巴竟发生了微末的移动。

    古书中曾有记载,奇门遁甲之术中; 生门和景门的暗喻会用动物的部位代替; 或许这只凤凰出现在此处并非是巧合; 而暗示了解锁的关键。

    正在此时,锦衣卫的暗哨声接连响起,他们显然已发现了越渐离的踪迹,顾容谨不由握了握拳。

    “师父,”清冷的眸子掠过画壁,苏瑾清轻声开口:“弟子有办法。”

    她让008分析一下。

    因为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其实顾容谨已推演出了大半,但是最后一环,是卫梓俞的阴谋,顾容谨绝不能踏足进去。

    ——若按照卫梓俞的图腾指引,推演出的暗道直接指向锦衣卫诏狱!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环环相扣,引得他们自投罗网。

    “砰——”的一声,暗角的石门缓缓开启。

    前方是一条暗道,不知通往何处,内里阴暗蜿蜒。但已想不了这么多,顾容谨带着苏瑾清没入了暗道中。

    “等等!”

    发现他们的是沈长攸。

    待到看清顾容谨的面容,他脸『色』煞白,下意识张嘴:“郎君,您这是……”

    顾容谨示意他噤声,肃容道:“勿要声张,协助越渐离逃离此处。”

    “是……属下明白。”

    但沈长攸看见苏瑾清后,复又扭过头去看了看顾容谨,一脸怀疑自家殿下是不是被苏丞相挟持了的表情。

    若不是如此,殿下怎么可能如此护着一个佞臣呢?!

    见顾容谨淡淡摇了摇头,沈长攸这才回过神来,立即锁住了密道的出口。

    “沈大人,您可看见有人夜闯锦衣卫?”身后的锦衣卫赶来。

    “这儿没有人。”他下颌收紧,声音扬了扬:“你们……就先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吧!”

    低阶锦衣卫一愣,领了命,立即四散开来,到别处找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才终于寂静下来。藏书阁的宫烛一盏一盏的熄灭,到最后来,只余下了一层薄如丝绸的月『色』。

    “没事了。”顾容谨压住气息,扶稳苏瑾清的肩:“沈长攸会料理好的。”

    “原来师父在锦衣卫也有线人。”苏瑾清收回视线,淡淡的笑了笑:“如此,弟子不用再担心师父了,是不是?”

    “师父呀……”

    顾容谨下意识点了点头,唇角亦不由弯出一道弧度。整整三年,他们师徒之间,竟很少能用这种柔和的语气对话,若不是苏瑾清正在请罚,便是自己在生气。

    其实这样的相处,倒也很好。顾容谨抿了抿唇,眼底柔和之意渐深。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他道:“如若卫梓俞发现,便不可收拾了。”

    苏瑾清点点头。

    沿着暗道向前走,四周皆是『潮』湿阴暗之地,伸手不见五指。顾容谨通对图腾的纹路来判断暗道的走向,东有三间,西过五格。

    忽然间,顾容谨的指尖生出些凉意,他似乎碰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极为通透,像是随身之物。

    是苏瑾清方才掉出来的。

    顾容谨的指尖下意识收紧,正准备叫住弟子,却发现已到了暗道的尽头。

    这才是真正藏有秘籍的暗室。

    ……他们没有想到,原来真正的内室,就在灵舒阁的入口,他们方才已经过了数次。墨家的障眼法使得他们没有注意到,而偌大的帝国藏书阁,不过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虚壳罢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顾容谨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他这才看清,手中捏着的是一枚冷玉扣。

    这冷玉扣通透莹润,其中包含着灵巧的机关,机关中还有精致的花纹,掺杂着些许温暖的余温。

    ——这分明是女子才会用的东西。

    从前在蜀山的时候,却从未看见弟子保存着此物。

    浅淡的眸子里染上些许雾气,顾容谨忽然间想些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不由绷紧了唇角。

    苏瑾清是帝国的丞相,圣上的宠臣,必定无数人想讨好之。这样一位年轻臣子,联姻赐婚是最适宜的。即使圣上不做主,也有无数贵女想要入主丞相府。

    也许,这枚冷玉扣便是哪位官宦女眷所有,而苏瑾清则一直带在身边,从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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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他忽然有点失笑,指尖轻轻一颤。内室的烛火氤氲开来,所有的景致都变得模糊起来。

    弟子早已长成人,成家立业,绵延子嗣,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结果么。

    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师父。”察觉到顾容谨腕上凸出的青筋,苏瑾清眨了眨眼:“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么。”

    转眼间,弟子已换上贴身校服,金丝软甲的面罩遮住面庞,看样子是要从锦衣卫的驻防中突围。……他几乎快忘记了,即使是身体落下病根,苏瑾清也是世间甚少能掌控好阴阳术的人,还是当年那个敢于背叛蜀山出走的弟子。

    想至此,顾容谨微微一顿,摇了摇头:“无事。”

    只是那张俊美温雅的脸被烛火映得雪白,叫人挪不开眼,亦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苏瑾清点点头:“好,师父,我先去找证据了。”

    暗室中的密函并不多,关于锦衣卫暗袭一案的通信文书极容易『露』出踪影,而苏瑾清注意到的则是另一封密函。

    这是一桩旧案。

    老王爷当年为何满门覆灭,顾容谨前来金陵,桩桩件件,都写的一清二楚。这些事情的背后,竟都有锦衣卫的影子。

    与往常的清冷平淡不同,苏瑾清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异样的光。

    卫梓俞一手构建的情报系统遍布金陵,是丞相府在朝堂上最大的桎梏,做过的构陷之事并不少,苏瑾清的恶名有一半皆出自卫梓俞之手。可现在不同,总有一日,他还有和他的锦衣卫,都应当付出代价了。

    顾容谨的眸『色』却越来越冷。

    他喘息一口,掩住尾音微微的一颤:“我们快走吧。”

    宁樱觉得今日师尊待她有些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儿发生了变化。

    若说从前,师尊绝不会待她如此。

    暗室昏黄的光影里面,顾容谨背影孤绝萧瑟,仿若隔世。

    这声音极轻,几乎快淹没在风雪中,却有一丝惊心动魄的意味。

    蜀山诸位弟子无不脸『色』微变,面面相觑:

    “原来师尊竟不要他了!”

    “哈哈这不是活该么,看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当年师尊如此看重他,今日不也落到了这般下场!果真是大快人心!”

    “砰”的一声,剑刃猝然摔在地面,苏瑾清的眼睫颤了颤。

    背对着顾容谨,苏瑾清咬了咬牙,半晌,重重吐出几个字来:“当年师父亲口说过,蜀山的弟子入门,皆行歃血之仪,弟子至今没有忘。”

    顾容谨止住脚步,静静聆听着。

    缓缓的,她的言语变淡了些:“弟子的血还在师父这儿,形同骨血,师父当真说断就断么——若师尊此刻不想见弟子,弟子在这儿一直等着便是。”

    顾容谨却什么话都不再说,只轻轻摇了摇头。三年前,不要这滴血的,可是她苏瑾清。

    话说回来,弟子『性』情清冷凉薄,完全不必重回师门,她的目的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苏瑾清看见师尊绷紧了唇角,消失在了空茫的雪地中,一眼没有回头。

    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叹,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容谨本并非是江湖中人,他出身高贵,流着皇族血脉,他的父王本是当今圣上的兄长。

    但父王早年便已察觉到圣上多疑的心『性』。自顾容谨出生,立即将长子送入江湖,再不过问。

    这一待,便是二十年。果不其然,前些年的一场大祸,圣旨下了,老王爷满门几乎横死。只是幸而顾容谨不在皇室玉牒,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才得以平安长大。

    如今,蜀山早已扬名天下,却鲜少有人知晓顾容谨亦是皇族。毕竟昏君暴虐,所有人都以为大周的运数到了头。

    想着自己现在原本已应该离开这个世界,现在却又陷入困境,宁樱的心情不免有点复杂。

    '辣鸡主神。jpg'

    系统不敢说话。

    山间的空气比地面上更冷些,遍地的碎雪淬进了膝盖里,硌得人生疼。清透的雪水从苏瑾清的眼睫处掉下,再一滴一滴濡进了地里。

    不知过了多久,“公子!”越渐离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

    “公子您怎么会……”他瞪大了眼,万勿不敢将话说全,声音却哽了。

    自己久久不下山,越渐离扮作蜀山弟子寻来。可自己被拒之门外,他不敢再看,只能低下头去,保持恭谨。

    庙堂之外有江湖,江湖之中有道义。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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