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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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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月儿不知朱景煜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是惋惜这棵枇杷树。

    “皇上,我的家乡涟水县里最有名的就是枇杷了,五六月的枇杷熟透了,吃不完的先洗一洗再去皮熬制成膏,用来兑水润嗓子可真的是很甜呢。。。。”

    张月儿滔滔不绝地从采摘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熬制的方法。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烦恼,再琐碎的小事,都可以津津乐道个半天。

    “月儿,你是不是很想回去。”

    “嗯,两年多没回去啦,我很想我的娘亲。”张月儿与朱景煜说起话来,不自觉会忘了他皇上的身份,此时说完才想起很早之前听到的莲妃的传言,生怕他忆起什么不好的事,连忙刹住了话头。

    然而朱景煜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似是随意地说道,“那等你回来的时候,将枇杷膏带给朕试试。”

    张月儿下意识地点完头,才觉出奇怪,“皇上,你是说我。。。能回涟水县么?”

    朱景煜看着张月儿喜出望外的样子,心头一松,他第一次觉得当皇上也是有些好处的,“嗯,吕德海已经替你备好了马车,不过,朕只能准你回去五日。”

    “臣妾谢谢皇上!”张月儿笑起了两个小梨涡,俏生生的充满了朝气。

    朱景煜看了看周围的屋景,等月儿回来,他想封她一个才人,至少不要再住在这西晒的地方,最好,能离乾清宫近一点,他就能时时地看到她了。

    。。。

    储秀宫里氤氲着温馨,吕德海却面『露』急『色』,匆匆地走至储秀宫外,他在外连喊了几声陛下,才喊回朱景煜的思绪。

    吕德海少有这么不知分寸,朱景煜起身疑『惑』地走至院外。

    在听完他的所言时,朱景煜脸『色』一瞬间有些苍白,扶着门柱,“他当真这么说。”

    “是,陛下。”

    朱景煜回头看了眼张月儿,张月儿不明所以地冲他笑笑。

    他转过身,低声道:“回乾清殿。”

    “是。”

    一回到乾清殿里,吕德海背过身关上深重的牖门,在确认了门外没有别人之后,才走近桌案。

    朱景煜没什么表情,“他还说了些什么。”

    吕德海艰难地开口道:“祁王只告诉奴婢,张怀安知道皇上,不是先皇的亲子,其他的,他说要亲自和皇上说。”

    “有没有提过叶青和秦衍。”

    “奴婢未曾听祁王提起,”吕德海面『露』焦『色』,“皇上,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告诉朱景琛,明日清早,朕在这里等他。”

    “是,奴婢遵命。”

    昏暗的烛火在朱景煜脸上映出变幻的阴影,他彻夜未眠,一直看着紧闭的木牖,从黄昏到黑夜,再到第二日的晨曦,从窗棂处『射』进了第一道光。

    朱景煜坐在龙座上,双眸微垂,看着殿牖被打开一丝缝隙,下一刻,祁王便站在了殿中。

    “你是何时知道的。”

    “叶云霜告诉我,秦衍是叶青儿子的时候。”祁王抬头看向朱景煜,“他不惜一切,承受了腐刑也要进宫护着你和莲妃,死了连他的儿子都要守着你,这还不够明显么。”

    朱景煜听到‘腐刑’二字时,指甲在黄『色』扶手上抓出了痕迹,咬牙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张怀安。”

    “他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自尽而死,以保住先皇的名声。”祁王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即使秦衍再厉害,就如同当年的叶青一样,也敌不过整个明殷朝的兵力,所以就算你现在不死,只要张怀安拿着那本医册昭告天下,你一样还是逃不过,到时候还要搭上秦衍的命。”

    “我可以以我母妃起誓,只要你自尽,我就放过所有与你有关的人。”

    朱景煜根本不信朱景琛是为了保全先皇的名声而要他自尽,但朱景琛的话说的没错,他其实根本没得选。

    “好,我答应你。”

    ***

    文渊阁内,张怀安接到祁王的密信,看完即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烟灰。

    “大人,王爷他是什么意思啊。”李执站在一侧不解地看向张怀安。

    “哼,他还是想顾全先皇的颜面,要让朱景煜自裁。”

    李执皱眉道:“可横竖是死,若不把太医的记册拿出来,有秦衍的人护着,朱景煜怎么会同意自尽呢。”

    “琛儿说,是因为朱景煜想救他和沈贵妃唯一的女儿。”

    李执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就说得通了,可与李执的想法不同,张怀安隐约觉得不是这么简单,可他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大概,还是他想多了吧。

第九十六章() 
在这段时日里; 满京府的大大小小的商户世族皆是人心惶惶。

    东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声; 并着应天府的衙役开始清查账数。不管是大户小户; 但凡是有避开税目的; 全以税目三倍以上抄没。

    经商之人; 哪有全部干干净净的; 这般算起来; 自然是京府大大小小的家族富户都有涉及,只不过的确是事出有因,纵然怨声载道也只敢小心议论。

    苏明德哪怕知道李家亦在其列; 依旧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谁都知道东厂的厂督是他的女婿,难道还能抄到自己家么。

    城南苏宅的书房里; 老管家上了一壶新茶; 顺道道:“老爷,赵姨娘都在柴房呆了大半个月了; 到底该怎么办呐。”

    老管家跟了苏明德几十年; 看着现在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苏家; 心里是愁的很; 夫人不回来; 赵姨娘关着,只剩一个陆姨娘还在江陵城。

    宅子里女眷都没一个; 这可怎么是好。

    苏明德对赵婉的耐心,在知道苏琦不是他儿子的时候就已经用尽; 加之虞知秋也没考得什么功名; 她还害的他差点失去一个儿子,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见她,要不是为了苏家的名声,他早就送她见了官府。

    “老爷,苏琦少爷回来了。”

    门房处的下人站在书房门外禀告了一声,老管家接着说道,“老爷,您去青州的时候,少——苏琦他就回来过,说是想接赵姨娘出府,不过老奴没让他带走。想来这次过来,还是为了这个事。”

    “好吧,让他进来吧。”

    “是,老爷。”

    苏琦被苏家的下人带到,他犹豫了片刻,跟老管家一样喊了一声,“老爷。”

    苏明德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嗯,你是来接赵婉的么。”

    苏琦点了点头,他的娘亲当年难产而死,就算赵婉做的再错,始终是照顾他长大,他不能置之不理。

    “老爷,苏家的铺子地契,我从未动过,这么多年,谢过感激老爷的养育之恩。”

    苏琦说完,庄重地跪下朝着苏明德叩了三次头。

    其实他还想说,如果有机会,他也很想见一见简玉珏,他抢了属于简玉珏的人生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现在或许已是太晚。不过他看了看苏明德不耐烦的神『色』,终究没有说出口。

    苏明德挥手道:“好了,你走吧,告诉赵婉,以后不用再回到苏家。”

    他说这话时也没有看向苏琦,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嗯。”

    赵婉从柴房出来时还以为是苏明德原谅她了,谁知竟是要休了她,自然是哭闹不止,可苏明德的打算,是要借着这个让虞青娘回心转意,哪会理会她。

    直到她被苏琦带上马车之后,整个苏宅突然笼在一阵安静之中,苏明德突然有一种错觉,这么做已经太晚,虞青娘或许还是不会再回来。

    查账抄没一直延续了十日,在最后一天,周正才带着人到了苏明德那处。

    苏明德看着周正拿出账册记簿,然后便是按着账数一点点搬空宅子里的东西,甚至连京府的商铺,院子地契都一并给收走了,他这两年花费财力心力在京府打点和经验都仿佛只是一场泡影。

    他忍不住诧异着上前,指着周围的衙役和东厂的番子道:“周千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是苏家,这些人,你还不让他们住手!”

    “应天府和东厂一道查的账目,怎么会出错。”周正一边指挥,一边严肃地说道。

    为首的周正,苏明德曾经就见过,难道说此事亦是得了秦衍的默认。

    “可是我——”

    周正瞟了苏明德一眼,关于这个人的做派他也有所耳闻,将商人的精明发挥的淋漓尽致,连对着妻子儿女也是如此。

    是以他不耐烦道:“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说什么。”

    “督主若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不会只抄没你京府的一处”周正冷淡地说道,“督主说了,既然你让夫人不高兴,那但凡是你因为夫人得到的,他都会收回,这已经是督主最大的宽容。”

    其实这些话是周正胡『乱』诹的,毕竟他若是告诉苏明德,他当初问了秦衍时,秦衍只说一个字“抄”,苏明德怕是不会相信,还要纠缠。

    “好了,你不要扰『乱』我们的人做事,这屋子,我们也要收回去。”

    东厂和应天府的人走了,苏明德瘫坐在座椅上,看着被搬空的宅子和空空的地契匣子,他始终不明白,他精明了一生,为何最后会落了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

    原本定下查避税的不止京府一地,当然少不了最富庶的江南,不过,江南首富上官家从一开始就直接捐送上百箱珠宝入京,出乎意料的同时也算是救了江南其他的富户家族。

    所有筹得的钱款,一部分充入了国库,剩下的则是派人直接送往边州解决逃兵一案。

    夏日的黄昏,黄『色』的琉璃瓦被余晖映『射』出熠熠之光,可只一会儿,天『色』便灰暗起来,风雨欲来。

    朱景煜站在乾清殿的门口看着宫门,乾清殿下面的玉石台基很高,他习惯在这里看着远处。

    他九岁登位,一开始靠垫着凳子,看的是叶青,后来他看的人变成了秦衍。皇宫是他永远出不去的牢笼,而为了让他好好活着,他身边所有的人,包括秦衍,又何尝不是在牢笼里。

    吕德海抬头看了眼天『色』,“皇上,起风了,奴婢看马上就要有雨,您还是进去等吧。”

    “再等一会儿,阿衍他就快来了。”

    “是,皇上。”

    吕德海替朱景煜披起一件玄『色』披风,大概是停了一段『药』的缘故,最近朱景煜的身子好了许多。

    朱景煜看着秦衍走进皇宫,穿过乾清宫门,他才收回扶着石柱的手,“进去吧。”

    秦衍走进乾清殿之时,朱景煜已经恢复如常地坐在了方正宝案之后,他神态自然,与往常没什么两样。

    “上官家倒是通透,不知得了谁的风声,连夜送了上百个箱奁过来,加上这些边州应该能缓上一阵。”

    “嗯。”秦衍抬头道:“你今日召我过来是为了何事。”

    朱景煜沉『吟』了一阵,“这次的银两,由你亲自送去边州吧。我怕张怀安还有其他的打算。”

    秦衍扬了扬眉梢,没有什么疑虑道:“好。”

    朱景煜笑道:“阿衍,这么多年,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你都不嫌麻烦的么。”

    这几年,秦衍对他的这些问题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是最不喜欢听这种询问,根本毫无意义,“我说过我答应过叶青,会好好照顾你。”

    朱景煜低头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暗淡,“我知道了。”

    直到秦衍走到门口,朱景煜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曾经想了无数次,唯有这次,他终于敢低低地喊了一声,“哥哥。”

    那声音虽小,但还是被秦衍听到了,他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朱景煜,脚步顿住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声,“嗯。”

    走至乾清宫门外,秦衍看了眼斜上的屋檐,陵安领命从暗处出来,恭敬地垂首。

    “督主。”

    “我不在京府的时候,你在宫里看着他。”秦衍总觉得今日的朱景煜有些奇怪。

    陵安难得地犹豫,“督主,可是你这次去的是边城,属下想——”

    秦衍冷冷看了他一眼,“本督难道还需要你的保护么。”

    “是,督主!”

    秦衍往乾清殿门口望了一眼,朱景煜的身影小小的,跟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躲在柱子后面,就以为他看不见了,真是幼稚。

    朱景煜目送秦衍离开宫门口,天边正好开始飘洒起小雨。

    “吕德海,让月儿明日就走吧。”

    “皇上,可原定的还有好几日才启程呢。”

    朱景煜低声道,“你知道的,没多少日子了。”

    吕德海无声地叹了口气,“那陛下今日要不要去储秀宫看看张答应。”

    朱景煜转身走回乾清殿,“不用了。”

    。。。

    陵安既是得了秦衍的命令,只得并不怎么甘愿地回到了乾清殿,坐在檀木梁上守着下面的朱景煜。

    朱景煜仰起头,明知故问,“陵安,上一次,秦衍在墨城受伤,你在么。”

    陵安原本不想与他说话,但提起了秦衍,他还是答道:“不在,我奉命守在京府。”

    “那若是这一次你没去,秦衍在边州受伤呢。”

    陵安原想说督主是不会受伤的,但转念一想,上一次张怀安的人就盯上了督主。。。

    朱景煜继续随意地说道,“秦衍虽然厉害,但若是有足够多的刺客出其不意地出现,他还是难以招架。”

    “朕在这宫里,有御林军和锦衣卫,也不会出什么事,你大可以去跟上秦衍。”

    陵安皱眉,“我不会听督主以外的人的命令。”

    “可是朕知道,秦衍救过你一命,你若不去,秦衍与上一次一般受了伤,你会不会后悔。”

    陵安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条裂缝,守着朱景煜当然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服秦衍一个,自然是只想呆在秦衍的身边。

    “晚两日再去,你偷偷跟着他,他便不会发现。”

    “。。。。。嗯。”

    ***

    翌日,顺贞门的门口,为首是一辆装饰华丽的宫车,后面则排着跟着好几辆不坐人的马车,上面放着十几个红『色』大木箱。

    张月儿换上了进宫时候的常服,她进宫时年纪小,现在过了两年,才正是碧玉年华,明眸皓齿的让人看一眼就能喜欢。

    哪怕是就快要上马车,她仍然时不时回头看向宫门,期待着什么。

    “主子,走吧,陛下他真的不会来了。”双福紧了紧怀里的那道吕德海偷偷塞给他的诏书,无奈地摇了摇头。吕公公说了,不到涟水县,他就什么都不能说。

    “可是皇上昨天也没来,”张月儿能回去本来是高兴的,但看不到他,心里难免失落。

    她安抚了下怀里莫名狂躁不安的蛋心,在它的头上捏了一把,嘟囔道:“他不想来看我,至少也来看看蛋心呀。”

    “哎,主子,上车吧,别等了。”双福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重复着这一句。

    “嗯。。。。。。也是。”张月儿自顾自地扬起嘴角,“我才回去那么几日,皇上肯定觉得反正很快就要再见了,所以他就懒得来送我了,双福你说是不是。”

    双福看着重又活力满满,一脸高兴的张月儿,回过头叹了口气,他这个主子,真是怎么都让人讨厌不起来,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怎么皇上突然就要赶她出宫呢。

    张月儿想通了,就抱着蛋心准备攀上马车,突然,蛋心趁这个机会一把挣脱了她的怀抱,撒欢了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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