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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过不惯这样的穷日子,是不是?”张赫问道。
“哥子你错了。”胖子眼睛有些发红“我也知道她过不惯,可她还是忍受着陪了我这几年,跟家里抗争了几年,无论如何我也该感jī她。”
“唉,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张赫叹息着道;“那皇飞虎想必就是她家中指定的人?对不对?”
胖子点点头:“我这都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听说他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也知道她很孝顺,迟早,迟早……。”
“你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到来?”张赫冷笑;“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全是自己在骗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能一起就一起,不能一起就不一起,很简单的事情非要弄得这么复杂。”
这次轮到胖子愕然了,张赫是很少爆粗口的,也是很少jī动的,莫非哥子也有过这种类似的不幸。
可惜的是等他转眼望去,张赫早就扭过头望着北面天空的那颗北极星,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会知道。
“哥子,你以前谈过对象吗?”胖子动了好奇心。
“谈过!”张赫面无表情的回答;“很深!”
胖子道:“那后来呢?”
张赫道:“散了!”
“很深,散了。”这四个字是多么简单明了,却又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往往爱得很深的人也把自己也埋藏得很深,因为只有曾经经历过那种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轰轰烈烈的爱,才会在将来轻描淡写若无其事的简单回答。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你没有经过过那种爱的时候,你无比的渴望它:当你有过之后,却又盼望着忘记或是害怕再次受到伤害;而假如你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没有过,你又觉得无比的遗憾这种遗憾和空虚纵然是你用将来的叱咤风云纵横天下也填补不了。
张赫忽又转换话题:“你应该多想想你自己,我总觉得那个皇飞虎没存什么好心?”
胖子勉强笑道:“那怎么可能?我知道他他成熟稳重、温柔体贴,为人处事又很真…”
张赫冷冷的打断他:“他若真是谦谦君子那到《王朝》里放着好好的英雄大侠不做,偏偏要去十八连营当强盗头子?”
胖子怔住,这道理他不是不明白,王朝和现实最大的不同并不是虚拟世积。而是现实中的人到了王朝中,最内心的一面始终会暴lù出来,无论你怎么隐藏怎么伪装也迟早暴lù,这就是张赫为什么能屡屡破掉各种“英雄大侠”们的yīn谋命题。
张赫继续道:“他最后给你说的那些话,他以为我听不到?我告诉你,你们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胖子彻底怔住。
张赫冷笑道:“你和玲玲生活了这几年?他难道不吃醋?他难道是圣人?就按你说的,他们青梅竹马,那么他对玲玲这么多年肯定也是认真的,既然他认真,就难免较真,万一他要对付你呢?你要提防这个人才是。”
胖子说不出话来了。
张赫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些yīn谋论调有些重了,我也希望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愿大家都相安无事,但不管怎么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啊。”
胖子听得手心有些发凉,诚恳道:“哥子,我阅历低,很多东西还是没有你看得明白啊,我现在什么也不愿想,只想做名职业玩家发财,以后我要多听你的。”
张赫点点头:“你如果真听我的,那就听我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明天我们返回京师,继续经营我们的京华楼。”
胖子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但是,这件事真的就能到此为止吗?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龙门客栈继续热闹起来,出行的玩家纷纷离开客栈,开始了新一天的王朝之旅。
张赫的镜像合成,上线的时候发现马廊中的三辆大马车和一辆驴车依旧停驻,但胖子却已经不在客栈大院侧的草地上了。
之前张赫下楼的时候还瞧了瞧二楼的胖子,胖子这货正躺在chuáng上戴着头盔安睡,显然上线得极早,张赫吃了早饭后也没吵醒他,结果等到上线后却没发现胖子。
张赫不禁逮住了正在大院里倒水的店小、二:“我那朋友呢?有没有看见?”
店小二知道这位爷昨晚搅得客栈天翻地覆,一时间也不敢怠慢:“有,有看见,那位胖客官一刻钟之前都还在的。”
张赫道:“在什么地方?”
店小二道:“在,在喂马,后来就朝那边走去了。”
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张赫发现店小二指的方向居然是来时的方向,也就是说,胖子顺着原路返回了,返去的方向是黄河边,顺着路行进的话,目标隐隐指向太行方向。
张赫心里也隐隐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胖子要返回太行十八连营去复仇?
想到这里,张赫不再多问,松开店小二就往大门方向跑去。
由于有了之前和钟舒曼的北冰镇之行,张赫也学了不少追踪上面的学问,有的人不需要多教,本身天赋就足够高,学起来自然快、也自然精。
胖子本在喂马,也不等自己上线,放弃马车忽然间往黄河边上跑,这绝不是黄河有什么好看的,或者发生了什么热闹,因为张赫了解胖子的xìng格,胖子平时虽然大咧咧的,但绝非分不清主次的人,这其中一定有某种特别的原因。
而这些原因中最大的可能就是有胖子认识的人来找他。
黄河之水仍是奔腾之势,水势现在看来不再澎湃,反而让人感觉不安。
张赫蹲在河滩上低首观望,河滩上有脚印,脚印杂而乱,其中还有不大不小的浅坑。
张赫心中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知道这种浅坑是怎么形成的?
这铁定是胖子的狼牙棒砸在河滩上产生的,河滩细沙较多,狼牙棒这种武器砸在细沙上一定会造成轻微的反弹。
问题就在这里,胖子一向出击都是“飞锥”和“抡liáo”的招数,而使用狼牙棒砸人这样的招数,你可以想象下手时心态又急又怒,定是有深仇大恨才会如此,由此可以判定有仇家找上门来。
而狼牙棒却砸到了地面,足见仇家身法不弱,而一砸又是这么多个坑,放眼望去,各种打斗痕迹顺着河岸逆行而上,隐隐中有种S型移动的轨迹,显然是有规律的。
张赫的瞳孔在收缩,他已经通过这些痕迹看出胖子中了人家的yòu敌之计,胖子的这个仇家已经摆明了态度,那就是要处心积虑的干掉你。
“不好!”张赫忽然掠起,催动身法施展出《踏歌行》风一般的沿着河岸追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六章 返途惊变
黄河奔腾,其声犹如虎啸。
大风惊起,扬起漫天黄沙。
张赫的身影如同风沙中掠翔的飞燕,可是他的动作这一次不再轻盈灵动,而是无比生糙迅急。
因为一路所过之处尸痕累累,约莫有六七个玩家的尸体每隔几百米的距离就躺着一具,他们的脸就像是一个被踩扁的柿子,完全被打得面目全非。
仔细一看,居然全是被狼牙棒砸烂的。
张赫从来没想到2转的胖子竟然如此神勇,其实有时候他也低估了别人,任何人在怒火中烧潜力发挥并且是不惜全力一击的时候,爆发出来的战斗力都是让人无法小觎的。
可越是如此,张赫心中就越是焦急。
毕竟胖子的武功走的是刚猛一路,大家都知道,“慧极必伤,强极则辱,情深不寿,盛极必衰。”
如此惨烈而拼命的打法,胖子迟早成为强弩之末。
又一轮不见天日的风沙袭来,气流逆袭交叉,这种气浪显然是人为造成的,而且风沙中也隐隐传来了打斗的呼喊声,以及兵刃撞击之声。
胖子和仇家的这一战已经开始,这必定是惨烈而艰苦的一战。
翻过一个土丘之后,张赫的面sè变了,他的脚下出现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这只手好象还在抽搐。
再往风沙中走出一段距离,一片辽阔的河滩上到处都是断手断脚,那柄沉重的狼牙棒倒插在河沙中,上面完全被鲜血染红。
然后张赫就看见了胖子,他发誓永远忘不了这个场面,因为胖子并没有被鲜血染红,只是脑袋被砍了下来,被一双精致的黑sè小牛皮靴踩住。
再抬头一看,一行黑衣méng面人就冷冷站在风沙中,各自手上的兵刃都在滴血。
风沙吹在兵刃上,血很快又被风干。
风可以风干鲜血,可是它能吹走人的怒火么?
这一瞬间,张赫感觉自己好象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跟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天怒火又从脚底直冲脑门,甚至冲出了天灵盖,冲出来的怒火足以将这漫天风沙给点燃。
他现在才知道,这些断手断脚全是胖子的,胖子已经被眼前这群黑衣人给乱刀分了尸。
张赫这一刻的手居然在不停的抖,这双手任何时候都没有抖过,这时居然开始抖了。
因为胖子的头颅就被踩在对方的脚下,为首那人好象还嫌不解气,又多踩了几脚,缓缓的把剑伸到头颅上,似乎正在拭擦血迹……《王朝》中任何一个玩家也受不了这种轻贱和侮辱,这已经不是仇杀了,而是恶毒的报复,恶毒得令人发指。
但张赫居然忍住没有第一时间拔剑,而是缓步的走了上去:“果然是你们!”
为首的黑衣人怔了怔,然后主动摘下了面巾,lù出了他那种成熟男人的微笑:“眼力不错。”
“任何被我盯过的人,都很难再逃脱了。”张赫的神态居然很平静,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像一把刀。
他没有问你为什么要杀了胖子,也没有问旁边的白猎程锅等人要参与这件事,更没有问肖玲玲没有在这里。
他不必问!
因为任何话语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多余的,必须要用血才说得清了。
“我一直觉得你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你心xiōng狭窄到了这个地步。”张赫平静的说道。
皇飞虎的笑容消失了,咬牙道:“我不杀他我还算是男人?”
他现在身上那种亲和的成熟魅力已经消失了,取代的是yīn鸷和可怕。
“哦?”张赫怔住。
皇飞虎咬牙道:“我问她很多次,她就是不说和他的事,没办法,我只有在王朝里杀你们消气。”
他眼中的仇恨之sè更甚,想必也是一个被情折磨得很惨的人,但张赫仍然面无表情:“还有没有?”
皇飞虎yīn森森的说道:“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杀你们一次。”
张赫道:“完了?”
皇飞虎突然一脚踢出,胖子的头颅朝着张赫直飞而来。
张赫的手本来按在腰带上的,但头颅飞到一半却化光飘去,然后就是“稀哩哗啦”一阵尸体大爆声。
张赫的牙关也咬紧了,他知道先机已失,因为瞧这阵仗,胖子恐怕爆得很惨,因为胖子本身死得就够惨。
果不其然,那条狼牙棒爆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头盔、铠甲、各种首饰与数不清的药瓶一时间乱舞乱飞。
张赫本来按着腰带的手又松开了,无论如何,他要先把胖子爆出来的装备和物品收好,这些东西在外人眼中可能一文不值,但张赫知道这也是胖子辛辛苦苦在王朝中打拼而来的,他已经死得够惨,不能让他流血后再流泪。
又一阵风沙袭来,彻底湮没了河滩,也湮没了张赫,皇飞虎一行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这场风沙中。
风沙渐渐的散去,可是太阳却躲进了云层中。
乌云漫天,天象极低,河东府仿佛就笼罩在一片暴风雨即将来临的yīn影下。
水道上停泊着一只画舫,甲板上摆了一张大桌子,桌上也有酒有菜。
可是现在谁也没有心思喝酒了,因为无论什么样的好酒,都难以解除情字所带来的困扰,反而会jī起人心中的一团怒火,就像这滔滔流水一样,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马君梅一直在拍桌子,她是闻讯赶来河东府的,小胖被人乱刀砍死也许还正常,可是被皇飞虎一伙人乱刀分尸就太不正常。
“我cāo他们的妈!”马君梅又爆粗口了,“我草他们一万遍都不解恨,太可恶了,草!”
华飞虹坐在旁边,她的神态虽跟平时一样冷淡,但你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并不是冷淡,而是脸sè铁青。
不管怎么说,小胖和张赫等人是她在王朝中的第一批好朋友,他们这群人行走江湖,还没有发生过这种祸事。
但是现在发生了,可想而知心头之怒,心头之痛。
林若离的神态尚算平静,因为她跟张赫一样,一向喜欢冷静而客观的看待事情。
“杀,杀上太行去,杀他们个日月无光。”马君梅愤怒得不是一般,一边说一边做切的手势。
林若离瞟了她一眼:“你别忘了,你和华姑娘可是蜀山弟子,不可大开杀戒。”
“是又怎么样?”马君梅怒道,“难道我朋友被杀了,我就不管了?”
林若离叹道:“你这么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马君梅冷笑道:“死的又不是你的朋友,你当然不着急,你知不知道小胖这次损失有多大?武功被废了两门啊,转职都掉了一级,如果不是小张及时赶到,全身早就大爆干净,小张,你说说这仇我们该不该报?”
张赫坐在桌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
因为旁边的胖子神情颓丧,好象恍恍惚惚的神智不清。
林若离道:“仇一定要报,但不是你这样报的?”
马君梅讥笑道:“怎样报?修书一封送上太行去?让他们交出凶手?否则我们依法严惩?还是表示遗憾加强烈抗议加严重谴责?”
林若离也有些恼怒:“千姑娘,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在帮大伙出主意吗?”
马君梅怒道:“从头到尾你都没出什么主意。”
林若离道:“主意是想出来的,不是吵出来的。”
马君梅道:“那好,你说说你有什么主意?”
林若离望了望张赫和胖子:“这次太行后面的神隐峰召开河东武林盟主大会,有多个大派的代表参加,而太行十八连营支持的派系是武当,武当有人准备竞争河东武林盟主,可以这么说,武当现在和十八连营是联盟关系,更何况十八连营也不弱,整个水寨也有上万人……”
“混蛋!”马君梅一拳砸在桌子上,“什么他娘的名门大派,居然和绿林黑道有染,我草!”
林若离道:“所以,正面上门讨债不是权宜之计。”
华飞虹道:“林姑娘所言极是,与武当为敌殊为不智,在下也听说过这十八连营,近来他们在江湖上崛起很快,听说已可比肩生死判,不但人多势众,而且人才辈出,纵然不是名门正派,但做事之干净利落,已经博得了很大的名声,不过在下很想请教林姑娘,这次武当哪路高手想竞争河东之武林盟主?”
“是太极堂堂主古木道长!”说这话时,林若离有意识的瞟了马君梅一眼。
任马君梅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一听到“太极堂堂主”五个字,不由得神态也焉了很多下去,这倒不能怪她要萎缩,而是这个级别上的玩家,来头真的太大,实力真的太强,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武功了,而是一股甚至是多股你绝不能去惹的势力。
你若真去招惹了这样的势力,那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不仅仅是结果悲惨,简直就是后患无穷。
“可是,我们就这样算了吗?我不甘心!”马君梅的声音虽然弱了很多下去,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倔强。(未完待续)!。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