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嬿婉及良时-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承安有点儿忐忑,随即又胆大起来,隔着被子,拿手去轻轻拍她:“夫人,理理我呀,别不说话。”

    锦书没忍住,笑出声来:“你想说什么?”

    承安听出她语中笑意,本该觉得不好意思的,然而不知为什么,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今晚,”他顿了顿,才期期艾艾道:“我睡哪儿?”

    锦书笑着反问他:“你想睡哪儿?”

    承安没有正面回答,只试探着问:“哪儿都可以吗?”

    这话问出来,迎面就被锦书眼神刮了一下:“你觉得呢?”

    “好吧。”承安好容易抬起的尾巴重新落下,期期艾艾的蹭到床上去,扯了锦书留在外边儿的那床被子,盖到了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她似乎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笑的,”承安低声嘟囔道:“我跟我夫人同床,怎么还要被笑话?”

    锦书抿着唇笑,不叫他听见,末了,方才道:“谁敢笑话你?”

    “除了你,还有谁。”承安闷闷道。

    锦书似乎被这句话触动情肠,翻个身,正对着他。

    “等我们安顿下来,便成亲吧,”她认真道:“不需亲朋好友,只需天地为媒,好不好?”

    承安怔了一下,目露狂喜:“你真愿意?”

    “不是你说的吗?”锦书伸手过去,轻轻摩挲他面容:“都跟你私奔了,怎么能不给名分?”

    承安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击倒了,禁忍不住,凑过脸去,在她面上接连亲了几下,“啾”“啾”“啾”,连着响了好几声。

    锦书满心柔意,也没故作矫情,将他推开,反倒闷声在笑。

    承安心头发热,烫的紧,从自己被窝里出去,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揽住她腰肢,狂热的吻雨点儿一般落在她面颊脖颈。

    “轻些,”锦书将那颗大头推开,气喘吁吁:“春日衣衫单薄,脖颈上留了印儿,可遮不住,你不怕羞,我还脸红呢。”

    承安闷闷的停下,在她肩头蹭了蹭,道:“等到扬州,我们就成亲。”

    锦书环住他肩,顺毛道:“好,依你便是。”

    承安心中惊喜交加,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什么来。

    她是他痴缠许多年的美梦,骤然实现,反倒有一种难以置信的虚无感,竟不知如何是好,如何应答。

    他这会儿嘴上笨拙,身体却诚实,入睡时二人都只穿了单衣,这会儿身子相贴,更能感知到彼此异样。

    锦书察觉他那处硬了起来,热热的抵着自己腿根,不由推他一把:“真有出息!”

    “这怎么还笑话我,”承安心头滚烫,委屈起来:“我是男人,又不是不举。”

    “好好好,你有理,成不成?”锦书将他往被窝外推:“回你那儿睡去。”

    “我不,”承安开始耍无赖,默默将她抱紧:“我难受,哪儿都不想去,就想搂着你!”

    “装什么装,”锦书无奈笑道:“你都这么大了,还至于如此无措?”

    承安厚着脸皮在她身上蹭,恬不知耻道:“是挺大的。”

    锦书噎了一噎,难得有些羞窘,推他一把,没再说话。

    承安既然得她松口,定了婚约,已经心满意足,这会儿唯恐逼得太紧,叫她反悔,亲热的凑过去亲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打算回自己被窝去。

    锦书看他夹着尾巴缩回去,又好笑,又有点儿心疼。

    为一个不知道是否有可能的女人等这么多年,并不是谁都能做,且愿意做的。

    她能遇见他,何其有幸。

    “过来,”夜色之中,瞧不清她面上神情,连言辞,似乎也朦胧起来:“我帮你。”

缱绻() 
夜色深深;微风习习;旖旎像是缠绵的梦一般;萦绕在人身侧。

    床帐内二人肌肤相贴;连彼此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直似一人。

    承安伏在锦书身上;觉得自己一颗心似乎都被她捏住了;忽上忽下,不知何方,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重重呼一口气,呻/吟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夫人;”他拿自己脑袋蹭了蹭锦书肩头;语气轻柔,倒像是在撒娇:“咱们早些成婚吧。”

    锦书也出了一身薄汗;将他推开;拿帕子擦手:“急什么。”

    “怎么能不急;”承安凑过去;在她身上挨挨蹭蹭;不时地揩点儿油:“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心软吗?”

    “一边儿去;”锦书拿帕子擦了会儿手,总觉得黏糊糊的;似乎还存在着那种叫人心热的触觉;索性坐起身,点了灯,取木桶中剩下的水擦洗:“偏你毛病多。”

    承安头一回与她这样亲近,方才释放出来,如登仙境,哪里还在意她冷脸,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殷勤的递了另一张干净帕子。

    “你要是受不得,我便再去叫水,”他见锦书额上微微有些薄汗,关切道:“一起擦洗便是。”

    “大晚上的叫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锦书斜他一眼,末了又笑:“你想说的不是叫水,是‘一起擦洗’吧。”

    她将“一起”二字,咬的格外重些。

    承安没看透了心思,也不脸红,黏黏糊糊的凑过去,道:“肉就在嘴边儿,却吃不进去,你要馋死人吗。”

    “也好,”锦书深深看他一看,莞尔道:“你若要叫水,便去吧,左右我想再洗一洗。”

    “真的吗?”承安呆了一瞬,唯恐她反悔,赶忙披了外袍往外边儿跑,吩咐人准备:“你先等等,我这就去!”

    上塌之前,锦书在桌上倒了一杯茶水,这会儿还温着,她捏着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随即才到门前去,抬手将门拴上。

    最后,她又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确定外头人轻易进不来,这才将重新熄灯,回到塌上去了。

    这会儿不算早,却也不算晚,驿馆中人都还没睡。

    承安见锦书松口,满心满脑都写满了“鸳鸯浴”三个大字,兴高采烈的叫人备水。

    老役这会儿还没歇息,听了这话,别有深意的看承安一看,笑道:“是,老爷稍待,老朽这就吩咐人准备,稍后吩咐人送过去。”

    承安正想入非非,一时之间,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满意颔首,随即一路小跑,往自己院落去了。

    只可惜,仅仅看了一眼,他眼里的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烛火熄了,门窗紧闭,他被关在外边儿了。

    “夫人,”大晚上的,承安有脸叫人知道自己和锦书亲热,却没脸叫人看见自己被关在外边,叫门声音又小又轻:“开门呀,我回来了。”

    显而易见的,内里无人应答。

    “别生气嘛,”他厚着脸皮,继续道:“我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不好,快开门,一会儿叫人看见,我脸玩哪儿搁啊。”

    内室依旧寂寂无声。

    “怎么回事,”承安低声嘟囔:“睡着了吗?真狠心,将郎君丢在外边不管了。”

    惆怅一会儿,他也没有别的去去处,索性坐在门槛上,隔一会儿唤几声,期盼锦书能回心转意,放他进去。

    只可惜,还没等到锦书过来呢,老役便带着两个仆从,抬着水来了。

    “哎呦,”老役瞧见他,惊道:“老爷怎么自己在外边儿?”

    承安没脸说自己被赶出来了,拿衣袖扇扇风,一本正经道:“乘凉。”

    “您还是早点儿进屋去吧,”许是他生了一张肃然挺竣的脸,老役不觉得他在撒谎,只关切道:“别看离了冬,这会儿晚上可冷呢。”

    “哦,没事儿,”承安脸上神情一僵,亏得夜色深深,方才没被人瞧出来:“我顺便赏月。”

    老役身后负责抬水的仆从回过身,在天上看了看,但见乌云掩月,不见光影,奇怪的看承安一眼,再看看一片安宁,不见烛火的屋内,低声嘟囔道:“不是被赶出来了吧。”

    承安:“”

    “瞎说什么呢,”老役显然待两个年轻仆从很好,唯恐这话触怒贵人,惹祸上身,当即便转了话头:“老爷要的水,是放进屋里去,还是”

    看这光景,放进屋里去是别想了。

    承安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勉强叫语气维持住淡然,一指地上,道:“先搁在这儿吧。”

    “好好好。”老役也瞧出来了,这位贵人就是被夫人赶出来了,没敢多说,吩咐人将木桶搁下,便退了下去。

    承安闷闷的坐在门口,瞧见那两个木桶正徐徐冒着热切气儿,却觉得自己心都凉透了。

    好容易尝了点儿甜头,这可倒好,全都化为泡影了。

    锦书这会儿还没睡下,听见外头人说话,唇边不觉带笑。

    活该。

    她在心里道,叫你没个分寸,活像没吃过肉的狼一样,贼兮兮的。

    不过,那老役说的,其实也没错。

    三月里的夜晚还是很冷,差不多该叫他进来了。

    只是,还没等锦书坐起身来,便有人影飞快了进了屋,掀开床帐,带着一身冷气,钻进了她被窝里。

    手还不安分的在锦书腰腹上挠了挠,惹得她笑出声来。

    是承安。

    他的本事,不至于连这样一扇门,一扇窗都开不了。

    “出去,”她轻轻踢他:“冷死了。”

    “我不,”承安将她抱在怀里,叫二人紧密相贴:“你叫我在外边儿吹了这么久冷风,就该叫你也试试这滋味。”

    “活该,”锦书嗔他一眼:“谁叫你想东想西,没个安分的。”

    “你在这儿,叫我怎么安分的起来。”夜色使得他声音更加轻柔缠绵,而他目光,却在瞥见她肩头处裸露出的肌肤时,愈发烫了几分。

    锦书目力不似承安出众,却也觉察出他眼神滚烫,伸手去推他胸膛,却反倒被他按住,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唇。

    几经折腾,她衣带已经有些松,承安心头似是火烧,亲着亲着,那会儿被她亲手压制下的欲/望,忽的卷土重来,不受控制,手掌灵活似是游蛇,滑进她衣襟内,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

    这一夜过得旖旎非凡,第二日,二人自然起的也晚些。

    锦书半伏在承安怀里睁开眼时,便见外头天色已经大明,这会儿他们离了长安,早不在意别事,只是想起昨夜那通胡闹,还是有些脸热。

    虽然没真的托身,但也差不多了。

    承安将她搂在怀里,正温柔瞧她,见她醒了,凑过脸去,极轻柔的亲吻她面颊。

    “今日,是不是该继续赶路了?”锦书问。

    “确实,”承安温声道:“先去码头,经水路往扬州去。”

    “我在那儿有几座庄子,也有人手,”他语气缱绻,难掩情深:“等我们到了那儿,就拜堂成亲,叫你做我的妻子。”

成婚() 
太后去世;乃是大丧;圣上为表敬重;辍朝十日;又决意守孝三年。

    曾经在他父皇身边多年的宁海总管;重又回到了含元殿总管的位置上;帮着处理杂物;也带一带年轻的内侍们。

    “呀,”站直身体,内侍总管面上堆笑:“何姑娘来了。”

    “总管客气;”来人笑道:“圣上在吗?”

    “在呢,”宁海总管道:“奴才去通传一声,您且稍待片刻。”

    来人含笑应声;立在原地;宛若一朵玉兰。

    能被他称呼一声何姑娘,且能自由出入宫中的;显然只能是何皎皎。

    因为圣上与她年纪都还不大;又出了太后去世之事;一时半会儿的;婚事是办不成了;所以宫中人都称呼她一声何姑娘,而不是皇后娘娘。

    再则;也是何皎皎有意要求。

    她毕竟还没嫁进宫里,圣上又没吩咐人改口;倘若她为几分虚荣;叫人称呼一声“皇后”,反倒叫人觉得轻薄,因小失大。

    这种事情上,她很能拎得清。

    宁海总管进去时,承熙正在细翻面前几张信纸,唯恐看漏了一个字,半晌都没眨眼,眼底全是眷恋之意。

    那是母后差人送来的信。

    她过得很好,已经出了长安,再过几日,便要到扬州了。

    也好。

    能安排的,她都尽力安排了,倘若将后半生束缚在宫里,也是可怜。

    只是楚王

    他终究喜欢不起来。

    恰在这时,外头宁海总管的声音传了过来,恭敬道:“圣上,何姑娘到了,您要见一见她吗?”

    承熙神情淡淡,信手将那信纸拿到火炉前烧掉,重又回龙椅上坐下,方才道:“传吧。”

    何皎皎没等多久,宁海总管便出来了:“您请吧,圣上这会儿不忙。”

    她温言谢过他,便缓步进去了,见承熙停了笔,对着面前奏疏,不知在想什么,也不曾做声,只挽起衣袖,到他身侧研墨。

    半晌,才听承熙道:“你怎么来了。”

    “家中无事,便来探望圣上,”何皎皎温柔劝道:“您也得顾惜身子才是。”

    承熙同她相识几年,即便没有男女之情,也有几分亲近,目光一暖,道:“知道了。”

    他无意再说,何皎皎也不多言,沉默着立在一侧,静静陪伴着。

    “哥哥,”姚昭往书房去后,便见姚轩正端坐椅上,凝神细思,待他回神,方才出言道:“你找我?”

    “你看看吧,”姚轩面色转柔,将手中信纸递过去:“姐姐写的。”

    “姐姐?”姚昭目露喜色,将信纸展开,看了又看,面染笑意:“好,真好,看姐姐过得这样好,我也觉得欢喜。”

    “将信烧掉吧,”姚轩也是含笑:“小心驶得万年船。”

    扬州的三月远比长安动人,杨柳依依,桃红烂漫,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当真曼妙。

    锦书虽不晕船,赶路许久,却也觉得疲惫,一到扬州,便同承安往他庄园里去了,沐浴更衣之后,赶紧歇息。

    她是女子,难免体弱,承安这些年来东奔西走,早不在意路上这点儿辛苦,将锦书安顿好之后,便吩咐人去寻最好的绣娘与工匠,为他心爱的女子准备嫁衣首饰,凤冠霞帔,嫁作他的妻。

    扬州锦绣,绸缎首饰皆是一绝,承安暗地在此经营多年,势力颇深,没两日,便将人带到了庄子里,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锦书听到这消息时,又感动,又无奈:“你急什么呢,倒像是有人在你屁股后边儿追似的。”

    “我都馋的不行了,”承安厚着脸皮在她身上蹭,一到晚上,便巴巴的黏上去,怎么赶都不走:“早点儿娶了,圆我一个美梦,好不好?”

    这个人呀,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赖。

    锦书原本是想笑的,然而见他真挚中丝毫不含杂质的目光,鼻子却莫名一酸,到最后,也没说什么取笑言辞,只轻轻点头,应道:“好。”

    他们的身份有异,皆不能大张旗鼓,公布世人,好在心思豁达,倒也不在意这些。

    三月中的时候,一行人到了扬州,随即便开始准备婚礼,将这消息往该知道的人那儿送了。

    待到四月中时,一切便已恰当。

    承安原本是想隆重些的,却被锦书制止了。

    “只要彼此有心,情意相通,那些外在,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这婚礼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同别人无关,何苦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平白叫人劳力劳心。

    最后,婚期定在了四月十九这日,庄园里张灯结彩,却没请一个宾客,更无高堂在上,主婚之人列席。

    不过,于他们二人来说,已经足够圆满。

    锦书嫁给先帝时,满宫尽红,世间富丽堂皇,不过如此。

    不管她与先帝发生过什么,前世如何,今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