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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及良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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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哥哥,”她柔声道:“宫里人多眼杂,行事不便,等咱们开府别居,你想怎么着,我都由你。”

    露着肚皮耍赖的小狗眼睛亮了:“真的?”

    锦书有些羞,却还是笑着点头。

    “你总是怕羞,到了晚间,连灯都不许点,等到了王府,我要点一晚上!”

    承安坐起身,兴致勃勃的筹划:“你总嫌我,更亲近的姿态也没有,都得补上,还有”

    影儿都没有呢,他就越说越不像话了。

    锦书羞恼交加,抬腿踹他下床:“滚滚滚,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晚了!”承安笑嘻嘻的凑过去亲她眼睫:“我都计划好了!”

    承安上朝领事,便不再像此前那般清闲,时不时的也要出门办差。

    这一回便是如此。

    锦书为他收拾行囊,叮嘱几句,送着他走后,便回到寝殿去,继续养她不存在的病。

    三皇子大婚之前,她是不打算好的。

    如此到了七日后,承安回宫的那天。

    天空灰蒙蒙的,隐约阴云,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

    “他也不知有没有带伞,”锦书蹙眉道:“可别淋了。”

    这时节已经转凉,当真淋雨,说不定会生病。

    “您宽心吧,”身边宫人笑道:“二殿下身边有人照顾,哪里会看着他淋雨?”

    “也是。”锦书关心则乱,如此一想,又笑了。

    在内殿等了一会儿,她闲闲翻书,没过多久,就听内侍来报:“二殿下回来了。”

    虽说只有七日不见,但锦书还是挂念,嘴上要强不肯说,可人匆忙过去的时候,却连手中书卷都未曾放下。

    承安正在书房,人站在书架前细看,大抵是找哪本书。

    隔着帷幔,锦书瞧见他身上青袍,便觉心中暖热,轻手轻脚的过去,她揶揄着笑他:“哥哥回来,不去见我,反倒来这儿翻箱倒柜了。”

    这话音一落,那头似乎静了一静。

    锦书被这不寻常的安静惊了一惊,心中隐约生出几分不宁来,还不待再说什么,却见一只手伸出,将帘幕挑开了。

    那人站在后头,目光幽深,落在她脸上。

    竟是圣上。

前世(四)() 
锦书入宫之后;见到圣上的次数屈指可数;待到与承安成婚后;也只遇见一次;略说了几句话。

    无论是她还是承安;对待这位喜怒不定的天子;素来都是敬而远之的;是以这会儿在这儿见到他,委实是吃了一惊。

    再想自己此前出口的话,她更觉困窘难言。

    锦书没说话;面上乍白乍红,一时之间,竟不知应当如何反应;慌乱之下;连行礼都忘了。

    圣上面色却平静,深深看她一看;正待说话;却听侧门那儿脚步声近了。

    承安从另一侧的门扉进去;见锦书在那儿;也有些惊讶;快步过去,假意责备道:“父皇前来询事;怎么连茶都没有?”

    锦书反应过来,有些慌乱的一笑;屈膝道:“我这就去吩咐。”说着;就打算往门外去。

    “不必了,”圣上没再看他们夫妻,只转身往书房椅子上坐了,淡淡道:“朕来这儿坐坐,说几句话就走。”

    承安今日回宫,本是应该往含元殿去向圣上交差的,只是天色阴沉,圣上嫌内殿昏暗,便带人四处走走。

    他走了,承安再去含元殿,自然扑了个空,正欲先回自己宫里,可巧在路上遇上圣上,便一道往他那儿来了。

    将手中奏疏呈交宁海总管,承安往左一步,站在锦书身边,无声看她一眼,目光安抚。

    锦书一颗心静了下来,向他一笑。

    天阴沉了大半日,终于落下雨来。

    宫人们殷勤的掌了灯,映的书房一片明亮,风雨声之中,竟有几分暖意交融。

    前朝的事情,后宫妇人是不能插手的,锦书连后妃都不算,自然也没资格去问,这会儿即使人在这儿,也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默如一尊雕塑。

    圣上似乎也不打算深谈,略微翻了翻,便开始问话。

    承安离宫几日,在外奔波,人虽清减几分,精神倒好,圣上问的仔细,他答的条理分明。

    圣上饶是不喜这个儿子,看他的目光却也温和几分。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锦书几乎将腿站麻时,二人才将政事说完,话头转向别处。

    “朕听说,”圣上转目去看锦书,淡淡道:“你前些日子病了?”

    “是,”锦书想着方才误会,心中窘迫,低着头,轻声道:“大半个月了,这两日才好些。”

    三皇子的婚事还差几天,她这功夫好了,反倒叫人生出几分别样心思,心头一转,锦书还是将话说的含糊些,免得他日出了篓子,不好解释。

    圣上也不知有没有看出她这意思,但终究是转了话头。

    “你手里拿的,”往她手中捏着的那本书上看了看,他缓缓道:“是崤山录?”

    此前锦书正独自翻书,听人说承安回来了,连手头上的东西都没放下,便急匆匆往书房去了。

    承安与圣上在那儿说话,她总不好胡来,到了这会儿,竟也没个时机将这本书搁下。

    “是,”她抿了抿唇,轻声道:“病中无事,便随意翻翻。”

    “何敦之作,你竟用来打发时间,”圣上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嘲讽,顿了顿,方才道:“拿过来,叫朕看看。”

    “是。”锦书轻轻应了一声,上前一步,递给宁海总管了。

    圣上似乎是身处寒冬里的火炉边一般闲适,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信手翻了翻,随即笑了。

    “批注倒写了不少,”他手指在书页端秀字迹上轻轻摩挲一下,目光晦暗难言:“字也写的漂亮。”

    锦书被他夸得心头打鼓,微微屈膝,道:“父皇谬赞,儿臣愧不敢当。”

    “可惜了,”圣上将那本崤山录合上,道:“若是男儿身,不必你弟弟差。”

    锦书勉强一笑,没再说话。

    “圣上,”宁海总管细细瞧着圣上面色,见他无意再说,方才低声道:“外头降雨了,咱们又没带伞,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回不去,”圣上站起身往窗边去,信手将窗推开,外边秋雨正摧叶,别有潇潇:“就留在这儿吧,承安也不缺一顿饭。”

    他既这样言说,承安如何说的了二话,早早感觉到锦书的别扭,这会儿得了机会,便以目光示意她离去。

    锦书或多或少的松一口气:“儿臣先去吩咐他们,父皇暂且稍待。”说着,一屈膝,恭敬的退出了书房。

    圣上留下用膳,自有御膳房张罗,她也只需做个中转便成。

    只是,用膳之后如何,才最是叫人头大。

    圣上留下用膳,便是赏他们脸面,没有不兜着的道理,只是贤妃那儿,三皇子那儿,都会怎么想?

    锦书在心底叹口气,暂且没心思去管那些有的没的,亲自去吩咐人盯着,免得出纰漏。

    圣上今日似乎心绪上佳,晚膳时同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面上始终带笑。

    他素来不喜承安,一向不假辞色,承安又不是贱皮子,自然也不会多爱敬这个父亲,只是君臣有别,身份压制,圣上既然好声好气的说话,他也没有非要顶着来的意思。

    这晚堪称宾主尽欢,以至于锦书同承安一道送圣上离去时,心底还有点恍惚。

    “那会儿是怎么了?”承安想起自己进书房时,妻子隐约惊惶是神色,关切道:“看你脸色不好。”

    “没事,”锦书倒不是有意瞒他,只是这种事情不好出口,圣上既然什么都没说,她也只能咽下去,再也不提:“见他在那儿,我吃了一惊。”

    “怨我,”承安握住她手,自责道:“圣上不许通传,我想着宫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也没在意,倒是吓到你了。”

    “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锦书摇头失笑:“走吧,不早了,回去歇着,看你这几日,人都瘦了。”

    承安在外办差,确实辛苦,晚膳时同圣上说话,虽不累人,却也伤神,锦书见他面有倦意,也没说话,催着去沐浴后,便一道歇下。

    第二日有朝议,承安早早起身,她一人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会儿,索性起身,往外边走走,透透气。

    寝殿与书房挨得不远,她东游西逛,便到了书房门口,可巧内里的门打开,她的贴身宫女在出来,面露笑意:“原本还想过去问呢,可巧在这儿碰见您了。”

    锦书听得一笑,挑眉道:“什么事?”

    “您那本书,是不是自己收起来了?”那宫人道:“奴婢找了一圈儿,都没能找到。”

    “没有啊,”锦书面上笑意一敛,走进书房,道:“是不是你们没仔细找?”

    承安的书房不算小,她绕着看了一圈儿,也没发现那本崤山录的踪迹,便转目去看书架:“那儿都找了吗?”

    “找过了的,”那宫人有些惶恐:“奴婢都看了一遍,这才敢回话。”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她行事细致,这锦书是知道的,安抚道:“只是这书又没长脚,还能自己飞了不成。”

    “奴婢觉得,”那宫人犹豫一会儿,方才抬头看她,期期艾艾道:“会不会,是圣上带走了?”

    不知怎么,锦书微微一僵。

    “圣上拿一本书做什么,他又不缺这个,”顿了顿,她方才道:“大概是被我放到别处去了。你们不必再找,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嗳。”那宫人松口气,应声退下。

    锦书留在原地,神情微凝,对着那把圣上坐过的椅子出神起来。

    圣上既在他们这里用了晚膳,消息自是遮不住的。

    这日上午,披香殿便有宫人带着补品过来,说是来探病,但话里话外,总叫人觉得别有一层深意。

    锦书心中烦闷,心思乱的很,脸色未免微白,那宫人见了,反倒松口气,笑着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三皇子的婚事近了,请求将贤妃封后的奏疏却没批示下来,或含蓄或明显询问此事的奏疏并没有停,但终究也只如泥牛入海一般,毫无消息。

    其实,这已经足够表明圣上的态度了。

    贤妃心底肯定是不痛快的,但却也不敢表露出来,不然,圣上指定能叫她更不痛快。

    耐着心思给儿子操持完婚事,待到三皇子与新妻仪国公之女杨氏一道来请安时,她面上才勉强有了些笑意。

    “你也是,”自从那次圣上跟承安和锦书一道用过晚膳后,贤妃待锦书的态度便有些变了,亲近之中掺了几分敲打的意思,这会儿瞧见自己儿媳妇,便温声道:“成婚也几个月了,怎么还没消息?”

    锦书眼睫缓缓一眨,轻轻笑道:“这种事情都是天定,哪里是人力所能影响的。”

    她和承安大婚后前两个月都没消息,后来为了避开三皇子一事而称病,为掩人耳目,少不得要喝几口汤药,更要仔细避孕,没怀上也不奇怪。

    贤妃其实也不是真心盼着她有孕,照她的意思,要是能够叫自己儿媳妇生下皇嫡长孙,那才是圆满,所以略微提了几句,便将这事儿略过去了。

    几个人各有心思,说说笑笑一会儿,便各自散了。

    承安同三皇子关系平平,也不想往披香殿去喝酒,便只留在自己寝殿,见锦书回来,面色一暖,迎了上去。

    锦书顺势握住他手,夫妻二人还不待说话,便有宫人匆匆入内,面色惊惶。

    “——含元殿出事了,圣上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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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晴朗了。

    人出门的时候;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叫人情不自禁想要舒展腰身;深吸口气。

    萧淑燕长裙迤逦;钗环清贵;面似春樱;扶着两个侍女的手,往披香殿去了。

    这也是大婚之前,她最后一次见贤妃与赵王。

    贤妃虽不喜欢萧淑燕做儿媳妇;但好歹也是儿子大喜,娶的又是娘家侄女,加之皇子成婚之后便能上朝领事;倒也高高兴兴的操持。

    饶是刚刚见到萧淑燕时;心头还有些不痛快,但见萧淑燕知情识趣;俯首作低;话又说的漂亮;贤妃心头那口气便没了;再看她时;也要顺眼几分。

    两个人在内殿里说了会儿话,一个说;一个捧,倒也其乐融融;如此过了一会儿;却有宫人入内,传了皇后的话过来。

    圣上既然决定在赵王婚后,叫两个年长的皇子搬出去,那锦书也不会迟疑,过了几日,等那日的风波略微散些,便将这消息送出去。

    贤妃听后,面上虽还自在,但心中不免有些不情愿。

    王府虽自在,可内里装饰规制,比之宫中差的远了,她舍不得叫儿子委屈一丝一毫。

    再者,皇子出宫之后,再想进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非得事先通传,奉知皇后才是,总归是麻烦。

    她还想看着孙子降生,齐聚天伦呢。

    只是,这终究是圣上拍板才能定下来的,贤妃在心里不满几句,嘴上却也不敢说什么。

    倒是萧淑燕,暗自松一口气。

    虽说贤妃是她正经婆婆,她也是正妻,但大婚之后,她若是留在宫里,只怕真没人会把她当盘菜。

    再者,人就在宫里,每日要不要往贤妃那里去立规矩,伺候着?

    去吧,委实是辛苦难熬,但倘若不去,一个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能将人给压死。

    相较而言,自然是出宫别居,自己做主人舒坦。

    贤妃便是想要拿捏儿媳,也不好叫每日过去,惹人闲话的。

    是以这消息一听,萧淑燕心底便笑了,只是畏惧贤妃,这才强自忍下,没有表露罢了。

    贤妃倒也没心思搭理她,满心都是届时要给儿子带什么东西,准备些什么,看一眼温顺站在一边的萧淑燕,摆摆手道:“我这儿事多,你也别干站着,往那头去,找你表哥说话吧。”

    这正合萧淑燕的意,心头一喜,道:“是,我这就过去。”

    早些年的时候,赵王几乎是朝野公认的储君,意气风发,可是自从皇后异军突起后,他地位便降了好些,待到皇后生子,更是一落千丈。

    虽是如此,但也不得不承认,就相貌风姿而言,他还是极出众的。

    再者,便是再落魄,那也是正经皇子,大周亲王,世间女子仰望的对象。

    萧淑燕满心期待,同侍女一道往赵王书房去,人还没进去,就听里头一道婉柔声音响起,江南水乡的软糯气十足,听了一声儿,骨头都要软了:“我再悔一步,就一步。”

    赵王的声音传出来,笑意之中带着宠爱:“不成,一局棋没下完,你都悔了几回了。”

    “殿下是伟男子,怎么还不能让我一让?”那柔婉声音道:“我不依。”

    短短两句话下来,萧淑燕心头便涌起一片火苗,烧的她头晕眼花,几乎站不住脚。

    赵王明知道她今日入宫,不去见她也就罢了,竟留在内室,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这叫她这个将来的王妃情何以堪?

    那带路的宫人见她神色,也能猜出她心思,小心道:“姑娘,是苏氏在里头。”

    “我倒是谁,”萧淑燕冷冷一笑:“原是那个狐媚子。”

    苏氏便是先前伺候赵王后有孕的宫人,贤妃最见不得这些心思大了的宫人,本是想要杖毙的,只是赵王再三求情,落胎之后,才勉强饶过去。

    这事儿萧淑燕也是知道的,听宫人说内里的人便是苏氏,心中更是嘲讽。

    只是赵王宠着苏氏,为了她,连贤妃的意思都能违逆,萧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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