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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和圈里那么多明星是好朋友呢,怪不得事业能做得风生水起,怪不得怪不得,一个玄学大师,不交好谁又敢得罪呢?”
“小姐姐别沉迷于玄学啦,化妆视频欠了好几期啦,赶紧回来教我们化妆吧!”
“这真是用脚底板都想不出来的结局啊,我简直无法相信。”
简攸宁手机出现了短暂的卡顿,她连忙关闭消息提醒,这才好得多。
随着玄学大师的播放,知道消息的人也越来越多。
顾家的晚饭也做好了。
顾母和颜悦色,“简丫头啊。阿姨,听说你在首都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要是没事儿就可以来顾家,陪陪阿姨。年轻人的时尚咱们也懂,完全没代沟。”
顾父给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吃你的菜吧。别叨叨了。”
顾母眼睛横了他一眼,“要你管。”转头又笑道,“别管他,听阿姨的。”
顾老爷子瞧着嘴上干架的儿子和儿媳妇,又瞧着还没成的孙子和未来孙媳妇,不由得笑了。
他小酌了一口,觉得美滋滋的。
顾嘉泽坐在一旁,只低声对着简攸宁道,“他们就是这样,别在意。”顿了顿,他又道,“我愿意一直等下去的。”
他能够感受到简攸宁对他的好感,但这好感却不代表爱情,所以他愿意的。
心甘情愿。
简攸宁抿嘴笑了。
恰巧这时候顾母举杯,她也抬起了手。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个圆满的一刻。
简攸宁无比庆幸自己能够重来的机会,身边的所有人都能够圆圆满满的,包括她。
她也会尽其所能,守护这种圆满。
楚旭*真相()
香港国际机场。
楚旭与简攸宁并排走出飞机通道。
楚旭牵着简攸宁的手,趁机在简攸宁额头留下一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陪你了。等我都处理好了,就陪你在香港玩几天。”
他的眼里满是不舍与眷恋。
简攸宁倒是习惯了他的温言软语,“平时也不见你那么忙。”
楚旭笑道,“忙里偷闲陪老婆的时间还是有的。”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车场,因为方便出行,所以楚旭早就安排好了车子。
“路上小心点,到了给我打电话。要是简从佑又起什么幺蛾子,看我怎么收拾她。”
楚旭站在车门外,最后又叮嘱了一句,“快走吧。”
简攸宁微微一笑,“那我走了。”
旋即她发动车子离开。
站在原地的楚旭笑容逐渐收敛,瞧着车子变成小黑点逐渐消失在眼底,脸上划过一抹悲戚之色。
他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心腹打电话。
接通后,楚旭面无表情吩咐,“简攸宁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粉岭公路了,到时候看着点。”
心腹迟疑,“楚哥,那是嫂子啊。”
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起初楚哥是因为简攸宁身上有穆老想要的佛舍利才故意接近她,想知道佛舍利的下落,替穆老避开天谴。
但找了那么多年,也杳无音讯。
而楚哥却着了魔似的,以为了更方便找佛舍利的借口,竟然和简攸宁结成了夫妻。
平时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
连他这个外人都感觉得到,楚哥对嫂子可是动了真感情的。
楚旭手颤了颤。
他也不想这么做。
他和攸宁都已经老大不小了,他们已经计划着要一个宝宝,到时候一家三口不知道多圆满。
这是他幻想了一辈子的幸福生活。
可穆老快不行了。
断基阵的开启彻底断了他的生气,受到天谴的他必须用佛舍利来挽救性命。
但穆老却怀疑他因为儿女情长而故意隐瞒佛舍利的存在。
要求他不必继续完成任务,杀了简攸宁。
因此证明自身的清白。
“简攸宁不死,死的就是我了。”
穆老的手段他知道,即便已经风烛残年,杀死他依旧轻而易举。
说到底,他爱简攸宁,更爱自己罢了。
“去办吧。”
等穆老死了,他会接管对方所有的势力,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功亏一篑。
这么想着,楚旭心里好受了些。
反正他也不打算再找下一任妻子了。
他会替简攸宁守着。
听到这么冷漠的吩咐,心腹觉得心有些发凉,连忙应了一声,而后挂断电话。
楚旭又在停车场内呆了许久,才驾驶另一辆车子离开。
等他慢慢悠悠开到粉岭公路,就听见警笛尖啸,警察把现场围得严严实实。
夜晚再也不平静。
途经事故点时,他刻意降低了车速,只听到警察道,“死者简攸宁,35岁,持港澳通行证,非原居住民。据现场情况分析,小轿车车主为完全过失方,大货车司机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很快瓢泼大雨,楚旭关上了窗,车子缓缓驶离。
一旁的手机铃声陡然响起,他瞧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穆老,楚旭连忙接听并汇报,“穆老,你安排我做的事已经做好了。佛舍利真的不在她身上。”
穆老咳嗽几声,“很好,你做的非常好。我已经交代下去——”
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没了气息。
楚旭愣了愣,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挂断电话。
把车缓缓停靠在一旁,楚旭伸手捂住头,心里复杂难堪,好半天才缓缓启动。
“放心吧,黄雅和简从佑,我不会放过的,谁叫他们也想害你呢?”
楚旭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一切都结束了。
*
夜晚。
黄雅在医院内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地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她连忙接听,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师,她死了吗?”
简攸宁是简从佑的女儿,在法律上有继承遗产的资格,凭什么他们夫妻俩拼下来的偌大家业,要分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只有简攸宁死了,才能够彻底清净。
她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也不用忍了。
施法的大师正是楚旭的手下,先把消息汇报给上头后,他又把消息通知给了黄雅。
“如你所愿。”
黄雅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感激道,“大师,我会亲自上门感谢的。”
就在接电话时,病床上插着氧气面罩的简从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缩,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只目不转睛地看向黄雅。
黄雅嗤笑一声,“你想的一点儿也没错,简攸宁死了,不过很快你也可以下去陪她了。这个家,只是简唯的,别人谁都别想染指。”
简从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拼命在床上挣扎着,但最终无果,最后仪器发出滴的一声,变成一条直线。
黄雅先是有些无措,而后反应过来。
简从佑终于也死了。
想到对方手中握着的公司股份与家产,她又笑出了声。
这么多年了,哪还有什么感情,都是利益驱使。
但就因为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她没听见电话里大师阴沉沉的笑声。
“不用感谢了,很快就轮到你了。”
end
程素锦*婚礼()
程素锦的婚礼举行的非常盛大。
天海市最高级的酒店、私人定制婚纱、鸽子蛋、梦幻的婚礼现场、还有一个英俊得体的未婚夫。
满足了所有少女对结婚的憧憬。
参加婚礼的嘉宾有些心里泛酸,小声嘀咕。
“程素锦才离婚多久啊?竟然又结婚了,这婚礼的阵仗,完全不像二婚,看得我都羡慕。”
“你有简攸宁那样出息的女儿吗?人gitte这个品牌已经申请了国家专利,发展势头如火如荼,更别提她玄学大师的身份。”
“就是就是,有些人是羡慕不来的,咱们还是好好参加婚礼吧。”
“人比人气死人,明明是个二婚,这新郎的父母竟然还乐呵呵的,也太好说话了吧。”
这样的议论无处不在,可一旦有人来时,又转化成了无数的赞美。
结婚进行曲响起,大门轰然被拉开,程素锦身着婚纱,左右两边各站着程玄陵与简攸宁,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地向礼台走去。
程玄陵也有些老泪纵横,“闺女,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当初我不看好你和简从佑,但葛之瀚我放心啊,你以后一定要幸福。”
见着自己女儿幸福,他比谁都舒心。
程素锦也有些哽咽。
当初离婚时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说不难受是骗人的,到底是因为自己选择有误而变成这样,但好在,所有的一切都苦尽甘来。
她用力的捏了捏程玄陵,觉得一颗心胀胀的。
简攸宁连忙提醒,“妈诶,你可别哭啊。妆花了一会儿拍照片就不好看了。”
程素锦破涕为笑,“促狭鬼。”
等快接近礼台时,她突然低声道,“攸宁,妈对不住你。”
当妈的哪能感受不到女儿的变化,去年简攸宁一通关心的电话开始,她就发现女儿变了。
起初她以为女儿只是长大懂事了,可在离婚那会儿,才发现不对劲。
她心里担忧的很,但也从来没说出来过。
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女儿越来越厉害,结交的人身份越来越高,生意越做越大。
可到底,攸宁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啊。
“以后累了,就回家里来,妈一直等着你呢。”
简攸宁先是一愣,而后笑眯眯的,“那当然啊。”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程玄陵极其不舍地把程素锦的手交到了葛之瀚的手里。
“你们都老大不小了,日子要好好的过。素锦有些小脾气,该让着的时候就让着。“
简攸宁也一脸凶相,“葛叔叔,以后妈妈要回来哭我就要揍你啊。”
葛之瀚哭笑不得,但却郑重承诺道,“你放心,她是我求回来的,一定会待她如珍宝。”
程玄陵放手。
司仪连忙继续主持着。
简攸宁回到主桌,目不转睛瞧着礼台上的程素锦,笑着笑着又哭了。
终于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人再对外公和妈妈虎视眈眈,他们都会长命百岁,幸福到老。
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葛之瀚与程素锦缠绵地亲吻,场面热闹极了。
就在如雷般的掌声中,后一桌的顾嘉泽悄悄的递了张纸给简攸宁,“快别哭了。”
虽然简攸宁是高兴的哭,可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简攸宁接过,撇撇嘴,“我没哭,我这是激动的。终于把妈嫁出去了啊。”
说着,她感慨道,“真幸福啊。”
顾嘉泽捏住简攸宁的手,试探道,“这么久了,也该给我转正了吧?”
简攸宁瞅了他一眼。
顾嘉泽神情变得认真极了,“攸宁,自打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你弹钢琴的样子可真美。”只是他再也没有见过第二回,“地铁过道里、学校走道上、公开课,我都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你。但是我始终都没有勇气走到你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人抢走,不过好在,现在你又是我的了。”
“给我一个转正的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简攸宁嘴角微翘,“看你表现啰,表现好的话给你弹钢琴听。”
顾嘉泽立刻垂头丧气,委屈巴巴地捏着简攸宁的衣角,“总得给个机会吧。”
简攸宁又不由自主地看向礼台上的妈妈和葛叔叔,把眼角的泪擦去,“傻瓜。”
某人想上位,继续等着吧。
华佗*外科圣手()
自打廖大师苏醒后,身体迅速地好转。
但他像个老小孩儿似的,整天抓着简攸宁当壮丁。
出院当天,见到简攸宁,他就扶着老腰,装模作样的,“哎哟,也不知怎么了,这老胳膊老腿的,一动就疼。合一派还有几件事情没处理,攸宁你年轻气盛,代劳了吧。”
简攸宁:“”
这中气十足的模样,不知道有多健康,骗小孩呢!
“廖大师,还胳膊疼呢,所幸现在还没出院,干脆再住两天,观察观察,你觉得怎么样?”
廖元顿时变成苦瓜脸,这医院的消毒水味儿,他怎么都没闻的惯。
身体不好时只能忍着,但身体痊愈了,他根本不愿意在医院多呆一秒钟。
他连忙换了个话题。
“当初你往我嘴里塞的红色药丸是什么?”
当初廖元虽昏迷不醒,可外界的谈话与发生的事,他却清清楚楚。
廖元早就想问了,但总是忘记。
简攸宁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
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儿,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当初保下廖大师性命的药丸,还是华佗给的。
那华佗可还关在监狱里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没命。
她忙不迭道,“廖大师,这件事情下次再和你解释。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合一派的弟子在外头等着,你出门就能看见。我走了啊。”
廖大师:“”过河拆桥。
他虽撇了撇嘴,但眼底却满是笑意。
简攸宁找了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才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找到与华佗的聊天界面。
立即发起视频请求。
华佗躺在牢房内奄奄一息。
牢房比外面的地低陷许多,非常潮湿,牢房顶开着两个小小的窗孔,两束阳光从中射/入,但完全照不亮这间牢房。
若有若无的显得格外阴森。
华佗的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镣铐与锁链,空挂在牢房的墙上,琵琶骨被戳穿,浑身血迹斑驳。
不能更凄惨。
就在此时,虚空中白光闪过,华佗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那寻求帮助的女孩。
将死之人,根本没有多害怕,他毫不迟疑的就选择了接受。
临死之前还有人能说说话也是好的。
简攸宁乍一见到手机内的场景,立刻捂住了即将惊呼的嘴,她颤颤巍巍的问道,“华佗老先生,你这是”
到最后,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按照史书记载华佗临死之前,受到了曹操惨绝人寰的虐待。
血淋淋的场景,让简攸宁忍不住别开眼。
她要是能够早些记起,华佗就不用受到这么多苦。
一时间,简攸宁更自责了。
华佗喉咙喑哑,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才从喉咙口憋出几个字,“他救活了吗?“
声若蚊蝇。
简攸宁不知道自己的泪点为什么那么低,听到这句问话,眼泪再度流了下来。
廖大师清醒后喜悦也散去不少。
“活了活了,多亏了你。”
华佗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那就好啊。”
简攸宁忍不住问,“华佗老先生,我该怎么帮你?只要你说,我一定全力以赴。”
华佗眼里露出一抹悲戚之色,“不用了,我的身体我知道,就算救下来了,也活不了多久。我的医书都已经被烧了,什么也没了。而且,就算出去,曹操也不会放过我,更会连累我的家人,小姑娘,谢谢你了。”
临死之前还能找个人说说话真不错。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
简攸宁鼻子更酸,她劝道,“人活着才有希望,老先生,你千万别这么想。”
华佗心意已决,“你说你来自未来,能不能说说有关于我的事?”
简攸宁还想再劝,但对方根本不听,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