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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举动引来不少人纷纷侧目,雍正兴的深情告白更让不少人激动,有不少女生说雍正兴好帅,说我好幸福,那种被异样眼光看待的感觉,让我想起当初伍逸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让我像只猴子似的供人观看,但伍逸让我感到不爽,可雍正兴,并没有引起我的不爽,因为雍正兴说话张弛有度,很有分寸,知道我的底线在哪,不触碰,不夸张,更重要的是温心。
雍正兴说的对,我对所有人都竖起防备,恨不得将全身插上刺,不让人伤害我。
雍正兴温笑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我心慌乱如?,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
我将手从雍正兴的手里抽回来,丢下一句:“随便你。”便落荒而逃了。
这是我?若长这么大干的最没出息的一件事,当了逃兵,我生怕雍正兴追上来,走的极快,却在门口被叶衫拦住。
叶衫带着质问的口气问我:“?若,那个男人是谁?伍逸退学不见了,这事是不是跟那个男人有关?”
我知道叶衫喜欢伍逸,这段日子找不到人。她心里十分焦急,说话没分寸,我也懒得跟她计较:“杉杉,我说过,伍逸的事我不知道,你别把事情随意按在别人头上,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别再我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你也别再去想这个人,他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若,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伍逸为什么不见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叶衫急切的说:“?若,伍逸不见了,我去学校找他,打他的电话,父母的电话,都不知道他去哪了,伍逸心里喜欢的是你,能影响他的人也只有你,这次他执意留在北城不跟我回去,就是因为你不回去,你们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不然伍逸不会无缘无故不见了,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清楚,?若,你告诉我好不好?”
看着叶衫这个样子,再想着伍逸对我做下的事,我有话说,却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叶衫是跟伍逸一起长大的,那感情自然是不能比。而我说什么也没用。
我无奈的说:“杉杉,我只能说伍逸有可能还在北城,但在哪里,我真不知道,他没有找过我,也不会再来找我。”
确切的说不敢来找我。
叶衫怔怔的看着我,她心里一定是还有话问的,可我最后一句话,将她所有的疑问都堵了回去。
上课时间要到了,我让叶衫先回去上课,若真要找人。以后再说,一个大活人,不会这么凭空消失。
兰杏提着雍正兴给我买的早餐,也将我的课本拿了下来,在教室的走廊处等着我,与她一起的还有江夏,江夏先看见我,走过来,将我拉到一边,一副家长拷问小孩的气势:“?若,兰杏说给你买早餐的是一个男人。是之前做兼职的那个男人吗?”
我点了点头,兰杏也走过来,却心虚的不敢看我:“小若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只是觉得那个男人没坏意,而他对你也真好,知道你有胃病,又经常不吃早餐,所以我就帮忙带了。”
原来兰杏之所以帮雍正兴给我带早餐,是因为有一次兰杏在宿舍门口遇见了雍正兴,雍正兴跟兰杏之前见过一次,所以也算熟,雍正兴怕我不接受,就让兰杏代劳了。
我戳了戳兰杏的额头,没好气的说:“算了,我没怪你的意思。”
一听我不怪她,兰杏高兴不已:“真的?小若姐你不怪我?”
我挑眉一笑:“我怪你干什么啊?怪你太笨?”
“小若姐。”兰杏嘀咕道:“人家哪里笨了。”
我和江夏相视一笑,江夏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若,上次你没回宿舍,也是这个男人?那你们这是确定了?”
最后一个字被江夏故意拉长了尾音,有那么点意味深长的意思,兰杏也好奇了起来:“小若姐,那个叫雍正兴的男人是未来姐夫吗?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未来姐夫好帅啊,人又温柔,对小若姐又体贴,虽然现在还在上学,不过你们可以跟江夏姐和莫城哥一样,毕业就结婚哦。”
被江夏跟兰杏两个人越八卦越远,虽然有句话叫大学就是用来谈恋爱的,谈到毕业就结婚,可也有句话叫做毕业季,分手季。
想到雍正兴刚才的话,我沉?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上次是他,不过我跟他不可能,也不会在一起。”
对江夏与兰杏我没什么可瞒的,兰杏都知道雍正兴好,我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我跟雍正兴与江夏跟莫城是完全不同性质,不能相提并论。
江夏惊呼:“为什么?那之前是那个人欺负的你?”
“不是。”我推了推江夏说:“好了。别八卦了,该上课了,你的莫城还在等你呢,我没事,自己的事,我会处理,我?若还能吃亏了不成?”
江夏被我给推走了,兰杏也想问,我直接拉着她进了教室,这话题就此打住。
我以为雍正兴送早餐的行为被我发现之后便不再送了,没想到他却光明正大。自己来送,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在宿舍楼下提着早餐等着我,我曾说过他,他却拿出当初在后街我说的话来堵我,因为我当初说随便他,而这就是他的随便。
雍正兴长的真是帅,不是电影明星,却比电影明星还好看,江夏曾在我耳边夸他,说是比莫城还好看,若雍正兴不是学医。而是学表演,绝对是莫城的对手。
兰杏也整天在我耳边唠叨,说雍正兴的好,我就问她,是不是收了雍正兴什么好处,兰杏说,当然有好处啊,每天一早上起来就可以看见一个美男子站在咱们宿舍楼下,养眼,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谁不喜欢看美好的事物啊。
我白了兰杏一眼。说她肤浅。
可我刚反驳了兰杏,自己却趴在阳台上看他,心里不由得赞叹,好一个秀骨清像,风神卓然的男人。
一双凤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薄淡的唇似有若无的弯起,似是时时刻刻都看着你微笑,静静的站在那里,却有一种风姿特秀的清朗。
他仰头看着我,嘴角上的笑容更盛了。因为雍正兴的出众,又来的频繁,每天定时报道,而我一次也没回应过,宿舍楼的姑娘们开始活跃了,路过宿舍门口时,会若有似无的看雍正兴,有的姑娘会故意来来回回的在雍正兴面前走,更大胆的,直接上前问可不可以做他的女朋友,连宿舍楼的大妈都认识他了,每次雍正兴一来,宿舍大妈就会招呼他,问他是找谁,她帮忙去喊,或者是让他进里面等,别在外面站着,又是倒水,又是闲聊的,看雍正兴的眼神,就跟看自己未来女婿似的。
后来兰杏看不下去了,下去跟雍正兴打了一次招呼。叫雍正兴姐夫,这下完了,整栋宿舍楼的都知道雍正兴等的人是哪个宿舍的,不少打着友好相处的旗帜来我们寝室观光,想一睹雍正兴等的人是谁,不过开始的时候,都将杨柳儿当做了雍正兴等的人,因为谁叫人家长的美呢,美女配帅哥,我自然是站边的,可杨柳儿淡淡的指了指我说:“你们要找的人是她,不是我。”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都带着怀疑,那一刻我想,她们肯定认为雍正兴瞎眼了,看上我,不过自此寝室的访客是越来越多。
发现这样的现象,我赶紧让雍正兴别再来了,再站下去,宿舍里的女生都被勾搭走了,那些每天早上定时趴在阳台看雍正兴的人头可是越来越多。
雍正兴趁此‘要挟’我吃掉早餐,他就不来了。没法,只好收下了,不过我都是让兰杏去拿的。
早餐风波过去后,我对雍正兴虽还不到江夏对莫城的感情,却也有点好感了,重要的是,雍正兴确实长得好看,更重要的是,他每天除了兼职,实习,都来向我报道。努力的同时,对我的照顾是真的没话说,不过让我跟雍正兴彻底将感情升华的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夜晚。
这晚我刚做完兼职领了钱准备回学校,从兼职的地方到学校必定经过一段没有路灯的路,走在昏暗的路段时,我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加快脚步,后面的人也跟着加快,我放慢,后面的人渐渐减缓了速度,四处无人。连来往的车辆都没有一辆,四周?窟窿东,只有五十米前面有路灯,顿时我的心骤然一紧,感到毛骨悚然,我捏紧了刚刚领到的八十块兼职钱,提脚就开始跑,拿出我最快的速度,百米冲刺。
第22章:你是我命()
我一跑,后面的人也跟着跑,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能听到身后之人的粗喘,脚步的沉重,一深一浅的,夜风带动衣角的声音,我心一拧,离光亮处还有十米的时候,我警觉到身后的人朝我伸出一只大手,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距离,然后指尖滑过我的后背,我屏住呼吸拼命的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已经知道跑不过,来不及了,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地上一根木棍,心一横,捡起木棍就往身后的人胡乱猛砸。
“看你还跟不跟着姑奶奶。我打死你。”
我不是胆小,一个姑娘家的,在这种夜晚,听兰杏说最近这一带不安全,前不久北影一位女大学生就是在这一带失踪了,这路灯就是在那个时候坏的,一直没人换。
我猛打了几下,黑窟窿东的,也看不清人影,就凭着感觉乱砸,我听着有两棍子砸在那人的后背,发出一声轻哼,十分熟悉的声音,我一阵失神,就在我失神间,对方夺过我的棍子,气急的扔在一旁,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反扣在后背,往他怀里拽,我不知道身后的谁,不停的挣扎,脚胡乱的踢,然后我踢中身后人的右腿,对方发出一道闷哼声,脑子里有了某种答案,而对方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我的猜想。
“若若,是我。”
粗重隐忍的声音,果真是伍逸。
来不及多想,忽然感觉到手上有什么东西在我手腕上缠绕,凉凉的。
意识到是什么,我急得怒吼道:“伍逸,你还敢来找我,你要干什么?”
伍逸将绳子在我手腕上缠了三四圈,然后又绕着我的身子缠了两圈,他转到我面前,借着十米外的光,依稀看清伍逸刚硬的脸,满脸胡渣,头发也长了不少。但都是胡乱的长在头顶,脏兮兮的,有的还黏在一起,衣服也是脏兮兮的,还有些破烂,就跟住桥洞下的乞丐似的,不知道这一个月里伍逸跑去哪里,这是我见过最狼狈的他,他的身上发出一股酸臭,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有某种东西似乎要从身体里吐出来,而我也终是忍不住一阵干呕。
我的举动触怒了伍逸,气急的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若若,我就有那么让你恶心吗?啊?我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是你逼的,今天,你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
一个身患残疾的人容易连着心理也变得扭曲,如今的伍逸就是这种,伍逸力气大,一巴掌将我扇出了血丝,喉咙里一阵腥味,血溢出嘴角,脸上火辣辣的,加上肚子里一阵翻腾,那种恶心感让我更加愤怒,我目赤欲裂的咆哮道:“你这个疯子,你敢动我一下,姑奶奶让你断子绝孙。”
我气的一脚朝伍逸的下身踢过去,伍逸早有准备,躲闪的快,我的手被他捆在身上,一脚踹出去,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一阵钝痛袭来,疼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声,加上肚子莫名的坠痛,额头上一瞬间冒出了冷汗,可我还没从疼痛中缓神,伍逸欺身下来,将我压在身下,我的面部朝地,嘴里吃了不少泥。
伍逸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的头往上仰着,他狠戾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若若,不想受罪,就老实点,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谁叫你跟那小白脸还真走一块儿去了,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伍逸算什么,我掏心掏肺对你,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你不是清高吗?拒绝我的时候多拽,怎么现在就跟那小白脸在一起了?啊?当伍逸是傻子,被你骗得团团转吗?”
头发被伍逸拽着,头皮撕裂的痛,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你算个毛线,我告诉你伍逸,你在我眼里,连球都不算,你就是个疯子,废物。”
你们看,我黎若多不识好歹,这个时候了,还要呈嘴上一时快感,然后换来的又是一巴掌。
四周安静的要命,这个时间点,连光亮处都没有人,我就算喊救命也没用,伍逸压在我身上,身子仿佛要断了似的,地上凹凸不平,有一块小石子正好咯着肚子,疼的我一阵痉挛,手被反绑着,只有脚还能踢,人一旦痛到极致时,爆发出来的潜能是不能想象的,我靠着肩膀从地上猛的撑起来,将伍逸掀翻在地,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疼的他在地上捂着痛处打滚,趁此,我挪动屁股艰难站起来,解绳子是来不及,首先做的是跑,跑到光亮处,兴许还能有救。
“黎若,你给我回来。”
伍逸这次是下了决心要把我抓走。既然忍下命根子被人踢的疼上来抓我,我的手被反绑着,又因为肚子的坠痛,没跑几步就被伍逸给拽了回去,撂倒在地,身体砸在地上的疼真不是人受的:“伍逸,我草你祖宗。”
“我说过,你老实点就少受点罪。”伍逸这次学聪明了直接抓住我的脚踝,又拿出一条绳子,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将脚缩回来,然后伍逸又拽回去,我穿的是地摊上买的凉鞋,脚后跟在地上不断磨蹭,没两下就磨破了皮,出了血,沙子咯进皮肤里,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伍逸很快将我的脚也给捆住,这下我没法再跑,我气的咆哮:“伍逸,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伍逸一声不吭,捆好后,他想要上来将我抗走,可就在他的手刚碰到我肩膀,一道白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一拳砸在伍逸的脸上,伍逸猝不及防,又加上瘸腿,身子踉跄了两步没站稳倒在地上。
借着微弱的光。我抬眼看清楚是雍正兴,心里也是惊讶。
“小若,怎么样?对不起,我来晚了,别怕,我这就送你去医院。”雍正兴见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手脚都被捆住,嘴角都是血,脚后跟也磨破了,血不断往外冒。一双脚全是血,看着有些吓人。
雍正兴急忙蹲下来给我解开绳子,我虽看不清楚他眼里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是心疼极了,我没想到雍正兴会出现,原本心里没那么害怕,可雍正兴出现时,我心底撑着我的那口气松了,伍逸现在就是个疯子。他若将我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手温温的,触在脚踝,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淌过,眼眶酸涩,我睁大眼睛看着雍正兴,不让眼里的某种叫泪水的东西流下来。
雍正兴为我解开了脚上的绳子,见我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他有些慌了,担心的看着我,摸着我脸蛋的手微微颤抖:“小若,别吓我,你说句话,别怕,有我在。”
雍正兴小心翼翼的,声音很轻,似乎怕惊了我,他的这份小心翼翼暖进了人心,我扬了扬唇:“没……”
话还没说完,目光瞥见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的伍逸,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在黑夜中,光亮处一辆大卡车开过来,刺眼的灯光打了过来,照在伍逸身上,他手中的刀泛着异样的冷光,眼底的狠戾带着一股杀气,刀尖对着雍正兴的后脑勺,我瞪大了眸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大喊一声提醒:“雍正兴,后面……”
雍正兴一心扑在我身上,也没注意后面,而大卡车的灯过于刺眼,待雍正兴反应过来,他回头时,伍逸的匕首捅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