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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给正在兴头上的令狐虫泼一盘冷水,道,“令狐,收起你的白日梦吧,那风悠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而且她要是一个男人,想想两个男人含情脉脉地在一起琴萧合奏,我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言说着说着打了个冷颤,这一幕被令狐虫看在眼里,笑道,“你怎么就一直以为风悠悠是男的呢,我看她就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姑娘家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算了,不讨论这个了,还是想想我们怎么脱困吧。”
莫言哼了一声,不再反驳,而是在这山洞里四处查看起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口出去,不过令狐虫还是被她摁在洞口,因为必须有人观察外面的动静。
莫言很快就把整个山洞摸了个底朝天,根本没有发现其他的出路。等她失望地回到洞口的时候,却发现令狐虫手里拿着快丝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言快步走上前,把手在令狐虫的眼前晃了晃,道,“令狐,你不是想事情想傻了吧,拿这个丝巾在手里做嘛呢,也想和风悠悠一样变个女人?”
令狐虫看了莫言一眼,然后视线又回到了丝巾上,叹道,“怎么还是往里面吹,而不是往外面吹呢,郁闷啊郁闷。”
莫言奇怪道,“令狐,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什么里面外面的,都把我给弄糊涂了,难道你有什么主意了?”
令狐虫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怎么也得试一试,现在就等风向往外面吹了,不然我的方法也没有办法实施。”
莫言反应过来,道,“风向?难道你想下毒?可我从不知道你学过毒术啊?”
令狐虫笑道,“我是没学过,可不代表我没有毒药啊,你难道忘记了第一次带我去杀人会所的时候我带走的东西?”
看着令狐虫从指环里掏出的那些小瓶子,莫言马上想起了那些常年摆在杀人会所里的那些毒药,想起那个用毒高手的几次出手都给大家展示了他自制的毒药的独特性,莫言的眼光也亮了起来。
不过看着那几凭标注着效果不详的药瓶,莫言的希望之火又小了一点,道,“这些毒药的药性都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知道它们到底有没有用呢?”
令狐虫道,“那也比坐着等死好,我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么多毒药,只要有一种有效,我们就有脱困的希望了。”
莫言也笑了笑,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令狐虫把丝巾递给莫言,然后自己折腾起那些药瓶来,时刻准备着把它们全部撒出去。
这时候外面传出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令狐虫和莫言往外看去。这一看两人心里均是一惊,原来下面的人不知道从哪里运来了几辆投石车。看着那巨大的石块,两人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这石头砸上来,人没事,洞也得给砸垮掉。
就在这个时候,莫言手里的丝巾开始动了,慢慢地向洞外的方向飘动。
第十章 顺利脱围
风向一变,令狐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判断药性的事情也不是他现在能做的事情了,把那些瓶子里的未知毒药一股脑全部撒了出去,只见无颜六色的粉末顺着山风迅速散落在峭壁四周。 那些见机早的一见粉末出现就远远撤离了现场,当然神剑的吸引力还是让大部分人留了下来。毕竟神剑就在眼前,没有几个人会这样轻率地离去。
不过这些留下来的人马上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一个错误,有人发现自己的内力疯狂地消耗着,有人神志开始迷糊起来,有人甚至全身发热,当众开始撕扯起衣服来,简直就跟吃了春药没有两样,反正从每个人口里传出的症状都一样,每个人似乎都是中了不同的毒药一样。隔得远的看离悬崖近的人一个个都痛苦万分地倒了下去,那些人马上撒开腿就跑,一直跑到自己认为安全了才停下来。
令狐虫往外看去,靠得近的人似乎没有一个是处在清醒状态,有的人在不停地砍杀着周围的人,有的脱光了衣服和树抱在一起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勾当,大部分人躺在地方翻腾着,零星着闪过不少白光,那都是被直接毒回了武庙的可怜玩家。
莫言一看机会大好,就要往外冲出去,令狐虫把她一把拉住,道,“先等等,现在出去还有可能沾到药粉呢,而且我不能就这么就走了,我总要留点什么纪念。”
莫言急道,“这时候你还想要留什么纪念啊?难道写上令狐虫莫言到此一游?或者来篇感叹的诗,署名署上追魂夺命?”
令狐虫笑道,“我当然没有那么傻,告诉别人我们的身份。”说完他拿起那泰阿剑在山壁上刻了一个符号,然后退后半步,端详了一下,满意的笑了笑。
莫言不知道令狐虫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道,“这个符号有什么意义,令狐你为什么会选择刻这个符号呢?”
令狐虫笑道,“这是华山弟子秘密联络时候所用的记号的一种,只有华山内堂弟子知晓,我刻在这里,当然是要把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华山上去。你想想,我们走了以后他们肯定还会上这里来确认有没有神剑,里头的埋剑石和铭文肯定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然后他们搜索之下发现这个记号,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到令狐萧萧的身上去,毕竟现在华山是在他的掌握之下的。”
莫言摇摇头,道,“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难道他们不会怀疑这是栽赃之计?不过留这个也可以,反正令狐萧萧总会被别人盯上的,毕竟这是华山内部人才知道的东西,总有人会拿这个做文章的。不过,你把泰阿剑给了慕容秋月以后事情不就大白于天下了吗?”
令狐虫点点头,道,“我不会这么快就把剑给秋月妹妹的。我还想多逍遥逍遥呢,以后给她也是一样,我就想看看令狐萧萧怎么解决这个麻烦。虽然这麻烦不致命,但小打小闹也够他烦的了。”
莫言看着眼前的令狐虫,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样,然后摇了摇头,就朝洞外走去,道,“你的纪念也留完了,我们快走吧,那些跑远的人又没有离开,等下他们又缩小包围圈围过来我们就又跑不掉了。”
令狐虫也知道事情轻重,戴好面纱,拉起莫言就向外跃去,毕竟他的轻功要比莫言要好一点。虽然还是有几个侥幸没有中毒的玩家向令狐虫他们发射了暗器,但这种微薄的攻击一下子就被他闪了过去。
落到地上,莫言已经不忍心看周围个别玩家的丑态,把头埋进令狐虫怀里,催道,“令狐,你拿的到底是毒药还是春药啊,恶心死了,赶快带我离开这里。”
令狐虫倒对地上痛苦的玩家的兴趣比较大,他笑道,“这些毒药还真有用,可就是一起撒我都不知道到底哪瓶是哪一种效果,莫言,这次我们回到襄阳,你再帮我拿回来一些好不好,下次我们找个机会一瓶瓶试,试出效果以后最好找制造出这毒药的人把方子给弄来,以后我们也可以自己弄点在身边防身啊。”
莫言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令狐虫说什么她都没有在意去听,只是不停地应着“是”。
令狐虫也叹道莫言居然害怕看这种事情,平时杀人都不眨眼的她现在就跟个小女人一样缩在他怀里,他就好笑。不过他也不敢停留太多,带着莫言就朝北直接奔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不过令狐虫他们的运气还算好,都没有遇到什么高手,都是些小角色。令狐虫和莫言两人见人就砍,当然这次不拣喉咙刺了,因为那样容易让别人察觉他们的身份,他们反正就拣人胳膊大腿上刺,就给人刺伤不追了就成。其实江湖里死比伤要好得多,死虽然损失点修为,但是就是触感稍微疼一下就完了,但伤的时候就是一直疼啊,真能把人折磨得不行,要是正巧赶上一个怕疼的,恐怕他都要自己抹脖子了。
令狐虫两人安全到达附近的一个小镇,把神剑给存好了,这时候两人的紧张的情绪才消停下来。两人到客栈开了个房间准备下线休息,这时候令狐虫突然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眼睛色咪咪地看着莫言,嘴里吐着热气地道,“好热啊,热死人了。”
莫言一看,心道坏了,莫非令狐虫刚才逃的时候也中毒了?不过她查看了下自己的状况,自己一点事情没有,她想到她一直跟令狐虫在一起,没理由他中毒了而自己没事。疑惑间她看到令狐虫眼里不小心透漏出来的笑意,她顿时明白了这是令狐虫再搞鬼,她抽出剑来就追着令狐虫砍去,道,“令狐,你居然敢骗我,看我不刺穿你的喉咙。”
令狐虫一看自己被看穿,也不装了,衣杉不整地逃了起来,边躲边道,“莫言,我只是看你刚才受了惊吓,有点紧张,特意调节下气氛嘛,你不用这么生气吧,赶快把剑收起来,要是真刺伤了我,那可划不来。”
莫言追了一会也停了下来,指着令狐虫道,“你的样子要是被慕容秋月看到了,然后又发现我在这个屋子里,没准她又会胡思乱想的。”
令狐虫不在乎地道,“秋月妹妹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在这个客栈出现嘛,你不用吓唬我了,就算她来了,我也不怕,照样能解释清楚,你信不信。”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令狐虫听了一惊,莫非真是慕容秋月来了,他赶紧跑到床上躲了起来,放下帘子,嘱咐莫言道,“要真是秋月妹妹,千万别说我在这里啊。”
莫言被令狐虫的举动逗笑了,等令狐虫那没动静了,她才上前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有人找人走错了房间,纯粹是虚惊一场。
莫言关好门等了半天还没见令狐虫出来,她奇怪地掀开帘子一看,哪里还有令狐虫的影子,原来令狐虫早灵机一动下线去了。莫言耸了耸肩膀,自己也跟着下线了。
再说那南岭,令狐虫他们跑了以后,各大帮派的主要人物都进到了峭壁的那个山洞里,看完那铭文和藏剑石以后,一个个脸色都暗了下来,因为他们这么多人找剑,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而且在重重围困之下让人安全逃脱,他们都感觉像吃了个苍蝇一样。
然后令狐虫留下的记号被人发现,天一会里的华山弟子一看就知道那符号的含义,但他们都不敢声张,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没准其他帮派都会把矛头对准他们。
下得峭壁,天一阁的帮众马上就离开了现场,往华山而去,当是其他帮派都以为他们是见剑已经被别人拿走,放弃了继续找剑,故马上回山。但没过多久,那个符号终于被一个其他帮派的华山弟子给认了出来,马上有人联系到天一会急急回山的举动,便把矛头指向了令狐萧萧和天一会,称是他们夺剑之后故意引大家围山,然后利用毒药消耗其他帮派的实力。
令狐萧萧的反应当然是马上站出来否认,他的话也是很有道理,毕竟没有人傻得在现场留下自己门派的暗号,而且当时中毒的他们天一会的人也不少,没有理由对自己人下手。
反正,终归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那些前往南岭寻剑的天一会帮众在回来的路上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伏击,甚至有人在即将踏上系统马车之前被人一剑杀掉。
令狐萧萧被舆论弄的焦头烂额,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和他开这个玩笑,最后他只得把目标锁定在不知所踪的龙惊天和被他逐出华山的那些以前跟随龙惊天的前华山弟子。
……(本卷结束) ……
第十三卷
第一章 计划改变
扬州,燕子坞。
夜已经很深了,但南燕会的议事厅里却灯火通明,南燕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聚集在这里。现在这个时候大家本该在线下休息,却这些人为何一反常态聚集于此。
但虽然人头攒动,但议事厅里却异常的安静,只因为坐在上首的慕容秋雨满脸的阴霾,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大声喧哗,触了自家老大的霉头。
沉默了半晌,慕容秋雨的目光从在座的各位堂主的面上一一扫过,终于开口道,“上次是七星龙渊剑,这次是泰阿剑,居然都被别人给拿走了!七星龙渊剑我们得到消息比较晚,而且地方偏僻,所以行动有些仓促,结果被人趁虚而入,我尚可原谅。但这次,就在我们的隔壁,我们也是第一个到达南岭的大帮派,要多少人我就给安排了多少人,居然还是被人从眼皮底下给把剑给拿走了!难道我们堂堂南燕会连一把剑也找不回来吗?!”
厅中诸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看气氛越来越紧张,负责这次寻找泰阿剑的南燕会襄阳分舵的堂主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国主,这次肯定是天一会的令狐萧萧耍的手段,他寻到剑以后故布疑阵对其他帮派放毒,以削弱我们的实力。”
慕容秋雨听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冷冷地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令狐萧萧和他的天一会做的?就凭那个华山派的联络符号?这也有可能是别人的栽赃嫁祸之举。就算真是他令狐萧萧拿了,只要他一日不明目张胆地拿出来,我们就没有证据证实剑一定在他那里。而且就算证明了又能怎么样,剑都已经落到他手里了,要夺回来肯定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这功夫瞎猜测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去找找线索。”
那襄阳堂主赶紧称“是”坐了下来,虽然心里忿忿的,但表面上决不会表露出来。他在心里暗暗骂道,“你慕容秋雨要攒神剑干嘛不自己亲自去找,而且我也去找了,运气不好被别人得了去也不是我能预料得到了。你光休息不干事,就会在这里骂人,哪天老子不想玩这游戏了,干脆就反了你好好爽一把再说。”
场中又陷入一片沉默之中,这时候坐在慕容秋雨的慕容秋风站了出来,道,“国主,我看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变一变了。十把神剑,除了辕夏禹剑还未有消息以外,其他九把皆已出现。干将莫邪,当日襄阳一役以后,不知所踪,直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承影湛泸,在最近江湖里最有名的杀手“追魂”和“夺命”的那里,这两人行踪不明,而且实力不容小觑,不过真要夺剑,我们还是能够做到的。纯钧剑落入了我们南燕会现在最大的潜在敌人令狐萧萧的手里,我们要想夺过来,非常之难,要动他我们势必得和天一会动手,虽然我们比他们强得多,但事情也不是这么简单。至于最近的两把神剑,七星龙渊和泰阿剑都不知道被谁得了去,但无论是谁,能从众目睽睽下拿走神剑就不会是易与之辈,想找回剑我们得费一番周折,更何况我们现在一点他们的信息都没有。九把神剑,就只有国主你的赤霄剑和秋月妹妹的鱼肠剑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想要攒齐所有的剑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
慕容秋风说的在座的人都清楚,慕容秋雨他是最明白的人,他知道慕容秋风这么说肯定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慕容秋风顿了顿,道,“我们不能再继续这个毫无希望的神剑计划,把希望放那我们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的神剑宝藏里,现在看来,我们有必要做另外一种打算了。现在令狐萧萧因为这次的嫌疑,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原来那些以他天一会马首是瞻的北方帮派,现在都把矛头对准了天一会,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表现出来,但他们心里肯定是会有想法的。趁这个机会,我们直接向江北扩展,用武力征服整个江湖。至于荆州,我们可以让我们控制的西南的势力牵制他们,以免我们后顾之忧。”
慕容秋雨沉思了一会,站了起来,道,“秋风,我们之前也说过,只要我们找寻神剑的计划遇到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