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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沈清弦封住了记忆;没有刻意减轻这种改变的速度,所以时隔许久未见,这些人哪里还认得出他是谁?只当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
顾见深没让沈清弦吃上一滴醋,自己却分分钟泡进醋罐子里了。
他面色不善道:“看也看了,都回去吧!”
他带头离开,其他人自然赶紧跟上,可八王子实在是被迷了心神;走一步回头看一步;可惜顾见深挡的极严实;他什么都不看不到
顾见深气得牙疼;步子走得更快。
八王子什么都看不到了;还不死心;追问道:“王兄;刚才那美人”
顾见深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什么美人?叫大嫂。”
八王子:“!”
顾见深说完又后悔了,他记得凡间有句粗语说的是“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他妈的,这龟孙再敢多看一眼,他一刀劈了他。
顾见深还是不舒坦,想想八王子脑子里肯定在胡思乱想,就忍不住想给他洗洗脑子!
不得不说,没了记忆的沈清弦作起妖来实在厉害,连他都没防备。
稍微一想,顾见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无非是沈清弦见他当了储君,地位已稳,想趁机将依附于他的王子也尽数铲除。
因为整个印国王室对沈清弦来说都是仇人,能死一个算一个,半个都别想留。
先前用夺嫡之争,沈清弦弄倒了六王子一党,还搞废了几个大臣,如今太平了,他便要从顾见深的身边人下手。
听闻前头设宴,他让人把后院红莲绽放的美景说出去,八王子蠢鱼一只,瞬间咬钩,嚷嚷着要来看看。
沈清弦早就等在那儿:什么惊讶,什么错愕全是装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他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显然不需要多做什么,只是这惊鸿一瞥,已经顺利让八王子魂不守舍。
如果是真的印九渊,那后头的戏便是兄弟俩反目成仇,最后闹到两败俱伤。
反正不管谁倒霉,沈清弦都乐见其成。
如此轻而易举便换来两个死仇互相厮杀,可以说是相当赚了。
顾见深虽然想得明白,可还是喝了半缸醋!
他的沈清弦只能算计他,其他人都滚一边去。
宴会草草结束,顾见深阴着脸回来,沈清弦一见他便行礼道:“殿下,方才是我”
他还没说完,顾见深便堵住他的唇,用力吻住他。
沈清弦心猛地一跳,这一瞬他以为自己的心思全暴露了,以为他做的那些事他全都知道。
顾见深一声不吭,松开他的唇便开始掀他的衣服。
沈清弦怕了,这一年多两人相处和睦,他都快忘了他们之间还会发生那样的事。
他有些紧张,努力不激怒地唤他:“殿下”
顾见深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叫我的名字。”
沈清弦后耳处一阵麻痒,身体竟跟着酸了,一个印字将要脱口而出,却又忽然间变了,变成了轻轻软软的:“九渊”
顾见深薄唇扬了下,将他推倒在床上,亲上他的身体。
虽然封了记忆,但九渊这俩字对他来说还是有影响吧。
顾见深故意逗他,用他最习惯的方式来亲吻他,虽然做不到底,但给他快乐却是没问题的。
沈清弦哪里受得住,被他这般弄着,他只觉得身体麻痒,心在剧烈颤抖着,仿佛某个遥远的梦中,也有人这样待他,精心的呵护,甜蜜的亲吻,他和他在一起,天长地久得只有快乐。
沈清弦用力睁着眼,他不敢闭上,仿佛闭上了就会摔入梦中,就会被那甜蜜芳香给包裹住,就会真正沦陷
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
背负着国恨家仇,他哪还有资格想什么儿女情长。
顾见深却在不停地磨他,他问他:“我是谁?”
沈清弦看着他,努力地看着他。
顾见深嘴角扬着,眼中是醉人的深情,他用着低哑的声音引导着他:“告诉我,我是谁?”
“九”沈清弦微张着唇瓣,将这莫名让他心脏颤抖地名字喊出来,“九渊。”
明明印九渊三个字连在一起他无动于衷,可去掉姓氏,只留下这个名字,他便心脏跳得极快,一股难以言说的渴望向上蔓延,让他让他
“别哭。”顾见深顿时手麻脚乱,他只想逗逗他,可不想惹他难过,他焦急道,“好了好了,不闹你”
他低头含住,沈清弦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凌乱的记忆像羽毛般四处飞舞,他看得清却不敢看,抓得住却不敢碰。
这些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
沈清弦的心脏凝滞了,因为高|潮也因为那翻涌而出的无法宣泄的情感。
顾见深抱着他去了浴室,心都痒得不行,可惜这身体
什么见鬼的身体!难道他真要不举一辈子?
想回唯心宫,想回唯心宫,想回唯心宫。
忍住!
顾见深深吸口气,仔细给沈清弦沐浴。
沈清弦做了个梦,梦里他尚且年少,他同一个少年相遇,同他相恋,与他厮守
梦醒时,他唤他的名字:“九渊”
沈清弦猛地坐起,额间尽是冷汗。
他身边空无一人,他用力攥紧床被,试图压住砰砰直跳的心脏。
是梦,一定是梦。
他不认识印九渊,他年少时从未见过他,而且他也从未喜欢过任何人。
他少年时沈清弦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年少时的记忆竟是那样的模糊与苍白。
他年少时是怎样的?
紧接着那名唤九渊的少年又闯到他的记忆中
少年嘴角轻扬着说:“你想吃什么我便做什么。”
他问她:“我想吃的你都会?”
“不会的我会努力学。”
“只做给我吃?”
“只做给你吃。”
沈清弦嘴角扬起,挂着甜蜜的笑
下一瞬笑容消失了,沈清弦满目茫然那不是他的少年时候,那不是他的记忆他不认识印九渊,他怎么可能认识这个害他国破家亡的乱臣贼子!
沈清弦下床,大步走到案前,拿起笔来写字静心。
终于情绪平静下来了,可看着自己写的字他又心神巨震。
“九渊九渊九渊”满纸皆是这俩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
一股恼意涌上心间,沈清弦用力撕碎了这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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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压了下去。冷静下来顾见深又赶紧跑回去。不能把沈清弦自己丢在那儿,这情况他不知又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顾见深回来,看到双目放空,一动不动躺在那儿的沈清弦,顿时又心疼得一塌糊涂。沈清弦没想到他还会回来,所以见到他时有些没反应过来。顾见深轻喘着气,看向他问:“你觉得我为什么把你安置在这里?”沈清弦听得懂他说的每个字,可是凑在一起却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顾见深死死盯着他,如鹰的眸子里尽是露骨的迷恋:“我喜欢你。”沈清弦猛地睁大眼睛。顾见深神态温柔到了极致,声音也如美好的夏夜般缱绻惑人:“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身体,而是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他?印九渊喜欢他?顾见深又道:“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只会觉得荒唐,我也不奢求你回应,我只想好好珍惜你,只希望你能”能怎样?他毁了他的家,他糟蹋了他的一切,他将他从美好拖。。。。。
后章提要:。。。始剧烈跳动。他不该来的,可是走到这里,他很清楚自己无法管住这双腿,就像管不了胸腔里的心。推门而入的瞬间,看到昏迷在床上的男人时,他反而平静了。所有纠结所有痛苦所有彷徨都消失了。他站在床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睡中的男人还是那般英俊非凡,伤痛没能让他狼狈,从死亡边缘走一遭也没能让他失去锐气,他仿佛一头睡狮,下一瞬就会睁开双眸,撕碎猎物的喉咙。沈清弦静静地看着,伸手碰了他一下。紧接着如同被烫到一般,他指尖蜷缩了一下,可是却没有收回来。莺啼低垂着头,什么都不敢看也什么都不敢想。沈清弦在这里待了很久,维持着这个动作,安静地看了许久。没人敢打扰,没人会出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深夜般的寂静。——寂静却不冷清。沈清弦终于还是妥协了,向自己的内心妥协。他思念他,想见他,想离他近一些。前世情缘。。。。。/》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他要屠尽印国皇室,他要杀了印九渊,他要将这血海深仇尽数还给他们!
顾见深多灵醒?生怕自己头顶绿油油,赶紧替媳妇儿把媳妇儿想做的事给做了。
想要搞八王子?没问题!
还有其他参与灭国的王子和公主?都不是事!
他如此卖力,可沈清弦却始终郁郁寡欢,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顾见深琢磨了下:难道要弄倒老国王?也不难。
沈清弦却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知为何,从那日起他便被“噩梦”缠身。
一闭上眼就是梦,梦里只有一个人。
印九渊。
不,在梦里他不姓印,他叫他叫顾九渊。
可即便换了姓,他也知道这是印九渊。
起初是两人年少相逢的梦,他们在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过着青梅竹马的日子,满溢着甜蜜与温馨,幻想着天长和地久。
再后来他们长大了却不再认得彼此,可一相逢他又爱上他了,宿命般的爱恋,他们缠绵在一起,比世间任何情侣都要亲密无间。
断断续续的梦,凌乱又琐碎,起初沈清弦是惧怕的,醒来时满心皆是不安和惶恐,还有浓浓的自责。
可慢慢的
他越来越喜欢这些梦,越来越渴望天黑,越来越不想从梦中醒来。
他喜欢他,很喜欢,在梦里他毫无顾忌,爱得无所保留,可现实中
沈清涟怎么可能会喜欢印九渊?
绝对不可能的事。
可他满心满肺都是这个人,都是这个梦中的顾九渊。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说得荒唐一些,他好像看到了他和他的前世——他们相爱相恋相守的前世。
可今生
如果真有那样的前世,为什么又要让他遭遇这样的今生!
既然有了这样的今生,又为什么要让他想起那样的前世!
人死灯灭,为什么还要有这样混乱的记忆?
沈清弦解不开今生的结,便越来越沉迷于前世的梦。
顾见深快把王位给搞到手了,结果沈清弦还是满脸的不开心。
难道真要杀了他,他才能释怀?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就这样放弃任务,回去后总觉得还是会睡床底。
沈清弦睡得时间越来越多,顾见深从外头回来,竟见他还在睡着。
他没吵醒他,却也担忧他身体。
谁知他一靠近,沈清弦便迷糊糊地睁开眼。
顾见深温声道:“你”
沈清弦竟对他甜甜一笑。
顾见深一句话都说不齐整,心神全飘起来了。
沈清弦起身,如瀑的长发散落,白皙的手腕环住他,温软的唇送了上来。
顾见深完全呆住了,这突如其来的甜蜜让他措手不及。
沈清弦吻着他,主动又热情,只把顾见深给弄得浑身火热。
更要命是他还自己脱下衣衫,迎合他的亲吻。
顾见深哪里受得住?恨不能把人给吃了。
弄了半晌,沈清弦快要好了时竟一把推开他。
顾见深疑惑地看向他。
沈清弦面带薄红,咬着下唇道:“进来,想和你一起。”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沈清弦在邀请他;他的小涟华在邀请他。
有什么言语能描述顾见深此刻的心情吗?大概就剩下两个字了:想死。
死回唯心宫;把这个勾他的家伙给
说实话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倘若沈清弦再多说一句;或者仅是给他一个眼神;他就回修真界,任务以后再做;现在先把人给做了!
然而沈清弦清醒了。
他刚才以为自己在梦中;他以为是自己那温馨甜蜜的旖旎美梦;他以为
顾见深的停顿唤醒了他,沈清弦呆呆地看着他,氤氲着的眸子像褪去了薄雾的皎月;透亮中带着阵阵凉意。
沈清弦张张嘴
顾见深因为他的冷静而冷静了下来;他给他穿上衣服;沉默地起身。
什么都没说;他连一个视线都没给他;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沈清弦看着他的背影,无数的为什么涌到了嗓子眼。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继续?为什么是这样一副失落的模样。
他在想什么?
总以为看透了印九渊,可每当这时候他又看不透他了。
屋里只剩下一个人时;情|欲便像退潮的海水般缩了回去,空留下一大片沙滩;平整却空寂。
沈清弦缩在被子里待了很久,他脑袋里想了一堆东西。
有对梦中人无限的眷恋;有对残酷现实的无尽惶恐;想要放纵又被掐住了喉咙
沈清弦睁大眼;不敢再入睡。
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再沉沦,梦也好印九渊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他要做的是复仇,要杀死一切该死之人,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天边泛白时,沈清弦黑眸中一片冷静与绝然。
之后几天,沈清弦都没见到顾见深,他已经在与外界联络,虽然想要复辟金国的人不多,但他毕竟有前朝王子的身份,只要画个大饼,许以好处,还是有不得志的有野心之人愿意追随于他。
起初他想再晚点下手,但现在却不想再拖了,他不愿和印九渊相处,不愿再看到他,也不愿再被那些梦缠绕。
它们腐蚀了他的心智,干扰了他的判断,浇灭着他的复仇之火。
不能手软,绝对不能失去自我!
沈清弦堪称冒进地开始大力度扶植自己的力量。
顾见深本来就不管他这些小动作,如今正卖力治病,自是更不管他了。
他这不举的毛病,凡人是治不了了,他只能努力自愈。
只可惜他不擅医道,若是沈清弦在这肉胎里,只怕早就修复了!
他也没法联系唯心宫的下属,只能用有些蹩脚的医术努力钻研着。
好在随着时间延长,他的灵魂已经和肉胎越发融合,认真修炼一番,估计再有数月就能治好这顽疾。
为了不被笑话万万年,顾见深一定要在“死”之前满足下媳妇儿!
他这边一心治病,沈清弦一心培养势力
短短一年功夫,印国的王子公主们已经内斗到死的死残的残,剩下的要么是三岁小儿要么是无用的废人。
唯一的佼佼者便是印九渊。
沈清弦连续两宿没睡,他不想做梦,只要没那梦经常缠身,他便能狠下心来。
漆黑的月圆之夜,黑衣人跪在他面前:“殿下,已经部署妥当。”
沈清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森冷寒月:“动手!”
此时沉迷“修仙”的顾见深大成,他费尽功夫,几乎脱胎换骨,终于治好这该死的不举!
总算可以去找沈清弦了,结果他一出门,外头烽火连天,他的下属疾步赶来,惊呼道:“殿下!出大事了!”
顾见深眉峰一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