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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父母是侏儒还这么努力耕作,你却为什么还这样辜负父母的期望啊,竟然做出这种违背父母心愿的事情啊,那不是丢尽了父母的脸啊。”
任遥姑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苦,有人就反问她了,任遥姑娘就回答道。
“美女们,我也是万不得已啊!”
第696章 两次被人顶包()
任遥姑娘的身世也是够凄惨的了,自己的父母是一对侏儒,身高不超过一米三,这样一对侏儒还要撑起一个家庭,上面要养两个腿有残疾又失明几十年的年迈老人,还要培育一对儿女长大成人,其中的艰难可以让人想像了,那可是让常人无法承受的呢。
任遥姑娘说到自己的家庭,她也是满眼的泪水,眼睛都红红的呢。
“姑娘,既然你的父母都是侏儒人,你们的家庭又这么困难,那你为什么还要误入歧途,干出这种让父母丢脸的事情呢,那不打自己的脸与父母的脸吗?”
听着任遥姑娘可怜的身世,有人就发出了反问,人家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越是困难家庭的孩子,那越是懂事早呢,会有一个瘦弱的肩膀帮家里撑起来,那电视里都有这样的新闻报导,十几岁的小孩帮父母干活,帮爷爷奶奶捡拾垃圾等等,那都是一些非常正能量的小孩呢,哪像这任遥姑娘一样却做出让人不耻的事情来。
任遥姑娘停顿一会接着说道:“你们问得好,的确像我这样困难的家庭,我应该为父母当帮手,我应该撑起一遍天来,使我的家庭走出困境。
各位叔伯阿姨们,我任遥并非是一个坏姑娘,我既然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面,我就会知道父母的艰辛,我就会时时刻刻有着强烈地想法,要去帮父母撑起这个家庭来,因为我可是家庭里唯一一个正常人,也是一个唯一有能力的人呢。
乡亲们,当我记事起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一点,我就想着帮助父母分担责任,我甚至不愿意去上学,我甚至偷偷地躲起来逃学,而为了回家帮父母干活,我认为这样才能算是帮助父母呢。
乡亲们,可是我父母却对我跪下了,每次都对我跪下了,他们甚至磕头让我上学,他们对我说,你是家里唯一正常的人,我们任家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我的身上,任家就盼望着从我的身上翻身呢,不再受村里人耻笑,也不再呆在这穷乡僻壤的村子里受苦啊,可是你不上学怎么能够翻身啊,怎么能够走出大山,怎么照顾同样侏儒的弟弟呢。
乡亲们,每当父母跪在我的面前,我的心如刀割一般,我又想着帮父母干活,我又只能背着书包上学了,我用了人家孩子几倍的努力,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乡亲们,可是当我每次看到父母佝偻着身子干活时,当我看到父母被那一百来斤的重担将两人都压趴下时,我真的不想上学,我真想帮父母干活,减轻他们的担子啊,我甚至用绝食来威胁父母,我不愿意去上学,我不愿意看到父母这么辛苦。
乡亲们,我们一家人都互相跪在雨里面,我记得我们跪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我的父母说什么也不起来,他们就求我去上学,只有上学才能有出路呢,他们就是拼掉两条老命也要供我上学,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的父母甚至发出这样的警告,如果我不好好上学,他们就当场喝农药而死,他们都把农药准备在手边呢,随时都准备喝下农药呢,他们本来没有了希望,只因为生了我一个正常的女儿,才又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乡亲们,我的父母是一对侏儒人,我的爷爷奶奶又是残疾人,他们自己会是什么情况,那是可想而知了,他们连一个大字都不识呢,越是他们一个大字都不识,他们才看重识字的重要性,认为女儿识字了那就是给全身翻身的机会呢。
乡亲们,我的父母一个大字不识,但是他们给我取名任遥,那是他们知道路遥知马力,他们任家会出现一个有后力的女儿呢,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寓意非常好的名字,却被所有的人耻笑呢,都被人家叫成了人妖呢,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乡亲们,我任遥姑娘受不了父母地跪求,我只好用几倍的努力去学习,让自己的成绩始终是全校第一名,只有这样就会感觉到让父母安心了,也会让父母觉得任家有翻身的机会。
乡亲们,我有一次考了一个第二名,我就受不了啦,我跑到大山里面大哭大闹,我觉得把父母的脸都丢光了,我觉得辜负了父母的期望,把父母所有的希望都要破灭了,最后我都走到了悬崖边要从那里跳下去。
乡亲们,是父母把我救了下来,他们又给我跪下了,他们告诉我不要灰心,这第二名同样也是好成绩,同样可以承载着翻身的希望呢,只要人活着那希望就会在远方等着我们。
乡亲们,我的父母没有念过书,但是他们的那种纯朴与宽阔的胸怀,却是一些高级知识分子所不具有的呢,我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了伟大,也让我暗暗发誓要照顾好自己的父母,要让他们享受清福。
乡亲们,高考的时候,我是我们当地高考成绩的第一名,可是我却名落孙山了,我没有被一所大学录取,反而是比我考得差很多的同学都被录取了,这一时刻让我感觉到天都塌了下来,我到处去打听消息,都没有一点音信,也没有人告诉我实情,反正我就是落榜了。
乡亲们,我都感觉到末日来临了一样,我也想到了跳河自杀,父母拼命让我读书,我却名落孙山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的父母呢,我只有用死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乡亲们,这一次又是被我可怜的父母救了,他们两个差点没淹死在池塘里面,我难以想像两个弱小的身躯,怎么把我从河里拖上岸的呢,我又一次活了下来,我又踏上了复读的生活。
乡亲们,我任遥不会服输的呢,我又考了第一名的成绩,可是结果又出现情况了,我只被职业技术学院录取了,我报的那所重点大学又与我擦肩而过,我的另外一个同学却被这所重点大学录取了,她明明离录取分数线差有百分之多,她的成绩只能上职业技术学院,可是人家却上了重点大学。
乡亲们,我又觉得命运再一次捉弄了我,我又觉得只有用死来报答父母了,我又准备自杀呢,这次我没有得逞,被我父母一直锁在屋子里,他们一直在屋外劝我有一个星期之久,他们告诉我,只要是学校就是学知识的地方,就会是有前途的地方呢,说不定这职业技术学院比那重点大学还要有前途呢。
乡亲们,我知道父母是苦口婆心地劝我,我又一次被他们打动了,觉得不管是什么学校,只要是学校那就是希望的存在,我任遥就会有替任家翻身的机会,我就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呢。
乡亲们,我就走进了职业技术学院里,当我报名的第一天,看着那几千块钱的报名费,我又听同学们说那重点大学的学费一年就好几万呢,我还暗自庆幸没有去上那重点大学,要不然那昂贵的学费会把我们一家都压得透不过气呢,还是这职业技术学院的学费来得实惠,我再通过勤工俭学挣些钱,也许就把这学费给挣了出来。
乡亲们,当我进了职业技术学院一个星期以后,我就得到了一个消息,我的前两次考试第一名都被人家顶了,顶替的人都上了重点大学呢,她们都离重点大学分数线百分之多呢。
乡亲们,我的人生一下子就塌陷掉了,老天爷太不公了,十年寒窗苦读的结果却被人家轻而易举地顶包了,而我却只能进入这职业技术学院里面读书。”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这顶包的人太可恶了,这能是人干出的事情吗,她们怎么会心安理得地念得下去呢。”
任遥说自己连续两年被人家顶包了,这可是让大家伙感觉到气愤,人家姑娘含辛茹苦地念了十年书,连续考了两年第一名,结果都被人家轻而易举地窃取了成绩,人家都堂而皇之地上了重点大学,她却进入了职业技术学院里读书,这老天爷真不公平。
“乡亲们,这有什么可恶的啊,他们有钱人都能干得出来,这顶包的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啊,跟我同样有遭遇的人不只我一个呢,我们职业技术学院里就有几个呢,她们都跟我一样出身贫寒家庭,十年寒窗的结果就被人家顶包了。
乡亲们,这顶包的事件对我是最沉重的打击,我也想到过去找学校找政府部门,我也去找过几次,结果都被人家轰了出来,说我是无稽之谈,骂我是神经病呢,警告我再找一次就送进神经病医院里去。
乡亲们,我就彻底地失望了,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偏移,我觉得越是穷人的活路就少,你就只能一直穷苦下去,而有钱人就可以不劳而获呢,我们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啊,我们的冤屈没地方可申了。
乡亲们,更让人气愤地是,这帮人还找到了我的父母,对我父母进行了警告,把我一对老实巴交的父母吓病了,他们竟然是一病不起,又由于常年的劳作,他们是积劳成疾,并引发了肺痨疾病呢,我一下子就感觉天塌了下来。
乡亲们,我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亲戚朋友都从来不跟我们来往,我们家又遭遇这样的不幸,他们就更是远离不搭理我们家呢,我四处找亲戚朋友借钱,他们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我一分钱都没有借到,我步入了困境,眼看父母就要病入膏肓,我一个弱女孩子可是怎么办啊?”
第697章 你才算老几啊()
任遥姑娘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这姑娘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一把眼泪两把鼻涕,她真是声泪俱下,说得大家伙也是一同陪她哭泣,都感叹这姑娘的命太苦了,她的遭遇让人十分气愤。
大家都看到过新闻,的确有发生顶包的现象,一顶还是几十年呢,影响了人的一生,几乎是毁了被害人,这些顶包的人真应该受到谴责与法律的严厉惩罚。
任遥姑娘自己哭诉的时候,她招手让高峰到自己的旁边,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时候,她就就近摸在高峰的衣服上面,这高峰同志还没带纸巾呢。
高峰以前有将卫生纸塞到口袋里的习惯,他的肠胃不太好,他总怕发生什么内急的情况,后来上班以后把这习惯改掉了,因此他的口袋里也没有卫生纸,高峰只好默默无闻地站在任遥姑娘的旁边,任凭她把眼泪与鼻涕摸在自己的衣服上面。
没想到这个举动,也是引来了连锁的反应,梅瑰与毕月那群美女们都围了过来,一边陪着任遥姑娘垂泪一边向高峰衣服上面摸着,这么多的姑娘摸眼泪与鼻涕,顷刻之间高峰的衣服就给摸湿了,满衣服都是鼻涕,分不清是谁的呢。
“任遥,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世这么凄惨,不知道你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我们叫你人妖,那也是属于无知之过啊,请你原谅我们好吧。”
梅瑰与毕月,还有王晓月这帮姑娘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们也听不得人家身世悲苦呢,她们被任遥的悲惨身世给打动了,她们向她赔礼道歉。
任遥姑娘摆了摆手:“姐妹们,你们没有错呢,这叫着不知者不为过啊,你们哪知道我任遥命这么苦呢,只要你们把我当姐妹,那我任遥就高兴还来不及呢。”
众美女们一齐过来抱着任遥,异口同声地对她道:“任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好姐妹,包括你的这些同学们都是我们的好姐妹呢,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力帮助你。”
任遥又被感动了,又是一阵梨花带雨,又是一阵摸泪,众美女们也是一样的情况,她们都往高峰的衣服上摸着,高峰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对众美女们道。
“美女们,我要不要回去换件衣服再来啊?看你们把我的衣服都摸成抹布了!”
众位美女们一边继续擦拭一边回答道:“换个屁啊,不就是一条抹布吗,回头我们一人给你买一条抹布,让你一天轮流换十几条穿呢。”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能穿得了抹布啊,那是遮挡上面呢,还是遮挡下面啊?”
高峰叫起来,众美女们随口就道:“当然遮挡脸啊,你那上面下面谁没见过啊,那有什么好遮挡的啊!”
“我的妈呀,我敢打赌你们都没有见过!”
“高峰,你敢打赌我没见过吗?”
高峰刚说出这话,王晓月就叉着腰挺着胸道,高峰当时就矮了半截了:“嘿嘿,晓月,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
王晓月还戳了高峰的胸脯道:“姓高的,本姑娘见的多了,你才算老几啊?”
“啊,王晓月,你竟然见的多了,莫非你是干跟我一行业的吗?”
其他人没怎么反应,少妇马兰花第一个叫了起来,众美女就一齐指向王晓月了。
“王晓月,原来你还偷偷地干第二职业啊,你又不缺钱,你干吗干这第二职业啊,难道你是为了寻找刺激吗?”
“什么啊,我王晓月能干第二职业吗,我只是学人家牛比一下,我除了高峰这臭男人还真没见过其他男人了。”
“姑娘啊,这是你阿姨做的汆牛丸子,你趁热把它吃了吧,你可别怪你阿姨啊,你阿姨就是个这么个脾性,什么都不分青红皂白呢,还拿扫把赶你这可怜的姑娘,你现在可以把阿姨打回去。”
毕月的母亲油菜花捧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汆牛丸子过来,这是她刚刚做出来的呢,她的手上还有面粉沫子,任遥被感动了,接过油菜花的汆牛丸子,眼泪叭嗒叭嗒掉进里面。
“阿姨,你对我太好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我怎么能打你啊,我可是好多年没吃过这汆牛丸子了,我爷爷奶奶是从山东那里要饭过来的呢,我很小的时候做过一次汆牛丸子给我吃,那味道太好了,那种美味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捧着阿姨这碗汆牛丸子,让我想起了奶奶给我做的汆牛丸子。”
“姑娘,别哭了,你赶紧趁热吃吧,凉了味道就变了,以后你阿姨经常给你做啊,你就把阿姨当你奶奶啊,啊不是当奶奶啊,你就当妈妈吧,你阿姨还年轻呢。”
毕月姑娘的母亲油菜花也是很激动,她用手抚摸着任遥姑娘的头发,就像抚摸自己的爱女一样,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扫把呢,她还想负荆请罪,让任遥姑娘用扫把打回去。
任遥姑娘很快就把这碗汆牛丸子吃完了,她把里面的汤喝得干干净净,一点一滴都没有剩下,喝完将嘴巴在高峰的手腕上面蹭了蹭,算是擦拭了嘴巴,然后将碗还给油菜花,对油菜花是千恩万谢,夸她的汆牛丸子做得太好了,这就是人世间最美的味道,家乡的味道,奶奶的味道呢,把油菜花高兴得不知道说啥好了。
任遥姑娘的动作,又是引起连锁反应,众美女都将嘴唇搁在高峰的手腕上蹭了蹭,高峰就叫起来。
“我去啊,人家是吃了汆牛丸子一嘴油呢,你们又没有吃汆牛丸子,干吗也蹭一蹭啊?”
众美女道:“嘿嘿,之所以我们没有吃上汆牛丸子,我们就在你的手腕上蹭一蹭任遥吃的油味。”
“我的妈呀,你们能不能不这么恶心啊!”
油菜花拿着碗准备离开,被高峰厉声喝住了。
“油菜花,你等会,你现在不能走,你敢走一步试试。”
高峰这一嗓子特别地高,还又尖细呢,好象感冒了的公鸭叫一样,把毕月的母亲油菜花吓一跳,也把众人都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