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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走到轩辕明磊的跟前,看着那耳颊处微微泛黄的水渍,眼睛的瞳孔有些收缩,有些怀疑的问道:“这些微黄的水渍是什么?”
肖雅妍在一旁听着,觉得此仵作是一个做事的人,验尸也算合格。
仵作没有被轩辕翰故意散发的霸气所吓退,依旧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回陛下,在皇室里有一种见不得人的刑罚,那就是将上好的黄锦浸过水后盖在活人的脸上,大约只需十五张这样的黄锦,就能令一个活人窒息,而太子正是死于这种刑罚,这种刑罚称为千层黄锦。”
皇后在听到千层黄锦的时候,死心的看来看轩辕翰,心灰意冷的说道:“轩辕翰,你我夫妻一场,情缘已尽,本宫对你太失望了,来生死也不踏入皇宫一步,本宫做的孽让本宫自己背负,既然我儿已死,本宫不能怎样,报不了仇,但本宫相信老天是公平的,本宫且在黄泉路上坐看这个野种的下场,本宫知道他一定是不得好死。哈哈。”皇后说完就撞向一旁的柱子,血液溅到到处都是。
轩辕翰波澜不惊的看着还在喘气的皇后,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曾讲话,皇宫真的是一个能将人逼死的地方。雪诺更是连眉眼都没抬,轩辕维斯脸色很差的看着皇后,手握成拳。
不一会就有宫人将皇后的尸体带了下去,将宫殿打扫得犹如当初,事情没有因为这一出有所变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个偏厅,等着轩辕翰的决定。
不想轩辕翰半点不受影响,直直的看着仵作,用力的甩了衣袖,直呼着:“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我儿的死因,会不会过于草率,还有既然是将你说的那黄锦盖在活人面上,那么我儿为何不反抗,这种刑罚如何只有皇室里才有。”
仵作不在跪倒在地,拍了拍膝盖处,沉声说道:“人老了跪一下就各种毛病,腿有些抽筋了,还望皇上见谅,首先说说为何皇室才有那种刑罚,黄色自古以来表示尊贵,对于那些处理皇室内的人赐以此种死法,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也是死的较为尊贵。太子不反抗,只能说明太子被人下了药,在北疆随处可见的一种毒药,有时候也是一种好药,它能令人没有知觉,像是麻木一般,感觉不到疼痛,神经被麻痹了。臣刚刚刮下太子舌苔,就是想看看太子是否中的是那毒。不知娜扎太子对臣说的药物可有映像。”
娜扎努见那仵作点名的说道自己,也不得不吭声了:“仵作说得极是,在本太子的家乡是随处可见此等药物,此药唤为罂花,它能开花,只是不结果,医者采集完全开放的花朵晒干,磨成粉末就能当做麻药,不想轩辕国也有此等药物。”
轩辕翰没有理会娜扎努的话,盯着仵作,故意有些扭曲仵作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皇室中人谋害了朕的儿子?如此看来,有嫌疑的只有是身为皇家的人,才能做出这等事。那么在场的身为皇室的人都有嫌疑了,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将牡丹囚禁到驿站。”
不给肖雅妍他们辩驳的机会,出现一群宫人,将他们分别领到皇宫新的住处,轩辕翰转过身不在看他们,仵作也被带了下去。
第90章 仵作的扮演者()
肖雅妍想着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不能硬碰硬,现在处于轩辕国,不能随意而为,只得暂时听从轩辕国君的安排,如今就是找出凶手,找到牡丹。
一天都没吃东西,在被软禁之后,轩辕皇帝较为心善的派发了些吃食。肖雅妍速度的吃完东西,就闪了出去,找隔壁的白子洛去了。
肖雅妍见白子洛房间里的饭菜都没动,不大高兴的问道:“现在的你不饿么?”
白子洛浅浅的笑道:“想问题想的出神了,忘了吃了。”
“快点吃饭,吃完饭,我们在商讨一下,现下是何种情况。”
“嗯,好的。”说完白子洛自顾优雅的吃着饭菜,本已吃饱的肖雅妍看着白子洛吃的样子,感觉又有些饿了,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说要吃,于是就站了起来打量着房间。
随处转悠了一会,发觉轩辕老儿还算可以的,最少没有将他们关进天牢,此处虽不富丽堂皇,但也没有很破旧,肖雅妍还算满意,若是关进牢房说什么都要越狱。
没一会,白子洛吃好,擦了嘴巴,走至肖雅妍的跟前,低低的说道:“没有你做的好吃。”
肖雅妍乐得不见眉眼,搂着白子洛的腰说道:“今后多的时间煮给你吃。”
“傻丫头,你对轩辕翰有何看法。”白子洛将肖雅妍带到桌子旁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肖雅妍,平淡的问着。
“轩辕翰,从见到他时到现在的感觉,初见时是那种和蔼的感觉,现在感觉他的城府深不可测,他的儿子死状如此凄惨,他能面不改色的与仵作谈论他的死因,说明什么?这说明他的心很狠。为了验尸,竟连衣裳都不给他换,也许你觉得他是为了查出真凶,但是没有哪个父母在看到自己孩子如此惨的情况下,还能像他那样理智的去看待问题。他的结发妻子,当场死亡,她只怕是知道了谁是凶手了,轩辕翰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怕是故意将我们困在这儿。”肖雅妍托着腮帮子,连续的讲着她的看法。
“此案能不能破,关键在轩辕翰身上,那个仵作只怕是另有他人。”白子洛沉着声说道,话落就见白天见到的仵作,翻进白子洛的房间。
“没想到子洛好友如此的聪慧,一下子就看出了是另有其人。”那仵作缓缓的走近肖雅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轻叹了一声:“怎么办,好想你,三儿。”
“严如玉?你怎么扮成这副模样,来轩辕国做什么?”肖雅妍虽是问得不客气,但是语气中还是有些欣喜的感觉。
“没想到琉璃又嫁了,初见时的惊艳,让我久久不得忘,这不又来看她第二次出嫁。不想碰到了命案,回不去了,只好留下来看看热闹。”严如玉简单的说道,只是真话又有几句呢,明明是受不了想念的折磨,明明就是想帮某人,为何都说不出口。
肖雅妍懒得理鬼话连篇的某人,跳起脚来,扯着严如玉脸上的人皮面具。由于用力过猛,扯得严如玉皱着脸,低下头直呼“疼、疼”,肖雅妍不理会严如玉那怪模样,用力一扯,人皮面具就全都扯掉了。
扯掉人皮面具的严如玉脸上微微泛红,肖雅妍拿着那逼真的人皮面具研究起来,虽然自己也会一点易容方面的知识,但是眼前这个面具做的真的很逼真。
那柔软的触感,那逼真的肤色,让肖雅妍很好奇,是以问道:“这个怎么做到的,材料你怎么弄到的。”
严如玉大方的坐下,倒了杯水给自己,喝完才慢慢的说道:“有钱,什么弄不来?”
肖雅妍鄙视的瞅了一眼严如玉,顿时发觉他的思维世界,不是谁都能进入的,索性转头问白子洛:“你说,牡丹脸上的面具,是怎么做的,感觉比我手上的还要逼真,我曾近距离的观察过,那面具就像是长在牡丹脸上一样。”
“就像真的一样长在脸上。”严如玉重复了一遍。说完,三人的脸色都变了,长在脸上一样,只有是真的脸皮才会做到这么逼真,肖雅妍不愿再想下去。
白子洛冷静的想了一下,忽而发觉有人在盯视着他们,是儿拿手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写道:“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们正常的聊天就好,要说的话就用手写下来。”
“哈哈,没想到啊,严如玉你小子还会易容啊,对了,你之前过得还好么?”肖雅妍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只见她的手在桌子上比划着:今晚,我去那个假牡丹那儿看看。
“哼,本少爷会得多的去了,怎样,要不要考虑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严如玉打趣的回道,但却在桌子上写着:今晚,会有人来杀我,我要不要先逃?
白子洛不回话,在桌子上写道:今晚,大家都会有所行动,要小心,我去查查轩辕翰,万事小心为上。
严如玉撇了撇嘴角,他以为白子洛会跟着肖雅妍一起,是以才没说要跟肖雅妍一起去找那个叫什么牡丹的,于是不死心的写道:要不我跟着三儿,一起去查查那个假牡丹。
肖雅妍抽了抽嘴角,大声的说道:“爷,别介,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了,估计投不了你的怀抱了。”,手上却写道:严如玉,你今晚要牺牲一下了,查清是谁要杀你,他可能就是凶手,你今天验尸很成功,估计凶手有些按捺不住了。
严如玉无言了,牺牲一下,死了怎么办,是以在桌上划着几个省略号。
肖雅妍略显安慰的看了一眼严如玉,眼中充满信任的眼光,严如玉败了,瞥了一眼白子洛,眼中意思是记得晚上来替我收尸,便站起了身子打开了正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肖雅妍一脸黑线的看着那个不管不顾的人,也只得从正门出去了,既然都有人盯着,还费什么劲去走后门,严如玉找来了一个宫人,询问了一下仵作被关在哪,就离开了。
肖雅妍想着还好只是隔壁,不用问宫人自己的房间在哪。
第91章 三公子,奴婢为了您……()
夜晚,悄悄降临,许多人开始忙活了起来。
白子洛推开了房门,游走在皇宫里,有人上前询问,白子洛就淡淡的说道:“我是辰国的国师,我出来夜观星象,怎么不可以么。”
今日仵作说的那番话,将皇室里的人都算了进去,只有白子洛不是皇室中人,他被软禁在轩辕皇宫完全就是受牵连。所以宫里的看守人也并未为难白子洛,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得罪了也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惹得。
肖雅妍将身上的衣服改为紧身的,方便行动,就去了驿站找那个假牡丹谈心了。
严如玉躺在床上,惊恐的着刺杀,想闭上眼,又有期待,好想知道凶手是谁呢,很是折磨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一夜,很刺激。
肖雅妍来到牡丹的住处,就见娜扎驽从里面出来,虽好奇,但现在不是调查娜扎驽的时候,牡丹比较重要。于是,潜伏着,等娜扎驽完全离开,就跃入牡丹的房间。
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肖雅妍,将牡丹着实吓了一跳,那微露的酥胸,还在剧烈的起伏着,看来吓得不轻,肖雅妍调趣道:“牡丹,你的胆子怎的变得如此小了,当初在清雅阁,看你很有魄力才让你带领我的姑娘呢,怎么,你都忘了么。”
牡丹听到肖雅妍这般讲,眼珠子转了转,转眼便恢复正常,拿着性子娇弱的说道:“三公子,这还不是您吓得么,突然出现在奴家的房间,人家可是姑娘呢,能不吓着么。不知公子半夜来奴家这,可是有什么吩咐。”一边说,一边向肖雅妍的身上靠,软弱无骨,那呼之欲出的胸膛,看得肖雅妍惊叹不已,那渐渐滑落的衣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肖雅妍不动声色的将牡丹的衣服拉起,不自然的咳了咳,肖雅妍不知道,此刻的牡丹是真心的想诱惑她来着,男装的肖雅妍也是挺迷人的,至少此刻的牡丹,在释放她的女性气息想拿下肖雅妍。只不过她不知眼前的人,与她一样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肖雅妍抓住在她身上轻抚的手,也将那完全靠在身上的牡丹向外推了推,不等肖雅妍说话,牡丹就独自抽泣了起来,嘤嘤的哭泣道:“公子,这是嫌弃牡丹了么。奴婢被迫从了娜扎驽,那还是为了公子,如今公子就嫌弃牡丹了么。”
肖雅妍冷眼的看着这个做戏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杀死,知道了这么多的消息,必定是从真的牡丹那套来的,只是牡丹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逼迫牡丹说出来的。
尽管很想杀死眼前这个做作的女人,但肖雅妍不得不安抚着她,想知道的更多只有看谁的耐心更多,于是换上笑脸,轻轻的抚摸着眼前牡丹的脸,那感觉真的就如是真人的脸,牡丹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将头靠在肖雅妍的肩上,撒娇的说道:“三公子,奴家冷,我们去床上聊好不好。”
肖雅妍抱起软弱无骨的牡丹,笑盈盈的朝床上走去。享受肖雅妍公主抱的牡丹,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若是知道的话,她情愿在见到眼前人的第一秒就离开。
牡丹不知死活在倒向床榻上时,拉着肖雅妍的衣襟,肖雅妍也顺势倒在牡丹的身上,只是双手撑着,与牡丹四眼相对,肖雅妍笑了笑侧着身子躺下,她有些纳闷,牡丹不是娜扎驽的人么,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永安公主,这般勾引自己是何意。
牡丹不耐的看着躺在旁边的三公子,怎么说,这个牡丹真真不知眼前的人是女扮男装的,她脑中植入的信息大部分是那个无脸女的,只知道有一个主人是三公子,那晚献舞想引起娜扎驽的兴趣,做一枚暗子,只是不想娜扎驽早就识破,才有自己的出现。
肖雅妍瞅着面色不愠的人,忽的一个翻身将其压在下面,手中的剑横在牡丹的脖子上,冷色的问道:“说,牡丹在哪?”
“三公子,奴婢真的就是牡丹啊,您怎么了。”牡丹一脸惶恐的说道,只是那剑在她每吐一个字,就离她的脖子近一分。
肖雅妍冷哼道:“你说的话,别说是字了,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再不说你是谁,牡丹在哪,下一秒我不保证我的剑不染血。”
牡丹在感受脖子处的刺痛,也不再假装了,哭诉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醒来后,我的脸就变成这样的了,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知道有一个三公子,有一个地方是清雅阁,其余的都是娜扎驽说与我听的,只有这些了。”
“你知道与你这张脸相同的姑娘在哪么?”肖雅妍不去验证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在直接问牡丹的下落好了。
“三公子,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在哪,只见过一个无脸女,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那个人。”牡丹突的发觉心口痛的厉害,说不出话,也不顾肖雅妍的剑,捂着胸口在床上打滚。
肖雅妍看着眼前的变故,凉凉的问道:“你怎么了?”,伸手在牡丹的脸上扯了扯,发觉竟扯不下来,牡丹还在打滚,胸口痛,脖子痛,脸也痛,泪水涟涟,哭天喊地的喊着救命。
肖雅妍看着这样的牡丹,觉得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了,点了她的睡穴,牡丹也如愿的闭上了眼。
肖雅妍带着牡丹回到皇宫,想看看白子洛与严如玉有没有办法,躲过那些看守的人,回到房间,就见白子洛在自己的房间坐着。
白子洛见是肖雅妍,便上前询问有没有事,肖雅妍摇了摇头,将身上的牡丹放了下来,借着月光白子洛看清了牡丹的状况,脖子有血,大概是肖雅妍威逼时留下的,见她的手抓着胸口处,那么是患有心悸还是被下了蛊,不得不这么想,北疆善蛊,跟着娜扎驽一伙,被下蛊的可能性较大。
在黑暗处,一双眼睛看着肖雅妍的房间,随后消失不见。
第92章 离开皇宫,快走()
就在肖雅妍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在西北边传来了打斗声。肖雅妍推开房门,想出去看看,谁知守门的人拦住,说什么今晚皇帝下令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许离开房间门。
肖雅妍冷笑道:“那边有人在杀人,你们不去帮忙,留在这儿守着不会逃跑的人,你们到底是侍卫,还是太监。”
守门的人被肖雅妍噎得说不出话,只得拿着眼睛瞪着她,说着反正不管怎样,就是不能离开房间。肖雅妍懒得费口舌了,直接两记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