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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被包养,不愿意做小三,我想得到一个机会,让我有机会跟别人竞争,我愿意被潜规则,用身体去换这样的机会,但不是做小三。”
萧凌有些错愕我的回答,微微蹙眉,语气冷了几分:“玩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你的目的不就是拍戏?愿意用身体去换,你还装什么高贵,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你怎么不装矜持,,还在乎做小三,被包养?别人想做我的女人都来不及,还是你想被宁昊然睡?”
“你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蹉,宁昊然不是那种人。”萧凌的话让我有些生气,在我心中,宁昊然是干净高贵的,萧凌的话,就是一种玷污。
萧凌满是不屑的碎了一口,冷冷一笑:“你怎么知道宁昊然不想睡你?我倒想听听,他是哪种人?”
我没有说话,跟萧凌谈论这个,简直是脑抽。
萧凌脸色一沉:“江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不签字?”
我摇了摇头:“可能在你听来,我刚才的话有些可笑,可是在我心里,这性质不一样,用身体换,是潜规则,现在干哪一行不被潜规则,我认命,但是做小三,被包养,那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就算我有一天成功了,别人也只会说我是你的情人,我的身上永远冠着你的标签,我已经没了尊严,我不想连最后的自尊也出卖掉。”
萧凌上前一步,捏着我的下颌,目光深沉:“江夏,你是怕爱上我?”
爱上萧凌,呵,怎么可能。
我轻笑一声,说:“萧少,你有权有钱,高颜值,确实很优秀,爱你的女人很多,可这么多女人,你真正爱了谁?又有谁真正爱了你?北城流传着一句话,不知道萧少听说过没有,都说爱上萧少的下场,如同飞蛾扑火,我不会自不量力,我的爱情随着青春早就喂了狗,我们之间不会产生可笑的爱情,那会成为宇宙级别的笑话,你能来找我,还不追究上次的事,我很感激,至于签约的事,抱歉。”
他捏着我下颌的力道一点点加重,迎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我的心一阵颤抖,他说:“江夏,别挑战我的耐心,我萧凌不是没女人,矫情,也要有个度,我选你做我的女人,是你的荣幸,你知不知道北城还流传着一句话,忤逆我的话,下场比下地狱还痛苦,我能放过你,也能彻底毁了你,当初接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留着这可笑的自尊?江夏,做不做我的女人,你考虑清楚。”
我平淡的看着他的眸子:“萧少,当初我接近你是想拍戏,可我真没想过做你的情人,说句实话吧,我入这行一年多了,你是我第一个陪睡的男人,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做我们这行,只有两条路,被人包养做小三,或者做明星,我的目的很明确,外围女已经让我陷入黑暗中,我不想黑暗一辈子,萧少,你永远体会不到站在阴影下的滋味。”
第29章:可怜的自尊()
萧凌沉着脸,双眸中酝酿着一把火光,眉头皱着,冷冽的脸看不出情绪,可我知道,他生气了。
萧凌的手由捏着下颌慢慢下移,然后掐住我的脖子,一点点收紧,我感觉空气一点点被抽离,脸涨的通红,一旁的允儿见到这架势吓的直哭。
“江夏,你站在阴影下的滋味我不知道,但我能让你体会死亡的滋味,我是来告诉你我的决定,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你以为你有选择?想要成名,又要守着可怜的自尊,你以为自己是天仙,只要你勾勾手指,别人就为你奋不顾身?你当别人是傻子,还是你太天真了,今天我就明确告诉你,我萧凌不仅要睡你一次,你这辈子没有我的允许,都只能被我操。”
我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入了这行,早就身不由己,可我就是那么执拗,不能做的事,我偏要做。
我抿了抿唇:“萧少,我知道自己欠了你,我还给你就是。”
萧凌微微一愣,趁萧凌愣神之际,我扳开萧凌的手,神情淡漠如水,将嚎啕大哭的允儿关进房间,反锁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我一步步朝萧凌走过去,在两步之遥停下来,我们中间隔着茶几的距离,我抬眸盯着他,缓缓地说:“萧少,你要什么都有,我也拿不出什么你看得上的还你,我这具身体,这张脸蛋,或者是这条命,你看上哪样,我给你如何?”
从萧凌几次看着我的脸失神,第六感告诉我,我成了某人的替身。
萧凌的眸子一点点冷下去,我当没看见似的,十分平静地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扯了扯嘴角,把玩着手里的刀:“以前过的最痛苦的时候,我就想着刀子这么一划,或者往车底下那么一躺,什么都结束了,多痛快啊,就不用在这世上挣扎,如此锋利的刀,只要萧少你点头,我的命就是你的。”
泛着幽幽冷光的刀搁在白皙的手腕上,只要我一划,一切结束。
萧凌大步过来,大有一种拍死我的气势,握着刀的手这么一抖,妈的,还真的就划了一条口子,血就这么甭了出来,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萧凌原本扬起的手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抢了我手中的刀,气急地怒吼:“你他妈想死也不让我操,江夏,你有种。”
我垂着手,血顺着流到手心,到指尖,然后滴在地板上,溅开一小朵一小朵艳丽的花,我心中苦笑,我哪里是想死,如果我有勇气死,还活到现在?我不过是做做样子,如果不是萧凌这架势那么一吓,我至于把自己给划着吗?不过幸好没有割到动脉,不然我真是悲壮了。
我昂着头,语气平静:“萧少,你不要我命,是打算要我的脸,哦,对了,我们这种人哪里有脸,那萧少是要我的身体了?”
说着,不管手腕上还流着血,我脱了外面的衬衫,鲜红的血沾在白色的衬衫上,晕开一朵一朵绚丽的玫瑰,煞是好看,最后只剩下一件内衣时,萧凌忽然握住我的手,冷笑一声:“这次我先放过你,下次,你就算真死了,我照样操。”
呵,真是变态。
萧凌终于走了,我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我的脑子是懵的,如果不是手上的痛,鲜红的血,还有茶几上的合同,我都觉得这是一场梦。
允儿声嘶力竭的哭声将我从迷思中拽回,我跌跌撞撞的去开了门,允儿看见我手腕上的血哭的更厉害了:“姐姐……血……流血血……疼。”
我擦着允儿的泪水,柔声哄着:“姐姐没事,不疼,允儿不哭了。”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哄允儿,允儿这么小都知道心疼我,我他妈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就从没有心疼过他?想起上次允儿割到手指,那时的他肯定疼的要命,他却反过来安慰我。
想到这,我的心狠狠一揪,心里对允儿的厌恶开始淡了一些。
好不容易安抚了允儿,我换了衣服去楼下的卫生所包扎伤口,刚包扎好走到小区楼下,黎若神色匆匆的从出租车上下来,看见我就奔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谁让你出院的,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萧凌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黎若正好抓着我的伤口,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黎若这时也看见了我的伤口,脸上满是惊讶与愤怒:“萧凌弄的?”
抽回手,我摇头:“是我自己弄的……”
我还没说完,黎若劈头盖脸就骂了:“想死你下次就痛快点,割深一点,直接死给我看,别搞自残又死不了,你这样玩人,有意思吗?”
黎若嘴上这样骂着,却红了眼眶,以前患抑郁症时,我经常自残,那时没少吓坏母亲和黎若,那段最灰暗的日子里,有这么一个不离不弃的姐妹陪着,真是一件幸事。
我知道黎若误会了,刚想解释,但因为黎若的声音,小区的人不少探出头来看,我也顾不上解释,拉着黎若上了楼,给她倒了一杯水,说:“我这哪里是自残,刚才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这条命经过那么多摧残都没死,我干嘛想不开啊。”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黎若拿起茶几上的合同书看了看,然后戳着我脑门,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脑子没坏吧,这么好的机会,你干嘛放弃,你不就是想当明星,与那个莫人渣站在同等高度,向他证明你自己,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了,你这是为什么啊。”
我抿了抿唇,说:“黎若,我不想当情人,不想被包养,不想一辈子活在黑暗中,我想拍戏,进入演艺圈,只不过是想摆脱这种恶梦,可能你说的对,我也是为了赌气,莫城如今名气地位都有了,而我却还只是外围女,我不甘心,谁都可以看不起我,可我不想被他看扁,当初跟了萧凌就是一个错,我不想一错再错,更何况是做他的情人,我愿意被潜规则,如果只是睡个觉,以后我走我的,他走他的,我认命,可是做他的情人,性质完全不一样了,一切都不由我说了算,我怕哪天走到大街上,别人都戳我脊梁骨,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我死去的妈可能都会半夜来找我。”
黎若静静地听着,掏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团烟圈:“江夏,我们从大学开始就认识,一直走到现在,你的什么狼狈我没见过,我的脆弱也摊在你的面前,可你走到现在还保持着一颗坚定的心,你懂你要什么,而我,却是真正的堕落了,有时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挺惭愧的,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了,做了陆杰铭的情人,我只要有钱可以拿,什么都不在乎,这世上,除了你,就钱跟我亲了,我没有你那样的抱负,我这就是混吃等死了。”
第30章:有些人就是畜生()
“黎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张了张嘴想解释,黎若抬手打断我,说:“我知道,你厌恶,痛恨做小三,可不包括我,我虽做了别人的小三,可我们的友情没变,莫城将你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段时间,我以为你就这样废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怀着恨重生了,走上这条路,我们谁都回不了头,可你至少还有恨,有支撑,而我,什么都没有,我的路也就这样了,上不了岸,可是江夏,你不一样,你不甘心,那就好好走下去,不过我有一种预感,你早晚会是萧凌的女人。”
黎若以前的梦想是做一名有名的新闻记者,最后却败给了现实,我们先后退学,不过我是被开除,而黎若是自己申请退学。
后来我问过黎若为什么,做一名娱记是她的梦想,怎么能半途而废,黎若说,梦想之所以叫梦想,就是一辈子做梦,一辈子幻想,却不会实现。
我记得当时黎若的眼神特别绝望苍凉,未来的路都封死了,前面又是悬崖。
黎若刚上大学后不久交了一个男朋友,网上认识的,外校的,当时那男人已经在实习,在外面租了房子,让黎若也搬进去,甜蜜了半年,后来男朋友跑了,除了留下拖欠了六个月的房租,还有十万的信用卡债务,什么也没留下,那时我们才知道,这个所谓的男朋友根本不是外校的,是社会上的混混,骗黎若办了信用卡,刷爆之后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黎若在出租屋待了三天,不哭也不闹,平静的可怕,后来房东来找黎若要房租,黎若给不出,房东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还囔着黎若如果拿不出钱,就报警。
我打电话找莫城,莫城把做兼职攒下的钱全部拿出来才还上。
可还上房租,那十万块又去哪凑?黎若的伤痛又谁去安抚?
我们去报警,警察问我们那男人的信息,这时才猛然发现,我们除了知道一个名字,什么也不知道,而这个名字也可能是假的,茫茫人海,上哪去找?
警察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懒得受理,那时我们只是学生,除了无奈,什么也做不了。
将黎若带回学校宿舍,她在宿舍里大睡了一个礼拜,银行催款时,黎若才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这件事没敢跟家里人说,而且说了也没用,黎若家境也不富裕,一下子根本拿不出十万,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儿,父母的钱可是都存着给儿子娶媳妇的。
她将生活费拿去先还了第一个月的利息,又到处做兼职,可十万快,不是小数目,发传单这样的兼职连利息都不够,但黎若有不服输的性格,一份兼职不够,就多找几份,见黎若振作起来,我很高兴。
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翻篇了,我们都不去提,不去想,只要把钱还上,重新来过,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残忍,黎若怀孕了,我还记得陪黎若去医院打胎那天,她坚决不要麻药,她说只有经历永生难忘的痛,才会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那天,她差点就死在手术台上,脸白的跟纸似的,我扶着她走出医院,天空灰蒙蒙的,雨不大,可灌进衣口的风阴恻恻的,跟刮骨似的,我的眼泪一直啪嗒啪嗒的掉,她却一滴泪没流,明明痛的全身哆嗦,却紧咬着牙关,如一朵铿锵玫瑰。
你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么,没有,上天似乎非得摧毁一个人才肯罢休似的。
在寒假黎若回家时,大年初六深夜,她被强女干了。
强女干她的是她大伯二婚妻子与她前夫的儿子,算来,黎若还得叫那人一声哥哥,可就是这个哥哥,禽兽不如,那晚偷偷摸进房间,将黎若强暴了。
农村的房子是那种两层楼的,她大伯带着一家人来拜年,当晚就没走,留了下来,黎若睡楼上最东方的房间,那天那个畜生是被安排在楼上最西方的房间,一头一尾,中间隔着两间空房间,楼上就他们住,人都熟睡之后,那人就摸进了黎若的房间。
黎若说,当时那人捂住她嘴,她喊不出,她挣扎,求饶,希望那人看在她是他妹妹的份上放过她,而那禽兽说了一句又不是亲妹妹的话让黎若彻底绝望。
完事之后,那畜生威逼利诱黎若,若她敢声张,让她好看。
第二天黎若没敢说,后来黎若实在受不了每晚被恶梦折磨,告诉家里人,父亲为此大怒,说要将那禽兽杀了,可那禽兽跑了,说要报警,大伯的二婚妻子一听要抓她儿子,就提出让黎若嫁给她儿子的建议,反正没有血缘关系,这建议让黎若的父亲更为愤怒,扬手打了大伯的二婚妻子,最后动静越闹越大,大伯的二婚妻子哭天抢地,反过来说是黎若勾引她儿子,在农村,最注重的就是名节,可一闹,黎若脸都丢光了,最后也没法在村子里待,以至于这么多年,黎若一直也没有回去过。
中间夹着大伯,亲兄弟,说报警,黎若父亲冷静下来也做不到,再加上人跑了,那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那禽兽至今也没再见过。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黎若被彻底摧毁,面对还没还完的债务,最后黎若走上了现在这条路。
黎若的话很现实,萧凌走时丢下的那句话不是随口说说的,就算我真死了,萧凌还真的可能奸尸。
我回了心神,不想去想这种问题,在暴风雨没来之前,我都选择不去自寻苦恼,其实说白了也就是逃避。
我说:“黎若,你高看我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算了,不说这个话题了,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如果你让我省点心,我才不急着回来。”黎若瞥了我一眼:“上次我嘱咐你不能出院,我前脚刚走,你还是给我出院了,还和小薇一起瞒着我,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小薇,听出小薇前言不搭后语,然后威逼她,又怎么知道你出院,还被萧凌逼酒的事,刚才我来的路上看见萧凌的车了,真是担心死我了。”
我过去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