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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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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苏宓吃力地睁开双眸,清澈的眼底还带着盈盈水光,她的身上像是被碾压过一般,腿。心处撕裂般的疼痛侵袭而来,昨日,纵是她哭着求着,秦衍还是来回了三次,直到她昏睡过去。

    秦衍昨晚对她做的事,还有虞氏说过的话,她已然能想明白他不是寻常的宦官。可现下她头脑昏沉,四肢百骸酸疼无比,秦衍的身份到底如何,她根本来不及去思索,她只一件事最想知道,那就是督主还生不生她的气。

    苏宓躺着微微侧过头,看向右侧,“督主,你现在还生我的气么。”

    秦衍一夜未睡,此时正在系外衫的襟带。闻言,他看向苏宓,她身上遍布着的印记都是他留下的,她的身体内外,都存着他的痕迹,明明已经折腾了她那么久,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将朱『色』的官袍提起,盖到了苏宓的身上,“不生你的气了。”

    是他开始生自己的气。他对苏宓有着近乎极限的占有欲,所以他无法忍受她见任何其他肖想她的男子。

    可现在看到她这般可怜的模样,秦衍心头泛起了一股陌生的疼惜之感,他竟然在后悔,后悔昨日那些无度的索求。

    “等我回来。”

    秦衍走出门外时,春梅和冯宝已经站的腿都麻了,他看向春梅,

    “你进去照顾她。”

    春梅得了这句,终于是冲进了净室。

    “小姐。”

    苏宓昏昏欲睡,头重的厉害,“嗯,春梅,我,没什么事,你替我再备水沐浴。”

    “可是小姐,你脸上那么红,”春梅服侍惯了苏宓,不似男子那般的粗心,她将手一覆上去,滚烫传至手心。

    她惊呼道:“小姐,你染了风寒了!”

第六十七章() 
秦衍出净室之时; 身上只得一件刻丝直缀; 但神『色』却终于是恢复如常。

    在他与春梅说话的当口; 冯宝已经去书房取了一件抽丝披风过来。

    至于回来时穿着的官服还在净室内何处; 何时去取; 冯宝现下是不敢多问的。

    秦衍走至院门口时; 宫里的传召太监颤颤巍巍地站在院门外; 他回过一趟宫里回禀,看起来皇上也没生气,可他还是胆颤的紧; 两边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只求着这个祖宗早点进宫,好叫他了了这个差事; 他当真是头一次见要皇上等的人呢。

    秦衍跨过门槛时; 垂眸向后,对着那传召的太监道; “走吧。”

    “是; 督主。”

    ***

    宫里派出的马车辘辘而行; 秦衍的眉头从上车时; 就一直拢着未舒展。

    昨日到后来; 他已经不是在生苏宓的气,而是食髓知味之后; 近乎本能的索求,教他不想放了她。

    原本他不过是准备回去小加惩戒; 然而在看见她的那一刻; 欲。念却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深重的让他无法自持。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疼,可昨日,连她的哭声,竟然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教他不能停止。

    秦衍想起苏宓方才看向他的模样,心尖处第一次感受到拉扯,她素来有些怕他,那是不是以后都要怕极了他。

    待马车在宫门口停定,秦衍强压住无名烦躁,沉敛下神『色』。

    早朝刚下,宫门口陆陆续续有朝臣出来,大多见到秦衍时微微颔首,他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往乾清宫走去。

    殿内,朱景煜才刚换下金丝黑底的朝服及冕冠。

    “陛下,您今日外衫外头便要罩着这件绛紫『色』的纱袍?”吕德海轻声询道。

    不是他想多问,而是陛下以前多穿的是玄『色』,虽说以皇上的出『色』的形貌,这些颜『色』倒是都穿得,但实在是有些不像陛下的习惯。

    朱景煜看了一眼,手套进窄袖,“嗯。”

    吕德海也就不再多问,仔细地替朱景煜整理下袍沿角。

    换上了常服,吕德海便循例去膳房替朱景煜拿每日煎的『药』汤。春夏之日,皇上的咳症还不怎么明显,一到秋冬,便是一丝风都受不得。

    吕德海前脚走,秦衍便迈了进来。

    他身上穿的单薄,也未着蟒袍,朱景煜略带狐疑地看向他,但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索『性』就忽略不计。

    陵安原本藏在屏风后头,此时看到秦衍走近,他不自觉地便显现来,站到了秦衍身后。

    秦衍摺了摺袖袍,“找我是何事。”

    “有人弹劾青州的都转盐运使。”

    。。。

    盐务一直是民生根本之一,从先帝时就在十三州设置了盐运司,直接报备户部,前年开始,青州兴起的私盐案件层出不穷,始终寻不到问题所在,而弹劾所奏,直指盐运使亦有参与其中,徇私受贿。

    朱景煜说完这些正事,看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陵安。

    “你能不能,把陵安调回去。”

    朱景煜低声补了一句,“我以后不会寻死的。”

    陵安站在门边,听到这几句话时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秦衍抬眸看了朱景煜一眼,“好。”

    。。。

    宫里的石板路上,秦衍及后看向陵安,“他最近在做什么。”

    陵安想了想,“禀告督主,皇上最近在逗猫。”

    “逗猫?和谁。”

    “是储秀宫的嫔妃。”

    ***

    秦衍走后不久,吕德海捧着木盘,带着那碗汤『药』穿过殿牖门。他如今每日安分守己,早就不似以前那般贪心,老老实实服侍好皇上便是他的要紧之事,皇上好好活着,他才能好好活着。

    『药』碗带着蜜饯一道摆上了桌,朱景煜盯着那褐『色』的汤『药』,突然开口,

    “吕德海,朕今天不想喝了。”

    吕德海望了朱景煜一眼,劝都未多劝一句,“是,陛下。”

    他将门关上,把汤『药』倒在了一棵玉珍珠的盆景里,『药』渣黑『色』,混在泥土中看不真切。

    其实吕德海一早以来就发现了,但是他从不说。

    那就是皇上自小体弱,襁褓时期便是个『药』罐子,可其实他只有喝了这汤『药』,咳嗽反而会更重,晚上也睡不好,春夏若说是因天气的缘故身子好了,『药』喝的少,倒不如说,是『药』喝的少,身子反而好。

    然其中原因到底为何,他实在想不清。

    “吕德海,朕有几日没去看蛋心了。”朱景煜突然开口。

    吕德海旋身回头,“皇上,有八日了。”

    上一次从储秀宫回来晚了,路上吹了吹风,皇上的咳症便加重了,也因此一直耽搁着没再去,今日脸『色』才稍好转了一些,止住了咳嗽。

    再之前,他可是每日例行要去看看的。

    “随朕去看看吧。”

    吕德海这才明白皇上为何穿的这般鲜艳,他偷笑了笑,“是,皇上。”

    今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朱景煜的身上,久违的,他觉得这暖意沁到了心里。

    主仆两人一路慢悠悠地走到了储秀宫最西的小院。

    朱景煜轻轻摆了摆手,吕德海原本想喊出口的声音便收了回去。

    张月儿正在趁着上午日头好给蛋心洗澡。作为一只小橘狸,这才过了快半年,和朱景煜第一次见相比,蛋心已经胖了两圈。

    张月儿掬水浇下来,蛋心身上的绒『毛』紧贴肚皮,是实实在在的一身猫肉。

    它舒服地四脚八叉躺在木盆里,任由张月儿在它身上搓洗,偶尔舒服的轻叫一声。

    “主子,这种活,就让奴婢来做呗。”双福撸起袖子道。

    “不用,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

    双福一看张月儿的神情,就能猜个大概。那日爬树下来之后,皇上是每日都来看看蛋心,说不上熟稔,那也是天天赶着见的。

    可最近几日,皇上都没来过呢,可不是就没事做了么。

    “主子,您要是想皇上的话,奴婢托人去寻吕公公,说几句好话,央着陛下再来。”

    张月儿替蛋心搓背的手一顿,低头道:“我没想皇上。”

    朱景煜走到院门外时,恰好便听到这一句话,他脚下步子一缓,突然停住。

    天边的红日被一朵云遮挡,阳光立时收起,天『色』昏暗下来。

    朱景煜脸上稍稍升起的鲜活气转瞬间消失,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明快的颜『色』,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储秀宫。

    吕德海叹了口气,只得赶忙跟上。

    门内,张月儿和双福却全然未觉朱景煜来过。

    双福忍不住调侃道:“主子您没想,成日念叨着陛下干什么?还每日都要奴婢去叫膳房备着陛下爱吃的糕点。”

    张月儿脸『色』一红, “双福,我真的没想,”

    她说完『揉』了『揉』蛋心的小脑袋,低声嘟囔,“就是蛋心想了。”

    。。。

第六十八章() 
秦衍离开乾清宫; 行至宫门口的时候; 冯宝探头探脑; 神『色』焦急的站在那已有好一会儿。

    他甫一看到秦衍出来; 就小跑着赶到了跟前; “督主!”

    秦衍掀眸看向冯宝; 眉头微拢; “你来做什么。”

    冯宝来不及细讲,只得直说重点,“督主; 夫人她染了风寒!”

    风寒虽不算大症,但苏宓是在秦衍走了之后,才被春梅发现浑身发烫的; 他怎么敢不来跟督主禀告; 万一督主有事出了城,回来才知道; 那他的命都不够赔的。

    冯宝继续道:“督主; 府医已经看了; 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只说是连着两日着了凉; 身子虚,一时不注意——”

    冯宝话未说完; 秦衍已经翻身上马,“陵安; 找太医进府。”

    “是。”

    ***

    苏宓浑浑噩噩地躺在床榻上; 她的后脑袭来阵阵痛意,四肢酸疼无力,但至少还残存了一些意识。

    在净室之时,明知道秦衍要进宫,她硬撑着才没在他之前流『露』出不适。

    原是想等他走了,再沐浴一次,洗净身上的那些黏腻,睡一觉起来应该便能好了。

    谁知,春梅进来时,她竟是一时承受不住地差一点晕过去,后来只得裹着秦衍厚重的官袍,被春梅搀扶着回到内室。

    “小姐,您穿着姑爷的官服怎么能睡的舒服呢,让奴婢替您脱了,好不好。”春梅低声哄道。

    她试着拽了拽靛蓝蟒袍的边角,可她才一拉扯,苏宓的手便由内立刻收紧住领褖,不给春梅任何脱下的机会。

    春梅看着脸『色』通红发烫的自家小姐,松开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从扶着小姐上了床榻开始,她便裹紧姑爷的那件官袍,官服厚重,又比她的身形大的多,这样压在身上,另加一条宽被,怎么会不难受呢。

    府医方才来看的时候,小姐也是这般紧裹着到颈部,只肯『露』出右手的一截手腕。

    “哎,小姐,您就让奴婢替你擦一下身,换一身亵衣吧。”春梅心里头快急死了,这湿乎乎的裹着几层,真怕加重急症呢。

    苏宓阖着双眼,头晕脑热的没力气说话,但依旧紧着手不放。

    她身上有怎样明显的痕迹,她自己知道,就算春梅现下不懂,但以后总会明白的。

    秦衍不是宦臣,她虽不清楚为何,但毕竟是欺君之罪,即使她再信任春梅都好,她也不能让督主有一丝被她拖累的可能。

    更何况,她身上那副样子,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教人看,所以就再让她睡一会儿,待她有了力气便能自己去洗了。

    春梅无奈,只得先喂苏宓喝了『药』,尔后在鎏金熏笼里添了好几块暖香,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关上门,她是想着,让小姐先好好休息,等睡熟了一点,她再替小姐换衣裳好了。

    春梅在门口守了一会儿,估『摸』着苏宓喝了『药』睡着了,正准备进去,院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朝外一看,那高大的身形,俊颜带着冷『色』,走进院门时一副生人勿进的冷冽之气,不是秦衍还能是谁。

    怎么才过了半日,姑爷他又回来了,小姐都生病了,哪还受得住他的折磨啊!

    秦衍不知春梅的腹诽,他走至门口,语速极快带着明显的急促,“苏宓在里面?”

    “嗯。”春梅点了点头,咬牙加了句,“姑爷,小姐已经发寒热了,奴婢求您别再,伤了小姐。”

    春梅缩在门角,预了秦衍或许会发火,谁知他脚步微顿,竟是应了一声。

    ***

    秦衍走进房门,就看到床上裹在被子里的苏宓,她额间碎发散『乱』,双唇苍白,脸上却红的惊人。

    原本明媚娇俏的小脸,此时眉头皱的紧,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难受的事。

    她,可是想起昨日害怕了。

    秦衍看着她身上依旧还裹着他的官袍,一看就是不怎么舒适的模样,皱眉道:“为何不替她换洗。”

    跟在后头的春梅无奈道:“姑爷,小姐根本不给奴婢碰,奴婢试了好几次了,都拉不下来。”

    秦衍敛眉,“知道了,去备水。”

    “是。”

    。。。

    秦衍走向床沿,掀开苏宓身上的被衾,俯身靠近苏宓的耳侧,“是我,把手松开。”

    大概是听到了秦衍的声音,还有他身上的熟悉的冷香,吃了『药』『迷』『迷』糊糊的苏宓眉头倏的展开,领褖可见的松了松,『露』出了一条可以挑开的缝隙。

    秦衍掠开衣袍,赤。『裸』着的娇柔躯。体一览无遗,早上他还未及细看,此时看来,那些红痕经过一晚,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成了暗红『色』,从脖颈处一路遍布到了身下,再加上手臂上的淤青,着实是伤痕累累。

    最狼藉的还是身下那处,没来得及清理,他的痕迹便还留在腿心,仿佛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嫩红花蕊,可怜兮兮的样子。

    而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秦衍的手带起被角遮盖住苏宓,春梅便捧着铜盆摆到了床边的木几上。

    铜盆上放上了好几条绞干的干净帕子,“姑爷,要不要奴婢留下替小姐擦身。”

    “下去吧。”

    春梅闻言只得回到门口,关上门继续守着。

    内室里,秦衍用湿帕替苏宓擦过身上各处,那略带生疏的动作,稍一施力,都能惹得她蹙起眉头。

    一路往下,到红肿的最厉害的脐。下。三寸,大概是因为那处的敏感,让苏宓忍不住嘤咛呜咽了一声。

    秦衍今日看到苏宓的可怜模样,原本根本起不了什么欲念,可她这一声娇软,还是使得他喉结微动。。。

    强压下情绪,秦衍终于是替苏宓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床榻上多少被沾染到了水渍,秦衍便直接将苏宓搂抱在自己的怀里,她身子娇小,窝在他胸膛上正好被他的长腿勾拦住,不至滑下。

    秦衍将被子提盖到她脖颈,包严实了之后,才朝着门外开口,

    “进来。”

    门外站着的正是晚到的陵安和宫里头的太医,他们已是等了一阵。

    太医揣着紧张走进房内,就看到那传闻中狠戾的东厂厂督靠在床栏,怀里抱着一个昏睡了的娇媚女子,看向他时候是一脸冷『色』。

    他颤巍巍地上前,搭上了苏宓的手腕。

    “督主,夫人是邪风入侵,染了风寒,下官看脉象,夫人已是喝了汤『药』,只要今日休息好,明日就能好转,再过几日就应当没事了。”

    秦衍低头看了睡着的苏宓一眼,“明日再来。”

    “是。。。下官遵命。”

    ***

    翌日,苏宓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秦衍的怀里,他的胸膛硬挺温热,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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