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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电梯后,霍远周把路遥抵在电梯壁上,他仰头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咬着,还不忘问她:“真的就在小区轧马路?”
路遥心道,你真傻,怎么可能呢:)
她不想撒谎,索『性』不回答,抱着他的头开始回吻他。
虽没有技巧可言,但路遥毫无章法的亲吻,撩的霍远周满身是火,又找不到水源。
那种无法得到满足马上就要饥渴而死的痛苦,无法言喻。有那么一瞬间,霍远周真想就在电梯里要了她,最后关头又忍住了。
他腾出一只手垫在她的脊背和电梯壁之间,按住她的后背向他怀里推,这个时候能合二为一,那便是最好。
直到电梯到了一楼,他们的唇舌还是缠绵的难舍难分。
霍远周抱着她走出电梯,又问一次:“想去哪?”
走出公寓,外面的夜风还是微微发凉,把刚才两人之间的**吹散了一些,可路遥心里的悸动还在,一直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怀抱她的男人。
她突然把唇凑到他耳后,“霍远周,你答应过我,说说你等下啊,我好好想想你原话是怎么说的。”
路遥眯着眼,把中午他跟她说了那么多发自肺腑的言语的画面又回忆了一遍,终于想起,她睁开眼,跟他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的是小小的她。
她抚着他的脸颊:“霍远周,你说过你不会食言的对不对?”
霍远周感觉不是太妙,但还是微微颌首,示意她说下去。
路遥说:“你中午是这么说的,‘我已经不再是二十几岁,年少轻狂又不顾一切的恋情我不知道能给你多少,但我会尽力’霍远周,这是你的原话,你还记得吧?”
“记得。”霍远周猜不透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开始惴惴不安,总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他还得无条件的往里头跳。
路遥心道,记得就好办。
她一点点引着他入坑,问他:“如果你现在二十五岁,你知道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霍远周的脑海里蹦出一个答案,但又立即被他否定,因为他二十五岁时正在纽约最穷最脏『乱』的地方过着看不到希望的生活。
他什么都给不了她,所以能做什么?
他还真想不到。
路遥也不指望他能痛快的回答,索『性』自问自答,“接下来我们会去开房。”
霍远周:“”
也不给霍远周的反应时间,路遥进攻『性』的言语瞬间压下来,“霍远周,爱情是肆意妄为的,是这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我们不能用条条框框的原则或是规定来限制它原本的美好。我跟你之间不是无爱之欢,我们是水到渠成,你别总压抑着自己行吗?霍远周,我喜欢你把我当成宝一样的珍视,可我也想你爱我。”
又怕霍远周找理由,路遥从兜里拿出身份证和钱,在他眼前晃晃:“你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只差你点头。”
霍远周就知道着了她的道,他怎么可能不想拥有她,只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遥遥,我不想在宾馆,不想委屈你。明天我就去看房子,缓两天,两天就行。”
路遥的脸瞬间垮下来,闷闷不乐,侧脸看向别处。
“遥遥。”
路遥没吱声。
霍远周喉结上下滚动,他用力把她的头按在他脖子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遥遥,我不会再丢下你的。”
路遥的眼眶发热:“真不会吗?”
“不会。”
“就算我爸妈反对,给你施压,你也不会吗?”
“不会。”
路遥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哽咽,她说:“霍远周,我不想跟别的男人结婚,我害怕跟别的男人做那样的事。我老是担心你这回走了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还要不要跟我联系。我不想让自己遗憾。”
从在蒋迟淮书房看到他妹妹的照片开始,她心里的不安就慢慢被放大,回去后跟霍远周的好事又中途被打断,她就感觉兆头不好。
她不想再等,都等了那么多年。
如果她和霍远周之间真有点什么,他就不会轻易跟她父母妥协,不会放下她不管。
但如果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万一哪天老路被老路媳『妇』反水,也站在老路媳『妇』的阵营,反对他们在一起,她想都不用想,霍远周是肯定会听老路的话离她远远的。
她跟霍远周之间就再无可能,就算她再哭再闹,都无法改变霍远周的决定。
因为老路之于霍远周,是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霍远周双臂紧紧箍着路遥,嘞的她身体发疼,她全部忍着,没有吱声。
他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想不想体验一下接吻**是什么滋味?”
路遥怔了下,又立刻想起,她中午说的那个什么口不口的问题,她小声说:“我知道肯定不是嘴对嘴接吻,你告诉我口,是亲哪个地方?”
霍远周低沉的声音反问:“你说呢?”
其实路遥心里已经有数,但嘴上还是说着:“不知道。”
“一会儿让你知道。”
路遥两个耳朵都开始发烫,本来颓废无力的,听到霍远周给的诱『惑』,又瞬间充满力量,她从他怀里直起身体,眼睛充满亮亮的小『色』光,“我们去开房是吗?”
就算只做那种事,也得找个房间是不是?
霍远周不答反问:“你车钥匙带没带?”
路遥『摸』『摸』口袋,耸耸肩,“没带。”
霍远周把她放下来,“那你上去拿。”他不想去宾馆,得找一个属于他和路遥的地方。
路遥说:“出了小区的大门,左拐,差不多两百米这样,有家五星级酒店。”
“”霍远周哭笑不得,她还真他说:“哪也不去,就在你的车里。”
路遥眨了眨眼,车震?
不错,比去宾馆要刺激。
她眉眼带笑:“那你在这等我啊,我去去就来。”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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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晌午,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地面,道路两旁的树叶纹丝不动。
蝉鸣聒噪。
沥青高速路面翻着滚滚热『潮』。
c城到上海的大巴上。
苏韵坐在靠窗的位置,迎着太阳的那面,就算有遮光帘,她还是感觉热浪像要穿透车体直侵车里。
两扇遮光帘之间并不是严丝合缝,坐在苏韵前面的一个女人,还贪心的把遮光帘死命的往自己那边拽。
太阳光见缝『插』针,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晒的她手臂发热。
苏韵小心翼翼的把遮光帘朝后面扯了一下,让它处在相对公平的位置。
可没过两分钟,遮光帘又‘哗啦’一声,回到原来的位置。
坐在前面的那个化着浓妆,此刻油光满面的女人,半起身回头,不满的斜了她一眼。
苏韵从不与人争执,特别是面对不讲理的人时。
她心里不舒服,但也忍了。
现在就盼着早点到上海,然后乘高铁回京。
这时车里有乘客大声道:“师傅,前边服务区停一下。”
司机厉声道:“不停,想要抽烟忍着!”
那个男人笑了两声,油腔滑调的语气:“师傅,这还真忍不了,肚子疼啊,我感觉我马上就要”
司机打断:“你特妈的就事多,下回你再上我的车,我就把你踹下去!”
原来是和司机认识。
苏韵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便把耳机的声音调大,听着已经听了不下万遍的那首歌。
没过两分钟,客车还是驶进了服务区。
苏韵没打算下去,从行李架的背包里拿出瓶矿泉水,还没来得及拧开瓶盖,耳机里的音乐被打断,她看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
来电人:田甜。
苏韵知道闺蜜的这通电话多数是因为那个男人。
坐在车里接电话有点不方便,她按断。
苏韵跟坐在边上的那个年轻女孩示意自己要出去,又说了声谢谢。
下车后热浪夹杂着『潮』气迎面扑来,车门的位置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苏韵找了个树荫,才拨通田甜的电话。
田甜直奔主题:“苏苏,我终于托人打听到,蒋慕承还要在外地待几天,大概下周才能回京,你还能有几天安稳日子过。”
苏韵:“”
蒋慕承要是回去了呢?
她是不是还要继续活在心惊胆战里?
就算是站在树荫下还是热的不行,这才不到一分钟,苏韵后背就已经开始冒汗,她拿手扇着风。
问田甜:“你说他回去后,我要怎么办?”
田甜叹口气:“苏苏,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要挑个不近人情的男人得罪,你脑子当时灌了双氧水了吧”
然后田甜又开启了巴拉巴拉教训她的模式。
苏韵无力的『揉』『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
事情还要从两周前说起。
那天苏韵轮值夜班,下半夜时,病区很安静,大多病人都入睡,也没什么事,她就在值班室浏览新闻。
电脑鼠标不太好用,没什么反应,她放在桌上用力磕了磕,又正常了。
病区的两个已经交班的小护士提着鲜榨果汁进来,“苏医生,你的。”护士小赵把一杯西瓜汁放到她桌子上。
“谢谢。”苏韵把吸管□□去后又问:“你们不是下班了吗?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护士小路抱怨:“宿舍的空调今晚罢工了,回去也没法睡,后勤说要等明天白天上班后才能修理。”
苏韵:“要不你们俩去我宿舍凑合一晚吧。”她和『妇』产科那边的一个医生同住一间宿舍,那个医生去国外进修了,要十月份才回来。
小路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换了地儿我们还睡不着,我正好追剧。”
苏韵也没再勉强,继续看网页。
突然小赵激动出声:“我老公又发微博了!呜呜呜!我都快想死他了!”
差点就热泪盈眶。
苏韵:“”
男朋友发个微博,至于这么兴奋?
小路两眼冒红星:“发了什么,发什么了,快给我看一下!”说着赶紧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跑的太急,还带倒了边上的凳子。
小路也不管倒下的凳子,凑到小赵跟前,嘴里一只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我昨晚还梦到他了呢,我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能抱到他,可后来就醒了。”说着说着,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遗憾的哭腔。
小赵花痴的嫉妒:“啊啊啊!我也要梦到他,我也要抱他,不对,我还要亲他!”
苏韵:“”
现在的孩子,这是怎么了?
两个花痴护士的对话还在继续。
到最后,苏韵总算弄明白,这个所谓的老公,是一公众人物,蒋慕承。
微博上有老婆脑残粉六千万。
蒋慕承之所以这么出名,听小路说,是他前段时间在央视财经频道做客了某档节目,凭着一张冷峻的脸和两条大长腿瞬间吸粉无数。
他不仅沉默寡言,还高冷禁欲。
只是蒋慕承这个名字,苏韵莫名觉的熟悉,一定在哪里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可能是真的无聊,她就在度娘里输入了蒋慕承三个大字,点进他的个人简介。
竟然是中川集团的董事局『主席』。
难怪这名字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有段时间关注过中川集团。
因为中川集团是瑞士rt制『药』公司在亚太区的唯一合作方。
rt制『药』公司在全球最大的上市制『药』公司里,综合排名第二,它的心血管疾病研究中心在国际上享受很高的声誉。
她是心内医生,自然就关注了些。
苏韵在网页里没有找到多少跟蒋慕承私人有关的新闻,又手痒的打开微博界面,登陆了自己的微博。
大半年不曾逛微博,已经是杂草层生。
苏韵再次搜索了蒋慕承三个字,她就是想看看,一个男人到底有多好看,才会从财经节目红透微博圈。
苏韵点开蒋慕承微博主页,比她的微博还要荒凉。
微博关注2,还都是官方的两个关注。
微博数也是2,一条来自系统的,另一条就是方才小护士a所说的那条,可这才十分过去,留言过万。
浏览着那些留言,名副其实的脑残粉的脑残留言模式。
苏韵从不相信什么禁欲系,沉默寡言甚至是高冷的男人她见过,可禁欲系的男人,大概也是只有小说上才有的说法。
像蒋慕承这样有着如此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身边全是诱『惑』,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扑上去。
他得有多大的定力去抵抗?
说不定就是有某方面的隐疾。
后来的后来,苏韵将今晚的行为归结于:这都是命。
第一次她手贱的在那条微博下输入了这么几个字:
原本,她也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对禁欲的看法而已,可哪里会知道这条留言,就像星星之火,燎起了整个微博圈这片大草原,一发不可收拾。
她惴惴不安,预感自己闯了大祸。
其实那条微博她原先是这么写的,
不知为何,她发出去时,竟然少了‘有可能’三个字。
不是系统吞的,大概是自己一边喝西瓜汁,有点漫不经心,再加上这个不灵光的鼠标,就不小心删除了几个关键字也没发觉。
这时,放在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苏韵吓得差点掉魂,她扶扶胸口,才看清联系人是闺蜜田甜。
她调整好声音:“大半夜的你还不睡?”
田甜幸灾乐祸:“我哪能睡的着呢,蒋慕承的微博下奇现惊人留言,我们财经记者群里的那些『色』女都差不多要疯了,之前还羡慕这个网友是不是把我们老公给睡了,后来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接下来田甜说了什么,苏韵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感觉自己瞬间耳鸣。
电话里吵,身边的两个小护士更是愤青的不行,都在声讨那个留言的网友。
值班室里是待不下去,苏韵只好拿着手机走出病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田甜又道:“实在不知道那个‘传闻半真半假’的网友是什么蠢脑子,不过我挺同情她的。”
苏韵压低声音问:“为什么要同情她?”
“因为她离下地狱已经不远了啊。知道网上为何没有蒋慕承相关的照片和视频吗?”田甜问苏韵。
苏韵心道,有钱有权找人撤了呗。
田甜:“蒋慕承虽然是商界翘楚,可是他毕业于cmu的计算机学院,被誉为计算机天才,他动动手指头就能查到那个网友的id。”田甜说着又叹了口气:“唉,深表同情啊。”
苏韵:“”她感觉自己的世界末日好像已经不远。
万一蒋慕承要动起真格找到医院去,就凭着他现在的社会地位和影响,院领导会怎么处理她?
说不定连工作都不保。
后来,后知后觉的田甜又发现,自己的闺蜜苏韵的微博昵称可不就是‘传闻半真半假’。
“苏苏,我的话你听到没啊?”
田甜的声音把苏韵的思绪从两周前那个恐怖的夜里拉回来。
苏韵环看一下,虽然脑子被太阳烤的『乱』哄哄的,可是眼前的景致还算清晰,还是那个高速服务区。
对着田甜道:“听着呢,你继续。”
田甜忽的声音压低:“你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