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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逸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在床上打滚,我也趁机想要逃跑,可脚下软绵绵的,一脚踩在地上,就跟踩空了似的,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下地,人就从床上翻滚下来。
曾经我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最疼不过是生孩子,男人最疼不过是踢命根子。
我趁伍逸没缓过神来来,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体内的燥热让我下意识的去撕自己身上的衬衣,原本就被伍逸撕裂了一只袖子。顺着袖子,衬衫被撕的七七八八,像一块破布挂在身上,胸衣隐隐可见。
身上的衣料少一些,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清凉了,我甩了甩头,房门就在我三步之外,只要打开了门,我就能逃了,可在我的手刚触碰到门把,伍逸反应过来,拖着瘸腿迅速过来,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床上,这一摔,上身的几片衣料散开来,上身春光一览无遗,伍逸眼里迅速腾起欲火,眼看他要冲上来,这一次若被伍逸禁锢住,我就别想再逃了,将注定毁在伍逸手上,所以在伍逸冲上来时,我的目光瞥见床头的烟灰缸,我抄起烟灰缸一把砸在伍逸的头上。
伍逸因为之前住院将头发都剃光了,头上一层青色,上面只有一些新长出来的发渣,他的头跟身体一样,硬的跟钢板似的,烟灰缸砸在他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只是短暂的懵了一下,又清醒了过来,我一再的反抗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暴怒的跟一头狮子似的,不过他的瘸腿是他的弱势,我使劲儿往他的瘸腿处踢了一脚,房门是锁上的,浴室的门是开着的,我来不及去想,直接朝浴室跑,在伍逸追上来之前将门反锁住。
门锁上的那刻,我靠着门滑坐在地,心里刚松了一口气,背后传来伍逸的砸门声,很响的那种,似乎要将门砸一个窟窿来,每一下都砸在我的胸口上,咚咚……
门是那种半透明的,我从里面可以看清伍逸的魁梧的轮廓,他举手砸的每一下,都是那么用力,充满着愤怒与势在必得:“黎若,今天你是跑不掉的,你给我出来。”
听着砸门声,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脑子有片刻空白,我不停的摇着头,目光不经意的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狼狈,面色潮红,下唇被咬的微肿,衣衫凌乱,迷离的眼睛如叶衫曾经说的。媚眼如丝,从喝下药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这个时候正是药性最强,体内的燥热是一浪接一浪,唇瓣干涸,脑子里充满淫色画面,下身酥痒难耐,我不知道伍逸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药劲儿如此大,我赶紧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往脸上泼,冰冷的水顺着脸颊滑进内衣,却只有片刻清爽,因为下一刻冷水就被灼热的身体给暖了。
冷水已经无用,我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被太阳炙烤着,我慌乱的去摸口袋里的,幸好没被伍逸给收了,我靠着冰冷的瓷砖,以此来缓解身体的温度。
我哆嗦着按下11……最后一个0却迟迟按不下去,因为我若按了,伍逸至少得在牢里待上五年,想着那个机车少年张扬的笑意最后变成颓废的抽烟喝酒,想着他那条瘸腿和在深夜里捂脸哭泣的样子,我在心底告诉自己,黎若,别太没心,一次,就一次……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按下删除键,最后趁着自己还能控制住体内药性,给江夏打了电话,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打了两次之后,听着伍逸的砸门声与嘶吼声,心底涌起了绝望,我握着,通讯录就三个号码,江夏,伍逸还有雍正兴,最后我只好拨了雍正兴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瞬,我似乎看见了希望,激动不已,哽咽着声音,良久都没说话,对面的雍正兴从里听见砸门声,又见我迟迟不说话,急切的在电话里问:“小若,你怎么了?说话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开口时忍不住带着哭腔,就算再要强的人,也会害怕啊。
我告诉了雍正兴具体位置之后,身体燥热的让我想要跳进大海里,可这没海,只有一个浴缸,我跌撞着身子拧开浴缸上面的水龙头,然后自己爬进浴缸,水从我头顶淋下来,却还是浇不灭脑子里那些淫秽的画面,我双手抱膝坐在浴缸里,紧咬着下唇,咬出了血,我也毫不在乎。因为这时我已经反应过来,伍逸这个孙子,不仅下了下三滥的迷情药,还有致幻药,这孙子是下了狠心想睡我,而我他妈的既然刚才犹豫了,我就该报警,让他坐十年八年的牢。
冷水从头顶冲下来,身体表面明明很冷,冷的我哆嗦,牙齿直打架,可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要喷出来,此时我深刻理解什么叫水深火热,也明白当时伍逸被推上车时,朝我动的嘴型是什么意思,睡我。
门外忽然没了动静,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也看不见伍逸去了哪里,我将自己紧紧搂着,将雍正兴当做自己最后的希望,我只希望他能快点来。
过了很久外面都没动静,我甩了甩头,刚想爬出浴缸,忽然外面一阵更剧烈的砸门声,接着就是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而下一秒,伍逸魁梧的身材出现在我眼前,他怒红了双眼,身上的肌肉全然紧绷着,只一条四角裤的伍逸格外吓人。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心中一吓,跌坐回了浴缸,此时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明明是凉凉的冷水,在我坐下的时,一会儿就温了。
伍逸冲我笑的阴沉,拖着瘸腿,他两步走了过来,想要伸手将我从浴缸里拖出去,我死死抓着浴缸的边沿,伍逸忽然一笑:“不出来是吧,那咱们就来洗个鸳鸯浴,这口味,我喜欢。”
“伍逸,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吗?你给我滚。”我明明是吼出来的,可声音却沙哑的要命,甚至带着一种媚骨的诱惑。
我的吼声对伍逸没用,他不由分说的想要抬脚进来,我伸手去推。浴缸不大,像伍逸这样魁梧的身材根本坐不下,加上浴缸注满了水,浴缸是滑的,伍逸的腿不方便,我就算没有多少力气,伍逸也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扶稳身子,凌厉的看着我说:“黎若,你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现在你不要老子上,待会你求也得求老子上你,我跟你明说了吧,这药我可是下了十成,没有男人,你是过不了这关的。来,听话,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那小白脸有什么好?什么都没有,你跟着他只会吃苦,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会让你舒服的,只要跟我睡了,我不信你还惦记着别人。”
目光瞥见浴缸一旁的女人用来剃眉的剃眉刀,我一把捡起搁在我的脖子上:“你滚不滚?你不滚的话,老娘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有种你就奸尸。”
伍逸以为睡了我,我就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错了,还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别说今天我死也不会让他得逞。就算真睡了,我还会寻死?当然不会,这社会有多少人还是干净的,我怎么会亏待自己,就算死,那也是别人。
伍逸被我给愣住了,我们就这样看着彼此,伍逸也不动,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等我坚持不了,因为我的手已经在发抖,那些淫秽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一想到伍逸说我过不了这关,心里慌乱的紧,而最终我却是坚持不了,剃眉刀从我手中掉落的那一刻,伍逸得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想要来剥我的衣服,我看着他伸过来的魔爪,心底升起一股绝望。
正当伍逸的手触碰到我的内衣时,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伍逸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倒在了地上,而站在他身后的是雍正兴。
看到雍正兴那一刻,那一抹白影,让我松了一口气,人影晃动中,我仿佛看见了那个清凉的人,我甩了甩脑袋,才看清眼前只有雍正兴一个人。
我黎若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狼狈过,是个成年人就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更何况雍正兴是实习医生,他愣了片刻,立马扯了一条浴巾将我从水里捞起来裹住。
“小若,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雍正兴的身子凉凉的,很舒服,我不由得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他抱着我就朝外走,伍逸下的药是摧毁人的意志,而不是让人没有意识,听见他要将我送医院,我赶紧说:“不要去医院,不要,将我放在水里就行。”
我黎若的狼狈一个人见过就已经足够,若要我将此刻的狼狈展现在一大群人面前,那比要了我命还要难受,我不信我熬不过去。
雍正兴顿住了脚步,低头看着我,满眼心疼:“小若……。”
“我能熬过去,一定可以。”我紧咬着下唇,嘴上说着能熬过去,手却在雍正兴身上寻找冰冷点,缓解体内的燥热。
酒店的走廊上空无一人,他不可能再把我带回伍逸开的房间,最后雍正兴只得自己在酒店里又开了一间房间,他犹豫了一下,将我放进浴缸里,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此时却已经没多少作用,眼前雍正兴的轮廓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我抱着膝盖。将下唇都咬烂了,我告诉自己,黎若,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忍忍就没事了,忍忍。
雍正兴慌急的问酒店拿了冰块加在水里面,刚开始还能缓解,可最后同样失效,雍正兴心疼的为我捋了捋贴在脸蛋上的发丝,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小若,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答非所问,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雍正兴,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医院?伍逸那孙子给我下药想上我,你不是喜欢我吗?看见我这个样子。难道你一点不心动?”
此时的我几乎未着片缕,因为体内的温度上升,我热的不行,在雍正兴去拿冰块时,我将身上的衣服脱的差不多了,身上就只穿件内衣跟内裤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如此裸露,身材发育良好的我,虽没有杨柳儿的媚,勾引一个男人,那还是绰绰有余。
雍正兴有些生气,他可能觉得我这话是将他跟伍逸放在同一个等级上了,其实跟雍正兴相处了这么久,他这个人很自律,吃什么,作息时间。还有一些行为上,对自己要求很是严苛,就连他明明喜欢我,却从不越界,甚至没有亲口说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但他会在行动上表达,他能在短时间内记住我所有爱吃的和不喜欢做的事,江夏说,一个男人若为你严格要求自己,又珍爱你,那这个人就是真心。
雍正兴什么也没说,他又出去问酒店拿冰块,可等他在回来时,浴缸里已经没了我的人影,此时已经凌晨了。雍正兴丢了手里的冰块想要出去找我,我却在他转身那一刻从他的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将身子凑了上去。
药性最强烈的时刻还没过,我想要等这药性过,至少得天亮了,我黎若终是高估了自己,我熬不到那个时候,身体里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我想,若给我一面镜子,里面照出的我一定是淫荡无比的。
雍正兴完全愣住,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僵硬,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他想要张口的时候,我抢在他前面说:“我高估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你是谁。”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身上一丝不挂,下身的痛与洁白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后悔,只是心中有一抹难以忽略的失落。
我望了眼房间,雍正兴不在,地上是我的衣服,随意乱扔着,床单也斜了,昭示着昨晚多么疯狂,房间的窗帘被拉的严实,一丝缝隙都没有,房间里只有一盏小灯,显得有些昏暗。
我将背靠着床头,身上疼,也不想动,只是将自己紧紧抱着,我也不知道此事的怅然是从哪里来的,昨晚可是我自己选择的。
后来我才明白心里的那一丝难过与失落是什么,因为昨晚我的脑子虽然是清楚知道对方是谁,可我心底更渴望的,却是陆杰铭。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被雍正兴搁在床头,江夏的电话打进来,我才知道江夏在一个小时内已经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还在响,我却不知道接了该说什么。
再响的时候,我按了接听键,江夏的声音焦急的电话那端传来:“黎若,你现在在哪?今天学校开课,你怎么没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放心吧,没事,我兼职还有一点没做完,待会就过来了。”我尽量将语气放的跟平常一样。
将江夏糊弄过去,想到伍逸,不知道他在不在酒店,昨天雍正兴将他打晕了,这个时间点,早就该醒了。
我准备起身,刚掀开被子,看了眼地上凌乱的衣服,才想起我的衣服昨天被伍逸撕烂了,我深吸一口气,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本以为走了的雍正兴提着袋子走进来,见到我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上,顿时就给愣住了。
在雍正兴想要转身的时候,我却开了口:“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你还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表面无所谓,心里早就慌乱不成样子,昨晚再怎么酣战,那也是因为有药性,可现在我完全能控制住自己,被一个男人完全看光,能不害臊吗?可看见雍正兴不好意思,我心里莫名的放松了不少。
雍正兴尴尬的笑了笑,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我,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没敢看下面,他凑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耳根红了。顿时我心里那点怅然就被吹散了,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底发胀。
我接了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是没有剪吊牌的新衣服,内衣内裤都买了,我扬了扬唇,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我黎若不是一个被人睡一次就睡服了的人,可相比于伍逸,被雍正兴睡,我心里都要好过点,因为伍逸给我的是耻辱,而雍正兴,说起来还是我把他睡了。
雍正兴买的是一条浅蓝色的雪纺纱裙,无袖的长裙,料子摸起来软软滑滑的,我刚才瞥了眼吊牌。这一条裙子一千多块,这是我这辈子目前穿过最贵的裙子,后来雍正兴离开了,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唯独这条裙子没扔,就算我的衣柜里陆杰铭给我买了更贵的,我还是将这条蓝色长裙挂在里面。 妙——阁:原来我爱了你这么多年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不真实的自己,我知道雍正兴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可能是觉得亏欠我,想补偿吧。
我拿起梳子本想将头发像以前一样高高扎起,可撩开头发,脖子上的痕迹一览无遗,我又赶紧将头发发下来,披散在两边,遮住昨晚留下的痕迹。
长裙。长发,第一次穿的这么淑女又带点飘逸。
我走出去的时候,雍正兴原本是在房间里焦急的踱步,好似在思考什么为难的问题,听见声音回头的那一瞬,雍正兴看傻了眼。
我走过去拿起床头的,说道:“走吧。”
我走了两步发现雍正兴没跟上来,不由得的回头去看,雍正兴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穿着白色的衬衫西裤,砰的一声单膝下跪。
“小若,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第二次相遇,更让我相信这是天定的缘分·现在的我虽然一无所有,没车没房,可我会将你当作我的命,嫁给我,好吗?”
第20章:他的情,微风细雨()
我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雍正兴,我有片刻恍然,红色盒子里装着一枚戒子,不是什么钻戒,再说了,雍正兴他能为我买一千块的裙子,已是极限,根本买不起什么钻戒,银白色的戒子是镂空设计,上面似是雕刻了一朵什么花,很漂亮。
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