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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飞奔而至的迎春花,此时也已来到长白山山脚,她选择中间的那条道行去。
此时三人各行其道,谁也照顾不了谁,路越走越难走,越走越远。
先说鸾走了约摸半小时,路边一下窜出一只奇形怪状,眼闪红光的怪物,“吱吱吱”一声怪叫又消失了,忽而又窜出一只雪狼,凶恶地泛着蓝光的眼睛,一下又消失了。
“鸾哥哥,我是玫儿,快来救我!”鸾突然看见玫儿吊在一棵树上,双手捆绑着,正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
“玫儿?!你怎么在这里?!”
鸾飞奔过去,把捆在树上的玫儿解救下来。
“鸾哥哥,我好想你!刚才我不小心被一只凶狼捆在树上了。
这个玫儿扑在鸾的怀里。
“鸾哥哥,我好害怕,我好想你啊,其实我好喜欢你,爱你!”
“这—”
鸾一时不知所措,玫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一下子说出这种话来。
鸾呆了呆,伸手拥住眼前这个玫儿。
鸾刚拥住这个玫儿,突然感觉这个玫儿伸出一双利爪,伸向自己的脖子。
“你不是玫儿,你是谁?”
“我是你的玫儿啊!哈哈哈”
“你不是玫儿!”
“你终于说对了,我不是玫儿!我是此山的千年怪畜—异狼。我要吃了你,哈哈哈!”
异狼原形毕露,张牙舞爪扑来,狠狠卡住鸾的脖子。
“看拳!”鸾突然一闪身,一招“云摆风去”,把异狼打翻在地。
异狼一蹬腿,一声嚎叫化空而去。
鸾继续行走。
这边季儿一个人往左道而去。
越走越迷惑,越走越诡异。只见眼前树木参天,地上铺满厚厚的落叶松,到处是闪着异光的红果绿花植物,时不时还传来一阵又一阵毛骨悚然的怪笑。
“谁?谁在哪里怪笑?”
怪笑时而近前,时而远去,笑得人浑身鸡皮疙瘩,不寒而栗,心好像快要蹦出来一样。
问了半天,也不见人回答。
季儿继续往前走,突然一股黑烟扑来,季儿便昏过去,不省人事。
中间道上的迎春花一路走着,一路想着她的帝俊哥哥。
“要是帝俊哥哥在身边多好啊!”,迎春花不由拿出分别时,帝俊哥哥送给她的一片树叶。
“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拿出树叶,喊一声帝俊,我就会出现的!”
迎春花不由脸上一阵羞红,美丽极了。
想想帝俊哥哥,想想帝俊哥哥对自己的好,说什么迎春花也不害怕和孤单了。
“救命啊,救命啊!”行经一山峰绝壁处,迎春花突然听见,一个女子微弱的呼救声。
迎春花看见一万丈悬崖上,吊着一个女子,悬下是深不可测的雾谷,稍不留神,人就会坠落悬崖而粉身碎骨。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迎春花急忙走到悬崖边:“我的天啦!那吊在悬崖边上的女子不正是季儿吗?”
“季儿,季儿,是你吗?你怎么吊在悬崖上啊?”
“快来,快来救我,救救我!”
“我是迎春花啊,我马上来救你!”
迎春花左看右看,望着万丈悬崖,深不可测的谷底,真不知如何救季儿才好。
她找来一根长长的紫荆藤蔓拴在一棵大树上。然后她把藤蔓扔了下去,让季儿抓住藤蔓,然后她开始使劲儿把藤蔓往上拉。
拉啊拉啊,眼看拉到顶,只有几米近的距离。
不知不觉的,迎春花的背后黑影一闪,一个怪影突然砍断拴在大树上的藤蔓。
刹时,季儿与迎春花同时往深谷下坠落,所有的一切即将烟消云散。
两位芳人将魂尽而归。两缕香魂将魂归天外。
迎春花绝念之际,拿出帝俊哥哥给他的树叶。
“帝—俊—”
当帝俊出现在悬崖边时,只看见季儿和迎春花正如两片飘落的花瓣,飘入浓雾弥漫的深谷底。
帝俊伸手去拉,什么也没有拉着,却凭空抓了一团白雾。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坠落深谷,自己却无法施救,帝俊伤痛欲绝,大悲大恸,心碎到极点。
“春花妹妹—迎春花妹妹—”
山谷回音,伊人却再无音迹。
帝俊撕心裂肺地大吼,而一切已无法挽回。
谷底深不可测,茫茫雾霭,这么高摔下去,非得香消玉殒,粉身碎骨不可,人是不可能再有生还之日的。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帝俊沿着悬崖四周,开始寻找缺口,他要去谷底寻找迎春花。
而那条黑影却躲在密林深处偷偷暗笑,闪身一现不见。
第20章 情真意切()
话说帝俊一路去谷底找寻迎春花,在路上遇见一位釆药女。
此釆药女正背着一个背篓在悬崖绝壁的半山腰釆药。
“这位公子,所去何方?这么匆匆忙忙!”
“姐姐,在下帝俊,你可曾见过两个摔下谷底的年轻姑娘?”
“多好的人啊!多好的男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心甘情愿付出一切的男人……”
“姐姐,我问你见过两个摔下谷底的姑娘没有?”
“哦,哦,姑娘,没,没有见过!”
“可是公子,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我没有时间听你讲故事啊!我要去救人啊!”
“只要你能听完我讲的故事,也许你就能找到,你要找的姑娘!”
釆药女放下采来的一背篓药材,秀美的目光迷离?胧,似有一层淡淡的水雾,罩在她的眼帘上,她忧伤的娇容透露着神秘的幸福,以及无尽的哀伤……
“那你讲吧,只要能找到迎春花妹妹!”
在很多年以前,一位药商世家生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这个女孩取名叫釆妮,采妮天生兰心蕙质,活泼可爱,十分聪慧。
当釆妮长到十八九岁,更是出落成一位水灵灵的大姑娘,十分美丽。
一天,釆妮出门釆药,在去山道的路上,遇见一个人,这个人蹲在路边,手捂着肚子,佝偻着身子,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当釆妮走近他的身边,他一下子抬起头来:这是一个诚恳实在的公子,年龄约摸二十五六岁左右,他正用一双痛苦的眼神看着釆妮。
“你,你怎么了?”
“我,我生病了,走不了!”
“把手伸给我,我把一下你的脉。”
釆妮把了一下年轻人的脉,看了一下他瘦弱而痛苦的脸。
“你患了一种严重的胀气病,如果不及时治疗,恐到不久会很严重的。”
“那怎么办呢?我从小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也没有家,很小就外出谋生,做的工作也是下力活,没有几个银子!勉强能糊自己的嘴,有时老板甚至一文钱也没给,从来没有半茬儿结余。哪里有银子去看病啊?”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替你看病不付银子,但你得去我家干活,管你吃住,给你银两,可好?”
“谢谢救命恩人,太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秋生!”
“好了,秋生,我这里有一些药丸,你先吃着,吃完药丸,我还要去山上釆药!”
“好吧,太谢谢姑娘了,秋生感恩不尽!”
服下釆妮的药丸,秋生的肚子一下子不痛了,他们一起去山上采药。
山上奇花异草甚多,不多时,他们就釆了满满的一背篓药材,欢欢喜喜回家去。
“秋生,你先在门外候着,我去稟告一下家父母。”他们来到一座大宅院门前。
这座大宅院外翠竹掩映,红花绿树,宅门红漆圆润,气势恢宏。伴着清风,不时从院内飘来一缕缕药草香,让人神清气爽,精神大振。
“父母大人在上,妮儿向双亲请安。今日,路上偶救一年轻人,此人无依无靠,无家可归,年轻可为,故妮儿想让他来吾院谋生,作一药工,请父母双亲允可!”
“带此年轻人进来!”釆父一脸严肃,儒雅中透露着无比的尊严。
釆母雍容优雅,着一身蓝底紫色绣花绸袍,端庄大方的头髻上,插着几枚金色凤钗,面容姣好,面含微笑。
“秋生见过釆大人,釆夫人!”只见秋生跪拜在地,双手作揖,叩首。
“起来吧,年轻人!”釆父见此年轻人精力充足,眉清目秀,诚恳敦实,又十分有礼,“以后你就留在釆家庄、任药工吧!”
“秋生谢过釆大人,釆夫人!”
秋生再次叩首,作揖。
从此后,秋生就在釆家庄住下来,并十分勤劳地干活,釆妮也常常去给秋生看病,上山釆药时也常常一道。
春去秋来,秋去春来,秋生与釆妮产生了感情。秋生常常把釆家发的银两细锭,拿出来给釆妮买发?啊,绸裙啊,什么的。剩下的银子就积起来,等积多了,他就把银子交给采妮,自己只留小小的银子在身上零用。
“不行,我不能收下你辛苦攒来的银子!”
“妮妹妹,你一定要收下,替我保管好,如果你不收下,我就走!”
“好好好,秋生,我替你先收着,保管着,你不要走,那天你娶新娘子我就还给你!”
“妮妹妹,你真好!秋生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
釆妮的脸刹时羞得绯红。
“妮妹,你喜欢我吗?”秋生一下子把釆妮拥进怀里。
釆妮挣脱了两下,却无法挣脱自己的心。
她抬眼望了一下秋生,春天在二人的目光碰撞下,开花了。
伴着一阵急促的呼吸,秋生与釆妮情不自抑,紧紧相拥……
一天天过去了,釆夫人发现了二人的秘密。
“妮儿,那个秋生是真的喜欢你吗?”
“娘,是的,他喜欢孩儿……”
“既然这样,我看那孩子也勤劳,我去给你父亲说说吧,就是他的家世不配啊!”
釆夫人把此事告诉夫君,釆大人勃然大怒,颜面扫地。
“虽然二人相爱,但违反我釆家清规,永不能成婚,从此,二人离开采家庄,不许带走釆家一文银子!永不许跨回釆家庄半步!我釆家与釆妮划清界限,她不再是我釆家女儿!”
“釆大人,我与釆妮是真心相爱,您就答应在下与釆妮的婚事吧!”
“不行!你—秋生,一个穷小子居然想攀鸾附凤!门不当户不对的!来人啊,把此小子拉出去棒仗一百棍!然后,赶出釆家庄喂狗!”
……
从此,采妮含泪与秋生离开釆家庄,在山间搭了一间茅屋,穷困度日。
在这些穷困的日子里,秋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苦挣钱来养活釆妮。虽然日子过得很艰辛,但二人情投意和,日子过得辛酸,但十分快乐。
这样,过了几年,有一日,秋生病情复发,在山顶采药时,突然头晕目眩,坠下深不见底的山谷。
第21章 迷雾重重()
秋生一头跌下万丈深谷,谷不见底,釆妮痛不欲生,看着自己所爱之人突然失去,釆妮只有一个办法:赶快去救人。
釆妮沿着悬崖峭壁边缘向下,慢慢地爬下去,爬了十天十夜。当她浑身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地爬到谷底时,却根本不见秋生的影子。
“秋生—秋生—”
山谷回音,谷底荒凉一片,乱石丛生,连一只动物的影子也没有,更别说人影了。
釆妮绝望地往回走,她不相信秋生会这么无缘无故消失,好像凭空蒸发一样。她相信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山间小屋,天天守在这里,盼着秋生回来的那一天,春去秋来,花开花落,秋生没有回来。
每次夜里,她都会梦见秋生回来,只是秋生总是穿着一件黑衣,头上戴着一个黑黑的面具,怎么也不让她见到他的模样。
“妮妹,妮妹,我回来了!”
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等她醒来,却不见他的影子。
只看见凄凉而寂寞的月光洒在屋前的草丛中。
这样过了几年,釆妮总是感觉秋生回来了,有时候,她会突然觉得羊槽里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些嫩草,遮盖屋顶的老草,无缘无故翻新了。
“秋生,秋生,你在吗?你在哪里?”
釆妮莫名其妙感觉:秋生就在她的身边。
她决定试探一下,让那个无缘无故关心自己的人出现。
有一天,眼看天不久会下雨,釆妮把一筐米放在屋外晾晒,然后背了一个大背篓,准备出远门,好像很久不回来的样子。
走出不远,眼看天上的雨,马上下起来,釆妮急忙往回走。
突然,她看见了,看见一个穿黑衣,戴黑面具的人,正在把晾在屋外的那筐米,往屋里搬。
“秋生—”
那个黑衣人一下子怔住了。
“我不是秋生,我不是秋生!”
黑衣人叽哩哇啦地大叫一声,突然跑不见了。
釆妮知道那个人就是秋生,但她一直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不来见她,为什么要一直躲着她?
终于有一天,她堵住他,她抱着他,死死不肯松手。
“秋生,我知道你就是秋生!快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要这么躲着我?”
“放我走,放我走!我不是秋生,我不是秋生!”
黑衣人躲闪着,挣扎着。
“咦—”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长啸,秋生突然消失不见。
“这就是我讲的故事,你现在听清楚了吧,小伙子。就算你找到那两位姑娘,也会和秋生一样,不会和你相认的。”
帝俊听完釆妮的故事,惊异不已,难道迎春花也会像秋生一样不与我相见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帝俊决定一探虚实。
这一天,帝俊来到釆妮居住的茅屋外,躲在草丛里,静静地观察黑衣人的动静。
月黑风高之时,风呼呼地吹得人浑身生冷,帝俊看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茅屋外面。
黑衣人呆呆地望着茅屋出神,几分钟后,他飞跑而去,而同时,帝俊也跟着跑上去。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相差十几米远。
只见黑衣人很快消失在一个山凹里,帝俊飞奔过去。
黑衣人躲进一个山洞。
帝俊也跟进去,山洞一片漆黑,越往里走,有一些微弱的火光照明。
帝俊看见黑衣人慢慢脱去黑衣,慢慢脱去面具。
我的天啦,这个黑衣人面色狰狞,根本看不见他的鼻子长在哪里。整个面孔伤痕斑斑,完全不知道他以前长的什么样。
“秃山大怪说,只要我帮他完成任务,他就会帮我恢复面貌。可为什么他还不为我施法呢?”
黑衣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流泪。
“可怜的妮妹啊,一个人孤孤单单这么多年!”
“完成任务?什么任务?秃山大怪?谁是秃山大怪?”
帝俊想:这个人一定是秋生了!
“秋生—”
帝俊走了过去。
“你是谁?你是谁?”
“不要怕,不要怕,我是釆妮的一个朋友!”
“啊,妮妹!不,我不认识什么釆妮,你快走,我不是秋生!”
黑衣人一听见釆妮的名字,突然,全身颤抖不己。
“不,你就是秋生!赶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帝俊一下子冲上前抓住黑衣人的手。
“不是的,不是的,我根本不想这样做的,都是那个秃山