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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高帅哥,你不是说你落地无声吗,你不是说连树叶只会轻轻摆动一下吗,你怎么落下去这么大动静,还弄得自己一身臭哄哄的粪便啊。”
看到高峰那窘态,毕月姑娘是捧腹而笑,她又不能笑得很大声,生怕把这家人给弄醒了,这也把她憋得直不起腰来呢,肚子都笑痛了。
“哼,谁知道这里有个化粪池啊,如果没有化粪池,本帅哥绝对会悄无声息,绝对那树叶只会摆动一下。”
高峰很恼火,他只是在小时候掉进过厕所,这都快二十年了没掉进过厕所呢,这又尝了一次粪便的味道。
“哼,你们还是搞工程的呢,你们在施工之前不都要先查清施工范围内的一切情况啊,包括各种地下管线,还有什么坟穴与粪坑之类的啊,那你在三级跳之前就不能摸清楚这小院子里有没有情况,这只能怪你自己了。”
“毕月,你这说的也是,的确本帅哥在三级跳之前没有摸清情况,吃一堑长一智啊,这也为本帅哥以后三级跳积累了经验,以后绝对先投石问路了。”
毕月姑娘说的很有道理,做任何事情之前还真必须搞清楚情况,要不然就会出现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甚至会危及生命呢。
“好啦,我们小声点说话了,要不然惊动了这户人家。
高峰,现在你已经掉进粪坑里了,实事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再懊恼了,你还是赶紧去把那水缸抱过来。
当然,你在抱之前,你先把自己洗洗干净,要不然你会弄臭本姑娘了,但是你千万别贪水啊,将这水缸水都洗完了啊。”
毕月姑娘不让高峰多说话,让高峰赶紧去搬那一水缸水去,先把自己洗洗干净,然后再搬出去。
“好吧,那我就去搬水缸先。”
高峰转身往水缸那里去,来到那水缸旁边,他还发现水缸的水上面还放了一个瓢,这不是正好啊,可以拿这瓢舀水呢。
高峰用瓢洗着自己的身上,将身上的粪便都洗干净了,再将瓢放进水缸里面,然后去抱那水缸,试了试没抱动那水缸。
高峰又用瓢从水缸里舀水出来浇自己,他总觉得这粪便洗不干净,尤其是觉得肚子里灌了不少粪便,他用手指塞进嗓子里抠了好半天,抠得自己都直作呕才罢休。
“喂,高峰,你少用点水,你别都洗完了,那本姑娘拿什么洗啊?”
看高峰还在那浇自己的身子,站在院子外面的毕月姑娘急了,高峰就回答她。
“毕月,还多着呢,不把它再弄点出来,我也抱不动啊。”
大概弄掉半缸水,高峰又试了试,这次能抱动那水缸了,他就抱着水缸来到院子旁边。
“喂,毕月啊,这水缸怎么出去啊,我刚才是没跳进来的呢,现在让我抱着水缸,那肯定是跳不出去了。”
“哦,这样吧,那你还是把水缸放回去,你从院子里跳出来,再把我抱着跳进院子里去。”
毕月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把水缸放回原处比较好。
“我去啊,毕月啊,你是在折磨我啊,你早就这样说,那何必我跳来跳去,又搬来搬去啊。”
高峰虽然有牢骚,还是听从毕月的话,将那水缸又搬回原地,又从院子里跳出来,这回他没法助跑了,完成不了那三级跳,只是从院子里轻轻跃出来。
跳过来以后,高峰将毕月扛起,站在那院墙旁边试了试。
“不行啊,毕月,你比较沉呢,我是跳不过去这院子了。”
“哎呀,人家说的真没错,帅哥有啥用啊能当饭吃吗,这么个小院墙你都跳不过,刚才不是很牛啊,还三级跳呢,这会怎么不来个完美的三级跳啊,你还是把本姑娘放下来,让本姑娘给你跳一个完美的三级跳吧。”
毕月的一番话,说得高峰是哑中无言了,同时他也觉得很神奇。
“毕月,你真会三级跳吗?”
“哼,你不相信啊,本姑娘当然会啊?”
毕月从高峰肩膀上下来以后,直接倒退了二十步,然后开始助跑,一直跑到那小院子的小门跟前停下来,轻轻一推那院门就从容地走了进去。
“我查,毕月,你明明知道这院门是开着的呢,你还让本帅哥三级跳啊,害得本帅哥喝了好几斤粪便啊!”
看到毕月从容地走进院门里,高峰同志是仰天大叫起来。
第565章 一种矛盾的心理()
当皎洁的月光如水一样洒到水缸里面,水缸里坐着一位闭月羞花沐浴的美女,高大帅哥就立马想起伟大诗人李白的那家喻户晓的伟大诗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高大帅哥想起这首伟大的诗,他还立马将它改了,还当场深情地给朗读了出来。
缸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看毕月。
“姓高的,你耍流氓了啊,你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我把你眼睛蒙起来。”
高大帅哥篡改伟大的诗句,还没念完呢,毕月姑娘就发怒了。
“毕月啊,我都拿衣服挡着呢,我也就偷窥了两眼,你说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女坐在水缸里洗澡,谁他妈的不偷看两眼啊,谁他妈的不偷看那才是流氓呢。”
毕月在洗身子之前,她让高峰将那套红色衣服拿了过来,让他将衣服撑开挡住自己,不让高峰看着她洗澡呢。
“偷窥才流氓,本姑娘一直跟你强调,咱们两个还不熟悉,也对互相不了解,你这样偷窥本姑娘就属于流氓,我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毕月姑娘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古以来男女就授受不亲,异性之间不熟悉,并且没有互相了解就不能偷窥,那就是属于流氓呢。
如果两个人十分地熟悉,又互相了解了以后,并且觉得很是合适,那就不是偷窥了,那就是正常之间的欣赏了。
毕月姑娘说蒙真就蒙了,她用一块东西将高峰的眼睛包了起来,还系到了高峰的后脑勺后面。
高峰是两眼一黑,眼睛与脸都湿透了,还有水从那块东西里面渗漏出来,顺着自己的脸颊往下流。
“喂,毕月,你用的啥东西蒙着我的眼睛啊,我怎么感觉软乎乎,还湿乎乎的呢?”
毕月就笑了:“高帅哥,这也不是什么其他东西,就是女人用的尿不湿呢,本姑娘觉得蒙在你的眼睛上正合适。”
“毕月,没有你这么干的啊,你以为我不懂啊,什么女性用的尿不湿啊,小孩子用才叫尿不湿,女人们用那才是卫生经呢,你把本帅哥眼睛当啥了,你就把你自己用的卫生经贴我眼睛上啊。”
高峰当时就明白了过来,毕月是就地取材了,她把自己用的女性用品卫生经,直接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哎哟,高峰,你太逗了,你怎么说的这么形象啊,可把本姑娘给笑死了。”
高峰的话,把毕月姑娘逗得捧腹大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高峰会说这样的话,还把他眼睛当啥了,眼睛就是眼睛能当成啥啊。
毕月姑娘一边洗澡,一边还给高峰提了个要求,让他给自己讲一个笑话,高峰就爽快地答应了。
高峰又想起了伟大诗人李白同志的那首伟大的诗,他前两天在QQ上看到这样的一个笑话,就是关于李白同志的这首诗的呢。
这还是一张考试卷,有这样一个题目,让解释李白这首诗的意义并分析作者的心理。
有一个奇葩的学生是这样解释与分析的,他答道,一个叫明月的姑娘在李白面前脱了个经光,她的皮肤就像地上的霜一样白,李白抬头看着明月姑娘,低头却又想起了远在故乡的老婆,这首诗充分的表现诗人李白在他乡瓢技时的矛盾心理。
高峰将这笑话讲完,毕月姑娘已经笑得不行了,尤其对那矛盾两字感觉到好笑。
毕月姑娘还问高峰:“高帅哥啊,你是不是在瓢技的时候,你也是看看性感的技女,又想一想远在家里的女朋友,你也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啊?”
高峰回答道:“毕月啊,这个我哪知道啊,本帅哥又没瓢过?”
毕月就道:“高帅哥,你是不是有这个打算啊,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呢,总想着去瓢技,而置于女朋友而不顾啊。”
“毕月,有你这样问的啊,什么我们男人都想着去瓢啊,什么就置于女朋友而不顾啊,我们才不是这样呢。”
“哼,高帅哥,你还不承认啊,那你刚才随口而出,说你自己还没瓢过呢,那不证明你就有这个心思啊,你也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去球吧,毕月,你就会挖陷阱,你们女孩子都喜欢挖陷阱让男人往里跳,你这样问的我就这样随口答了,这能证明我们男人就都喜欢去瓢啊!”
毕月姑娘对高峰嗤之以鼻,又嘲弄他,高峰觉得上了毕月这姑娘的当,她挖了个坑让自己往里跳,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德性呢,都喜欢给男人挖坑,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往里跳,像井底之蛙一样白费劲地跳不出来。
毕月姑娘洗澡的时间够长呢,高峰都很不耐烦了,一直在旁边催促她快点。
“毕月啊,你在洗啥子啊,这么磨磨蹭蹭,就是刷盘子也刷完了,你这磨蹭都两个小时了,我的个天呀,你能不能快点啊。”
“哼,高峰,你把本姑娘比喻成什么了,怎么能比喻成盘子啊,本姑娘难道就是一个盘子吗,你再说说清楚,本姑娘是盛猪蹄子的盘子,还是盛白菜的盘子啊,你不说清楚本姑娘还不从水缸里出来呢。”
毕月姑娘生气了,她生高峰把自己比喻成盘子的气,她还要高峰说出自己到底是盛什么的盘子。
高峰就道:“毕月,本帅哥比喻你成盘子已经不错了,盘子就是盘子,不但盛猪蹄也盛白菜呢,我应该说你是一个泔水桶,你是什么杂物都盛。”
“高峰,你想死吧,敢说本姑娘是泔水桶,敢说本姑娘什么杂物都盛啊。”
毕月哪听得了这个,是个姑娘也听不了这个,哪怕真像盛了杂物一样,她们也不会接受泔水桶这个比喻。
毕月姑娘火了,她从水缸里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奔高峰就去了,也忘记了自己是光着身子呢,什么都没有穿。
“喂,毕月,你不会要学那学生解释李白的诗一样吧,你要像那叫明月的姑娘一样经光吧,你还没穿衣服,你刚才还说咱们两个不熟悉,还没互相了解,你怎么就这样扑上来啊,难道你就没有矛盾的心理吗?”
高峰也是信口胡言,这位毕月姑娘也全然不顾,扑上来双手掐着高峰的脖颈,咬牙切齿地掐高峰。
“喂,毕月,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样掐我就是在授受啊,你这样授受我们就亲了,我劝你别再闹了,我可是矛盾了啊。”
“哼,本姑娘就让你矛盾,就让你矛盾。
姑姑啊,姑夫啊,表弟们,你们出来啊,有一个帅哥非礼我毕月啊!”
毕月掐了高峰一会脖子,很快将高峰手里的衣服夺了过去,也是非常速度地穿到身上,那穿衣服的速度快得惊人呢,连高峰都没看清楚她怎么穿上的衣服。
穿上衣服的毕月姑娘就扯着嗓子大喊,她还伴随着动作,像跳广场舞蹈一样,在那院子里又蹿又跳。
“姑姑,姑夫,表弟们,你们现在可以出来了,有一个帅哥非礼我毕月呢,你们拿武器出来打他啊,最好是暴打他啊。”
“毕月,这什么情况啊,你站在一个陌生人家的院子里,你喊什么姑姑姑夫,还有表弟的啊,你还喊什么一位帅哥非礼你啊,应该是你非礼一个帅哥呢。”
高峰真没搞清楚毕月是个什么情况,这姑娘好象疯了一样,在这陌生人的院子里又喊又叫,还说自己非礼了她呢,就刚才那情形应该算她非礼自己了呢,他高峰还没喊非礼,这姑娘已经喊了起来,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高大帅哥还没反应过来,院子里的灯就亮了起来,这户人家房间里的灯也亮了起来,灯亮起来以后,从房间里冲出六个人来,他们手里都有武器,他们一边冲出来一边大喊。
“毕月,我们就等着这个时候呢,你闪到一边吧,把这位色胆包天的帅哥交给我们,我们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表姐,我们师徒来救你了,你快快闪到一旁吧,把这位色胆包天的帅哥交给我们,我们要把他打得内外痔疮一块犯啊!”
从屋子里冲出来一女五男,那个女人很壮也很丑,真是五大三粗穿着大红的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山寨王压寨夫人一样。
这女人提着两桶水直奔高峰而来,来到高峰面前将水桶高高提起来,照着高峰的脑袋上面就浇下去。
“呵呵,帅哥啊,挑战冰桶的滋味不错吧!”
果然是冰桶呢,这是两桶冰水,浇得高峰同志是透心凉,从脑袋到脚底都冰透了,他都感觉整个人都瞬间被冰起来了一样。
那又丑又壮的女人浇完冰水以后,她后面跟着一个瘦弱的男人,这个男人扛着一个铝合金的梯子,将梯子搭到高峰的旁边,然后提着一桶芝麻与一桶绿豆爬上了梯子,向高峰倾倒着芝麻与绿豆。
“嘿嘿,帅哥啊,刚才是冰水,现在可是热火啊,你有没有感觉冰火两重天啊。”
没想到这芝麻与绿豆还是炒热的呢,从高峰的脑袋上倾泄而下,一股股滚烫的感觉袭击而来,就像那蒸房里烤的火石一样。
“我查,你个沙子啊,让你炒一点绿豆与芝麻,你把家里的全都炒了啊,你还全部倒在这帅哥的脑袋上面,你等一会怎么把它们捡起来啊。”
绿豆与芝麻全部倒在高峰的身体上,那个肥壮的女人婆火了,一脚将那梯子踹翻,那个瘦弱的男人像猴子一样滚落下来。
第566章 弄两个荷包蛋()
屋里冲出一女五男,直接就将高峰包围了起来,立马就动手了。
那个彪悍的女人提着两桶冰水,她也是力大无比的人,将高峰像浇花一们,从头到脚给浇了个透,高峰都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冰住了一样,成为一雕冰雕。
女人浇完冰水过后,一个瘦小的男子扛着铝合金的梯子,将梯子搭在高峰的旁边,爬上梯子倒了一桶绿豆与一桶芝麻,倒完以后还问高峰有没有感觉冰火两重天。
家里全部的绿豆与芝麻都被这男子倒完了,洒得满院子都是,气得那彪悍的女人将梯子踢倒,那瘦弱的男子像猴子一样滚落出去。
这一对男女弄完冰火两重天,还有四个戴着面具,装扮成《西游记》里的师徒四人,举着禅杖还有棒子,以及五齿钉耙,还有月牙铲一齐朝高峰的脑袋上砸下来,啪哩噼啦砸了三十多下。
这四个戴面具的人一边打着高峰,一边咿咿呀呀乱叫。
“喂,妖怪,俺是东土大唐来的沙唐僧,俺是东土大唐来的沙悟空,俺是东土大唐来的沙八戒,俺是土楼镇来的沙和尚,你吃我们师徒的禅杖棒子与五齿钉耙,还有月牙铲吧。”
那戴沙僧面具的人说的是实话,他们并非是东土大唐来的师徒,而是土楼镇土生土长的师徒呢。
四个人打完以后,就纷纷跳到旁边,这一女五男都一齐问毕月姑娘。
“闺女啊,表妹啊,这妖精都没反应了啊,他像杵了一个木头在这里啊?”
高峰刚才怎么站在那里,刚才是怎么样个姿势,他现在还是保持着刚才那姿势,连一步都没有挪动一下,真就成了一尊面无表情的泥菩萨。
毕月过来伸手打了打高峰的脸颊:“喂,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