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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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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掌柜高兴地看着这些年轻学子,心里是舒爽的很。当个掌柜还能找些年轻时的奔劲来,也就愈加勤恳地经营这家旧书铺子。

    方才东家的小丫鬟还先支了他半个月的佣钱,正巧过两日他要去府署上税,他不由得想是不是东家特意替他作的考虑,心里更加觉得圆满。。

    他心想,不如就借着庆贺东家回京府,等玉珏晚上来读书时,请玉珏吃一斤猪耳朵好了!

    李掌柜兀自悠闲开心,当然看不到巷子口,那行过的三个监生模样的及冠男子,其中为首的一位,朝珽方斋的方向轻蔑地瞟了一眼。

    至于剩下的两个,有一个当真是巧了,正是苏宓的虞家表哥,虞知秋。

    “卢公子,是想,也去新开的旧书铺看看么?”虞知秋生的文弱秀气,此时对着卢冠霖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其实,他倒是挺想去那旧书铺里瞧一瞧,毕竟新的书册实在是太过昂贵了。所以他见卢冠霖望了那边一眼,便以为与他一样是生了心思。

    卢冠霖皱眉看了看虞知秋,他需要去旧书铺么,还真是个没眼力劲儿的,也就是听话刻苦,带身边还能差遣差遣,不然真是看都不想看到他。

    及后的上官琰看着面前二人,脸上嘲讽一闪而逝,瞬间恢复了真诚笑意。

    他手执着骨扇,敲了一下虞知秋的肩头,“知秋,冠霖兄家中便有万卷藏书,怎么需要去旧书铺子,你这话,可是问的多余了。”

    卢冠霖听闻这句之后,脸『色』才恢复如常,虽说已经听得数次,但他似乎依旧颇为受用。

    他是户部尚书嫡子,家中甚宠,当初他还未进国子监之前,家里便建了一间专放史书典籍的屋室。

    他哪用得着去这旧书摊头,还是上官琰看的通透,这虞知秋,真是泛泛之交!

    “那是当然,我还需要用去这种破旧的地方么。”

    虞知秋闻言不敢再说话,垂头走到了最后。

    他去年中了举人,虞容氏就替他断了与苏宓的婚约,谁知之后的会试,他失意落榜,幸而被交州选贡,进了国子监,成了监生。

    监生自然是有为官的资格,但哪怕是八九品的县令小官,僧多粥少,也大都被富人家买了去,哪还有他的位置。

    。。。

    三人并行,在永安街走了一阵,卢冠霖是世家子弟,上官琰又家中富庶,他们穿的自是锦衣华服,尤其是上官琰,一派男生女相,生的俊秀,更频频引得行人侧目。

    这般一来,虞知秋便成了最不引人注意的那一个,他百无聊赖,自顾左右看看,突然,在一个字帖摊子面前,他顿住了脚步。

    虞知秋轻轻咦了一声,这个书生,他似是见到过,在他去国子监交束脩那日,他看到过这个人直直站在国子监的门口,却最终没有进去。

    这个书生生的俊美非常,关键他还总觉得能看到宓儿表妹的感受,所以就一直放在了心上。

    后来才听人说,那是青州的解元,与他一般进了选贡,却因没有束脩,最后没能成为监生,他还为此可惜了许久。

    卢冠霖感受到身后之人与其拉开了距离,向后不耐烦地问道,“你看什么,走的这么慢。”

    “他好像是青州那批的解元。。。。”虞知秋讷讷道,当日的解元,如今竟是在街上卖字帖。。。

    “青州解元。。。。”卢冠霖听闻这个名字时,心里立刻咯噔一下,脸『色』不好起来。

    国子监每三年能选进举人成为监生只得一百名,多为各州上来的选贡,也有一部分纳贡,而他正是后者。

    他纨绔惯了,不想进仕途,后来临时起意,监生的一百名又招满了,原本还想叫他爹随意踢走一个,谁知,恰好选贡的青州书生竟没来国子监,堪堪多出了一个位置。

    他记得他爹说过,那个书生,就是青州的解元,叫简玉珏。

    虞知秋此时提起,也不知是不是听闻了此事,卢冠霖最好面子,虽说当日,他高兴的很,但后来,他再不喜有人提起,不然还显得是那书生的施舍一般了。

    没成想,这次上街竟能碰到这个青州解元,他心头厌恨一起,便忍不住想去挑衅。

    “哼,什么青州解元,徒有其名,不然年前春闱,他如何都未中选啊。”

    卢冠霖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就往简玉珏那走去,虞知秋不知道他突然如此作何,只得唯唯诺诺地跟上。

    上官琰知道些内情,觉得好笑,形容惬意地与虞知秋一同走过去,他轻轻按了按眉尾,看来一会儿是有热闹看了。

    待卢冠霖走近,简玉珏的身姿也愈发明朗起来。

    刚才他只是远远看到,虽不想承认,但也觉得简玉珏身姿颀长端正,倒是勉强比得上他。

    此时靠近了一看,连那容貌竟也是俊逸非常,眉眼温润如玉,旁人若是在一张如此瑟缩的藤椅,习字书贴,那必然是让人觉得可怜的,可简玉珏不是,他端坐在那的神态,清雅别致,周身是掩藏不住的气质卓然。

    卢冠霖越想越气,他堂堂户部尚书之子,又是国子监的监生,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摆摊的书生,这让他心里嫉恨更深。

    “嗯哼。”他睥睨地看着正在习贴的简玉珏,哼了一声。

    原以为能让简玉珏看他一眼,谁知眼前的人,从他们走近开始,就一直是一心写字帖,视线都未投过来半分。

    卢冠霖火气愈甚,“写的什么字,也好意思卖给人作临帖。”

    他声音不低,话落之时,还引来一些行人驻足,可简玉珏依旧好似没听到一般,笔下连顿都未顿一下。

    虞知秋站在身后,不明所以的上前一看,“卢公子,这字明明很——”,‘好’字卡在喉咙口,他便被上官琰一把拉到了身后。

    上官琰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手指抵在唇口,口语了一句:好好看戏。

    虞知秋的软弱『性』子一上来,又吓得不敢再讲话,躲到了上官琰的身后。

    卢冠霖几次三番的挑衅,简玉珏始终神『色』淡淡,只顾眼前的字帖。

    终于,卢冠霖忍不住了,砰——的一声,他一脚踢翻了简玉珏身前的藤椅。

    砚案落地,墨点四溅,那一张一张原本已经写好的字帖,此时也都沾到了墨痕,狼藉一片地零散在地上,煞是可怜。

    简玉珏的笔还执在手中,却终于抬眸。

    那一双眼似是含着一汪湛蓝湖水,平静无波,可明明没带什么情绪,却能教人感受到他的怒意,就好似是藏在湖底深处的漩涡,你看不见,它却确确实实地存在着。

    那种难以言喻的深重,看的卢冠霖心里无端的一抖,他硬梗着脖子道:“你这么看我干甚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简玉珏闻言,起身站起,身量一下子高过了卢冠霖,他看着卢冠霖,声音温和,却依旧如他的眼神一般带着莫名凉意。

    “究竟是为何对我不善。”

    “你,你在说什么?”卢冠霖感受到头顶一片阴影,突然有些结巴。他方才只觉得简玉珏温善可欺,为何现在看起来,却不是如此呢。

    卢冠霖想往后拉人帮手,可上官琰不知何时和虞知秋站到了对过看热闹的人群中,他忍不住退了一步。

    谁知简玉珏跟着凑近了一步,“凡事皆有因,你到底为何对我不善!”

    卢冠霖被他突如其来的势压吓了一跳,呆愣了片刻。

    忽然,他转念一想,他是户部尚书的嫡子,他为何要怕一个摆摊的!方才是被他一时的气势给『迷』『惑』到了,卢冠霖生出了些底气,他这边有三个人,难道还揍不过一个白面书生么!

    就在卢冠霖想要喊人来揍之时,人群里爆出一个声音,“他敢如此,自然是因为他是户部尚书的嫡子,所以能任意妄为了!”

    此话一落,看热闹的众人纷纷觉得找到了谈资。

    卢冠霖此时是真的慌了,怎么会有行人知晓他的身份。。。。

    若是被他爹知道他又惹是生非,那回去少不得又得教育一番,跪在宗伺前好几日。

    人愈来愈多,人群里的议论声也渐渐大起来,卢冠霖见事态实在不妙,他只得匆匆对着简玉珏说了一句,“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甫一话落,他逃也似的走离了当场,上官琰跟在后头,叹了口气,这热闹可真是散的快啊。不过,上官琰回头看了一眼简玉珏,这个人,倒是有些意思。

    。。。

    李掌柜受人通知说永安街出了些纷争,皱着眉头立刻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简玉珏弯腰正在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李叔,你来了。”简玉珏温和地抬头笑笑,白玉『色』的手指上擦到的那一些墨痕,说不出的惹人心疼。

    李掌柜叹了口气,一齐上前蹲了下来。

    “玉珏,我看你别再这摆摊子了,车马行过,难免被擦碰到,如今连生事的都来了,铺子正好要招个修书的。我看我不如与东家说一说,也不招别人了,就留着让你来。”

    ***

    远远的,在永安街的街尾,方才同行的三人依旧一前一后地走着。

    卢冠霖一脸的愤愤然,朝着后头的两个人喊道,“方才,你们两个都跑人堆里去干什么,看我热闹呢!”

    虞知秋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旁的上官琰摇着骨扇笑道,“谁知道有人能认出冠霖兄呢,我们还不是想让你出出风头。”

    卢冠霖呸了一声,出什么风头,丢脸都丢到家了!

    “哼,这个简玉珏不要落到我的手里,不然以后有他好受的。”

    上官琰无所谓地嗯了一声,随即轻拍了拍自己袖袋,“诶,我的钱袋子好像掉了。”

    卢冠霖转过头,皱眉道:“今日这么晦气?那你去寻吧,我和虞知秋先回去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虞知秋轻说了一句,他并不想和卢冠霖单独走,不然一会儿定又是被撒一肚子气。

    “哼,陪什么陪,跟上。”

    卢冠霖冷哼一声,虞知秋只得看了上官琰一眼,默默回头赶了上去。

    。。。

    上官琰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走远,重往永安街简玉珏摆摊的位置走去,只是到了那边,那摊子早已被收了走,只余下地上擦拭不掉的一点点墨痕。

    “啊,没碰到呢,可惜。”

第四十七章() 
从交州回来; 已是冬末; 之后几日天气渐渐回暖; 不知不觉; 院子里的枝条都快可以抽芽了。

    春梅在堂廊下的井边洗晒着冬衣; 苏宓则趁着日头好; 将李掌柜送过来的一箱修完的旧书也晒上一晒。

    春梅边晒着棉袄边回头; 看着苏宓疑『惑』道,“小姐,这旧书都跟衣衫似的还得晒啊。”

    苏宓摊开了一本放在空地上; “是啊,晒掉一些霉味,然后再放在樟木箱子里; 就能好好安放了。”

    这也是她从上次秦衍的披风被虫子蛀了之后; 才开始上心的。后来查了一下,果然书与绸缎一样; 都招蛀虫。已经吃过了一次亏; 她可不舍得这些好不容易得回来的书再给毁了。

    “噢。。。”春梅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又回过头晾晒起来。

    “对了; 小姐; 姑爷是不是又有好几日没回来了?”

    “嗯。”苏宓闻言,正在翻书册的手一顿。

    她住在督主府里这么些日子; 也算是寻到了一些规律,每每若是连着几日不回来; 督主就大概是要启程要去别地一阵。

    可这次; 没人与她提起秦衍出去的事,是她想错了,还是交州回来,督主没消完气,不想跟她提。

    苏宓心里有些打鼓的时候,正巧冯宝提着食盒,进了院门。

    春梅眼尖瞧到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冯宝小公公,您给督主去送饭食呀。”

    “是啊,走之前想与夫人说一声。”冯宝笑呵呵道。

    苏宓正在想秦衍的事,此时见了冯宝,便忍不住询道:“冯宝,督主过几日是不是要出远门啊。”

    冯宝闻言笑道:“奴婢也没听督主提过,等会到了东厂,奴婢再替夫人问一问。”

    苏宓摆手道:“算了,督主不提,便不要问了。”

    秦衍那么忙,苏宓也没打算他当真记得每次都要与她讲起。

    只是平日里,虽说秦衍回来的晚,有时候她甚至熬不住已经睡过去了,但身侧能感受到他,都觉得异常甜蜜。

    这次交州回来时那般生过一次气,还没好好相处几日,他就又要走了。苏宓想起这些,心里便格外空落落的。

    “夫人,那奴婢先走了。”

    “嗯,好。”

    冯宝笑着说完,转过身,脸上就升起了一股子愁『色』。

    其实苏宓问的,他知道,明明督主再过几日就当真要启程了,可督主也没提要不要与夫人讲,他哪敢擅自做主就说了。

    有时候当一个下人,真是愁。

    。。。

    冯宝怀着心事,坐着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东厂的正堂。

    堂中无人,冯宝便轻轻的将食盒置放在了案桌一边的台几上。

    若是按督主的吩咐,平日里他此时便该走了,可今日,他还想等督主回来,问一问到底要不要与夫人说启程的事,是以就徘徊在了门扇后头等着。

    冯宝站了好一会儿,秦衍终于是从北镇抚司回来,身后跟着刑千户周正,脸『色』看起来不善。

    甫一见到门口的冯宝,秦衍皱了皱眉头,“何事?”

    冯宝看了眼秦衍身后的刑千户周正。

    周正立刻心领神会,冯宝公公他也认识,常呆在督主府里,如今等着督主,怕是夫人有事,他一个外人,哪好意思听的。

    “督主,属下先去刑狱司看看新抓回来的几个要犯。”

    “嗯。”

    待看着周正退下,冯宝上前躬身道:“督主,奴婢是有事向督主请示。”

    “今日夫人问起奴婢,您是不是又要出远门一趟。”冯宝停下看了看秦衍的脸『色』,见没什么异常,复又说道:“督主没吩咐,奴婢便没说。”

    秦衍原本在翻开一份简案的手停了下来,抬眸问道,“是苏宓让你来问的”。

    “夫人也没叫奴婢来问。。。”冯宝马上补了一句,“可奴婢看夫人的脸『色』不怎么好。”

    “她不高兴了?”

    冯宝斟酌了一小会,道:“奴婢看,夫人还是舍不得督主您,生怕您走。”

    怕他走?

    秦衍忽然就想起了苏宓平日里那些偶尔发起的小『性』子,轻笑了一声。

    他这几日事物繁忙,这次的事是当真忘了提。不过现下,他有了些其他的打算。

    “用你的名义,就说我要出门月余。”

    “督主。。。。”冯宝闻言诧异极了,用他的名义,那就是偷偷告诉夫人了。

    督主这又是怎么了,难道上次交州回来,气还未消?不会啊,他看督主说起夫人的时候脸『色』还挺好看的。

    冯宝来不及细想,下面一句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明日,让锦衣坊的人来东厂一趟。”

    “是。。。。。”

    春衫早在冬日便备好了,督主这又是存着什么打算。反正今日督主说的话,冯宝是真的一句都没听明白。

    。。。

    时间一晃三四日,便到了秦衍要启程这天。

    那日冯宝送完食盒回来,就支支吾吾地说了督主要出门一事,看起来还是冒着风险偷偷讲与她听的。

    原来督主是真的不想要她知道。

    苏宓也不知道是因为秦衍要出门一个月难受,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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