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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升就谈恋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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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琎哪能甘心?他苦心经营许久,眼看着皇位唾手可得,又怎能放弃?

    沈清弦安插在他身边的人有了机会,撺掇他:“王爷,既已如此,不如干脆”

    卫琎眸色一暗,心动了。

    再这样下去,等小皇帝亲政,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不如趁着大权在握,直接逼宫!

    沈清弦等得就是他作死。

    卫琎自以为掌握着禁军,只要出其不意地除掉皇帝和太后就可以事成。

    却不想沈清弦早有准备,他闯入寝宫,一剑刺下去,棉花四飞

    卫琎心一紧知道坏了,再一转头,皇宫灯火辉明。

    本来助他逼宫的禁军将领已跪在顾见深面前:“陛下,请下令让臣捉拿贼子!”

    顾见深面无表情。

    卫琎看到他身后的沈清弦,明白自己是掉进别人早就设好的套里了!

    “卫深!”卫琎明知死期已到,心怀怨愤道,“真正的狼子野心在你身”

    他这话还没说完,顾见深拔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此举将所有人都震住了。

    禁军、宫人,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皆低头垂眸,大气不敢出一声。

    十四岁的少年,一剑贯穿了自己的皇叔。

    哪怕卫琎罪有应得,可这毫无犹豫的一剑,也让人后背发凉。

    小皇帝无能吗?只怕是潜龙在渊、终跃乾庭!

    沈清弦眉心皱了下,倒是什么都没说。

    卫琎一党被拔除,朝堂立时稳了下来。

    沈清弦本想着顺势把手中的权利交出去,却不成想竟来了这么一出。

    孙氏的父亲,顾见深的外公孙老出列,奏请圣上大婚!

    他这话一出,顿时一呼百应。

    沈清弦怔住了。

    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顾见深十四岁了,的确到了成亲的年纪

    凡人的帝王本就成亲及早,顾见深早就可以娶妻,但卫琎在,有他压着,没人敢提。

    毕竟幼帝大婚,可不是娶个媳妇儿那么简单,往往意味着亲政。

    卫琎怎会让顾见深亲政?所以一直压着。

    可如今他倒台,这事就摆上台面了。

    沈清弦不在意,可有大把多的老臣在意。

    虽然孙氏糊涂至极,但孙老却是聪明人,知道外孙比外人强。

    孙老生怕沈清弦成为第二个卫琎,所以赶紧想让外孙亲政。

    而亲政的第一步就是大婚!

    沈清弦这就很气了

    让顾见深娶妻?开什么玩笑!

    他娶了皇后,他们还怎么谈恋爱?

    本来这发展就很歪了,等顾见深有了皇后,他还怎么有脸让他喜欢上他?

    不对!

    重点是顾见深现在没有记忆,等顾见深找回记忆发现自己不仅有皇后还有了孩子

    沈清弦顿时头皮发麻,觉得顾见深肯定会和他拼命!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反正大婚这事;绝对不行!

    沈清弦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其发生的!

    所以当群臣纷纷奏请时,沈清弦出列道:“立后是国之重事,马虎不得,还需从长计议。”

    他这态度一表现出来,朝堂上立马微妙了。

    全是鬼精一样的人;瞬间弯弯绕绕一大堆。

    比如孙老一派;认定沈清弦是狼子野心;百分百的二号卫琎。

    沈清弦这么多年自然收拢了不少心腹,他的心腹也兴奋;觉得头儿果然是有雄心的。

    这些人都想到了;御座上的少年帝王又哪里会想不到?

    完全是意料之中,没有丁点儿意外;只是胸腔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丝凉意。

    五年

    这般美好的时光;看来要画上句号了。

    不等别人开口;顾见深自己出声道:“国师说得对;大婚之事不急。”

    他这般说着,孙老等人也只能叹息。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秦清说什么;他们的陛下都会附和,以前还有卫琎抗衡;如今已是秦清的一言堂。

    孙老也不敢硬来,此时卫琎刚死;陛下正是最信赖秦清的时候;这时候和秦清对上;反而会被他顺手除掉。

    等到朝堂上全都成了秦清的人,才真要变天了。

    这事就这么被沈清弦给压了下去。

    只不过他还是很忧心,压得一时压不得一世,还是得想解决之道。

    其实最简单的就是让顾见深喜欢上他,这样自是不能娶妻了。

    可是沈清弦看看一手带大的少年

    下不去手!

    如果是顾大深,他毫不犹豫就去勾引他,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搞定他。

    可面对顾小深

    国师大人表示:臣做不到。

    下朝后,沈清弦留在了宫里。

    顾见深还是那般模样,问他些书本上的东西,还把近日写的字给他看。

    沈清弦同他说了会儿话,还是把话题绕到了大婚上。

    这事得好生说说,虽然他现在没办法让顾见深不立后,但好歹得把道理说明白。

    顾见深大了,已经到了亲政的年纪,他只是不想让他大婚,又不是不想让他亲政。

    小时候他和顾见深怎样都好,如今大了,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沈清弦说道:“今日孙老提的事”

    谁知他刚开个头,顾见深便道:“朕不想立后。”

    沈清弦一怔,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顾见深看着他,过了会儿后别开视线道:“朕不信她。”

    四个字让沈清弦的心软了一半,按理说这时候他该好生教他,告诉他婚姻是人一生中必经之事,帮他解开心结,寻找一个相伴一生的妻子

    这才是一个长者的正常思路,可是沈清弦不能。

    他既然对现在的顾见深下不去手,不如再放一放,好歹拖到他成年了再从长计议。

    沈清弦温声道:“陛下总会遇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伴侣,只不过现在还早了些。”

    顾见深又看向他,黑眸很深,但意外得很温柔:“涟华哥哥,朕只信你。”

    沈清弦听得耳朵微痒。

    幼年的顾见深这般叫他,他只觉得软糯动听,如今他已是半大少年,声音也变低了,如此唤他,竟有种额外奇怪的感觉。

    沈清弦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他对顾见深还是很放心的,虽然没能聊到亲政的事,不过这阵子他会试着让他来接手了。

    亲政不是嘴上一说,就可以全扔给他的。

    这是个循循渐进的过程,一点一点交接才不会出错。

    下午沈清弦离了宫,顾见深独自在御书房练字,笔墨落纸,一个“清”字跃然于上。三点遒劲,青字卓然,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像是开刃的剑,染上了主人的杀伐之气。

    清,秦清,秦涟华。

    顾见深盯着看了很久。

    他蓦地落笔,巨大的墨点将这个字浸泡,仿佛泥泞的沼泽,一口将猎物吞噬。

    他竟然还在期待,有什么可期待的?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全是假的,人心怎么可能会有真的。

    顾见深揉碎了纸张,扔进火盆中,看着它烧成灰烬。

    夜里沈清弦被一些杂事绊住脚,来得有些晚。

    这么晚了他觉得顾见深应该睡了,可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习惯这东西就是这样,只要养成了,会让身体比思想还快,在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来不来,就已经来了。

    沈清弦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发现顾见深果然已经睡下了。

    小时候那个夜夜惊醒的孩子已经不再惧怕黑暗,可他竟然还是放心不下。

    已经来了还是留下吧。

    沈清弦这般想着便轻轻走了进去,一走近他便摇头苦笑又没盖被子。

    入秋的天气,顾见深却总不爱盖被子。

    大概是少年火力大?不怕冷?

    他晚上冷得很,可顾见深却总不盖被子。

    沈清弦怕他冻着,小心给他盖上被子。

    几乎在被子落下的瞬间,他的手腕被用力握住。

    沈清弦一愣。

    顾见深居然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这下沈清弦却是惊讶了,他刚刚是有防备的,但是顾见深动作快且力道大,他竟然没躲开。

    沈清弦睡在床上,顾见深在上方看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沈清弦先开口了:“陛下?”

    顾见深眼睛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精致的五官,看着他温柔的眉眼,看着他眸中的担忧与挂念。

    沈清弦又问他:“做噩梦了?”

    顾见深终究还是放开了。

    噩梦什么的,他难道不是时时刻刻都身处其中吗?

    “抱歉。”他低声道,“大概是被魇住了。”说罢他起身下床。

    沈清弦手腕被他握得有些疼,他虽惊讶于顾见深的力量,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梦魇了。

    他起身给他倒了水:“喝点儿热水。”

    顾见深接过杯子,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方才有没有吓到你?”

    沈清弦摇头道:“没事。”

    顾见深喝了口水,温热流进胸腔,却化不了其中的冰寒。

    他看向沈清弦:“国师,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想要的?还真有,沈清弦笑了下道:“当然有的。”

    顾见深转头看他:“朕能满足你吗?”

    这事除了顾见深还真没人能满足他了,沈清弦想想觉得十分有趣,他说道:“能。”

    顾见深盯着他道:“告诉我。”

    沈清弦笑道:“尚不可说。”

    他笑得清浅,本来就好看的眸子,此刻摇曳着烛光,竟比往常还要温柔。

    仿佛他看着他,心里也想着他,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他。

    顾见深别开了眼,略有些僵硬地说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沈清弦也有些累了,便应了下来。

    夜色渐深,月光却越发明亮,照在漆黑的屋子里,像落下的一层薄霜。

    顾见深转身,看着睡着的沈清弦。

    他可以杀了他,这是最好的时间,因为他对他毫无防备。

    可是却下不去手。

    明知道他虚情假意,他却不想放弃这仅有的温暖。

    就好像掉进泥潭中的人,哪怕知道伸过来是一根毒刺,却还是想要握紧,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渴望得到救赎。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沈清弦浑然不知自己差点儿被“送回”万秀山。

    他起来时顾见深已经醒了。

    今日有早朝;所以顾见深起得比较早,沈清弦昨晚睡得太晚;今早有些乏力;尤其天气渐冷,他真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顾见深道:“一会儿用了早膳再走。”

    沈清弦打起精神:“使不得臣这就回去了。”

    睡这已经是大不敬,再和皇帝共用早膳他不能这么没规矩。

    顾见深也没强留他;只嘱咐他道:“衣服穿好;小心冻着。”

    沈清弦心里一暖,看向他道:“陛下也是。”

    顾见深道:“朕不怕冷。”

    还真是每晚踢被子;沈清弦道:“还是陛下年轻。”

    他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却一下子戳中了顾见深。

    他打量着沈清弦,上上下下看了好大一会儿。

    沈清弦察觉到他的视线,疑惑道:“陛下?臣可有哪儿不整?”被顾见深这样盯着看;他以为自己没穿好衣服。

    顾见深却道:“国师正值最好年华。”

    原来是在打量这个说起来他这肉胎比顾见深大了一旬有余,顾见深十四,他都已经二十七了。

    如今还不显;等顾见深十八;他就三十有余了;再往后推

    沈清弦顿时被虐到了;到时候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引诱刚成年的皇帝得多不要脸?

    虽然这肉胎比沈皇后的资质还好;哪怕七八十岁也能保持容颜不衰,可也很奇怪了;毕竟这是凡人的世界顾见深又没了记忆;他真的能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十三岁的男人吗?

    平生第一次;尊主大人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也是非常稀奇了!

    越想越虐,沈清弦幽幽道:“等以后,陛下可千万别嫌弃臣年老。”差点就把色衰给说出来了。

    顾见深却怔了下,他想的是:哪里有什么以后?不过听沈清弦这么说,他愿意配合,他道:“无论何时,朕都不会嫌弃国师。”

    只是不嫌弃还不行,还得喜欢!

    算了算了,别自讨没趣,还是回去好好保养吧,争取顾见深十八了,他也瞧着像十八吧!

    沈清弦躬身告辞,顾见深又对他说道:“一会儿见。”

    见他如此高大了还这般黏他,沈清弦是很受用的,他也道:“一会儿见。”

    沈清弦一走,宫人进来问膳。

    顾见深起身出去,看着丰盛的早餐,却连拿起筷子的心情都没有。

    美食佳肴,入肠既去,他想要的却怎样都得不到。

    秦清总叮嘱他要盖好被子,要小心着凉,他却总不盖。

    秦清以为他是天生体热,不怕冷,可其实有谁会不怕冷?体越热,越怕冷,可他不想待在柔软的棉被里,他需要这刺骨的冷意,需要这份冰寒来提醒自己。

    提醒自己不要坠入秦清编织的温暖牢笼。

    可实际上,他早就掉进去了。

    顾见深握着筷子,竭力压制着从心脏处传来的刺痛。

    他竟然荒唐地想着,如果秦清真是他的兄长该多好,这样皇位理应是他的,而他却可以属于他。

    真正属于他的,涟华哥哥。

    可惜这终究是妄想,软弱又怯懦,像个卑微的蝼蚁。

    顾见深手上用力,银筷在手中弯曲,却不会被折断,就像他一样,倔强地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清醒一些,别去渴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自从卫琎被除,朝堂上一片祥和,议事的进度都快了不少。

    一来是沈清弦很有处理朝政的经验,没人搞事后他总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效率自然提升了;二来大家都不敢惹沈清弦,为了不当出头鸟,全都成了应声虫。

    至于高高坐在台上的顾见深,本来就不掺言,如今更是句句皆是:“国师所言甚是。”

    这场景让孙老等人摇头叹息,惶惶不安。

    可惜这秦清狡诈,将陛下哄得团团转,他们竟连劝谏的机会都没有。

    忙碌了一段时间,把几件比较重要的事稳定下来后,沈清弦便打算放权了。

    卫琎虽死,但尚有余党,他提前处理完再教给顾见深也让他轻省些,毕竟顾见深刚亲政,一上来就是烂摊子,沈清弦怕打击他的积极性。

    有个好开头,以后才越发顺畅。

    沈清弦对顾小深也是用心良苦。

    至于顾小深同学领不领情嗯只能说双方运气不错,一个还没捅刀子,一个也不用被戳心窝。

    快要入冬了,沈清弦越发怕冷,每晚一进宫都冻得面色雪白。

    顾见深给他备了姜茶:“喝了驱寒。”

    沈清弦喝下后还是冷得很,他搓搓手道:“今年是严冬。”

    顾见深笑他道:“是国师太怕冷。”

    沈清弦道:“真的冷,不信您试试。”

    说着他伸出手,顾见深盯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掌,怔了下。

    说完沈清弦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冒犯,连忙想把手缩回来,顾见深却一把握住了。

    很冰,却很细滑,像屋檐上挂着的冰凌。

    沈清弦只得镇定道:“是不是很冷?”

    “嗯”顾见深笑了笑,“朕倒是热得很,就这般给国师捂捂手吧。”

    沈清弦连忙道:“使不得!哪里能让陛下”

    “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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