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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身子都跟他紧密地贴着。
小嘴也在他的颈脖上流连。
卿祈翮感觉到越来越火热,这样小猫抓在心上的感受甚至比当初中了药还要难受。
他突然闷哼一声。
“别闹。”
但是被药物控制了心智的颜未至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更是张狂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卿祈翮对于颜未至从来就没有什么抵御力,看到她的这副模样真是很想不顾一切扑上去。
颜未至感觉自己被人拉开了,背后是并不柔软的床,她更加贪念的是那个怀抱。
她不老实地想要坐起来。
“颜未至!”卿祈翮可受不起她的各种撩拨,双手撑在她的身上,“你看着我。”
“嗯?祈翮,你是整天都好拽的卿祈翮。”颜未至咯咯地笑,似若无骨的小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
卿祈翮笑着,一只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拉开,两人鼻尖相对。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低笑着,对于颜未至给予无限的宽容。
没想到她却瘪起了嘴。
“怎么了?”他连忙隔她稍微远些将她抱在怀中。
“难受,好热……唔。”颜未至也扑到了他的怀中,却又被人拉开。
唇舌被人堵住,渐渐地有什么东西挑逗着她的小舌,柔情似水似乎愈演愈烈,变成了一场狂风急雨。
卿祈翮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衣物已经在拉扯之中变得很松垮,香肩露出一些,左肩上有她独特的凤凰花的胎记,白嫩和细腻的视觉效果让他忍不住热血沸腾。
大掌渐渐在她身上游离。
突然,身下的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卿祈翮想起她的话,也顾不上自己,将她扶起来。
双手扶着她的肩,看着她突然一下子变得青紫的唇。
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未至,未至。”卿祈翮摇摇她。
但是对面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对他的各种呼唤已经完全听不见。
卿祈翮帮她将被子拉过来盖好,然后急匆匆地出门,将她的侍女招来照看。
银铃哪里见过谁被下毒,看到颜未至中毒的样子当下就急了。
小跑到床前。
“郡主,郡主,郡主你怎么了?”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
其实之前在皇宫侍奉颜未至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肯定不对。
但是她在宫中一直都是冷淡的性子,除了对着江枫薄和君司官看起来会真诚一些,对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热。
但是她是知道自家郡主心肠很好的。
就是自己的家人,也是郡主去帮了一把才能让他们现在安安安心地过着的。
在卿凰的这段日子,她的性格也比以前好了,对她们也好,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家人。
她在这卿凰也是人生地不熟,也只有郡主和玲珑熟悉些,当然也就生出一种类似姐妹的情感。
虽然小时候的郡主有苦难,但是却没有像这样的弱小过。
像是破败的娃娃,没有生机。
青紫的唇更是让她不仅心悸,触到她比平日中冰凉不少的肌肤,她的眼泪瞬间就止不住。
“郡主,你可不能出事啊!”
第110章 女王被杀()
卿祈翮现在更是焦急,也不让其他人去叫慕寒,自己直接到了慕府。
直接将正欲睡下的慕寒拉起来。
“慕寒,未至中毒了,怎么办,怎么办?”他眼神中难得地慌乱到没有一丝章法和理智。
慕寒是他多年兄弟,自然一下子便清楚事态的严重。
“别说了,我们先走。”拿过一旁的外衣,匆匆穿上。
一向珍视的医药箱也被他直接扔进了空间戒指。
卿祈翮点头,眉头没有一丝缓意。
他现在心里竟然会生出浓浓的惧意。
他好怕,好怕颜未至会就这么就消失,就这样就抛他而去。
慕寒跟卿祈翮来回只用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守在床前为颜未至擦拭汗水的银铃也正在落泪。
房间之中并没有其他人。
慕寒在这凝重的气氛之中也对她的病情感到有些担忧了。
急忙到了床前,看着颜未至的脸,也蹙起了眉头。
然后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没一会儿,他的脸色便变得无比凝重。
最初见到她的面色便是很普通的中毒罢了,但是查她的脉象,再看她额头上不断涌出虚汗的样子,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了。
他面色凝重的样子让原本就心慌的卿祈翮更加担忧。
他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未至怎么样?是什么毒?”
“你不要太激动。”慕寒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性格,很少这么紧张过,但是颜未至的情况他真的不敢妄下定论。
要是没成功,卿祈翮可能从此以后就不再是这样的人生轨迹了。
更何况他当初也是劝过他们的,更是要格外上心。
“我也不太确定她的情况,但是基本情况是这样的:嫂子先是被下了毒,然后被下了鸣凤的汗媚,现在我不敢随便开药,必须要先查清楚是什么毒。”慕寒沉思一会儿。
卿祈翮虽然着急但是对于颜未至之前交代的都已经牢记在心。
“你等等,未至说让她中毒的药可能在她的广袖上。”卿祈翮看着银铃,“将王妃的外衣拿来。”
刚刚她的外衣是被褪下的,现在没有看见应该是银铃收起来了。
果然,银铃立马从一旁找出了颜未至今天穿的外衣。
卿祈翮将领子提住,一抖便将衣服展开。
“你看看左边的广袖。”卿祈翮道。
“嗯。”慕寒上前将袖子牵起来。
卿祈翮已经渐渐变得有理智,虽然心慌,却也知道慌乱对于现在没有帮助,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怎么样?”看到慕寒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衣袖,他也将衣服抱在手肘中。
“我知道了,是苏家的眠觉粉。”慕寒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些光。
“那未至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救?”他看着慕寒,知道事情肯定有些严重。
慕寒皱着眉头,思索一会儿,“苏家的迷药在栖迟阁中也有不少人着过道,我基本上都能够解,但是现在这种要跟汗媚在一起就有些难了。”
“为何?”
“这汗媚不仅是媚性十足,并且还有毒性,你之前也是受了毒的,否则怎么可能一月才好。眠觉粉是慢性药,本来只是让人一直昏睡直至死亡,一般来说是看不出异样的,但是现在嫂子嘴唇发紫,面色苍白,还在不停的出虚汗,身体温度也低,只怕是这两问药合在一起之后的药性太强啊。”慕寒深思着,这样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加上颜未至现在的血脉很是混乱,让他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慕寒再次开口,“嫂子这几月都没有发作旧疾,我怕她这次在病中也要受这么一难。”
卿祈翮将目光放在了颜未至的身上。
她平日里不是安静地看书就是跟他说说笑笑,有时候还会有些小孩子般的顽皮,何曾几时像现在一样躺在床榻上,一身病色。
“你别太担心,我先将汗媚的一部分药效去了,我看嫂子出虚汗怕就是因为这个。”慕寒思酌一会儿。
然后写下了药单子让银铃跟着自己马上去拿药来煎。
银铃一走,便是卿祈翮照顾她了。
他细细地看着颜未至的脸。
但是隐隐地又不忍心看,害怕她会以这样的姿态就消失了。
拉住她的手,紧紧地捏着,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未至,我等你好起来,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出门历练吗?只要你醒了,我们马上就走。你说我整天都很拽,那你醒过来我就每天给你讲笑话好不好?我也不逼你跟我一起参加宴会了,我们再也不参加了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这江山我也可以拱手让人啊,未至……”
即便这个女子只与他认识一年,即便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
但是就是这样点点滴滴的回忆竟然能够渐渐垒起来,然后像洪水一般冲击着他的心。
心里一绞一绞地痛,脸色也暗得吓人。
他看见她头上的虚汗又开始成股流下便将盆中的面巾拧干,然后轻轻地擦拭去她头山的汗珠。
他守了整整一个晚上,天快亮时银铃将煎好的药端来了。
他一勺勺舀起然后一点点喂入口中。
怕她会吐出来,于是他就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巴稍稍张开。
王府中已经流传开了王妃生病的消息,宫中也是乱作一团。
鸣凤国的使者们找来,却只带回了一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他们到皇帝面前上奏,但是仵作在易舞身上发现了肃阁的标志。
当时正在皇上身边的金妃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虽然苏家是在不断扩大各种产业,但是肃阁仍然是他们比较重要的企业,况且就算是他们改变了名字,这大陆上的大部分人也都还知道肃阁就是苏家的。
鸣凤国女王被苏家的肃阁所杀,几位使者想讨个说法。
据说鸣凤国的人都是十分野蛮善战的,根本就不顾什么地位尊卑。
她也是苏家人,要是这几个人想要收拾她,那么旁人也没办法啊。
毕竟这群人最不怕的就是死
即便这是皇宫之中。
果不其然,那群人一件肃阁的标志就有些狰狞。
他们都是女王的心腹,女王被人杀害,怎能不查个清楚?
卿岚灏让那几个送易舞回去的人上殿。
第111章 王府问责()
“皇上,我鸣凤国虽国小力薄,可女王大人竟然被刺,我等是定要有个说法的。”上前的是位女子,是易舞最重要一个手下,刘怡虽然说话很是豪气,但是却是位清秀的女子。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两男一女。
都是在鸣凤国手握大权的人。
他们虽然有时候也会对易舞的行为很气愤,可是对于易舞的衷心却是不变的。
有一位却例外。
这是卿岚灏一直都清楚的,所以对于杀了易舞这件事他并没有什么异议。
但是现在还是要将这些人稳住的。
“你们效忠于女王朕自然清楚,可你们也看见了,这可是肃阁的人动的,朕也不知该跟汝等解释什么?”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拿出了平日的架子来压制这些显得很是狂妄的人。
“我等也知道肃阁所杀之人是无法知晓买凶之人的,但我等也知道女王今日所为让卿凰众人很是气愤。”她顿了顿,“想来最为不满的一定是五王府的两位,所以……”
卿岚灏晓得她之后没有说出的话的含义。
想要查查卿祈翮跟颜未至。
他既然敢让他们放手去杀,自不会就想到了皮毛之事。
若不是相信他二人的本事,又怎会放心呢?
卿祈翮与颜未至可都是这世上绝顶聪明的人,要是连这些事情都无法做好,他也是不会如此信任的。
想到这些心中便有了底气,然后端着架子,看着面前的人。
“朕知道,汝等是想要去问问翮儿,确认与此事无干。”
那几人低下头,为首的刘怡开口,“我等深知冒犯,可事关我国女王,还望皇上谅解。”
“也不是朕不通情理,翮儿是朕的儿子,朕要是答应了这件事,就说明朕对他不信任。”他仍在跟这些人打着拉锯战。
这些人中一半是女子,心思自然细腻很多,要是一口应下,怕是引人怀疑的。
果然,那几人看到他这样的谨慎并没有异议,刘怡先单膝跪下,后面三人也相继做出同样的动作。
“望皇上恩准。”几人的声音聚到一起。
“这……好吧。”卿岚灏知道时刻已经到了,于是答应下来,然后想办法将那位本就有着异心的男子留下。
“但汝等需要留下一人与朕谈谈这后来的事情。”他再次开口。
那四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与女王感情至深之人,自然是想要亲自看看卿祈翮是否有这个嫌疑的。
方洲等了一会儿,看见周围的三人似乎都没这个意思,于是便站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都是想要亲自验验的,我看人不太准也看不出些什么,就留在这里好了,你们快去快回。”他长相一般,但是因为平日里很会做人,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
那几人听罢,也点点头。
他们几人向来都是相互信任的,方洲说的也是实话,
他虽然很会做人,但是识人之术却不敢让人恭维。
甚至有时候会分不出人。
刘怡也点头,对他悄悄嘱咐两句,便告退了。
“皇上,方洲虽然不才但是也知道这件事与皇上应该脱不开联系罢。”待所有人都走出了御书房,他便脸色一变。
阴冷而狡猾。
“哦?朕可是一直在宴席上,何况这女王可是肃阁所杀,朕一届帝君又怎会做出这样鲁莽的事?”这人也是个不好哄得,但是说他很聪明也并不恰当。
这人虽然有些小诡计,但是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心思没人发现,从来不觉得有人会看破他的心思。
也并不知道光是卿凰便有好几人看破了她的想法。
只能说是心机还不够,装傻充愣的本事也不够硬。
他要装,他便奉陪到底;想要套他话,怕是没这么容易。
“这……”这人算不得见过什么大场面,卿岚灏的那点儿威望便能让他有些转不过来。
但是卿岚灏并不准备让他知难而退,便开始循循诱之。
“可这易舞最近可是真的太过狂妄了。”
方洲一听,便猛地点头,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话题。
“是啊,我们这些心腹可是劝过女王很多次了,但是她不听人意见,我们也没办法,这才会冒犯了卿凰,还损伤了大量人力财力。”他的话中带着忿忿不平,显然对于易舞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是真的不赞同的。
卿岚灏在听见那句心腹,心中不仅冷笑。
要是心腹是他这样的,那么不知道多少国家早就亡了吧。
但是现在他需要配合他,让他觉得自己掌握了整个局面。
“果真如此?”卿岚灏挑眉一望。
“是啊,国内也是大量的居民失去亲人,大家虽然不说,可对女王的不满却早就人尽皆知。”方洲忙接上话,“早些年女王想要靠着玉石致富也是让许多的人专门干这行,您也知道最初自然是没有成效的,那时候大家可都是饿得发昏,不知道多少妇女小孩饿死,多少青壮劳力累死。”
“这么说百姓们一直都过得不好?”卿岚灏故意问。
“自然,易舞……虽然很有办法,总能解决各种难题,但是这些快捷的方法的代价便是多少人的痛苦,所以不满之人大在啊。”
他应该是比较谨慎的人,直呼易舞名讳的时候还会注意着卿岚灏的变化,怕自己的唐突会让这位大帝王起疑心。
“如此……那这问题确实要立马解决了才行啊。”卿岚灏语气故作凝重。
“属下有个注意,不知道圣上愿不愿一听。”方洲慢慢上前。
卿岚灏往自己的书桌旁走,然后坐到木椅上。
……
刘怡带着几人到了华泀王府,带着皇上的口谕自然是很容易就进去了。
但是到了待客的大殿,他们却久久没能等到卿祈翮。
约莫已经过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