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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看着豪华奢侈的装饰,心里还是不禁感慨,有钱人真好,也不知是哪个女人,能有如此幸运,拥有这样豪华的婚礼。
我拿着抹布倚靠着大厅一旁的柱子上,看着眼前这一切,不禁失神。最后还是一位清洁工叫我去帮忙倒垃圾才我回了神。
酒店服务员的活真不是人干的,为了将婚礼做到完美,每一条缝都恨不得哈口气擦干净,地上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能有,地面光洁的能照出人影,累的我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如果不是看在一天三百块钱工资的份上,老娘真想不干了。这活可比烤鱼店,比站在街边发传单累十倍不止。
下午的时候,清洁工大妈又叫我帮她倒垃圾,这本不是我分内的事,不过我没计较,新人就是受累的,我?若最不怕的就是吃苦,倒垃圾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着用?色袋子装的一大袋垃圾,我呼了一口气,我?若别的没有,力气还是有的,轻松的提着垃圾朝酒店后门走,直接一甩抛进了垃圾桶,我拍了拍手,累了一上午,手都酸了,也就随意坐在一旁楼梯口的台阶上偷会儿懒。
浑身有些酸痛,我伸了伸腰,捶了捶腿,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我以为是清洁工大妈来找我回去,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脚刚踏出一步,拐角处传来一抹清丽的声音。
“杰铭,这家酒店我很满意,大厅的布置也是我喜欢的风格,听爸爸说,这些都是你亲自安排的,谢谢你杰铭。”
“你喜欢就好。”
熟悉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探头去看,果然是陆杰铭,但这次亲密挽着他的女人不是杨柳儿,是我没见过的漂亮女人。脸蛋跟杨柳儿比是差了点,也没杨柳儿媚惑,但她身上有一股杨柳儿不具备的气质,一种名门世家才能培养出来的,骨子里带着的高贵气质,就像是皇帝家的公主跟妓院里的花魁,公主可能没有花魁漂亮,但胜在气质,血统。
那是我第一次见苏颖,一条白色紧身短裙,外面套着红色小外套,红与白的搭配,永远经典,是个提亮肤色的搭配,苏颖没有杨柳儿的白皙,衣服给她加分不少,她羞赧的挽着陆杰铭,眼眸里是说不尽的幸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谁也想不到她会变成后来的泼妇,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啊,女人是公主还是保姆,是温柔还是泼妇,都取决于男人的态度。
苏颖声音清丽,这样的女人跟陆杰铭站在一起,虽不是天作之合,却也般配,男才女貌。
两人由酒店经理带领着进了电梯,电梯上显示的是第十五层楼,顶楼,是总统套房,之前听酒店服务员八卦。大人物在顶楼定了一间总统套房作为婚房。
大厅的布置?
想到苏颖的话,难道传说中的大人物婚礼就是陆杰铭?
陆杰铭他们已经走了,我才走了出来,想到杨柳儿之前说陆杰铭是她男朋友,陆杰铭也没否认,走哪也带着杨柳儿,从杨柳儿看陆杰铭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杨柳儿是真心喜欢,我原本想着就算陆杰铭对杨柳儿不是真心,两人不对等,可陆杰铭也不至于这么耍人,这才多久,就跟别人要结婚了?
男人,果真不是好东西。
想到陆杰铭要结婚,我的心里莫名有一股怅然,闷闷的,不过那感觉很淡,淡到足以忽略不计,淡到轻而易举被对杨柳儿的幸灾乐祸给取缔。
回到自己的岗位,不知道怎么的,我没有之前打了鸡血似的干劲,反而有点漫不经心,我跟与我一起打扫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去了洗手间,可好巧不巧的,在洗手间遇到了明明已经上楼的陆杰铭。
陆杰铭直愣愣的站着。目光就那样随意而清凉的落在我身上,好似他……这是在等我?
我不知道陆杰铭是不是真的是等我,可我也不能看见他就掉头走吧,那也太明显了,索性我就笑着走上前,在陆杰铭发话之前,我抢在他前面笑说:“陆先生,恭喜啊。你看咱们多有缘,这北城这么大,我们都能又见到,还是在你要结婚的地方。”
陆杰铭兴许没想到我这么说,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边,嘴角噙着凉凉的笑意:“你是这的服务员?”
“临时的。”我笑呵呵的道:“这不是沾你陆先生的光嘛,你要办婚礼,酒店缺人手。就这么进来了。”
不管怎样,在我的直觉里,跟陆杰铭冷着干,不如笑脸相迎,也不知道他堵在这干嘛,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陆杰铭扬了扬眉说:“你这么缺钱?”
“陆先生,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世上不管有钱没钱,谁会嫌钱多?”
我想如果是换做一个人,我会直说我没钱,可在陆杰铭面前,我有点不好意思,觉得丢人,而陆杰铭语气透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轻蔑,我捏了捏工作服的衣角说:“陆先生,我这还忙着工作呢,不知你有什么事?若没……”
“有事。”
我艹。
我这只是客气一下,秉着主管说的客人就是上帝,我才那么客气一下,没想到陆杰铭比我还直接。
“不知陆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咬着牙,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陆杰铭睨着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有一种经历世事沉淀下来的深邃,就像明明是一潭清水,却有着深不见底可怕,看着也不过二十五六,深沉的跟老头似的。
他轻哼说:“你这么喜欢钱,我给你一个赚钱的路子,你愿不愿意?”
想着上次他给我的名片,还有杨柳儿说要拉我进去的话,再一听陆杰铭的话,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脸上的笑意绷不住。我冷笑说:“陆先生,就算我?若再穷,也不会沦落到去卖肉,你是有钱,可有钱就能这样侮辱人?你的那些钱,也不过是靠着杨柳儿那些女人卖肉得来的脏钱,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随着我的一个一个字,陆杰铭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阴沉的可怕,仿佛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冷的跟停尸间似的,阴森森的。
“卖肉?”陆杰铭嘲讽我说:“就你这干瘪的身材,你觉得有男人会要?你也太抬得起自己了。”
对于陆杰铭的嘲讽,我第一时间不是去反驳,发怒,而是低头去看陆杰铭所说的‘干瘪’身材。虽说之前我确实没料,皮肤也?,可是这半年以来,胸也长了,皮肤也白了,该有的肉都有,不该有的一分也不多,这身材。怎么就干瘪了?
我小声嘀咕道:“不过就是比杨柳儿小那么一点嘛。”
闻言,陆杰铭几不可见的弯了弯唇,硬朗的侧脸仿佛一下子柔和了,可就那么一瞬间,让人以为只是错觉。
他冷哼一声:“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你这跟柳儿比,连她一分都没有,就算将你剥光扔男人身边都没有兴趣。”
这太打击人了。我斜睨着他,讥笑说:“你的柳儿无人能比,那你还不是要娶别人了,可见胸大的女人只能做情人,上了位啊。”
陆杰铭就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让我隐忍的脾气给激发出来,然后忍不住就刺他两句,不过陆杰铭脾气忍得,面无表情,仿佛永远一张扑克牌脸,看不出喜怒,他就这么淡淡的盯着我,我觉得自己说的过了,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撇嘴说:“你不是说赚钱的路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钟依依跟杨柳儿都是你赚钱的工具。”
陆杰铭很是无语的看着我:“你不是说赚钱吗?我这缺一位伴娘,看你不错。本打算雇你……”
“伴娘?这世上还有雇伴娘的?”雇伴娘这事儿我真没停过,忍不住就问了句:“这伴娘多少钱一天?”
“三千,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
一听这话,我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等等,谁说不愿意了,有钱不赚是傻子。”
那一刻我感觉陆杰铭想笑,可他的忍功太厉害,又憋了回去,还是一张扑克脸,好整以暇的睨着我:“某人不是说我的钱脏吗?这种脏钱,你确定要赚?”
“谁说的?”看在三千块钱的份上,我装傻左右看看:“没人啊,陆先生,肯定是你幻听,这钱哪里有脏不脏的。我这人就喜欢助人为乐,既然陆先生缺伴娘,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交情上,我肯定义不容辞啊,别说三千,就是免费也成啊,不过陆先生这么有钱,也不差这三千。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了。”
陆杰铭瞄着我,良久没说话,为了三千块,我把嘴能咧多大就多大,笑的比花儿还灿烂,笑的我脸都酸了,陆杰铭才松了口,说是到时找我。
你看。那时的我就知道为了钱卖笑了。
拍了拍发酸的腮帮子,不管陆杰铭怎么会心血来潮的让我去当伴娘,有钱赚就行。
陆杰铭走后,我照常工作,雍正兴每天跟我一起下班,送我回了宿舍,他自己才回去,第二天早上买早餐又在楼下等我,他虽没在嘴上说喜欢我,却用实际行动在追求,看着雍正兴,我忽然想到了伍逸,不知道他在干嘛,跟叶衫一起回县城的他,我想,有一个有钱的老爸,他在县城做他的霸王,指不定多潇洒,喏,潇洒到连我都忘记了,电话也没一个。
晃眼三天就过去了,陆杰铭的婚礼,主管让我们今天必须提前一个小时全部到酒店。
第18章:算我瞎了眼()
我一想到今天过后就有三千钞票飞入我的口袋,不用雍正兴的电话叫醒,我自然就醒了,而且全身精力充沛,我从来没有一次性赚过那么多钱,昨晚我都已经想好三千块钱怎么用呢,可有句话叫天有不测风云,伍逸的一通电话,让我的三千块钱泡汤了。
我刚洗漱好准备下楼,却响了,我本以为是雍正兴,拿起一看,却是伍逸,我正纳闷着伍逸不是回县城了吗,这么久没找我,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却不是伍逸的声音,是一个陌生男声,听声音很是焦急,说伍逸在医院,情况不好,让我赶紧去一趟。
电话里的人报了一个医院地址,若换在之前,伍逸是死是活都跟我毫无关系,可一想到伍逸憨傻样,三千块钱也没顾了,赶紧去了医院,在楼下遇到来接我一起去酒店的雍正兴,后来我们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伍逸不是应该在县城吗?怎么会躺进了北城的医院?
我赶到医院时,伍逸正在手术室里,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给我打电话的人正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见到我,立马站起来,急切的问:“你就是黎若吧,我叫王刚,是伍逸的朋友,也是同事,伍逸现在在里面做手术。”
“同事?”我诧异。
王刚惊问:“难道你不知道伍逸打黑拳的事?”
“黑拳?”
王刚说:“对啊,伍逸已经打了两个月黑拳,说是要自己赚钱,你的名字被他经常挂在嘴边,所以我才知道你。”王刚的目光落在我左手捏着的上说:“你这个就是伍逸打黑拳买的,当时还是我跟他一起去的,他说是买来送给女朋友的。”
我惊愕的瞪大了眸子,当初伍逸说是他自己赚的钱,我还不信,还想着做什么能赚那么多,没想到这愣头青去打黑拳,黑拳是什么?
那就是要命的玩意儿,拿命赚钱。
他就是为了我当初说的一句话就去赚钱?
我有点懵,王刚还在说,又扔下一颗炸弹,伍逸退学了,自动申请退学,在上了不到一学期,退学了,而伍逸也根本没有回县城,一直在黑拳市里打黑拳。
目的只有一个,靠自己赚钱。
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苹果,忽然觉得它重如千斤,脚下忽地一软,雍正兴及时扶住我,问我还好吧,我摇了摇头,讷讷的问王刚:“现在他怎么样了?”
王刚叹息说:“伍逸是拳市里后期新秀,打出了些名堂,上来挑战的人不少,今天更是连打五场,就算再能打,身体是肉做的,也不是钢板,怎么可能吃得消,这都已经进去了一个小时了,也没出来,具体情况,我现在也还不清楚,当时送来的时候,全身是血,情况不是很好。”
我捏紧了,目光盯着手术室,伍逸那张帅气又憨傻的样子在脑子里浮现,想到王刚说的话,我在心里不禁骂了一声傻子。
可能也正因为伍逸今天做的这一切,所以后来他卑鄙的将我推入深渊,我也只是跟他一刀两断,说了一句老死不相往来。
雍正兴扶着我在长椅上坐下,等待着手术结束,尽管我面色冷静,可握着的手渐渐冰冷,有些微微颤抖,雍正兴用他的大手裹着我的手,柔声安慰:“小若,别担心,会没事的。”
王刚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或许他在心底为伍逸不值,人还躺在手术室里,我却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跟雍正兴的关系,我懒得去解释。静静的等着伍逸出来。
长达三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后,伍逸被推出手术室,腿上打着石膏,浑身被包裹的跟个木乃伊似的,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如果不是王刚说这是伍逸,我都不知道这是谁。
我问医生伍逸什么情况,医生说伍逸身上其它都只是皮外伤,最严重的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影响到关节,就算好了,这腿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灵活,至于打拳,不可能了。
医生说的委婉,听到这个消息,当时的心情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形容,自责?难过?后悔?无所谓?
伍逸要去打拳不是我让去的。可这愣头青却是因为我一句话才去的,这因果关系,我自己都不知道这责任是我还是不是我,想象到以后伍逸会瘸着一条腿,那样帅气凌然的人,那个送我回家的机车少年,将有一条残疾的腿,我心里堵的慌。
伍逸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睁开眼看见我时,他眼里是说不出的欣喜,意外,这样子的他,让我不忍心将残忍想消息告诉他,可王刚这个没头脑的,说话不过大脑,直接将医生的话复制给了伍逸听,当时伍逸的表情我终生难忘,错愕,震惊,随之而来的是绝望,痛苦,说是从天堂坠入地狱也不为过。
伍逸情绪激动,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右腿,可全身被包裹着,动作艰难,所以他就更急了,直接将手背上的输液管子都给拔掉了,血珠子从皮肤里冒出来,顺着手背流在床单上,将头上缠的纱布也给拆掉,病床犹豫伍逸的激动而发出剧烈刺耳的声音,我拉不住,也吼不住他,反被伍逸给打了一巴掌,王刚跟雍正兴赶紧上前将伍逸按住,伍逸不停的嘶吼,大喊,像一头想要挣脱牢笼的困兽,疼痛让他面部狰狞,额头冒出冷汗,浸透了纱布,伤口由于伍逸的剧烈反应被崩裂,渗出丝丝血迹,我慌忙的按了护士铃,医生匆匆赶来,最后给伍逸打了一剂镇定剂,世界才安静下来。
在北城,伍逸也没人,我本想给伍逸的家人打电话,王刚说,伍逸在进医院之前厉声强调,不准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也没通知他家里人,只有自己在医院守他,等他醒过来,看看他情绪再说。
酒店那边的事我完全抛之脑后,雍正兴也跟着我一直待在医院里,默默的陪着,而这后果就是,我们俩都将兼职给丢了,幸好的是陆杰铭那边我放了他鸽子却没来找我。
伍逸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我出去买早饭,雍正兴守着他,当我买了早饭回来时,两个人就那么瞪着对方,冷冷的对雍正兴吐出一个字:“滚。”
上次伍逸将人家打进医院,此刻他自己却住进了医院,这对心气高的伍逸来说。瘸了能要他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