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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突出的棱角时,会形成电磁干扰场。”
“而我刚才所说的带电的突出的棱角就是阳角,持续的放电和电磁场干扰,会影响家宅环境气场的问题,还会影响居住之人身体健康。”
“这阳角煞在五行中属于火,会对人的心肺小肠大脑等许多脏腑器官甚至于人的精神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简而言之、会让你生病,也会让你脾气暴躁。”
“不过阳角煞非常微弱,需要长年累月居住在同一环境中,才会有这样的影响。”
“现在爆发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范河着实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没听明白,不过他知道,这是房子的问题,能找出问题他就安心了,“那简大师,我们该怎么办?要换新房吗?”
说实在的,他有些舍不得。
“这不是大问题。”简攸宁找了个位置坐下,“只要不正面呆在我刚刚所说的三个地方,也不要放任何东西,然后挂一串八白玉。”
所谓的八白玉就是用八枚玉佩串联而成的挂件。
八白玉五行属土,而阳角属火,火生土,就能泄掉过强的火性磁场。
风水中还有一条重要法则,“一贵当权,群凶慑服。”
意思是说当令飞星飞临的位置,即使有凶煞存在,也不要紧,都会被令星慑服。如今的八运,八白星当令,只要有八白星在,群魔乱煞就不敢为非作歹,挂八白玉是最好的。
但说给范河听,他也听不懂,所以简攸宁只吩咐,没解释。
范河心中松了一口气,“那就谢谢简大师了,这八白玉我又该去哪里买?“
简攸宁摇了摇头,“随便哪里都可以,品质不挑。我刚刚说了,这只是小问题,大问题在后面。”
范河猛然抬头,他还以为简大师说的是很好解决的意思,没想到竟然还有大问题。
他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起来,“怎么说?”
简攸宁伸手指向沙发桌上摆着的一罐非常好看的沙子,“那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范河扭头看向那罐包装精美的玻璃瓶。
“这是我妻子的朋友给的,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
简攸宁点头,“你听说过一则关于沙子的传言吗?“
范河摇头。
“如果去了沙滩旁,把沙子带回去,那么心里最恶毒的诅咒会一一实现。”
在现在,沙子是过不了海关的,这样的传言也在慢慢消退,但事实情况是,它依旧存在。
范河蓦然抬起头,眼睛睁得比铜铃大,“这么说,我们家这情况,也有这部分的缘由。”
这下,他脸都黑了,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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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攸宁点头,“阳角煞煞气并不重,需要长年累月居住在这环境中,你们夫妻二人本就沾上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多次发生口角。而这罐沙子,则是另一根导/火/索,赠送此物之人对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不怀好意,范先生,其他的就不必我多说了。”
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范河牙齿咬得嘎嘣响,这罐沙子是老婆的好友从夏威夷旅游时特意带回来的,说是黑色的沙子他们没见过,带回来开开眼界。
而他们夫妻俩不愿违背对方的好意,干脆就把这沙子放在了客厅中。
没想到竟然是祸端。
“简大师,那这沙子又该怎么处理?”
对于妻奴来说,任何试图破坏他和老婆感情的人都罪该万死,无论这个人是谁。
一时间,范河表情更加狰狞。
就在此时,叶西推门而入,看到老公凶神恶煞的对着一个小姑娘,她匆匆忙忙把包放置在一旁,连忙上前喝道,“你干什么?”
说完后,她偏头看向简攸宁解释,“我们家老范粗鲁惯了,你没吓着吧?”
范河面上的狰狞立刻散去,变得可怜巴巴,“我哪里粗鲁了?”
简攸宁觉得范河的变脸功夫相当辣眼睛,有些不忍直视,她忍不住咳嗽一声,“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叶西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老公和这个小姑娘在说些什么。
心里这么想,她也问了出来。
范河才没有隐瞒不说的想法,更是巴不得让老婆和她心怀鬼胎的朋友从此恩断义绝,他瞥了一眼简大师,然后一本正经开始解释,“咱俩最近吵架的频率挺高的,我脾气不好,根本就忍不住,搁以前,就算你打我骂我我也心甘情愿的,这么一想,我就觉得纳闷,干脆把简大师请回了家里,结果一看,还真有影响我们夫妻两人感情的东西存在。”
他激动地拿起那一罐黑沙,“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池珍送给我们的礼物。”
范河把阳角煞抹去了,无限扩大黑沙的厄运效用,“长期以往,咱们还不得离嘛?”
叶西脸色变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精美的玻璃瓶子,“怎么可能呢?”喃喃自语时,她拼命地摇了摇头,“就算一罐沙子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可心里,叶西已经信了。
和范河般,她同样把两人的感情放在头一位。
简攸宁解释。
“倒不是所有带回沙子的人都会受到诅咒或者经历厄运,除非那人有极强的执念,十年如一日,才能借着沙子把诅咒传到人的身上。”
十年如一日。
听到这个解释,叶西身形晃了晃,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良久,她咬了咬唇,转身向外跑去。
她本准备和池珍去美容会所,临时经过家里来拿点东西,池珍就在停车场,现在可不就是算账的最好时机吗?
叶西倒是想问问清楚,到底自己哪里招人恨?
范河见老婆踩着高跟鞋离开,心里有些担心,可看着站在原地的简大师,腆着脸问道,“大师不介意我跟着去看看吧?家里什么都有,您请随便,有什么缺的,直接吩咐司机让他给你去买。”
简攸宁简直要被范河打败了,无奈地点头,“行。”
很快,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简攸宁和随时待命的司机。
回到停车场就花了三分钟,可叶西愣是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池珍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两人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一起度过的困境数不胜数,她真的不知道池珍为什么会这么做?
她都已经把对方当成亲人了啊。
池珍见叶西由远及近的走来,连忙打开车窗调侃道,“怎么回家一趟就这么失魂落魄的?”
叶西瞧着对方言笑晏晏的模样,想到这人平常就用这副模样欺骗自己,她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五脏六腑灼烧的生疼。
可偏偏这个时候,叶西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
“你下车,我有事情要问你。”
池珍也瞧出了不对劲,连忙打开车门,脸上的调侃之意早就消失,“到底怎么了?”
“你送给我的那罐沙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珍眉头蹙得紧紧的,纵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也不知道对方想说些什么,“当初送给你时,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觉得黑沙好看,所以带了一罐,叶西,咱们什么关系?有什么话还要拐弯抹角的说吗?”
不仅仅是叶西的家中,她的家里同样摆了一罐。
叶西冷笑一声,“好,那我们就当面把话都说清楚。今天老范请了一个大师到家里来看风水,大师说这罐黑沙是个诅咒,会破坏我和老范的感情。这段时间我和老范闹成这样,你很得意吧?”
放在平时,她是绝对不会和好朋友这样撕破脸的。
但她真的实在忍不住。
池珍定定地看着叶西,“你宁愿相信一个假大师的莫须有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我为什么要害你呢?同样的黑沙我家里也有,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这诅咒不诅咒的。”
“你有的我都有,说句不好听的,我为什么要害你?你又凭什么?!”
叶西摇头,“你说的都是外在物质,那你破坏的却是我和老范的感情。池珍,大师说了,十年以上的执念才能下诅咒,你敢发誓你当初带回沙子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过吗?”
池珍晃了晃神。
她是因为和丈夫闹得不愉快,所以才会独自跑去夏威夷旅游的。
旅游的时候,她想的最多的就是,明明一样的出身,一样的经历,为什么好友会比她幸福那么多,有一个宠她当宝的丈夫,一点点苦都不愿意让叶西吃。
相反,她的丈夫把表面工作做得非常好,在外表现的伉俪情深,在内,只能冷暖自知了。
她更想,如果当初和范河在一起的人是她,那日子会不会截然不同?
这样的想法,的确已经有了很久很久。
但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只默默的埋在心中。
池珍刚刚的底气顿时消散,露出了些许心虚,因为她的确有令范河和叶西离婚的念头。
叶西和池珍那么久的朋友,对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此刻对方流露出心虚,她就明白了什么。
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池珍,你真是好样的。”
池珍心中一慌,连忙拉住叶西的手,“你相信我,如果我知道这罐黑沙是诅咒,我一定不会给你的。我害谁都不会害你,咱们俩是好朋友啊。”
她虽然有那样的想法,但却从没付诸于行动。
池珍是真的不知道。
当初送黑沙石,也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而已。
叶西挣脱她的手。
对于池珍的话,她是相信的、对方绝对不会故意害她。
可一想到池珍竟然揣着那样的念头那么多年,叶西心里的芥蒂怎么都消不去。
太恶心人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叶西眼眶有些红,“我和老范究竟哪里惹到你了?”
见池珍抿嘴不言,她又道,“你觉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以后还能继续做朋友吗?倒不如说出来,让我死的明白。”
池珍眼眶也红了。
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害人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嫉妒,嫉妒的同时又在祝福。
“叶西,你相信我,这次是意外。”
见叶西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池珍终于叹了一口气,头微微低垂,“我只是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我接受了范河的追求,那如今那么幸福的人会不会是我?叶西,抱歉,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想法。”
“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老范竟然追求过池珍?!
叶西觉得自己又受到了一个大的打击,心脏抽抽的疼,就在她想说话的时候,范河的声音陡然传来。
“池珍,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什么时候追求过你了?你把时间地点都给我说说清楚,别老给我们俩制造障碍。”
范河气不打一出来,如果他今天没有跟下来,难道还要再被扣一顶帽子?!多亏啊!!
万一老婆有什么想法,他到哪哭去?
池珍茫然地抬起头,见到范河出来,突然冷笑一声,“当年做过的事情,你难道不敢认?你让叶西递给我两份情书的事情你忘了?”
“一封是你朋友的,还有一封可不就是你的吗?”
“里面的肉麻语句我还能背下来,你难道都不记得了?!”
池珍又看向叶西,“当初他追我不成,立刻又去追了你,我从来都没说过。”
范河气得脸红脖子粗,“你放屁。”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粗鲁的骂过人了,“我对叶西一见钟情,什么时候追过你了,唯一写的一封情书也是给叶西的,你别诬赖我。”
叶西呆若木鸡。
这误会真是大发了。
“池珍,那份情书,是我给错了,我看你一直没有打开过,所以没有解释。”
没想到,池珍只是装着不介意,背地里把所有的情书都看了个遍。
池珍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人到中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窘迫的境地,可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时之间除了面无表情还能维持脸面外,池珍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叶西终于弄清了事情的缘由。
但她怎么也不可能原谅池珍,她们的感情好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就容不得半点沙子。
如果这件事情对方愿意摊开来讲,而不是闷在心里十几年,险些让她和范河分离,事情就不会变成如今这个地步。
叶西轻轻地喟叹,“老范,我们走吧。”
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相信池珍能够懂她的意思。
直到走到电梯内,叶西的眼泪才忍不住地流下来。
最后嚎啕大哭。
“老范,我真的不知道的,不知道她一直以来有那样的心思。”
“当初她自己也说没有打开情书。”
范河觉得自己心都快碎了,连忙安抚着叶西,不住的承诺道,“我以后会对你更好,别难过。”
“你不是最喜欢唐朝的古董吗?我昨天去拍卖会上给你拍了一套,就在家里,回去看看好不好?”
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是范河哄人的能力一流。
叶西心里依旧涩的慌,也难受得很,拽着范河的袖子力气更大。
池珍面无表情地坐在车内。
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开开心心地和叶西一起做美容,可副驾已空无一人,她的心有些抽搐地疼。
对于叶西和范河,她心里虽然期盼着他们能够离婚,叶西会过上和自己一样的日子,可这样不能启齿的小心思从来都没有暴露于人前,她本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怎么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池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右手直接砸在了方向盘上,等坐了不知道多久后,她才缓缓开着车子离开。
简攸宁没等多久就见到范河夫妻二人回了家,后者的眼睛红红的。
她眼观鼻,口观心,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不过她虽然什么也没问,但范河确是感慨道,“简大师,你真的太神了。什么都清楚。”
感慨了一句后,他连忙从一旁的公文包中拿出支票,大手笔的准备了一个亿。
“简大师,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简攸宁惊呆了,可以说,帮范河的忙比哪次都简单,甚至不需要她出手化煞,结果对方给了她一张有八个零的支票。
头一次,她迟疑了,“这也太多了。”
范河连忙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一点也不多。我知道那唐代的古董是简大师的,昨天我拍卖后没人敢加价,变相的影响了价格,这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要是不收,我的心里真过意不去。”
叶西在旁附和着点头。
丝毫不觉得自家丈夫拿出一个亿来是败家的行为。
“简大师,收下吧。”
有能力的风水师向来都是许多人的座上宾,没有人知道自己这辈子会不会遭受危害需要他们的帮忙,总之,结交是没错的。
简攸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下了。
每每她收到酬金时,总会打一部分的款去慈善机构,这回拿的多,就当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有福了。
范河见简大师收下,连忙又道,“刚刚在车里,听简大师说晚上要赴约,现在时间不早了,我把你送回去,别耽误了。”
“男朋友吧?不好让人家久等。”
“当年我等我老婆的时候,那叫一个心急。”
猝不及防又吃了一口狗粮的简攸宁无可奈何地晃了晃脑袋,这年头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